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的村莊,大門轟然洞開,如同沒有防備的處女,叉開大腿展現在色狼的面前。
大批精壯戰士瘋狂吶喊著,從大門中蜂擁而入,身上都穿著精制甲胄,高舉鋒利兵刃,滿身帶著血腥的氣息。
在村口的大道上,幾個人魚化成的村民正邁開雙腿行走,忽然被那些戰士圍住,利斧、鋼刀當頭劈下,重重斬在他們的頭上,「喀嚓」裂響聲中,紛紛慘叫著倒在地上,鮮血狂烈噴濺,慘死當場。
一邊的水墻裡,兩個人魚美女瞪大美目看著這慘烈一幕,張開櫻口發出恐懼的尖叫,可以看到海水波紋從她們唇邊湧起,向外瘋狂擴散開去。
一名海人族壯漢挺起鋼叉,狠命刺進水墻中,叉尖撕裂瞭人魚女子脆弱的咽喉,鮮血從喉間狂湧而出,將海水染得一片腥紅。
「給我殺!一個活口都不留!」
濤潺城的二少城主濤壯咬牙厲嘯,手舞鋼刀,親自沖進水墻,揮刀怒斬,向另一名人魚女子頸間揮去。
鋼刀經由秘法煉制,裡面潛有微小陣法,可以讓刀速更快,不受海水阻力影響,這一刀快若閃電,隻聽「喀嚓」一聲脆響,那女子螓首飛射而起,在海水中緩緩飄落,仍然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上百名精壯戰士沖進人魚村落,厲聲狂叫,見人就殺,直殺得人頭滾滾,屍骸遍地。
濤壯這次帶人殺進村莊是早有準備,謀定而後動,那些戰士個個如狼似虎,滿眼血腥殺氣,以有備攻無備,就算村民人數眾多,也不過是一群待宰的肥魚。
一間間村民小屋被他們強行闖入,沖進去刀斧亂剁,不一會就拖著半人半魚的軀體出來,粗暴地丟在地上。被殺的村民不論大人、小孩,都瞪大著雙眼,死狀慘不忍睹。
濤壯大步前沖,看著自己的部下如此幹凈俐落殘殺村民,不由仰天放聲獰笑:「好漢子!幸虧父親允許我招收這些見過血的戰士團成員組成自己的直屬親兵,空讓我有這麼一支精兵在手,像那個沒用的大哥,哪裡及得上我一半!濤潺城主的位置,終究是我的!」
在他的身邊,有十幾名親信手持利刃,跟著他一起大步狂奔,朝著村莊最中心處的高大建築物沖去。
巍峨雄偉的大殿,高高矗立在海底村莊的中央,散發著無盡的威嚴。
在大殿頂部,銘刻著一座法陣,占地廣闊,將整個大殿頂部都覆蓋在精密的符文下。
法陣中心處,無數符文組成的同心圓的圓心上,放置著一顆核桃般大的明珠,瑩潤的珠光從那上面透瞭出來。
在明珠的周圍,有一道半球形的光芒屏障保護著它,讓它免於遭受外來的侵犯。
它是法陣力量的來源,法陣自然要對它進行周密的保護。
離它不遠處,一個人魚正試圖向它接近,可是每次伸出手去,都被明珠周圍的保護光罩灼傷,痛呼著將手縮回去。
那是一個中年男子,生著人魚普遍具有的俊美容顏,鱗片結成衣甲,覆蓋在身體上面。
避水珠被陣法激發出瞭龐大的力量,將大殿周圍的海水驅除,尤其是大殿頂部一片幹爽,毫無半點海水殘留。
那中年人魚站在幹燥的空氣中,原本的魚尾自然分開,化為雙腿,站在大殿上,被避水珠的光芒照得睜不開眼睛。
幾次伸手都不能從光罩裡面拿出避水珠,中年人魚隻能收回被灼傷的雙手,咬牙嗟嘆,望著遠方揮刀沖來的海人族少城主,眼中射出仇恨、恐懼的目光。
他也不是天生就是叛徒、魚奸,背叛自己種族的傢夥,不管到哪裡都會被人瞧不起,以後也沒什麼前途可言。
可是他的親人都落到這些傢夥的手裡,在被逼無奈之下,他隻能按照他們說的,想辦法混進這個村子,做著內奸的卑鄙勾當。
以他人魚的身份,很快就被這個村子的人魚族人信任,允許他住到村裡,甚至讓他接觸到一些村中的機密。
「反正我也不是這個村子的,我的傢鄉離這裡很遠,跟這裡的人沒有往來,他們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雖然努力安慰自己,可是看到村莊中戰士們到處狂奔,獰笑揮刀斬殺著無辜的人魚,無數老弱婦孺慘嚎著到處奔逃,卻還是慘死在海人族戰士的手上,中年人魚終究控制不住眼中痛悔的淚水,眼前一片模糊。
大殿頂部的陣法他雖然不太瞭解,卻也知道一些皮毛,操控其中的部分小陣,打開瞭村莊大門,並把別的門戶都封死,讓村裡的人魚都逃不出去,現在村民們隻能承受滅村的災難,面對如狼似虎的海人族戰士,毫無反抗之力。
「快結束瞭,隻要拿瞭這避水珠,換瞭我的親人出來,再拿瞭賞錢,我就立即離開濤潺城,永遠不再回到這一片海域瞭!」
就在他的手再一次伸向避水珠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你在幹什麼?」
中年人魚嚇得身體一抖,立即回過頭,看到在殿頂邊緣處,站著兩名美貌女子,窈窕玉體上穿著漂亮的長裙,姿容優雅,儀態萬方。
這兩個美女,都是本村人魚族長的親戚,深受他的信任,有時候還會在他的工作室裡當助手,其中那個年長的絕色女子叫碧璽,旁邊那個二十餘歲、一臉刻薄、有著薄薄嘴唇的美女叫珊蒂。
族長的工作室就在這座大殿的地下室,據說裡面設置精妙,有通道能夠從地下室直接通到大殿頂部,看她們身後柱子上的一個小門開著,顯然就是那個隱秘的通道。
她們美麗的臉上,都出現震驚恐懼的神情,還帶有遭遇背叛的憤怒與心痛,不敢置信吔看著他。
站在殿頂邊緣,她們遠遠看到在村中發生的慘禍,不由俏臉慘白,指著外來人魚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原來是你!你把大門打開,放海人族的強盜進來,殺害自己的同胞!」
氣質優雅的人魚美女發出的指責,讓中年人魚身軀顫抖,旁邊的年輕人魚美女抿著薄薄的嘴唇,握緊粉拳向他憤怒地尖叫:「該死的魚奸!你不得好死,你一傢都要遭受詛咒!」
魚奸臉色發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瞭幾步,險些跌倒在地。
珊蒂心中的憤怒無可控制,一個箭步沖上去,狠狠一腳重重地跺在他的肚子上,踹得他蜷成一團,痛苦地幹嘔起來。
成熟美女碧璽望著村裡的慘狀,美目中不禁湧出熱淚,緊緊咬住性感紅唇。
大殿的前方,一群身披甲胄的海人族壯漢正在大步狂奔,直向這邊沖來,很顯然目標就是這座大殿。再聯想到魚奸剛才的行為,碧璽什麼都明白瞭。
她溫柔美麗的眼睛裡面,迸發出明亮的光芒,輕蔑痛恨地掃瞭魚奸一眼,立即沖上前去,向避水珠伸出潔白纖美的玉手。
她的血脈是本村人魚中最精純的,雖然也被陣法灼傷瞭玉手,卻能勉強支撐住,忍痛從法陣中心取出避水珠,拿到手上。
旁邊的珊蒂還在向魚奸拳打腳踢,將兇悍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那個可憐的魚奸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哭嚎慘叫著滿地打滾,幾乎要被她活活打死。
碧璽用力拉瞭一把珊蒂,硬拽著她向暗門跑去。珊蒂卻還沒有打夠,掙紮著回身猛踹魚奸的臉,把他的牙都給跺掉瞭幾顆。
正在向這邊奔來的濤壯遠遠看到這一幕,眼中立即迸發出銳利的寒光,緊緊地咬住瞭尖利牙齒。
他處心積慮就是要奪到這顆避水珠,好獻給一個大人物,來尋求他的支持,讓自己能夠當上城主。如果被這女子帶著避水珠逃走,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流水!
他的手堅定地伸出,靈符在他的掌心中爆發出來,將暗黑色的寒光射向大殿上方。
「百步絕生!」
斬釘截鐵的怒吼聲從他的口中發出,靈符迸發出來黑光霎時射到大殿上方,將殿頂三人籠罩在黑霧裡面。
「噗!」
一口鮮血從碧璽的櫻桃小嘴裡面噴出來,就像大鐵錘重擊在胸口,讓她臉色慘白,嬌軀無力,幾乎要失足跌倒在地上。
旁邊的珊蒂也在狂噴鮮血,體內各個器官都立即衰竭,一點力氣都沒有,跌跌撞撞向前跑瞭幾步,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再也爬不起來。
碧璽嬌軀搖晃,又噴瞭一口鮮血,眼前陣陣發黑。
她拼命讓自己意識清醒,強行拉起珊蒂,向前一撲,兩個人一起摔進暗門裡面。
借著前沖的力量,螓首重重撞在一個機關上,啟動瞭機關,暗門關閉,形成一個狹窄的空間,帶著她們向下方落去。
人魚族長醉心於機械研究,建造這座大殿時也使用瞭他領悟到的技巧,這個小房間可以借用機關的力量,將人從地下室送到殿頂,不用在建築物旁邊的梯子上面爬來爬去,很方便。
一聲悶響,暗門打開,兩名美女從裡面滾瞭出來,跌倒在地上,兩人臉色慘白地吐著血,無力爬起。
「母親大人,你怎麼啦!」
耳邊傳來驚呼聲,小美人魚碧玉望著這一幕,驚恐得手足無措。
地下室裡,空氣中飄浮著海水形成的通道,稚嫩可愛的小女孩就在水墻裡面遊來遊去。
碧璽手中的避水珠突然爆發出燦爛光芒,籠罩瞭整個地下室。
轟的一聲,空氣中飄浮的海水飛速向外射去,被避水珠中的陣法逼得遠離這間地下室,再也沒有一滴水能夠飄在空中,碧玉也撲通一聲從空中摔落,跌倒在地上,碧綠魚尾慌亂地拍打著地面,怎麼也站不起來,隻能驚慌哭泣著,拼命向她伏地吐血的母親身邊爬去。
與此同時,村莊周圍傳來轟然巨響,大浪滔天向村莊裡狂猛襲來。
原本就是借助避水珠催動殿頂大陣的法力,將大部分海水排除到村莊外面,並構築起密佈村莊的水道,現在避水珠一去,陣法立即失效,被隔絕在村外的水墻立即崩潰,滔天巨浪向著村裡狂猛轟擊撲來。
人魚村民建築的精美屋舍如脆弱的薄木條般被巨浪轟得粉碎,連同他們被刀斧砍殺的屍體,一齊被洶湧海浪沖得四面飛散。
那些正在村裡到處追殺村民的健壯戰士,也被巨浪拍擊得飛瞭起來,迅速被海水包圍。
但他們都是海族戰士,浸在水中根本就不會出什麼問題,身體浮在水中,迅速調整好狀態,厲嘯著疾速遊動,滿村找人來殺,將那些遊來遊去的人魚村民一一斬殺在水裡,將海水染成紅色。
濤壯站在建築物頂端,瞪著兩名人魚美女離開的暗道,臉色鐵青。
幾名親信已經沖瞭過去,舉斧向著暗門猛擊,卻發出金鐵交鳴的震響,那道暗門的堅固程度,遠遠超過他們的想像。
「你們想要什麼?」
一聲怒吼從他們身後傳來,濤壯迅速轉身,看到在建築物頂端的另一個方向,有一個老人正在怒視著他們。
在他的身後,又是一個暗門,顯然他是從另一條秘密通道上到這裡的。
沒有人想到,這樣矮小的長須老人竟然能發出如此大聲的咆哮,大量海水在他的面前飛速旋轉,被他的怒吼沖擊,向他們席卷而去。
他的下半身是魚形,濤壯輕易地從記憶中找到瞭這個老人的身份:人魚村的族長!
記得兩年前,他曾和其他村村長一起去濤潺城拜見城主大人。濤壯作為二少城主,代替父親前去接見各個村莊的村長,也曾經見過他。
在濤潺城附近的屬地,即使是半獨立的村莊,也要向城主大人繳納賦稅,隻是比直屬的村莊賦稅少上一些。
「二少城主!」
老人魚的眼中噴射出怒火,憤然凝視著他的臉龐:「你是想要避水珠嗎?因為這個叛徒,知道瞭我們村裡避水珠的秘密,所以要殺光我們村子裡所有人,奪取避水珠,拿回去交給城主老爺?」
濤壯眼神冷酷,居高臨下漠然看著他,寒聲喝道:「你有寶不獻,就是死罪!現在趕快把避水珠交出來,還可以留你一條活命!」
老人魚仰天長笑,淚水從眼中不斷地奔湧出來,溶入海水裡面。
「整個村子都被殺光瞭!濤壯,我們村子隻要還活下一個人,你一傢就要遭受惡報!」
在說話的時候,他也在擺動魚尾,迅速來到建築物頂端銘刻法陣的中心處。
當濤壯伸手指著他,喝令部下前去抓住他的時候,老人魚的手已經握住一道碩大靈符。
「住手,快抓住他,別讓他亂動!」
危險的直覺迅猛襲來,濤壯大聲呼喊著,卻看到人魚族長在放聲慘笑,奮力將靈符從中掰為兩半。
熾烈的光芒迅速將他籠罩,老人魚的血肉爆裂開來,在光焰中迅猛燃燒,以血肉為媒介,發出瞭拼死的攻擊。
殿頂的法陣在避水珠被拿走後,本來已經失去瞭效用,卻在舍身符的催動下,轟然爆裂開來,將整個村莊都籠罩在它爆炸的威能下。
轟然巨響聲中,一處處的房屋爆裂崩塌,將靠近它的海族戰士震得飛起,身上被炸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受到影響最大的是村莊正中的高大殿堂,法陣符文不斷地爆裂,每一個踩在上面的海人族戰士都被震得向上飛起,慘叫著在海流中翻騰旋轉,自膝蓋以下都被炸得粉碎,即使是大腿也是血肉碎裂,鮮血噴湧出來,浸透在海水中。
那個魚奸本來就被絕生符的威力卷入,痛苦地倒在地上,現在被法陣符咒爆炸威力籠罩,渾身血肉炸裂,淒厲慘叫著,就此結束瞭他可恥的一生。
濤壯見機得早,提前縱身躍起,卻還是被爆炸的力量沖擊,難受得吐血。
矗立瞭不知多少年頭的宏偉建築,如碎裂的木塊般轟然倒場,發出震天的轟響。
站在上面的海族戰士都倒在斷壁殘垣中,痛苦地吐著鮮血,個個都去瞭半條命。
爆炸的威力讓濤壯的親信們傷亡殆盡,看到這一幕慘景,濤壯的怒吼聲響徹瞭整個村莊。
「給我挖!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挖開,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兩個女子找出來,奪回避水珠!」
在村莊中追殺人魚村民的海人族戰士,此時也是傷亡慘重,許多人倒在地上顫抖吐血,沒有力氣再爬起來,至於那些還在房屋裡面殺人的戰士,更是沒有能夠活著出來。
但人魚村民也都在席卷村莊的大爆炸中死得幹幹凈凈,任何留在屋子裡面的人都隻有死路一條,和沖入屋中的強盜同歸於盡。
在村莊的道路上,一個幸存的人魚男孩搖著魚尾,拼命遊動,卻被那個臉色蒼白的清瘦青年從後面追上去,狠狠一刀捅進他的後背,利刃從小腹中穿出,用力一劃,將他的腹腔劃開,鮮血和腸子一起漂散在海流裡面。
最後的幸存者也被殘殺幹凈,清瘦青年收羅瞭還能行動的部下,向村莊中心遊去,按照濤壯的吩咐,開始清理倒塌的殿堂。
高大雄偉的建築物倒塌,殘留物的分量大得驚人。那些海人族戰士拼命地清理著,卻也隻能以很慢的速度進行清理工作,想要找到地下室的通道更是困難重重。
「快一點,再快點!要是有人路過看到,那就麻煩瞭!」
濤壯暴跳如雷地大吼,屠殺本城轄下的村莊,這種事如果傳出去,會對他的名譽產生影響,不利於他和兄長爭奪城主繼承人的位置。
遠處海底飛起亮光,如閃電般席卷而來,海族戰士們愕然抬起頭,從那個方向傳來瞭一聲憤怒的狂吼!
那一道青光迅速接近,懸停在村莊的廢墟上,在光芒中央出現瞭一個稚嫩的男孩。
他高高地停在戰士們的頭上,全身青光籠罩,滿臉狂怒神情,龐大的威壓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籠罩在戰士們的頭上。
隨著濤壯前來屠村的海人族戰士恐懼地顫抖著,無法承受那龐大的威壓,幾乎要跪在地上。
在他們惶恐的目光中,高高在上的男孩仿如傳說中的復仇之神,眼中的狂怒讓他們恐懼得震顫不已。
伊山近遠遠地看到村莊的大道,那裡有一個垂死掙紮的人魚男孩,被一名剛爬起來的海人族戰士踩在腳下,正在用刀捅他的腦袋取樂,眼珠子被挑在刀尖上,仿佛還在放射出悲慘的目光。
「殺!」
伊山近沒有想到自己離開之後,這裡竟然被外來的戰士屠村,對林白雲安危的擔心和對戰士暴行的憤怒融合在一起,烈火燃遍心胸,再也無法控制。
殺聲淒厲響起,青光狂卷而去,向海底的戰士疾速飛斬,「喀嚓」一聲,斬斷最近的一名海人族戰士的胸膛,半截身子噴著鮮血,向遠處飛跌。
「嚓嚓」聲不斷響起,海族戰士一個接一個被劈飛,仙劍威能下,他們的身軀被從中斬斷,鮮血、內臟從斷裂處流淌出來,死狀慘不忍睹。
餘下的戰士驚恐尖叫著,再也顧不得命令,拼命在海水中遊動,四下逃竄。
青光飛射,毫無憐憫地追到他們身後,凌厲斬下,將逃走的戰士一個個殘酷斬殺,留下滿地斷臂殘肢,混在斷壁殘垣中,被海底暗流沖得四散。
最龐大的建築物廢墟後面,悄悄地亮起瞭光芒,一聲激烈尖叫從那邊響起,向濤壯發出瞭暗號。
狂怒中的伊山近不停追殺著奔逃的海人族戰士,等到他感覺到異樣時,濤壯已經飛速狂沖,拼命遊到那一處廢墟後,沖進瞭白光籠罩的范圍裡面。
白光裡,那個面色蒼白的海族青年手持著掰成兩半的靈符,看著及時趕到自己身邊的二少城主,臉上露出瞭劫後餘生的慶幸笑容。
「又是這種符!」
伊山近怒吼著催動青索射去,轟的一聲,將那片廢墟斬得碎裂四散,但白光在那之前就已經消去,那兩個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濤壯像他的哥哥一樣,借用靈符的力量逃回瞭濤潺城,卻沒有想到他們兄弟二人的所作所為,終於為傢族帶來覆亡的厄運。
伊山近憤怒地在海中狂嘯,青索仙劍疾速飛射,將沒有來得及逃走的戰士一一斬殺,慘死在飛劍下。
總算他還沒有被怒火摧毀理智,留瞭幾個活口嚴刑拷問,終於得知瞭詳情。
就像他想的那樣,這些傢夥和強盜差不多,屠瞭村子就是為瞭求財。
他們的主子,濤潺城的二少城主,想要這村裡的一件寶物;而村民的財物,就會賞賜給他們,作為這次屠村的酬勞。
得到瞭口供,伊山近幾劍將他們斬殺幹凈,面對著倒塌的高大建築,美人圖向前一卷,就將大殿的廢墟收入美人圖中,將這片地面清理得幹幹凈凈,露出瞭通往地下的暗道入口。
眾多海族戰士費瞭半天力氣沒有做到的工作,他隻是心念一動,就完成瞭。
地下室裡,一個清純稚嫩的小女孩正抱住她那瀕臨死亡的母親,哀哀地哭泣。
優雅美麗的碧璽美目緊閉,一動不動,俏臉一片慘白,任憑她怎麼搖晃,也沒辦法蘇醒過來。
在她們的身邊,躺著一名容貌俏麗的年輕女子,薄薄的紅唇中無力地吐著鮮血,看著這幕生離死別的慘景,雙眸中流出瞭悲憤的熱淚。
「沒有用的!」
她一邊吐著血,一邊虛弱地叫道:「碧璽姐姐中瞭符咒,生機都已經斷瞭!」
她也同樣中瞭那極端惡毒的符咒,雖然被碧璽的胴體擋瞭一下,情況比她稍好一些,卻也是生機斷絕,無法挽救,最多也隻是比碧璽晚死一會,多受些罪罷瞭。
地下室的角落裡,寬大的玉槽中,一個容貌俏麗的美少女躺在清亮的水中,任由清水沖刷著她那雪白修長的美腿,看著那邊的慘狀,不由惻然不語。
這個村子,顯然是遭受瞭毀滅性的災難,而她現在待在這個村子裡,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雖然人魚族長離開時特意發動法陣來護住這個地下室,但外面的那些人一旦占領瞭村子,肯定會搜索到這邊,到時候她受傷無力,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說不定會落到和人魚村民一樣的悲慘結局。
「報仇,一定要替我們報仇!不然的話,你母親也死不瞑目!」
在臨死之前,珊蒂念念不忘的就是報仇雪恨。
她纖細潔白的手緊緊抓住小美人魚碧玉光滑的手臂,紅唇中流著血絲,吃力地叮囑:「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你一定要活下去,想辦法替我們報仇!那些傢夥見人就殺,你父親在外面也逃不過,不光是你一傢,整個村子都完瞭!如果你不能活下來報仇,我們就都白死瞭!」
「哪怕那些強盜狠狠地欺負你,在你身上到處亂摸,把兩腿中間長著的臟東西插到你的嘴裡,逼著你舔吸他們撒尿的玩意,還把大棍子插到你的身體裡面,弄得你下身痛得要死,你也一定忍住!要活下去,就算不要臉地服侍他們,受盡所有屈辱,也要活下去,等到有機會報仇的那一天!」
珊蒂隻覺一陣發昏,嘴裡不停吐著血沫,暈眩中說出來的話也都來不及思考,隻是一股腦地拼命說下去,擔心要是停下來,自己就再也沒有說話的力氣瞭。
「強者,你要找到一個強者,用你的身體服侍他,讓他高興,讓他迷上你,再求他殺光那些強盜,替我們報仇!你長得這麼漂亮,就像你媽媽一樣,肯定能迷倒所有男人,要是再學些服侍人的技巧、讓男人高興的手段,就能讓男人為你發狂!滿足他的一切要求,讓他舒服,壓在你身上快樂地顫抖……隻要能報仇,就算付出再多的代價也都值得!」
「我們村裡的秘密你都告訴他,隻要他肯出手幫我們報仇……不對,你還不知道,讓我來告訴你,族長的秘密藏書可以讓強者變得更強,實力增長百倍、千倍都有可能!可惜我們族裡的人體質都不合適修煉,不然也不會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還有陣法,最強悍的秘密陣法,隻要找到合適的材料,可以用陣法消滅超一流的強者,不管是誰都會對這些秘密感興趣的!」
垂死的薄唇美女絮絮叨叨地說著,感覺到體內生機正在迅速喪失,隨時都可能像碧璽那樣暈過去,再也醒不過來。
說到後來,她終於忍不住悲從中來,眼淚汪汪地看著稚嫩美麗的小美人魚,悲傷嘆息:「可憐的小碧玉,你還這麼小,這麼小啊……」
「轟!」
一聲劇烈的震響從地下室另一端的走廊方向傳來,珊蒂嬌軀一震,蒼白纖瘦的手緊緊抓住碧玉的手臂,痙攣顫抖著,恐懼地低聲呻吟:「他們來瞭,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強盜要來殺死我們瞭!」
清純如露的小美人魚,眼中含著清澈淚珠,抬頭望向塵煙彌漫的通道口,纖柔美體劇烈地顫抖,在強烈的恐懼絕望中快要昏過去瞭。
漫天塵煙之中出現瞭一個身影,大步向這邊走過來。
隨著他的接近,小美人魚瞪大明眸,終於看清瞭他的容貌。
「大哥哥!」
她失聲驚叫,激動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從潔白如玉的嬌嫩面頰上滾落。
淚光中大步走來的男孩,就像拯救世人的神一樣,高大的身影閃閃發光,在她稚嫩清純的心裡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形象。
伊山近全身青光籠罩,以青索仙劍護體,快步走到地下室裡,看到的隻有四個美貌女子。
對於陌生的女性,他沒有太多的慈悲心腸,閃電般沖到林白雲身邊,將冰菱花嚼碎瞭,低頭吻上瞭她清涼柔軟的櫻唇。
碎花帶著沁人心脾的幽香,從他的口中流出,喂入林白雲的櫻桃小嘴裡面,被她含淚咽瞭下去,默默品嘗著他唾液滋味,以兩個人的口水為引,將藥膏飲下腹中。
但她躺在水槽中還是沒有辦法動彈,伊山近回過頭,看著地下室中央的小美人魚,大聲問:「你會不會解毒?這冰菱花我帶回來不隻一株,該怎麼給她服用才對?」
「碧璽姐姐會解毒!」
珊蒂突然接口,氣息奄奄地道:「她跟族長學瞭很多跟毒藥有關的醫術,隻有她最瞭解這種毒藥!」
伊山近凝視著她,在那蒼白如紙的俏麗面龐上,已經沒有多少生機瞭。
薄薄的嘴唇正在向外吐著血沫,美目翻白,像是隨時都可能會死去。
看著她這副垂死的淒慘模樣,伊山近突然憐憫起來,似乎不像從前那樣討厭她瞭。原本被她逼著跪地磕頭的屈辱憤恨也變淡瞭些。
「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媽媽,救救珊蒂阿姨吧!」
碧玉哭泣著,曲起魚尾跪在地上,向他用力磕頭,光潔的額頭撞在地磚上,發出「咚咚」響聲。
伊山近邁步走過去,伸出手掌墊在地面上,撫摸著她磕下來的潔白額頭,已經磕得有些青瞭。
「不要這樣!」
他簡潔地說,雙手伸出,替兩個成年人魚美女診脈。
感受兩具玲瓏嬌軀中不斷消逝的生機,伊山近臉上變色,低聲叫道:「生機已絕,誰都沒辦法瞭!」
說到這裡,心中不由湧起寒意。
海族的符咒居然如此惡毒,幸好寒山島那一帶的天地靈氣近似於中土大地,和這片海域大不相同,海族的靈符無法使用,不然戰端一起,慘死在這種靈符下的人類還不知道會有多少。
也正是因為天地靈氣的差異,他的許多治療手段都用不出來,何況人魚的體質也和人類不同,未必能有什麼效果。
凝視著昏迷不醒的美麗女子,伊山近不由惻然。
她容貌美麗柔雅,和小美人魚碧玉就像從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將來碧玉長大,肯定也像她這樣性感迷人,成為絕世的尤物。
由於人魚族化形的關系,在成年之後,她們的魚尾都可以化成雙腿,看起來比人類還像人類,讓這幾天看慣瞭人身上長鱗片、魚頭怪臉的伊山近眼前一亮,生出親近之感。
即使在昏迷之中,她的氣質依然那麼溫柔,容貌婉約動人,高聳的酥胸玉乳幾欲破衣而出,纖腰柔美如柳,讓伊山近看得心中動蕩,暗自嘆息:「這樣的美人就要死在我的眼前,真是太可惜瞭!」
「好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媽媽吧!」
小美人魚蜷曲著曲線柔美的碧綠魚尾,就像人一樣跪在地上,奮力磕頭,哀聲哭泣懇求:「隻要你肯救她,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伊山近看得可憐,伸手扶住她潔白柔美的香肩,手指在她光滑嬌嫩的冰肌雪膚上輕輕撫弄,輕嘆勸慰:「你不必這樣,我不是醫生,現在最多隻能試一試,有沒有效果就不知道瞭。」
他是真的心裡沒底,以人魚族的特異體質,能不能對他輸入體內的靈力有反應,還在未知之數。
小女孩光潔如玉的上半身不著片縷,落在他的眼中,讓他心中一跳,慌忙將目光轉到她母親的身上,盯著那對高聳的酥胸發起呆。
碧璽氣質柔雅,窈窕美體上穿著長長的袍服,制作精美,以衣帶束在腰上,襯得纖腰隆臀更顯曲線柔美。酥胸玉乳被精美袍服掩蓋,單從外形上看,就可以確定那是一對性感誘人的碩大玉乳,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再加上她那溫婉成熟的氣質,讓性感美體充滿著強烈的魅力。
伊山近的手緩緩解開她的衣帶,掀開精美袍服,看著碧璽隻穿著內衣的窈窕美體,呼吸不禁變得有些粗重。
那是完美的胴體,高聳的酥胸玉乳被包裹在素白抹胸裡面,半露出來的柔美乳房讓人迷醉。
柔細的柳腰、豐滿的香臀,構成絕頂美妙的身體曲線,性感誘人的魔鬼身材在這溫柔美麗的女子身上得以體現,醉人的馨香沁入鼻中,讓伊山近胯下肉棒不自覺地充血變硬,直到脹痛。
冰肌雪膚潔白細膩,美腿修長,落在伊山近的眼裡,也充滿著強烈的刺激。
她的氣質極為獨特,既有著類似於人類女子的溫柔婉約,又有精靈可愛的特性,構成人魚美女特有的迷人魅力。
伊山近的手緩緩伸向這精靈般的美女下體,在那柔潤美臀上抓住貼體褻衣,輕輕地將它扯瞭下來。
雪白柔潤的美女下體,青青草地覆蓋下的柔美花瓣、嬌嫩蜜穴,就這樣呈現在伊山近的眼前,讓他可以近距離地看到。
花瓣微微張開,粉紅色的柔嫩穴肉微微帶著水光,潔凈柔美。
「原來這就是美人魚的下體,看起來和人類沒有什麼兩樣。」
伊山近好奇地打量著人生第一次看到的人魚蜜穴,突然想到:「那條小美人魚,就是從這裡面生出來的嗎?」
他抬起眼睛,看著一邊瞠目結舌的碧玉,從她清澈純潔的美目中看到瞭驚訝和疑惑,像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要脫去她母親的衣服。
而在另一邊,珊蒂卻已經氣得嬌軀顫抖,張口怒視著他,嘴裡卻發出荷荷的聲音,被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瞭。
「我這是為瞭救人……」
伊山近心中坦蕩,當然不會在意她怎麼想,大大方方地脫去自己的褲子,跪在成熟性感美女修長玉腿中間。
他挺動胯部,將肉棒插進瞭溫暖柔潤的蜜穴裡面,讓旁邊純潔可愛的小美人魚看得嬌軀劇震,張大瞭櫻桃小嘴,眼睜睜地看著碩大龜頭頂開花唇插入蜜穴的畫面,茫然不知所措。
就在這一刻,她碧綠的魚形下體也在微微顫抖,尤其是一處隱密的柔嫩小洞上,翠綠鱗片猛地一震,幾乎要向兩邊分開,把嬌嫩肉洞展露出來。
面對著她親生母親被粗棒插入的情景,純潔女孩感同身受,翠綠鱗片下的嫩洞也在劇烈顫抖,幾乎要分泌出人生的初蜜。
她那美麗母親的蜜道內壁溫潤如水,輕柔地顫動著,如果凍般裹住伊山近勃起的肉棒,傳來瞭令人銷魂的吸力。
「啊,好舒服!」
伊山近控制不住地爽嘆,突然看到碧玉驚訝的雙眸,慌忙住嘴,不讓她知道她出生的通道能讓男人多麼快樂。
那美妙蜜穴自動地含住肉棒,輕柔顫抖地套弄著它,蜜道深處傳來的吸力讓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胯,讓肉棒一點點地滑到最深處。
美妙的滑行持續瞭許久,伊山近感覺像過瞭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那絕美的感覺讓人骨軟筋酥、魄蕩魂銷。
直到肉棒頂上柔潤子宮,感受著碧玉曾住過的房間傳來溫暖的觸感,伊山近才有一點清醒,幽幽爽嘆著,將體內的靈力通過肉棒,傳向美女人魚的體內。
嬌嫩如水的蜜道肉壁,在靈力的沖擊下微微顫抖,昏迷的優雅美女也在低聲嬌哼,花徑痙攣抽搐,柔嫩肉壁溫柔地擠壓著男孩的肉棒,分泌出滴滴蜜汁,顯然也是爽到瞭極點。
靈力渡入玉體,激發著她殘存的生機,碧璽爽得嬌弱低吟,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漸漸睜開美目,清澈純潔的目光靜靜地看著伊山近,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不知道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情。
「我是為瞭救你!」
伊山近將大肉棒從她美妙蜜穴中抽出一半,搶在她開口之前說道,感受著她體內生機衰竭,隻能咬牙搖頭:「我的醫術不行,你要是有什麼自救的方法,快說出來吧!」
人魚族長的弟子,醫術應該不錯,又瞭解本族的體質,隻有希望她可以自我救治瞭。
碧璽清澈的目光靜靜地看著他,緩緩向下移動,看著他赤裸的下體,以及自己裸露出來的雪白身軀。
眼前的小男孩,看起來隻有十歲出頭的模樣,膚色潔白,容貌稚嫩可愛,以她的年齡,想必可以做他的母親瞭。
如此稚嫩可愛的男孩,如果平時見到瞭,她會忍不住心中的母性柔情,將他抱起來快樂地撫摸,享受和小孩子在一起的溫柔情感。
可就是這樣可愛的小男孩,胯下卻生長著一根不遜於成人的粗大肉棒,小小的身軀跪在她性感修長的美腿中間,粗硬肉棒前端插進瞭她貞潔的蜜穴裡,隻留下一小截肉棒留在花瓣外面。
她靜靜地凝視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感受著粗大肉棒摩擦著嬌嫩肉壁的觸感,片刻後緩緩閉上美目,表情平靜柔美,如同傳說中的睡美人。
昏迷前的一幕幕畫面,在她的腦海中浮現。族長佈下陣法之後就透過暗道離開,她能夠猜出他是去做什麼瞭。
回想著那一群兇殘嗜血的海人族強盜,她美麗的臉龐上露出瞭悲哀的神情,幽幽睜開眼睛,輕聲問:「其他人怎麼樣瞭?」
「都死瞭!」
回答她的是跪在她美腿中間,肉棒插入她玉體深處的伊山近:「我趕回來的時候看到整個村子的房屋都倒塌,村裡的人魚族不是被炸死,就是被那些濤潺城來的強盜殺死瞭!」
他凝視著她那清澈如水的純潔美眸,黯然道:「族長自爆,屍體找不到瞭。那些強盜為首的是濤潺城主的二兒子,為瞭你們村的避水珠來的。現在隻有那傢夥逃掉瞭,別的強盜都已經被我幹掉,也算替大傢報瞭仇。」
「你們可以瞑目」這話雖然沒有說出口,卻從他憐惜的目光中表露瞭出來。
稚嫩可愛的純潔男孩、成熟美麗的溫婉美女,就這樣默默地對視著,下體仍緊密的交合,粗大肉棒一點點地滑進柔潤蜜道,一直頂到碧玉曾經住過的溫暖子宮裡。
蘭心慧質的美麗女子雖然沒有見過他,卻也聽女兒說過有一對海人族少年男女來此求醫,因而猜出瞭他的身份,看向他的目光中混雜著悲傷和真誠的感激。
靈力透過肉棒,渡入緊密貼合的蜜道肉壁,為她的虛弱玉體輸送能量,讓她能夠有一絲力氣說話,不至於昏迷過去。
雖然不明白雙修功法的奧妙,她也能夠猜到是伊山近支撐著她一口氣,延續著她的生命。至於為什麼要采用這種方法,大概是他隻會這一種續命的方法吧。
她用力吸瞭一口氣,柔嫩蜜道也緊緊夾瞭一下肉棒,從肉棒上奮力吸取靈力,讓她有瞭一點精神,終於可以把話完整地說出來:「我的醫術,不足以解開絕生符帶來的生機斷絕,卻能夠告訴你怎麼解除你同伴身上的毒性。我不敢求你回報,隻希望你能答應我死前的最後一個請求。」
美麗的人魚女子嬌弱地喘息著,用最後一絲力氣抓住含淚啜泣的女兒纖細的玉腕,向著正將整根肉棒插進自己蜜道的伊山近柔聲哀懇:「我把女兒托付給你,求你能夠好好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