青山綠水,風景秀麗,宛如圖畫。
樹木蔥鬱,花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清泉從山頂上流淌下來,匯成小河,浩浩蕩蕩地向山下奔流。
在這美妙的畫面之中,有一傢三口,正在河邊草地上共享天倫,其樂融融。
美麗慈愛的母親抱著嬰兒,讓他貼在自己右乳上吸吮乳汁,另一個小男孩則坐在草地上,努力張大嘴吸住她豐滿酥滑的左乳,大口大口地吞下美味乳汁。
除瞭那嬰兒之外,男孩和高大女郎都是一絲不掛,由那身材魁梧的健美女子騎坐在他身上,溫暖蜜道吞沒瞭他的粗大肉棒,一聳一聳的以濕潤肉壁摩擦著肉棒,給予雙方強烈的快感。
伊山近默默吃著自己的東西,卻是頭暈目眩,至今不敢相信自己面對的一切是真的:「怎麼會有這種事,媚靈不是說過修習雙修功法的修士隻有億萬分之一的成功懷孕機率嗎?難道說她修習的內功和我的雙修功法很合適,恰好配合,容易生孩子?」
不過算一算,他現在也不知道做愛幾萬次瞭,有這麼一次成功機率,倒也不算高。
至於皇傢三美人的懷孕,那是跟毒藥有關,隻能算是特例。隻有張亦菲替他生下孩子這件事,才真正是碰巧。
他轉過頭,一邊咣吸美味乳汁,一邊緊盯著那個和自己一起吃奶的嬰兒,看到他正骨碌碌地轉動著大眼睛,好奇地盯著自己,父子倆各據一乳近距離對視,讓他心中不由得羞慚,暗自祈禱:「好孩子,快點把這事忘掉吧,你長大以後若是還記得,為父的臉可就要丟盡瞭!」
眼前這孩子是在戰場上孕育的,那時他將精液射到站著的美麗女俠子宮裡面,誰知道竟然讓她懷孕瞭,真是出乎意料。
喝瞭半天,總算把今天的定量喝完瞭,伊山近肚子脹鼓鼓的,打著飽嗝問道:「賢妻,以後能不能不要這樣喂奶啊?會教壞小孩子的!」
「誰是你的賢妻!」張亦菲一拳砸在他頭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別搞錯瞭,你是俘虜、性奴,現在是你進報應的時候,讓你也嘗嘗被人強奸的滋味!」
「性奴?怎麼用這麼侮辱人的詞匯……」伊山近低聲嘀咕著,又懷著一線希望問道:「現在我已經嘗過滋味瞭,什麼時候放我走啊?」
「等你還清血債的時候!」高大美麗的俠女奮力暴奸著這小小男孩,蜜道緊密收縮,以強大的力量壓榨著他的肉棒,逼得他無奈地吐出精液,這才高潮顫抖,嬌喘著撲在他身上,享受美妙的高潮餘韻。
等休息夠瞭,她就從伊山近身上爬起來,去打獵捕魚、做飯洗衣,傢事都是由她操持,簡直就像世上最賢惠能幹的妻子。
「身體真好……」伊山近被捆在樹上,看著剛才還泄得玉腿發軟的健美女郎又精神十足地追著一隻黑熊跑進森林,不由得羨慕地低聲贊嘆。
除瞭繩子之外,他身上還被點瞭穴道,讓他四肢無力。本來這對修士是沒什麼用的,不過現在他剛剛碎丹,傷勢未愈,加上修為極低,一時也解不開,隻能無奈地默默體會著血脈凝滯無法活動的感覺。
他坐在草地上,雙手被綁在一棵小樹上,身邊就是他的兒子,正在草地上爬來爬去,一副活潑可愛的模樣。
伊山近百無聊賴地盯著他的小臉,越看越喜歡。
那孩子的容貌就像他小時候一樣,完全遺傳瞭他的血統,和那兩個輪奸他的女子沒有什麼相似之處,
倒是有些像孩子的母親,萬人敵的美麗女將。
「我怎麼會和她有孩子呢?真是做夢都想不到!」伊山近出神地想瞭一會,又想起她剛才說的話,不由得暗嘆:「還清血債?要是一輩子都還不清,是不是一直要留在這裡以肉身祗債啊?」
想也沒用,反正張亦菲是不會放他走的,於是伊山近隻好閉目修煉,希望盡快恢復修為,能夠早日逃出這座淫窟。
剛才張亦菲暴奸他的時候,他趁著她高潮暈眩,小心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內力,沒有被她發覺,現在正好可以一點點地煉化。
從前在戰場上替她破處時,他也吸過她的內力,後來她隱居修行,又把內力練回來許多,隻是還不及從前,現在主要是靠著天生神力來打獵、建築石屋,做各種粗重的事情。
這內力本來就是在低階時最有效,到瞭高階再煉化內力就沒什麼大用瞭。現在他的修為已趺到最底,正好可以用這方法來恢復修為,隻要記住把握本心就可以瞭。
他閉上眼睛,一絲不掛地盤坐於地,默默練功,一點點地運行美人通過肉棒傳過來的內力,在丹田內九轉煉化為靈力,充溢在自己的經脈之中。
這樣做已經有幾天瞭,碎裂的金丹遍佈經脈,對他的修行有著很大的幫助,現在已經到瞭突破的關頭。
小孩子在草地上爬行著,好奇地看著旁邊的男孩,直到他的身上隱約散發出光芒,才不由得用小手捂住眼睛,以避開那眩目的光華。
等到他放下小手,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父親時,那容貌稚嫩的男孩已經滿臉喜色地緩緩收功,光華也漸漸隱去。
通過煉化美人那充沛的內力,他的實力已經增長到瞭聚靈期三層,而碎裂的金丹又再度向丹田聚去,有重新凝聚的跡象。
第二次修煉比開始時要容易得多瞭,畢竟他對修行早有經驗,而體內被打散的龐大靈力隻要聚集起來,就有沖破關口的希望。
他東張西望,正想找機會逃脫,美人卻扛著一隻巨大的黑熊回來瞭。
那熊高大魁梧,身材粗重,卻被她毫不費力地扛在肩上,看得伊山近不由得打顫,對於她現在的戰力有瞭更清晰的認識。
她獨自去追黑熊,倒也不怕有什麼猛獸沖進來禍害伊山近和她的孩子,實是她的義姐在石屋周圍佈下陣法,阻擋猛獸的進入。
這一門派的陣法和伊山近從前學的不太一樣,一時也看不出來有何不同,張亦菲身上有仙符可用,他卻沒有,要強行破陣而出還有些困難。
對於張亦菲的強大戰力,伊山近不覺得自己以低階三層的修為能夠打敗她,隻好暗自思忖:「先在這裡住下來吧,還可以多吸她一點內力來增強實力,等將來修為足夠強大,能打開美人圖的時候,再想逃走的事。」
其實在這裡住著還算不錯,不用幹活就有飯吃,什麼工作都可以交給美女去幹,除瞭每天不能穿衣服,還要被她逼奸……
想到這裡,伊山近不由得傷心,隻能屈辱地把淚水咽下去,安慰自己道:「算瞭,她現在這麼生氣,被她奸上幾回,消消氣就好瞭……」
烤熊肉的香味從那邊飄瞭過來,伊山近不由得嘴僂,可是卻知道自己是沒份吃的。
這些天,她不管打到什麼獵物,都是很自私地獨自享用,好保持奶水充足,讓她的兒子能夠吃飽。
可是她的乳房那麼大,天下第一巨乳裡面蘊含的乳汁多得可怕,那嬰兒是吃不光的,她又不想脹得難受,就逼著伊山近吃下去,吸光之後就舒服多瞭。
雖然乳汁很美味,讓他能夠回憶小時候的溫馨時光,可是總吃這個還是覺得不太好,讓他感覺自己的牙都快要長不穩瞭——一個總吃奶的傢夥,要牙幹什麼?
正在長籲短嘆之時,高大健美的女郎突然走過來,解開他手上的繩索,將一個烤熊掌塞給他,這讓他大吃一驚,瞪大眼睛問:「這是給我的?」
張亦菲也不說什麼,自己走到一邊,坐在火堆前烤起熊肉來。
伊山近感動得熱淚盈眶,抓住熊掌大啃起來,隻覺這熊掌如此美味,比自己在皇宮裡面吃到的都要好吃。
「想不到她烤肉的手藝這麼好,做傢事也幹凈利落,也許當老婆是個合適人選,如果她能不要總是強奸我就好瞭!」
剛吃完熊掌,他還沒來得及洗手,美人就走過來將他按在地上,熟練地騎上瞭他,用濕潤蜜穴吞沒瞭他飽經蹂躪的大肉棒。
伊山近倒也習慣瞭,剛剛吃飽瞭飯,做此飯後活動也算不錯,何況就算不想做飯後活動她也不答應,隻好閉上眼睛,忍痛承受著她的奸淫。
「她以為這是對我的報復,是在替天行道,看起來我們的『道』不太一樣。」伊山近胡思亂想著,耳邊突然聽到一聲驚訝的大叫。
「啊!」這聲音簡直跟慘叫差不多瞭,伊山近慌忙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美麗女子正站在不遠處,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那女子年約三十,容貌倒是一等一的美麗,身材也是性感火辣,隻是面籠寒霜,眉頭緊蹙,一副標準老處女鬱鬱寡歡的模樣。
她不僅容貌看上去極美,氣勢也頗為宏大,渾身散發著英武剛烈氣質,在悲憤之中靈力外泄,完美玉體隱約散發出冰寒光芒,抬起玉手顫抖地指向伊山近,嘶聲叫道:「你這混帳東西,該死的小畜生!你怎麼會在這裡的?還敢和我三妹……」
「你以為我想啊!」伊山近在驚訝之後,轉為悲憤的大叫起來:「看不出我是被強迫的嗎!」
他瞪大眼睛盯著她,對於這樣的會面也煩為驚訝。
「怎麼她看上去比從前瘦瞭好多?不過倒是顯得更漂亮瞭,一張瓜子臉挺順眼的,看起來逃亡的生活不太好過,她也吃瞭不少苦吧?」
激烈交合的動作停瞭下來,一向爽朗大方的張亦菲臉上現出一片羞紅,隨手抓起身邊的衣服,擋在自己身前,忸怩道:「大姐,你要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陳秋雁氣得渾身發抖,整個人像篩糠一樣,過瞭半天才能勉強說話:「三妹!你這是在幹什麼,怎麼和這小商生搞在一起瞭!難道你忘瞭二妹、四妹她們的仇恨瞭嗎!」
「我,我就是為瞭報仇才把他留下來的啊!」張亦菲慌忙辯解,紅透雙頰偷看伊山近一眼後道:「我這些天一直在……欺負折磨他,逼問姐妹們的下落,可他就是不說,我怎麼折磨他也沒有用。」
看著義姐悲怒雙眸,她心緒大亂,一時忘瞭從伊山近身上爬起來,依然穩穩地坐在他的胯間,感覺著整根插入她體內的大肉棒在濕滑嬌嫩的蜜道裡面嚇得跳動,這弄得她更是嬌喘籲籲,心中亂跳。
她下意識地用強悍有力的嫩穴緊勒肉棒,勒得肉棒根部痛楚,幾乎斷掉,就像在用這種方式來表明自己所說的是真話一樣。
「你這算是折磨嗎?」美貌大俠女翻著白眼,幾乎要被這妹妹的邏輯當場氣死:「怎麼我看他一臉享受的樣子!」
「誰、誰、誰享受瞭?」
聽到這樣的污蔑,正在忍受雞痛的伊山近立即羞憤地大叫起來,氣得臉都紅瞭,和陳秋雁怒目對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
陳秋雁玉體亂顫,真是做夢也想不到會見到這樣的場景,悲憤填胸,口中幾乎噴出血來。
上次和伊山近見面是在俠女盟山寨被攻破之時,他當著自己的面強奸幾名義妹,還和拼死屢戰中的三妹站立交歡,她在救張亦菲時,不小心吃瞭他射在空中的精液,現在還時常作嘔,常常吃過飯又跑出去嘔吐,害得她師父以為她懷孕瞭,惱怒地將她逐出瞭她們所在的仙傢門派。
現在她之所以這麼瘦,都是拜他所賜!
雖然師父網開一面,沒有廢除她的仙法修為和武功,但按門規逐她出師門,對她也是強烈的打擊。這些天她在外面到處活動,暗中招集舊部,希望能夠恢復俠女盟的勢力,卻一直不順利,早就怒火填胸,現在看到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和自己義妹交合,哪裡還忍得住,上前一把就將義妹揪瞭起來。
張亦菲一向跟她說真話,她也相信義妹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報仇,可是她卻不認同這種方式,更無法看到他們激烈相奸的模樣。
看著那根濕淋淋的大肉棒從義妹蜜道裡面拔出來,上面沾滿瞭精液蜜汁,陳秋雁一陣劇烈作嘔,之後抓起伊山近奮力一甩,將他甩到瞭河流中。
「砰」的一聲,水花四濺,伊山近手軟腳軟地還未曹爬起,陳秋雁就已跳到水裡,踩在他的背上,一陣暴踹,踹得他胸腹攪痛,張開嘴哇哇嘔吐,把剛吃的熊掌都吐到瞭河中。
陳秋雁也是一陣作嘔,和他一起嘔吐到河裡,被那精液味道熏得差點將腸子都吐出來。
透過淚光,看著塗塗流淌的河水將污物都沖走,包括他肉棒上面沾染的精液蜜汁,她這才松瞭一口氣,慘白著臉提起他的身子亂晃,讓他的下體在水裡胡亂涮瞭兩下,沖得更幹凈一些。
伊山近被重重丟在岸上,摔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爬起,脊背就被一隻玉足踩上,讓他連翻身都做不到。
陳秋雁怒容滿面,手舉一根皮鞭,厲聲尖叫:「混帳、畜生、狗雜種!快說,我二妹她們在哪裡?」
伊山近想起她說的那個殺人越貨、滿手血腥的變態俠女,咬牙不肯說話,隻聽「啪」的一聲,痛得他渾身亂顫,幾乎當場暈去。
染血的皮鞭重重落在他的背上,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槽,血肉從身上翻起,看上去很是淒慘。
陳秋雁怒目圓睜,舉鞭狠命地抽在他的身上,鞭如雨下,痛得伊山近死去活來,隻覺這些天被她義妹輪奸都沒有這麼痛苦過。
他的脊背、臀部都被亂鞭打得血肉模糊,鞭梢還劃過兩條大腿中間,重重地掃在辜丸上面,痛得他更是嘶聲慘嚎,再怎麼也忍受不住命根子上的痛苦煎熬。
「快說,我二妹她們在哪裡!」陳秋雁咬牙怒吼,揮出亂鞭如雨,打得他鮮血淋漓,痛入心肺。
「如果沒有你們這些傢夥替她拄腰,她怎麼會做出那麼多壞事,濫殺無辜!」伊山近仰頭大叫,心中想道:「對她們的懲罰是對的!可惜還不夠重,應該再多加刑!」
陳秋雁瘋狂地嘶吼起來,沾滿血肉的皮鞭緊緊勒在伊山近的脖頸上,猛地一用力,就想把他的頸骨折斷。
一陣疾風湧來,高大倩影一閃來到他們身邊,奮力一推,將陳秋雁推到一邊,從她手中強行奪過伊山近,緊緊摟在懷裡,看著他滿身血肉模糊的慘狀,心痛得眼淚都快流下來瞭。
她隻是因為害羞去屋裡穿瞭件衣服,伊山近就被她的大姐打成這樣,讓她忍不住痛悔難過。
「你讓開,我要殺瞭他!」陳秋雁雙目盡赤,厲吼聲震動耳膜。
「他要是死瞭,我們到哪裡去找二姐她們?」
陳秋雁這才稍微清醒,咬牙道:「好,我不殺他,你把他交給我,我一定讓他把實話都說出來!」
衣衫不整的高大美人卻緊緊抱著他不肯撒手,毫不退讓地盯著義姐,叫道:「大姐請回吧,這事我自有主張!」
「你!」陳秋雁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睛鼓瞭兩鼓,恨聲道:「你最好想明白瞭,他是我們的敵人,淫辱姐妹們的淫賊,你不要真的把他當成老公瞭!」
她目光一掃,冷冷地盯著不遠處草地上爬動的健壯嬰兒,咬牙恨道:「早就跟你說過把那個孽種做掉,你偏要生下來!你要是還把我當大姐,就把這兩個孽種都殺瞭,我們豪俠之人,連這點決心都下不瞭嗎?」
張亦菲聽得眼睛都紅瞭,瞪大美目狠狠盯著她,陳秋雁惱怒地一揮手,轉身退去,駕著空行棱飛上天空,消失在山峰那邊。
伊山近被打得半死不活,無力地依偎在她寬大溫暖的懷抱中,臉貼著如山般的溫軟玉乳,奄奄一息地道:「是你救瞭我……」
張亦菲哼瞭一聲,嘴硬道:「我隻是不想讓這孩子看到他父親在他眼前被殺,你要是不把我二姐她們交出來,下次我就把你交給大姐,哪怕她把你千刀萬剮,我也不管瞭!」
本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張三女俠,現在看伊山近滿身是血的模樣,心裡也不禁打顫,不敢再威逼他說出趙飛鳳等人下落,而去取瞭金創藥,讓他趴在草地上,在他的背臀上塗抹。
她的手雖然大而有力,卻很柔滑溫暖,在背上敷藥的動作很溫柔,讓伊山近大感舒服,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美麗俠女的溫暖玉手從他背上撫過,又去摸他的屁股,看著他稚嫩健美的裸體,心中的欲火漸漸燃燒起來,不由自主地將手伸到他胯下,摸上瞭他的卵蛋。
伊山近痛得「嘶」瞭一聲,卻是剛才被鞭梢打到蛋皮,陰囊上有破皮處。
張亦菲也看得心疼,忙拿此金創藥敷在陰囊上面,連肉棒上也抹瞭一點。
雖然是敷好瞭藥,俠女溫柔玉手卻握著陽具舍不得撒手,摸瞭又摸,感覺自己身體發熱,下體漸漸發癢,終於忍耐不住,隨手將伊山近抱起來,玉手將肉棒套弄硬瞭,就向自己下體貼去。
伊山近正睡得迷迷糊糊,趴在她的溫暖懷抱裡,臉貼著柔滑玉山,龜頭被蔥指牽引,突然插入溫暖濕潤的蜜洞裡面,被她輕推臀部,嗤地插瞭進去。
高大美麗的俠女抱著一個稚嫩男孩,昂然立於河邊,就這樣站著與他交合,緊窄有力的嫩穴蜜道大力壓榨可憐男孩的小肉棒,讓它越變越大,直到頂上饑渴的子宮。
伊山近在半睡半醒間感覺到龜頭頂到子宮,睜眼轉頭看看一旁草地上爬行玩耍的可愛孩兒,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是在這子宮裡面孕育的,心中生出復雜的情感。
絕色美人抓緊他的腰臀,前後晃動著讓大肉棒在濕潤蜜道裡面抽插,肉棒與嫩滑肉壁摩擦,快感潮湧而起,兩個人都是劇爽,張亦菲更是淫水潺潺,從蜜道裡面流出,染滿肉棒。
伊山近雙手顫抖地抱緊玉人健美胴體,牙齒輕咬俠女乳頭,幽幽嘆息道:「你,你又強奸我……我現在受瞭這麼重的傷,你也不肯讓我休息一下,怎麼你腦子裡整天想的都是這檔子事?」
張亦菲被他說得臉紅,哼瞭一聲,駁斥道:「你是俘虜,難道還想有什麼更好的待遇嗎?我義姐、義妹都被你欺負瞭,我不好好欺負你,又怎麼對得起她們!」
話雖如此說,她還是憐惜伊山近被打得腰臀傷痕累累,不再像從前那樣騎在他身上暴奸可憐男孩,卻又舍不得肉棒插入蜜道的強烈快感,於是就站著和他交合,雙手推著男孩瘦小的臀部,讓肉棒一下下地插進自己饑渴的蜜道裡面,摩擦得嬌嫩肉壁快感狂升,汁液流淌,興奮得頭上都要冒出煙來。
光著身子站在河邊有些悶,於是英武美麗的張三俠女就抱著男孩在草地上漫步而行,雙手不斷地推拉著他的臀部,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奸著他,雖然幹得修長玉腿發軟,卻還是勇敢地支撐住瞭,堅強地漫步草地上。
伊山近大口含住酥滑玉乳,抬目看著她美麗容顏上的緋紅振奮之色,暗嘆一聲,回想起自己從前也喜歡這樣抱著美女邊走邊幹,就像那位溫婉美麗的皇後娘娘,也曾被自己這樣強奸,把她成熟性感的玉體托在手中滿宮亂走,粗大肉棒不斷地在她生出新皇和公主們的蜜道裡面狂插猛抽,幹得她淫水潺潺,羞慚欲死。
今天自己也被人托著邊走邊奸,也許真的是報應。
想到這裡,伊山近不由得虎目含淚,狠狠一口咬住如山般的酥滑雪業、巨乳,虎臀奮力向前一挺,粗大肉棒狠命地向著高大英武美人蜜穴插進去,憤怒地將精液狂射到威武雅壯的子宮最深處。
幽靜深山之中,清澈見底、塗塗流淌的清涼河流裡,一對俊美男女正在水中激烈狠幹,直幹得水花四濺,嘩嘩響個不停。
他們的容貌都是俊美絕倫,堪稱天生一對,令人欽羨,可是身材卻相差很多,一個高大健美至極,如女戰神般的美麗英武;另一個卻是稚嫩孩童,被成熟魁梧的性感美女騎在水裡狠幹,情景顯得極為殘忍慘烈。
當然伊山近也不再隻是被動挨奸,在美麗女將下坐之時,他也挺起臀部向上狂頂,讓肉棒用力插到嫩穴最深處,和自己孩子的母親猛幹不休。
陳秋雁既然知道瞭他的存在,絕不會善罷甘休,誰知她什麼時候就會來此地,再下毒手把他幹掉。
即使不能殺瞭他,至少也會拆散他們兩個,讓他們再不能這樣暢快交歡,因此兩個人心裡都有「幹得一天是一天」的急迫心情,雖然沒有明說,卻已有默契,整天幹得熱火朝天,簡直是一洌都舍不得停。
伊山近躺在水中,被清涼透骨的河水淹沒瞭整個身體,透過晶瑩清澈的水流,看著她那美麗容顏上充滿興奮的紅暈,明亮的大眼睛裡面除瞭性愛的興奮之外,隱約也有不舍的情意,在水波流動之下,顯得縹渺美妙,如夢如幻。
在碎丹之後,他一直沒有恢復,身體雖然保持健康,卻有許多仙法不能運用,即使是低階仙法也很難使出來,因此還是隻有被逼奸的份,雖然這樣被她奸得很爽,但心裡還是有些屈辱,可是又沉浸在淫欲之中無法自拔,就像所有被淫魔挑起情欲、無法控制自己欲望的可憐受害者一樣。
頭部雖然被水淹沒,不能呼吸,可是修為既然已緩慢恢復,倒也能支持很長時間,不會有爽死在水裡的情況發生。張亦菲發現瞭這件奇事之後,就亳無顧忌地在水中狂奸著他,尋求新奇的性愛刺激。
「呀,你們在幹什麼呀!」
耳邊傳來一聲驚訝的嬌呼讓伊山近吃瞭一驚。轉頭看向岸上,透過流動的水波,看到一個美少女站在岸邊,正在掩面嬌呼,害羞地透過指縫向這邊偷看,目光的焦點聚集在被強有力的俠女蜜道吞沒的肉棒露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根部位置上。
她看起來有十七、八歲,打扮卻是標準的俠女裝束,一身勁裝,腰懸佩劍,身背弓箭,手中還牽著一匹高大駿馬,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看起來是路過此地的俠女,說不定還是在山中迷路亂走到這裡的。
伊山近苦苦等瞭這麼久,總算有人來到這裡看到自己的悲慘模樣,慌忙奮力用手撐起身子,從水中探出頭來大聲呼救:「救命,救命啊!這個女淫魔逮住我,強行逼奸瞭好多天,我都快受不瞭啦!」
「還有這種事!」勁裝美少女吃瞭一驚,放下手,趁機直接凝視著他的肉棒,看瞭看用修長有力的美腿緊夾男孩腰部的英武美人,再看看那悲慘可憐的小小男孩,和那高大成熟的美女確實相差太多,單是體形上的差異就讓人感覺殘忍至極,簡直是不忍目睹。
張亦菲羞得滿臉通紅,慌忙舉手掩在酥胸玉峰前面,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那對雪白堅挺的巨大乳房。
她的豪放也隻是在伊山近面前,反正已把他當成俘虜,也不用顧忌什麼,索性盡情在他身上發泄欲望。可是和他交歡時被別人看到,還是羞恥難言,一時腦中混亂,不知所措。
伊山近悲慘地被她碩大的圓潤美臀坐在下面,大半身入水,隻有頭部能勉強抬出水面,顫聲悲叫:「俠女,救救我吧!你看她這麼狠,再幹下去,我會被活活奸死的啊!」
說到此處,想起從前自己被兩個美貌仙女活活奸死的過往,不禁鼻中一酸,淚水幾乎奪眶而出,頗有往事不堪回首之感。
看到小男孩快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勁裝美少女母性的慈愛大生,立即從背上摘下長弓,搭箭指著水中女淫魔,咬唇喝道:「原來你是一個倒采花的女淫賊,還不束手就擒,跟我去官府認罪!看你長得還像個樣子,怎麼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有一點人性嗎?」
聽到這樣義正辭嚴的質問,張亦菲差點暈過去。從前都是她這樣怒斥采花賊,然後一槍刺死他們的,哪裡想得到竟然會有一天自己也受到這樣滿懷正義的斥責!
伊山近大聲叫好,含淚大叫道:「女俠,你真是我的偶像!隻有你這樣胸懷正道的女子才是最美的,稱得『俠』這個字!比那些沽名釣譽、表裡不一的什麼有名大俠強多瞭!。」
他興奮地想要鼓掌,可是手剛抬起,身子因沒有支掛,摔落瞭水中,手掌依然高舉,在水面上啪啪地猛拍,以示對她的贊賞支持。
一想到即將獲救,脫離這淫魔的掌握,興奮之中,他再也把握不住精關,肉棒狂猛跳動,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到美麗女將的子宮裡面,作為對她最後的贈別禮物。
可是這時候張亦菲已經含怒而起,那精液隻有一半射進子宮之中,她就縱身飛躍,跳到岸上,舉掌擊向多管閑事的美貌少女。
大片水花從她手中飛出,如漫天花雨灑向那個少女,讓她看不清水花後面沖來的身影,不得不快速飛退,同時松開弓弦,將利箭射向沖來的敵人。
但張亦菲成名日久,又豈是易與之輩,身法快如閃電,一眨眼就躲到旁邊,利箭從她健美至極的赤裸玉體身側射過,颼地疾射進水中,差點把伊山近高高挺起射精的肉棒射斷瞭。
漫天水花之中,美麗女將運起絕頂輕功,飛速轉到少女身後,巨大業、掌伸過,一把按在少女後心處,勁力微吐,立即封住瞭她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再放不出第二箭來。
她的本領原本也不至於如此不濟,隻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荒山野嶺遇到如此強敵,沒有太多防備,再加上平生第一次看到男女交歡,水中射精的肉棒更給她極強的刺激,被漫天射來的水花所惑,一時來不及防禦,竟然被女淫賊以快制快捉住,不由得驚愕含恨,悲傷想道:「隻怪我學藝不精,救不出這可憐的孩子!」
伊山近整個身體沉在水下,肉棒脫離溫暖濕潤的美妙蜜道,在清涼河水中狂烈跳動著,強有力地噴射出精液,沖破水面,直向上方射去。
美麗少女看著伊山近在水中的巨大肉棒,隻見乳白色的精液從水中噴射出來,直指天空,仿佛傳說中的噴泉一樣,羞得玉顏通紅,心中一片暈眩迷亂,什麼都想不起來。
等到她稍稍清醒時,已經被張亦菲提到瞭石屋裡面,封住瞭身上穴道扔在床腳,一動都不能動。
伊山近也被她提到屋裡,咬牙直視著她,毫無畏懼地叫道:「她是過路人,這事和她沒關系,要殺要奸,你都沖我來,不要難為她!」
美少女自然是感動得淚光閃閃,張亦菲卻氣得幾乎吐血,彎腰狠咬他耳朵一口,喝道:「不許再裝硬漢,你什麼德行,難道我還不知道!」
說起來和他相奸這些天,對他已經有些瞭解,再加上從前被他當眾奸破處女膜,再怎麼也不相信他表現出來的英勇無畏模樣,多半是用來隱隱指責她是惡人、壞人的。
教訓完伊山近,她回頭看瞭美少女一眼,道:「你用的箭法是龍傢的手段,是河東龍傢的人吧?就這麼點本領,也敢出來走江湖!」
龍婷婷含淚怒視著她,昂然道:「我既出生在武林世傢,自然要行俠仗義,不畏生死!你雖然武功高強,卻是淫亂下流,居然做出倒采花的惡行,天下俠士不會放過你!」
張亦菲胸中氣血翻湧,咬牙道:「我張亦菲行俠多年,不用你來教訓我!當年我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殺過的淫賊比你聽說過的都多!那時候你還是個拖鼻涕的小丫頭呢!」
俠女盟與河東龍傢的關系深厚,七位俠女一向深受龍傢子弟敬仰,聽到這話,龍婷婷大為驚訝,失聲叫道:「你亂講!張三女俠名震天下,俠義名聲人人敬仰,她的豪情俠義誰不知道,你竟然敢冒充她,真是不要臉!」
雖然俠女盟覆滅,七俠女受官府通輯,但江湖豪俠之士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哪管什麼官府通輯,依然對她們充滿敬意,現在看到這女淫賊居然敢冒充她的偶像,不由得滿腔義憤,狠狠地瞪著她,連被擒後的畏懼都忘瞭。
張亦菲氣得身體亂晃,又羞又惱又悔又痛,說不出話來,隻好含淚去穿衣服,咬牙恨道:「你這小丫頭敢頂撞我,等我去弄此獵物來,吃飽瞭再收拾你,砍瞭你的頭扔到河裡,看你還敢不敢跟我頂嘴!」
她一邊虛聲惘嚇,一邊轉身出屋,隻覺無顏再與她面對面。
想起自己從前英名蓋世,受無數人敬仰,現在卻被她撞破與這小男孩的交歡場面,還被當面斥為淫賊,實在是太過丟臉,從前行俠仗義後受盡無數俠客贊揚的輝煌榮耀,現在都已如煙雲消散,再也無法找回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