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之下,長河之上,充滿詩情畫意的玉橋中央,原本執掌天下第一大仙宮的美麗仙子,此時卻柔弱無力地躺在男孩身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被一波波的高潮快感沖擊得都快要暈過去瞭。
小男孩的粗大肉棒在純潔仙子的嬌嫩蜜穴中狂猛抽插,濕滑蜜道緊緊地箍住大肉棒,如絲般柔滑的肉壁在與它的磨擦中不斷地溢出蜜汁,染遍男孩的睪丸和大腿根部。即使是最高傲威嚴的仙女,此時在男孩的身下也隻能顫抖承歡,修長美體在他的猛烈沖擊之下,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一般,劇烈磨擦引起的快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隻有仰天顫聲尖叫,嬌吟浪叫之聲響徹四方。
她美麗的大眼睛不停地流淌著淚水,為自己露出如此淫浪的一面而羞慚至極,可是如潮的快感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張開的櫻唇中不斷叫喊出淫媚聲音,傳到耳中,讓她自己都羞得幾欲死去。
伊山近的大肉棒一下下地深插到蜜道裡,重重撞擊著嬌嫩子宮,頂在上面猛力吸取她的真陰,一點點地吸入肉棒裡,傳到自己體內,在丹田內九轉煉化,變成他自己的靈力。碎裂的金丹已聚成球形,被元嬰期女修的純潔真陰裹住,漸漸變得更加凝聚。真陰之中,也隱含著點點金光,不斷地充實伊山近的金丹,讓金丹變得更加牢固,迅速恢復著他的實力。
元嬰中期的美麗女修,實力強大至極,足可震天撼地,中土仙派凡間無人不懼。現在她苦修得來的真陰被他吸取,以這寶貴至極的真陰為他打下牢固的基礎,以後再也不用擔心碎丹之事再次發生。
羊脂玉橋上,成熟美麗的仙子和稚嫩男孩幹得如火如荼,嬌吟浪叫聲震天動地。乳波臀浪搖動,雪肌玉膚,在月光下不斷晃動,耀人眼目。
一名優雅仙子幽幽走來,飄然來到他們身邊,盈盈蹲下,將一顆晶瑩明珠喂到伊山近的口中。
伊山近將嘴唇從美人玉乳上挪開,吐出乳珠,含入明珠,又奮力將仙子玉體壓彎,伸長脖頸吻上她的溫軟櫻唇,吮吸香津甜唾,在充滿興奮欲念的口水中,明珠迅速融解,化為甘甜汁液流入喉間。一股熱流迅速滑入胃中,發散到整個身體。伊山近隻覺身體變得滾燙,丹田中的金丹也在這熱流下更加凝聚堅固,靈力從丹田中爆發出來,浩浩蕩蕩地流經周身經脈,讓他的身體也散發出熾烈光芒,幾可與天空明月爭輝。
已接近高潮的殷雪霏聽著耳邊的輕幽腳步聲,睜開美目,幽怨不滿地怒視著前來打擾自己好事的媚靈,心中憤然斥責:「偷看人傢做愛,不怕長針眼!」
她以目怒視,希望這位二千年前的冰蟾宮祖師能夠知趣地離開,不要再偷看那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狂插狠幹的情景,免得讓她羞愧難忍。
可是看到她又將一顆明珠塞到伊山近口中,殷雪秀心頭狂震,知道那是自己破處時流出的處女仙淚,回想被這小男孩插破處女膜時的情景,隻能含淚將頭轉向一邊,默默流淚,緊緊咬住櫻唇,不想在媚靈面前發出淫聲浪叫,免得被她看輕瞭。
伊山近的身體融入她的處女仙淚,變得更加滾燙,皮膚化為赤紅,緊緊抱住美麗仙子性感修長美體,肉棒變得更粗更長,紅通通地插到蜜道最深處,甚至頂開子宮頸口,插入純潔高貴的嬌嫩仙宮裡去。靈力狂湧,迅速沖破第六層顛峰的屏障,讓他的修為恢復到瞭第七層,自此已是聚靈期後期的修士,身上的光芒更是燦爛明亮。
他的肉棒變得更加灼熱,燙得仙徑蜜道劇烈顫抖,拼命緊夾著巨大肉棒,強烈的快感在他們心中湧起,男孩和仙女同時達到高潮,滾燙肉棒再也忍耐不住,狂猛跳動起來,向著仙宮裡面猛烈噴射出灼熱精液,噗噗地擊打在子宮壁上。即使再拼命忍耐,殷雪霏也無法再控制自己,仰天顫聲尖叫,淫浪的叫喊聲響徹二十四橋,幾乎將旁邊觀戰的媚靈耳膜都震破瞭。
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凌霜祖師面前叫出瞭淫聲,晶瑩清澈的淚水不由得奔湧而出,感受著滾燙精液源源不斷地射入自己純潔子宮,仰天顫抖嘶叫一聲,在極度的興奮與羞慚中活活爽暈過去。
伊山近退出美人圖,環顧四周,沒有看到任何人。此處是一片青翠竹林,十分僻靜,不用擔心被人發覺。他邁開腳步,向著少女師父的竹樓方向走去。
從深海回來已經有一天瞭,在潛出水晶宮後,他在海中繞瞭個大圈子,冒出水面時,恰好遇到瞭那些趕在前面的女修退回,順利地躲過瞭林中的截殺。那些女修看到他時,眼中都有異樣的光芒閃動,有些美女還悄悄地咽下饞涎,看上去不像是陰謀暗殺他的人。
等回到本門,再一清點人數,他就明白是誰在背後暗殺他瞭。人數沒有少,隻是師伯林中在和海怪的戰鬥中受瞭傷,臉色蒼白,需要回去閉關靜養。他徒弟林道金的表情也很古怪,似憂似喜,似懼似愁,反正就是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看向他的目光遊移不定,似戒備似痛恨,隱約還有冷笑泛起。
「想暗殺我?真是可惡,我還沒和你老婆上床呢!再說明明是你老婆主動勾引我的,怎麼倒怪到我頭上來瞭?」
伊山近心裡嘀咕著,憤憤不平地向前走,穿過竹林,漸漸看到任青卿的小竹樓。他決定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免得林中傷愈復出,真的把自己暗殺掉瞭。身後突然傳來疾速破空聲,隱約還有淒厲獰惡的嘶鳴,伊山近立即隨手揮出一柄晶瑩小劍,向著後方射去。
那小劍隻有巴掌大小,晶瑩透明,由冰晶制成,灌註瞭他的靈力,疾速飛射,「嚓嚓」幾聲,將飛來的東西盡都斬落在地。
伊山近轉過身,看著那些閃爍著亮光的飛蟲,手指輕抬,操控著小劍漫天飛舞,斬向蟲子。
這不是普通的飛蟲,而是海中一種名為「噬靈蠱」的小蟲,也勉強可以算得上是妖物,喜歡成群結隊地飛上島來攻擊低階修士,倒也不足以致命,隻是被攻擊者會痛上一段時間。
仙島上的禁制本來可以輕松擋住它們,但為瞭鍛煉新進弟子,還是會按時放一些妖蟲上來,讓它們攻擊年輕弟子,讓年輕弟子學會防禦與反擊。
伊山近所用的小劍,是本門統一配備的,斬殺這種小蟲特別適合,他又是操縱慣瞭龍須針的,對於這樣的精細操作十分熟悉,晶劍上下翻飛,將一個個的光點斬落地上,微微一笑,心情漸漸有此開朗。
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小黃黃,你在這裡,師尊正在找你呢!」
伊山近吃瞭一驚,心裡想道:「是玉雪蓉?她找我幹什麼?」
他的少女師父從後面沖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拖著他向峰頂飄去。她的掌心柔嫩滑膩,碰觸手腕的感覺很是美妙,伊山近微微一怔,想起剛才殷雪霏也曾在推拒時握住自己的手腕,並在狂浪興奮中握住自己的肉棒,弄得腕部沾上瞭她的蜜汁和自己的精液,現在有些幹瞭,卻還是沾在瞭任青卿的玉手上面。
「殷雪霏應該算是她的師伯吧?畢竟玉雪蓉也是出身冰蟾宮,都是殷冰清的親傳弟子。」
伊山近計算著,腦中有此混亂。
嬌俏少女倒是沒有註意手上沾染瞭師伯的半幹蜜汁,隻顧拉著他的手駕雲飄飛,雖然在禁制作用下不能離地太高,但薄雲貼地,飛行速度倒也不慢。
有幾名美貌女修遠遠看到他們在雲朵上親密地貼在一起的模樣,都不由得羨慕,甚至有人眼中冒出火來,悄悄地跟在後面,盯著伊山近瘦小結實的屁股默默地流下激動的口水。
伊山近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色情狂的窺伺目標,心裡忐忑不安地跟著師父飛向山頂中心的樓閣。
那樓閣建築精美,高聳入雲,讓伊山近心裡納悶:「這麼高的樓,怎麼也得有幾十層吧,為什麼叫『一層樓』呢?」
想到「白日依山盡」的那首詩,心中苦痛,差點又是一口血噴出來。隨著他們沖近,樓閣門戶無風自開,任青卿拉著他一陣風似的闖瞭進去。眼前的景色忽然迅速變幻,光芒閃動,伊山近眼前一片殉麗色彩繚繞,腳踏在地面上,突然向上升去,直上塔頂。
感覺著自己越升越高,逐漸接近樓閣頂部,伊山近恍然明白瞭「一層樓」的含義。這樓隻有一層,縱然外面看上去很高,但也隻有一層而已。在那凌駕於闔島眾仙上空的樓頂處,一直獨自隱居、已達大乘期的絕世美人,此時正按著自己的愛徒,與她激烈交歡,興奮的嬌吟尖叫聲震響在樓頂空間中。
美麗而威嚴的海流門主玉雪蓉,此時像一隻純潔的羔羊般,顫抖地躺在師父大人的身下,軟弱無力地流出興奮的清澈淚水,纖手輕輕地抱住殷冰清雪白赤裸的柔滑玉體,摸著她滑嫩的圓滴玉臀,哭泣著挺動下體,迎合著她一生敬愛的師父的奸淫。烏黑發亮的陰毛覆蓋下,美穴緊緊貼合在一起,嬌嫩穴肉相對大力磨擦,快感瘋狂奔湧,讓她們愈加興奮,快樂的嘶喊聲直沖天際。
她們都是天下最強的仙子,修仙界無人能與她們爭鋒,此樓又是殷冰清用仙力親自建造,樓中的一切都在她們神識覆蓋之下,感應到那初入門的俊美男孩正上樓來接受調教,讓她們心中都升起難言的激動興奮,快感疾速提升,嬌嫩穴肉緊密磨擦時,得到的快樂興奮比平時的交歡還要強上許多倍。
這兩個絕色美麗的仙子,純潔無瑕的雪白玉體緊貼在一起,幹得香汗淋漓,兩張最美的容顏上都佈滿紅暈,興奮地狂聲嘶叫,同時達到瞭高潮。
殷冰清玉體內部的仙宮之中,有黃金白玉之色的寶精泛起,在高潮中沖出子宮,滑過蜜道,向著玉雪蓉的嫩穴沖去。
這寶精卻是當年她吸取伊山近的精液,取其精華,在仙宮中不斷練化後,最終所煉成的極強法寶,平時用在修行之中,非常好用,能讓她們的修為不斷提升,實力在百年內不斷地增強。
她們控制身體的能力已臻化境,又是交歡百年熟悉至極,兩片絕美仙穴緊緊貼合在一起,毫無縫隙。那寶精穿過殷冰清的嬌嫩蜜穴,強行灌入她心愛弟子的嫩穴之中,磨擦著純潔仙道肉壁,帶來極強烈的快感。
玉雪蓉興奮至極地尖叫嘶喊,玉體在高潮中劇烈顫抖不停,蜜道痙攣抽搐,緊緊夾著那滾燙寶精,感覺著它穿入蜜道,如水銀泄地般狂沖進子宮,更是快樂得神魂迷惘,想起當年伊山近將精液射入自己蜜道深處的感覺,不由得仰天流淚,顫聲狂喊道:「山近!」
與此同時,壓在她身上的殷冰清也在高潮中劇烈顫抖,玉顏與她的俏臉緊貼,淚水不斷地湧出,櫻唇貼在她的溫軟香唇上,喃喃叫道:「山近!」
她們激烈的喊聲,震響樓頂空間上,仙力鼓蕩,讓一切陳設物品都被尖叫聲震得四處亂飛。
就在這高潮的剎那,樓頂正中央的地面光彩斑讕,一個男孩的健美身影從下面浮起,被尖嘯帶起的狂風吹得頭發飄揚,呆呆地看著這一切,驚愕至極。
在他的身邊,任青卿已經消失不見。實際上在他們升到一半時,就有一股強大仙力從上壓下,將她直接壓到最底,擠出樓閣,沒有能夠來到這裡。
此時,她正站在樓宇大門前,仰頭望著高聳入雲的尖塔,耳邊傳來師尊幽幽的傳音,「在島南海邊,林晚她們的獵捕隊就要出發瞭,你快去助她們一臂之力,定要多獵些妖丹回來!」
嬌俏少女不敢違令,駕雲離去,想著自己新收的可愛弟子在樓中可能會有的遭遇,不由得仙心忐忑,悵然若失。
伊山近站在樓頂空間,看著那邊紗簾後密室中兩具修長玉體,心中痛苦至極,身體也不由得和她們一樣微微顫抖。即使化成灰,他也能認得那兩具美體的輪廓,上面每一寸每一分他都曾經愛撫過,簡直比對自己身體還要熟悉。之前玉雪蓉穿著衣服見他,他有可能弄錯,現在脫去衣衫,露出瞭完美胴體,他就是死也不會忘記那淫蕩仙軀的外表特征。
兩名至強仙子的尖叫聲早已平息,殷冰清嬌喘籲籲地從弟子身上爬起來,美目中充滿熱淚,抬頭幽幽地看瞭他一眼,隨手一揮,將長長的絲綢袍服披在身上,遮掩住瞭赤裸雪軀。
在袍服上身的一剎那,她的蜜穴從徒弟嫩穴上移開,一股寶精從玉雪蓉的蜜道中射出,如水銀瀉地般穿入她的蜜穴,流入子宮,漸漸平靜下來,佇存在仙宮深處。
伊山近眼尖,在那一剎那看到絲袍縫隙中的粘稠寶液在兩片嫩穴間一閃而過,現出燦爛光芒,不由得心裡震驚,「好淫蕩!她們是師徒吧?竟然在這裡私自交合,甚至不回避男弟子!」
他被那寶精光芒耀得眼睛發花,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低下頭去,心中翻湧澎湃,滿臉通紅,卻怎麼也想不到,那光芒四射的法寶竟然是他當年射在美人體內的精液煉制而成。
當初他射在殷冰清體內的精液不知有多少,足可裝滿幾大水缸,被殷冰清取其精華,將那大量精液煉化成為這一團寶精,又經過多年女女雙修,現在其中蘊含著兩位仙子的真陰、靈力,在她們身體之間傳遞,讓靈力流過經脈,能極大地增進她們的修為。
殷冰清跪坐於地幽幽嬌喘,身上隻披著一件柔絲長袍,絕美容顏既帶有數百年執掌強大仙宗的威嚴,又有著激烈交歡高潮後的虛弱,溫暖蜜穴中不停地流淌出高潮後的蜜汁,美目朦朧,默默看著那剛走入此室的後輩徒孫,目光迷離,光彩流轉,充滿著醉人的魅力。
玉雪蓉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修長雪軀盡情地伸展著,仰天嬌喘,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迷人美目也轉到伊山近的身上,目光籠罩住男孩健美的身體,玉體微微顫抖,雪白美腿大張著,將張開的嬌嫩蜜穴毫無顧忌地暴露在他面前,甚至可以看到蜜道裡面的粉紅顏色。
「淫賤!我再怎麼說也是她的徒孫吧?竟然一點都不害羞地讓我看到下體。」
伊山近咬緊嘴唇,看著那微微開合的門主嬌嫩小穴,把眼睛一閉,拜倒在地,用力磕頭,大聲道:「弟子黃河,拜見太上門主、門主!」
伊山近額頭重重地碰撞在柔玉地板上,發出空空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更能刺激美人們的情欲,讓她們的赤裸玉體微微顫抖,玉雪蓉更是奮力咽下唾液,美目中現出迷離光彩,半晌才道:「都是一傢人,就叫師祖吧!」
這悅耳的聲音纏綿嬌弱,似是已在剛才的高潮中耗盡瞭所有力氣,卻又充滿無盡媚意,幽幽傳入耳中,讓人聽得身體都酥瞭。
伊山近俯首於地,牙齒狠咬嘴唇,幾乎把嘴唇咬破,卻也隻能忍辱含恨,重重磕頭,沉聲道:「弟子拜見太師祖、師祖!」
話一出口,淚水都快流下來瞭,慌忙忍住,再多的血淚也隻能往肚子裡面咽。
玉雪蓉雪白性感的窈窕裸體又顫抖起來,蜜穴一下下地抽搐,擠出一行蜜汁,仿佛小男孩的如此尊稱能更增添她的情欲一般。她仰起頭,劇烈嬌喘,高聳酥胸迅速起伏,嫣紅落蕾的上下波動誘人至極,堅挺而富有彈性的玉乳微微顫抖,讓伊山近看得心都在狂烈跳動。
「又高潮瞭嗎?真是想象不到,門下弟子一句話就能讓她達到高潮,這究竟是身體敏感,還是淫性入骨?」
伊山近面色如常,口中的牙齒卻狠狠咬住舌尖,默默看著師祖美麗胴體顫抖的畫面,平靜跪地,不言不動。
許久之後,玉雪蓉才從性欲的快感中漸漸平靜,睜開美目,抬起纖美修長玉手,向著伊山近幽幽伸過來,輕聲嘆道:「來,扶我起來!」
伊山近面色平靜,膝行上前,小心地扶住她的赤裸玉臂。仙子肌膚,柔滑如絲綢一般,碰觸到一起,兩人都忍不住微微顫抖,玉雪蓉更是仰天嬌吟,發出悅耳纏綿的「啊啊」叫聲,修長美腿緊夾微顫,嫩穴中蜜汁橫流,將雪白嬌嫩的圓潤玉臀染得一片殷濕。
她顫瞭一會,才平靜下來,玉顏微紅地在他的扶持下,輕輕踏出玉足,嬌弱無力地走到廳堂中央靠墻處桌旁的一張碧玉椅邊,張開雙腿箕坐於上,仰起雪頸,不斷地嬌弱喘息。
玉椅純由碧玉制成,碧綠晶瑩,散發著瑩潤光芒,與美人冰肌雪膚相映生輝。絕色美麗的仙子一絲不掛地坐在上面,性感修長的窈窕美體在嬌喘中顫抖波動,散發著無盡的嫵媚誘惑。
伊山近眩暈地跪在她的身前,恭謹地執著弟子之禮,如果門主沒有說「免禮」,沒有人敢於隨意站起。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身前美人在嬌喘中上下波動的雪白玉乳,和修長美腿間微微顫抖流出蜜汁的粉紅色嫩穴,心臟跳得狂蕩激烈,腦中興奮暈眩不已。
她明明是門主至尊,此時卻赤裸著玉體與他近距離待在一起,絲毫不害羞地讓他看到自己的裸體,妙處纖毫畢現,將最隱秘的蜜穴都讓他看得清清楚楚,顯然對他已有別樣的心思。
在房間的側面,海流門至高無上的創派仙子卻默默地看著這一幕,跪坐於地一言不發,淒迷美目越發顯得膜朧。
玉雪蓉嬌喘許久,終於低垂螓首,滿臉紅暈地看著身前跪著的俊美男孩,伸出雪白修長的纖美玉手,輕輕地放在他的頭上,溫柔撫摸,將上面沾染的雙仙蜜汁也抹到瞭他的頭發和耳朵上面。
櫻唇微啟,執掌大權的仙傢門主幽幽地道:「舔!」
隨著她如蘭吐息傳到伊山近鼻中,她的纖手也在輕輕下按,把男孩的頭向著修長美腿中間的粉紅嫩穴按下去。
伊山近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雖然明知道此來可能受辱,卻沒想到剛一見面,就接到如此淫褻的命令!恍惚之間,仿佛回到瞭百年之前,她騎坐在自己臉上,將那圓潤雪臀向著自己純潔的小嘴坐下來的情景。眼前浮現起永生難忘的一幕,仙子柔美的雪臀中央,嫩穴淫蕩張開坐向自己臉龐的畫面,和眼前的景象交疊在一起,刺激他的心都痛苦得幾乎碎裂。
「報仇,為瞭報仇!」
伊山近拼命控制住自己,木然地向前傾過臉龐,按照玉手的指示,將臉貼在張開的雪白美腿中央,張開純潔稚嫩的小嘴,輕輕地吻上瞭那剛經歷瞭激烈性愛的濕潤美穴。
在那一刻,他的眼睛痛苦地緊緊閉上,兩行淚珠從眼中流出,簌簌滾落在粉紅色的淫蕩仙穴上面。嘴唇和嬌嫩至極的蜜肉碰觸,男孩的吻讓美麗仙子玉體劇烈顫抖,一陣陣的眩暈襲來,大量蜜汁從痙攣抽搐的花徑中流淌出來,直接灌入男孩的唇間。
伊山近低頭跪在她的美腿中間,奮力吮吸流出的蜜汁,含淚咽下,和記憶中的蜜汁味道重合在一起,苦澀地品嘗著自己曾吃過三年的食物。那個時候,他被強行帶到辟谷境界,除瞭這對絕美師徒的淫穴蜜汁之外,再沒有吃過別的東西,自然對它的味道極為熟悉。
玉雪蓉從前的蜜汁味道,清澈甘美,纏綿灼熱,頗有仙女甘泉的意味。現在味道似舊,卻增添瞭幾分柔媚之意,讓他喝下去後身體發熱,胯間肉棒更是硬得厲害,挺立起來,將褲子頂出瞭一個大帳篷。
想起被輪奸的往事,他更是羞慚悲憤,和這兩個輪奸犯同處一室,卻無力報仇,讓他痛恨至極,卻也隻能奮力吻舔仇人嫩穴,狂烈吸吮咽下美味蜜汁,恨不得讓這些洶湧流出的蜜汁把自己活活嗆死,免得再受這無盡的痛苦煎熬。
被男孩如此狂熱地吻著下體蜜穴,美麗仙子的修長玉體劇烈地顫抖起來,櫻唇微張,發出「啊啊」的低弱嬌呼,窈窕雪軀迅速變得僵硬,美腿不由得緊緊夾住他的臉,玉臀抬起,顫抖地將嫩穴擠向他的唇間,蜜汁噴射出來,已是達到瞭高潮。
噗噗幾下激射,甘美灼熱的蜜汁射進男孩口中,直接打在口腔和咽喉處,強大力量讓噴出的蜜汁也帶有極快的速度,打得口腔一陣發麻,卻平添瞭幾分刺激。
伊山近將口中蜜汁咽下,心中一陣悲憤苦澀,雙手忍不住抱住她顫抖的柔滑雪臀,卻感覺到頭上落下幾顆灼熱水珠,灑在他的頭頸和耳朵上面。
「爽到哭瞭?高潮中的女人是會哭的,就像她從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那樣!」
伊山近含淚咬牙,舌頭更是狂猛舔弄,頂開嬌嫩穴肉,如毒龍般在美人嫩穴中狂插,悲憤地狂烈舌奸著她,仿佛想用這種方式來替自己討回公道一樣。
被他的毒舌狂烈插弄敏感至極的下體,玉雪蓉更是顫得如風中樹葉,坐在碧玉椅上緊緊抱住男孩的頭,櫻唇無意識地張開顫聲嬌吟,聲音纏綿悅耳,帶著無盡的興奮與媚意,響徹在這仙氣繚繞的小樓之上。
伊山近的舌頭更是如毒龍狂掃,舔弄得蜜道中的嫩肉劇烈顫抖,蜜汁滾滾湧出。身居高位的美麗仙女縱然手握無數人的生殺大權,在這一刻卻鬥不過這小小男孩,被他舌奸得眩暈哭泣,泄得死去活來,一次次地沉淪在高潮快感之中,淚水滾滾而落,差點活活爽死過去。
伊山近將所有的悲憤痛苦都發泄在自己的動作之中,雙臂緊緊抱住師祖大人雪白柔滑的圓潤玉臀,臉緊貼在她的純潔下體處,狂吻花瓣,舌頭大力橫掃穴口嫩肉,在蜜道中狠舔花徑肉壁,一次次地將她送上高潮顛峰,感覺到她美妙玉體的劇烈顫抖,終於得到一絲絲復仇的滿足快感。
「啊啊,要泄死瞭啊!」
至尊的仙子再也無法保持身為門主和師祖的尊嚴,抱緊男孩的頭顫聲哭泣尖叫,聲音淫媚誘人,神志不清地胡亂嬌吟,什麼淫浪話語都說瞭出來。
伊山近卻不管她說什麼,仍是大力狂舔,舌頭拼命伸長,一下下地猛烈插入嬌嫩蜜道裡面,舌尖勾弄濕潤肉壁,讓她爽得死去活來,花徑深處湧出的蜜汁更是洶湧澎湃,灌得他幾乎要被嗆死。
就在性感仙子快要爽死的時候,她那在房間一側、同樣性感迷人的師父卻突然發話,用清冷聲音道:「停下!不要再舔瞭!」
這聲音如清泉入心,傳入他的耳中,讓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停止舔弄,就算有活活奸死仇人的心,也無法動作。
「這是大乘期女修的力量嗎?一句命令就讓人無法抗拒。我和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瞭啊!」
玉雪蓉卻已經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嬌吟,撲在他的身上暈瞭過去。雪白修長的美體無力地趴在他的頭頂上,看上去淒美絕倫。
伊山近不敢動彈,隻能抱著她柔滑性感嬌軀,默默等待,直到許久之後,美麗仙子才微睜美目,長長地嬌吟低泣道:「你幹死我瞭啊!」
「還沒有幹死,如果這裡不是有她的話,要是哪天這裡隻有你一個人,能不能真的把你活活舔死?既然你這麼敏感,就算你是仙子,身體強悍不容易死,隻要能讓你意識模糊,我暴起發難……」
伊山近突然發現瞭另一個報仇的機會,心中狂跳起來,呼吸也變得更加粗重。
玉雪蓉抱住他抽泣許久,才收淚坐起,用綿軟無力的雪臂撐在玉、椅扶手上,用嬌傭嫵媚的聲音道:「小黃河,把衣服脫瞭吧。」
伊山近虎軀一震,縱然是滿腹屈辱悲憤,還是無奈地脫去衣服,露出瞭父母生養、曾被仙子奸淫的純潔裸體。他一絲不掛地垂首站在精美房間中央,努力平靜地接受著兩個至尊仙子的目光視奸,讓她們充滿淫欲的目光在自己的清純胴體上掃來掃去,恨不得剜下一塊肉來。即使沒有看,他也能猜測到,她們一定是正在拼命大咽口水,對於能奸上這樣一個清純男孩而興奮萬分。
果然,玉雪蓉的聲音傳到耳中,「躺下來,不要亂動!」
那是慣用的被強奸姿勢,伊山近早在百年前就被奸慣,養成瞭本能,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不假思索地躺到地上,仰天挺雞,閉目咬牙,就等著再被奸淫一次瞭。
自從他上島以來,一直努力守著貞操,從未被島上虎視眈眈的女修們占瞭便宜去。誰知終究還是逃不過她們的魔掌,本門門主一句命令就失守瞭。
溫軟滑膩的修長玉手悄悄摸上他的身子,下體處傳來美妙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喘息激烈,睜眼看去,隻見執掌本門的美麗仙子正一絲不掛地趴跪在他的身邊,雪白玉體纖美修長,充滿著曲線美感,誘人至極。
瑩白柔潤的玉乳在空中輕輕搖蕩,乳波晃動令人迷醉。而她的美目正靜靜地盯著他的臉,目光柔媚迷離,充滿著強烈的誘惑。仙子玉手溫暖柔滑,握住肉棒輕柔套弄,滑膩掌心與肉棒的接觸磨擦,讓他的肉棒快感狂升,心跳得更加厲害。
美麗仙女漸漸加快速度,纖美玉手大力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快感疾速從下體湧起,讓伊山近喘息粗重,看向她美麗面龐的目光也變得灼熱起來。
看到他這般模樣,玉雪蓉的美麗容顏上也湧起興奮神情,手足並用,幽幽地爬到小男孩的身上,性感美體溫柔地坐下去,纖手握住肉棒,向著自己嫩穴頂去。
「這時候溫柔有什麼用,從前強奸我的時候,也沒見你手軟半分!」
伊山近憤怒地在心裡大叫,目光緊緊盯著粉紅色嫩穴下方那隱約閃現的美妙菊花部位,咬牙暗道:「那裡才是我的目標,總有一天,要讓你痛得死去活來,血流滿地!」
他目光轉向十幾步外的殷冰清,心中鄭重發誓:「你也一樣!」
他努力讓目光保持平靜,不暴露出自己的心意,在與她幽幽美目對視之間,心裡突地一跳,一股熱力從下體湧起,肉棒變得更加粗硬,當場脹大瞭一圈,「好強的媚功一隻看一眼就讓我性欲狂升,真是……」
他忍不住想要爬起來,壓在玉雪蓉身上,將她幹得死去活來,前後花開,誰知師祖大人卻順手捉住他的手臂,將他按在地上,緊接著龜頭貼上瞭溫暖柔軟的嬌嫩穴肉,顯然師祖的美穴已含住龜頭尖端,就在他與太師祖對視的剎那之間。龜頭感覺到濕滑柔潤的美妙觸感,門主大人的蜜穴正緩緩流出蜜汁,染遍龜頭,甚至順著堅挺的肉棒向下流去。
伊山近駭然收回目光,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下體,悲憤無奈地看到粉紅色的嬌嫩穴肉緩緩吞沒龜頭,柔滑濕潤的蜜道就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正在吞肉棒。
他的心裡燃起熊熊烈火,想要跳起來狂吼大叫,想要拼命掙紮抵擋,誓死抵抗,讓自己不至於在百年後再被逼奸,可是最終卻隻能緊緊咬住嘴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純潔的肉棒緩緩沒入嬌嫩仙穴裡面,被它毫不留情地一口吞噬掉瞭。肉棒上還沾著殷雪霏的淫液蜜汁,一起刺入瞭玉雪蓉的蜜道裡面,抹在純潔肉壁上面。
在這一刻,殷雪霏的姑母披衣坐在墻邊,美目默默地望著肉棒插入愛徒的嫩穴,恍然不知在那粗大肉棒上面,還沾滿她另一個愛徒在狂亂的性愛高潮中噴射出的陰精蜜汁。
美人幽幽的嘆息在他的耳邊響起,傳入心裡。伊山近心中也在顫抖悲嘆,心神恍惚,一時弄不清嘆息的是身上的她,還是房間角落裡奸過他的她,亦或他自己的嘆息聲。
騎在他身上的美人,玉體劇烈地顫抖著,仰天尖叫嬌吟,就在肉棒插入蜜道時,敏感至極的蜜道肉壁已在肉棒的磨擦下痙攣抽搐,極強的快感湧起,讓她迅速達到高潮,無法控制地抓緊身下男孩,潔凈的指甲抓破他的肩膀,讓鮮血迸流出來,染紅肩胛。
伊山近卻不覺得痛楚,心中的劇痛已經快要將他撕裂,肩上的傷口反而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可以痛,可以爽,可以感覺到肉棒被痙攣蜜道緊夾的劇烈快感。
他和她的性器,在時隔百年之後,終於又緊緊貼在瞭一起。在初插入時,她就達到高潮,痙攣抽搐的蜜道狠夾著肉棒,不斷地擠壓收縮,讓他幾乎要射出精液來,如果不是心中悲痛絕望,那滾燙的精液早就已經灌滿仙子的蜜道仙宮瞭。
殘酷的奸淫情景又再重現,一如百年之前。性感美麗的仙子騎在小男孩的身上,妖嬈嫵媚地挺動著纖美柳腰,顫聲嬌吟,肆意奸淫著可愛男孩,嬌嫩蜜穴不斷吞吐著男孩的粗大肉棒,溫暖濕潤的滑膩蜜道和肉棒劇烈磨擦,讓源源不斷的快感湧入兩人的心中。不論心情如何難過悵惘,這身體的快感總歸不能抹殺,很快就讓激烈的喘息聲彌漫在仙樓之中。
伊山近如僵屍一般躺在地上,任由她奸淫,木然看著雪白窈窕的性感美體在自己身上如蛇般晃動,修長玉體顫抖著現出迷人的波浪,感覺著她熟悉的動作,除瞭比百年前更加嫵媚淫浪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她的性愛動作已經固化瞭,是在那三年裡面固化的嗎?以後她每強奸一個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用這動作。」
伊山近心裡冰冷地想著,雖然身體發熱,可是心卻像在漫天冰雪之中,凍得僵硬麻木。
冰天雪地裡,一個男孩瑟瑟發抖地走著,不知是誰這麼狠心,將他的衣服都剝走,讓他隻能一絲不掛、光著腳走在寒冷冰雪之中。如此淒慘畫面出現在伊山近的心裡,不知不覺間,他的眼角已經垂下兩行淚珠,晶瑩奪目,仿佛仙子破處時流出的「處女仙淚」一般。
玉雪蓉也在流淚尖叫,纖纖玉手緊緊抓住身下男孩,又一次達到瞭高潮,嫩穴緊夾,夾得他幾乎要射出精液來。畢竟是元嬰後期的強大女修,又習慣瞭性愛的快感,經歷瞭激烈的高潮之後,雖然當時玉臂粉腿酸軟無力,卻很快又恢復過來,重新挺動纖美柳腰,開始瞭對男孩慘無人道的強奸。
一切都像百年前的輪回,唯一不同的,是那奸淫過伊山近的美麗仙子並沒有過來幫她的徒兒,而是坐在房間角落裡,默默地看著這一幕慘劇不停地上演。伊山近麻木地躺在地上,任由世上最強的女修騎在身上暴奸自己,看著她一次次地高潮,興奮地尖叫顫抖,不由得心灰欲死,唇邊抽搐著升起一抹冰冷笑意。
在她又一次高潮時,一股仙子真陰順著肉棒流入他的身體,進入經脈,流入丹田,九轉之後,化為他的靈力,滿滿地填充在丹田裡,又融入身體各處,成為瞭他身體的一部分。就像他曾經用精液改造著她們的體質一樣,他的身體裡面,也永遠留存著她們打下的烙印,隻看他現在的容貌,就知道她們留下的烙印有多深瞭。
既然無法反抗強奸,他就隻能努力從這悲慘命運中獲取好處。伊山近含淚挺腰,讓肉棒深深地插到美人蜜道深處,大力吸取真陰,增進自己的修為。他的動作讓美麗仙子又一次達到瞭高潮,在他的身上弓起纖腰,顫抖地放聲尖叫,讓高吭嘹亮的嬌吟聲響徹在三人的耳邊,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