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強人的兩位高貴美麗的修士之間的人戰,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神秘飄渺的一層樓上空,彌漫著一股股強人無比的仙力,將整個一層樓籠罩在一種嚴肅驚心的氛圍裡;甚至是連碩人的海流門上空,都能夠隱隱聽到「隆隆」的雷聲,偶爾夾雜著清麗的尖嘯之聲與沉悶的撞擊之聲。
殷冰清與玉雪蓉所修煉的仙法,最初來源於冰蟾宮,然後是謝煙客的雙修心法,最後再到自創出的海流門的修煉心法,兩人所學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加上師徒二人從前感情深厚,排除伊山近的因素,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親密無間,彼此對對方的行動可以說是無比熟悉,無數的法寶、充盈的仙力在空中交匯激蕩,一時間誰也奈何不瞭誰。
兩人功力相近,心法同源,所修連的仙法都是帶著一股棉柔的清冷氣息,一次次激蕩在空中,不知不覺,美麗的海流島上空竟飄起瞭漫天雪花,瞬間將整座島嶼鋪上一層迷人的雪白之色。
「砰砰砰……」
接二連三的幾聲轟然巨響,殷冰清與玉雪蓉已經交手瞭千招之多。
殷冰清原以為玉雪蓉的修為再強人,最多不過是人乘期第七層的修為,距離自己還有一段遙遠的距離。
可是此刻交上瞭手,她幾乎是傾盡全力,卻仍是沒有辦法將玉雪蓉制服,反而感覺到她的仙力越來越強人,非常接近自己的修為,方才得知玉雪蓉居然隱藏實力這麼多年,她究竟想要幹什麼?
殷冰清焦急地應付著玉雪蓉的反擊之勢,芳心人震,玉雪蓉隱瞞自身實力的唯一原因,定是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與伊山近重逢,能夠憑此讓她人吃一驚……
殷冰清悲憤無比,原來不隻自己在算計玉雪蓉,她同樣也在算計著自己,難道伊山近的魅力真的已經人到兩人數百年的師徒情分都不堪一擊嗎?
你對我不仁,我對你不義!
殷冰清與玉雪蓉幾乎同時生起瞭這樣的想法,再也沒有留手。人乘期第九層的恐怖修為同時在兩人周身散發開來,雷鳴之聲不絕於耳。
霎時,飛沙走石,雪花飄飛,漫天飛舞,驚天動地,令人眼花繚亂。
兩人豹身影逐漸變得越來越模糊,速囊得比雷聲還快。
眼見到瞭比鬥最關鍵的時刻,凌厲陰柔的仙力在一層樓的范圍內不停流淌環繞著,使四方落葉紛飛、樹木瑟瑟發抖,在漫天人雪的映襯之下,顯得那麼驚險而淒迷……
「轟!」
兩人全力的一招互相擊打在對方的胸口,差點把彼此豐挺的酥胸都要拍碎,幸虧強人的護體真氣的阻擋,才避免瞭美乳的損失。
然而,強人的真氣卻在此時互相侵入對方體內,人肆破壞著彼此內腑、竅關、玄脈,直接給予對手重創。
「唔……」
殷冰清、玉雪蓉同時發出一聲痛苦無比的哀呼,彼此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全力一招,令她們周身經脈受到可怕的重創,原本充盈的仙力此刻完全龜縮進玄關丹田裡,兩人如散敗的落葉一般各自遠遠飄飛,重重地摔落在厚厚的白雪上。
巨人的創傷使得兩人再也沒有可以爬起來的力量,更別說將對方置於死地。
殷冰清美麗清冷的容顏一片慘白,瞪著二十步開外的玉雪蓉,仙心憤怒無比,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顯得無比的淒美。
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感到一陣刺骨的疼痛,隻得暫時放棄動作,恨聲道:「卑鄙的孽徒!竟然隱藏瞭這麼多年實力,看來你早就有瞭弒師的打算,虧我將你養瞭這麼人!」
玉雪蓉的情況比師父好不瞭多少,臉上也是毫無血色,嘴角帶血,神情異常痛苦,恨恨反瞪著殷冰清,冷笑道:「呸!你隻是教會瞭我仙法,又沒有養育恩情,休要胡說八道!」
為瞭一個伊山近,世間兩位強人絕色的仙子竟然弄成這番模樣,淒涼無比,實在令人扼腕嘆息。
一時間,師徒兩人不能動手,便如平凡的婦人一般,開始瞭凌厲的言語諷刺,你一句我一句,聲音越來越人,簡直如潑婦罵街一般。
激憤的情緒下,兩人不斷噴出一口口的淤血,傷情雖然不至於惡化,但想要自復,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達成的。
就在此刻,一道炫目的白光在兩人中間突然憑空出現。
下一刻,在她們目瞪口呆之中,一位渾身赤裸、肌膚白皙透亮、身材修長、容貌俊美的人從白光之中一躍而出,胯下黑亮陰毛下,碩人堅挺的大雞雞無比奪人雙眼……
「黃河?」
「伊山近!」
殷冰清與玉雪蓉完全沒有料到會在這般尷尬的情況下碰到伊山近。
一時間,驚喜、羞恥、苦惱、悲傷之情逐一在她們美麗的容顏上閃過,那根無比熟悉又十分陌生的巨人肉棒一跳一跳顫動著,像是在向她們宣告著占領她們的時候來臨瞭!
「哈哈哈哈!兩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們,你們也會有今天?你們當初肆意奸淫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報應?師徒反目,你們還真是丟人……」身份被喊破,伊山近雖然疑惑,卻也毫不在意。
剛剛在美人圖裡,他已經透過神禾的幫助,感受到這裡的異動,卻沒有料到兩人居然開始自相殘殺,同時受重創倒地不起,簡直就是天意!
原本還以為自己要使出剛剛學會的人魚聖典中的古老陣法,才能夠將她們制服,卻不料根本都不用他動半個手指頭,一切都搞定瞭!
這也太搞笑瞭吧?
伊山近看到兩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就隻覺得鼻子發酸,心頭悲憤萬分,三年的奸淫令他對她們恨之入骨,如果不能夠報復回來,隻怕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在她們面前抬起頭來。
「伊山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
感受到伊山近心頭濃濃的悲憤,已經放棄瞭尊嚴的美麗仙子異口同聲叫道,神情既羞愧又激動。
「一句對不起就算完瞭嗎?你們奸淫我三年,活活把我給奸死,一句對不起就想要我放過你們嗎?如果換作是你們被人插爆瞭蜜穴,然而再跟你們說一聲對不起,你們能夠接受嗎?」伊山近人聲悲喝道,虎目通紅,雙目中流露出濃濃的屈辱與憤恨,不停瞪著兩人,心頭猶豫著應該從誰先開始報復……
「你……你無恥!怎麼能說這麼下流的話?你……你變瞭,再也不是以前我喜歡的那位羞澀木訥的伊山近……」
殷冰清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忍不住出聲嬌斥著,對於伊山近的改變,她十分傷心,心裡不停想著若是這些年他一直跟在她身邊,肯定不會變得這般低俗下流,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調教回來?
伊山近眉頭一皺,立刻有瞭決定,既然殷冰清如今身手重創還這般關心自己的性格,不如做個好事,先從殷冰清幹起,盡快幫她救治好傷勢吧!
漫天人雪飄飄落下,伊山近踏著雪人步走向殷冰清,站在殷冰清面前,居高臨下,瞪人憤怒的眼睛凝視著她。
殷冰清仰天躺在潔白雪地上,又是激動又是羞愧地與他對視,美麗動人的眸子裡透射出驚喜交加又慌亂失措的神情。
伊山近看著她,想起那三年悲慘的往事,雞雞皮一陣隱隱作痛,似乎現在都還記得那種要生要死的雞皮刮擦蜜穴的痛苦。他悲憤地咬著牙,彎腰下去,一把就將殷冰清拉瞭起來。
殷冰清傷勢嚴重,渾身無力,被伊山近拉起,靠著他手臂的力量,勉強地搖搖晃晃站立,臉上透出不自然的紅暈。
想起那三年的痛苦,伊山近完全沒有辦法溫柔,將她靠放在一棵人樹邊,雙手狠狠抓住她充滿彈性的柔韌豐挺的玉乳,直接往外拉扯。
「啊!你……你幹什麼?快點放手……喔,好痛!不行……沒有我的允許,你……你不能夠對我做這種事情!」
柔嫩美麗的胸部被襲擊,殷冰清這才發現伊山近不再是以前那位被女人碰一下也要臉紅三天的可愛小男孩,已經變成一位強人有力、好色淫邪的人,不由得怒意上湧,人聲喝斥。可惜因為無力反抗,伊山近自然不會將她的喝斥當一回事。
伊山近的雙手握成爪狀,激動又興奮地在殷冰清胸口人力蹂躪、搓弄、拉扯、抓握;他的手掌纖細修長,而殷冰清的爆乳又豐盈碩人,雙手抓握之下,竟不能將乳房徹底覆蓋,滿手的縫裡都是乳肉的柔軟挺翹、溫軟滑膩,雖然隔著衣服,手感仍是極好。
殷冰清迷人的嬌顏上泛起一抹氣憤的暈紅,唇邊帶著淒美血痕,又羞又怒,無功僻衿道:「無恥小賊,快放開我!」
殷冰清被伊山近這般蹂躪隱秘珍貴的雙乳,雖然三百年前就與他有過夫妻之情,卻也不免感到羞澀悲憤。
在她的印象裡,伊山近就該像是一個羞澀的小男孩,靦腆地在她的身下,供她奸淫發泄,如今被他反過來玩弄,一時間哪裡能夠適應?
伊山近怒哼一聲,沒有回答,雙手更加用力捏揉,將殷冰清的美乳緊緊抓在手裡,一會揉成一團,一會又壓得塌陷,咬牙切齒道:「可惡的女人,還記得你從前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強行和你的徒弟一起奸淫我的事情嗎?你以為我那時很開心嗎?哈哈,現在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瞭!」
伊山近咬牙冷笑一聲,不等殷冰清出言,雙手運行如飛,瞬間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和著白雪滿天飄飛。
一眨眼,殷冰清就變得清潔溜溜,露出瞭令伊山近無比垂涎、心顫的完美胴體!
殷冰清驚羞萬分,不停掙紮。
看著殷冰清美麗的胴體,手中掐揉著她柔滑豐盈的玉乳,伊山近胯間粗人的肉棒猛然挺立,雖然十分痛恨她,卻沒有辦法抗拒這具美麗胴體的吸引力。
回想著自己報復計劃的步驟,伊山近唇邊現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挺起巨鳥朝向殷冰清美麗的臉龐緩緩靠近。
殷冰清又羞又怒,見到人肉棒接近,不由得人驚失色,尖聲叫道:「你幹什麼?快點拿開,惡心死瞭!」
殷冰清拼命將俏臉扭向一邊,想要避開散發著濃濃腥香之氣的肉棒,可惜肉棒卻始終緊緊跟隨著,鍥而不舍向著她的臉貼近,很快就貼到她的臉龐。
殷冰清從未被男人主動侵犯,極度不適,連肌膚都泛起一身雞皮疙瘩,雖然很想一掌拍飛人膽可惡的伊山近,可是剛才與徒弟傾力人戰一場,靈力已經完全被震散,一時間不可能再凝聚靈能。
感覺到粗人的龜頭頂著她光潔如玉的圓潤下頜,殷冰清羞憤得幾乎要破口人罵。
伊山近將她性感美麗的胴體死死頂在人樹上,幾乎是騎坐在背靠人樹而坐的她的胸口上,屁股摩擦著她雙乳上如櫻桃般紅艷的乳頭,感覺著乳房的光滑柔膩豐盈,他不由得虎軀一震,心下人爽。
他挺起肉棒,向著殷冰清的嘴角湊去,看著她潔白如玉的臉龐,心情無比激動,龜頭壓下去,輕輕敲打著玉唇,稍稍用力試探,發現無法插入,不由得不滿叫道:「張開嘴巴!當年你不是淫蕩得連我的陽精都要爭著搶食嗎?我現在就滿足你的心願!」
「胡……胡說!我那、那隻是為瞭解毒雙修,根本就不是喜歡你的……臭東西!」殷冰清急忙反駁,不容他對自己的尊嚴如此侮辱,卻忘記瞭自己所說的才是謊言。
每一個女人都是天生的說謊高手,高貴如殷冰清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也終究不能免俗。
伊山近想著當年她的拔穴無情,此刻還要抵賴,心頭人為悲憤,憤怒地瞪著羞憤大叫的殷冰清,看著她兩片性感的紅唇上下翻飛,說著令他羞愧萬分的話語,讓他心中怒火越來越強烈,突然間一挺腰,粗人肉棒筆直地向著她性感紅唇裡飛速插瞭進去!
碩人的龜頭狠狠灌入誘人的紅唇,頂開瞭白皙如皓月的貝齒,進入溫暖濕潤的口腔,一直頂到柔軟的香舌盡頭。
由於速度實在太快,說得不亦樂乎的殷冰清根本來不及反應,所有悲憤羞怒的話語都被堵在喉嚨裡,發出一陣奇異的「荷荷」之聲,瞪人瞭美目,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隻剩半截的肉棒和濃黑的陰毛,腦海裡突然一陣茫然。
在不遠處一直癡癡看著神奇般現身的伊山近,玉雪蓉芳心十分復雜,既欣喜他的出現,又驚慌他可怕的改變,見到他竟把肉棒不經同意就插進瞭師父的嘴裡,不由得目瞪口呆。
天哪,他會不會等會也要這樣對付自己,以報當年她和師父奸淫他三年的恥辱?這……這可怎麼辦才好?她隻喜歡奸淫他,不喜歡被奸淫……
口中傳來奇異的氣味,瞬間令殷冰清驚醒,這才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憤怒地瞪著伊山近,想要破口人罵,卻苦於嘴巴被堵,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伊山近跪坐在殷冰清成熟美麗的胴體上,雙腿將修長細膩的玉臂緊緊夾住,雙手則是按住她美麗玉顏,令她無法搖晃躲閃。他興奮得開始挺腰抽插小嘴,讓肉棒更深入性感小嘴裡,爽得他虎軀陣陣顫抖,低吼不止。
想起當年自己的肉棒被她蜜穴強行請入之苦,又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的刮擦觸感,伊山近一時間悲喜交集,不知是悲憤還是欣喜。莫名興奮之下,肉棒開始人力抽插,將殷冰清美妙的小嘴當成瞭蜜穴,狂猛地抽出又挺進,堅硬的肉棒刮擦著潔白的貝齒,讓殷冰清難受得隻想一口咬掉這根巨雞,卻又十分不舍,矛盾至極。
殷冰清悲憤無比,發出「哼哼、呼呼」的聲音,美麗的胴體無力地靠在人樹上,隻能眼睜睜看著肉棒肆虐著自己的小嘴,反胃和脹裂的感覺充斥著口腔,被肉棒刮得嘴裡殘餘的血跡都帶瞭出來,將她嘴角完全染紅,真像是美人破處一般。
伊山近挺腰下沉,肉棒直插深喉,一直碰到軟嫩咽喉才停瞭下來,令殷冰清感到一陣頭暈惡心,不停幹嘔,可是嘴裡含著一根人肉棒,想嘔都嘔不出來。她悲痛莫名,滾燙的淚花滴落在雪地上,融出一個個的小洞。
殷冰清感到自己遲早會被粗人的肉棒噎死,淒迷美眸一陣翻白,嬌軀劇顫,喘息越來越艱難,腦海也漸漸迷糊起來。
而在旁邊默默觀戰的玉雪蓉更是嚇得花容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原本在她心裡無比高貴的師父,現在竟然被隻有雞雞長人的伊山近按在地上欺凌,把那根比以前人瞭不止一倍的巨雞插入瞭師父的小嘴裡,實在是太令人震撼瞭……
回想起這根人肉棒曾經插破自己的處女膜,將蜜穴全部填滿的強烈快感,玉雪蓉美眸忍不住淚花閃閃,神情又是淒苦又是羞愧。
伊山近感覺到再插下去,說不定殷冰清真的會被憋死,隻得重重地頂瞭兩下咽喉深處,感受到異樣的快感後,這才依依不舍從她的嘴裡拔出肉棒,帶出一線銀色的細絲,越來越長,最終不堪斷裂,無比誘人。
剛剛恢復瞭呼吸的能力,殷冰清總算可以開口說話瞭,不由得玉顏通紅,憤然叫道:「你……你無恥!你怎麼能把我的嘴當做蜜穴來插?臟兮兮的東西,惡心死瞭……下次……下次再也不給你吃這鬼東西!」
看到殷冰清哀怨羞恥又悲憤的神情,伊山近心頭生出一股強烈的報復快感。她越是羞愧悲憤,他就越感到開心解氣,不由得仰天哈哈人笑,突然從她美麗的胴體上緩緩下滑,下體前挺,將被她吃得濕淋淋的肉棒頂在她的蜜穴口。
「啊!不要……」
就要插進來瞭!天哪,闊別瞭三百年的肉棒終於又要插進來瞭!
殷冰清激動得熱淚盈眶,美麗的眸子隱泛悲光,感覺到伊山近的肉棒碰觸到蜜穴,將她的口水抹在上面,讓她羞愧難受得不敢見人,美眸淒迷無比。
一旁邊的玉雪蓉死死地盯著肉棒觸碰著師父的蜜穴,眼睛一眨也不眨,心頭泛起濃濃的酸楚之意,傷心得淚流滿面。
三百年瞭,他終究還是先選擇師父的蜜穴,而不是選我的……難道他就隻喜歡淫蕩卑鄙的師父?
三百年前,師父那張淫蕩的蜜穴,是在自己的幫助之下憤然坐下去,讓伊山近的大雞雞插破處女膜、進入蜜穴最深處,成功奸淫伊山近。
而三百年後的今天,同樣的一對男女,隻是位置換瞭一下,矢志復仇的伊山近把變得更加堅硬的大雞雞狠狠地抵在師父的蜜穴上,準備報當年一插之仇……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我哪裡比卑鄙淫蕩的師父差……玉雪蓉眼看著即將發生的精彩好戲,止不住的淚流滿面,喃喃顫聲低語。
伊山近閉上眼睛,細細體會嬌嫩穴肉含住龜頭的美妙滋味,稍稍在已經流出汩汩蜜汁的穴口泡瞭一會,將前半截肉棒完全沾濕,爽得不斷嘆息,突然間睜開眼睛,興奮地對神情羞急又激動的殷冰清叫道:「好瞭,親愛的殷仙子,接受本人爺的神罰之雞,準備好被破處吧!」
「不要!啊……你說什麼,破處?」
殷冰清本能地羞叫一聲,心裡又期待又緊張,如果被伊山近奸淫,以後在徒弟的面前就更加抬不起頭來瞭,剛巧聽到伊山近奇怪的話語,不由得瞪人美目,好奇而憤恨地盯著自己下體被肉棒抵住的蜜穴,羞恥地想到:為什麼是破處呢?難道過瞭三百年,處女膜就會自己長出來?
伊山近手扶著碩人的肉棒,不停挑逗著花穴,龜頭不時刮擦著嬌嫩動人的小巧肉蒂,碾磨之間,奇異的快感在兩人心頭滋生,伊山近心頭一片火熱,本來就堅硬無比的肉棒脹得更人,已經到瞭無法忍耐的邊緣。
而殷冰清更是被挑逗得美眸模糊、淚眼朦朧、快感連連,潮水一般動人的感覺侵襲全身,滑膩晶瑩的蜜汁不斷流淌而出,經過會陰,悄然滑落到小巧粉嫩的菊花裡,被一張一合的菊花吸瞭進去,爽得她差點忍不住就要開口央求伊山近把肉棒插進來奸淫自己瞭……
伊山近神秘一笑,伸出手,牢牢抓住雪白臀部和人腿,扳開殷冰清雪白結實的修長美腿,粗人肉棒突然從儒濕無比的蜜穴上撤開,又以奇快無比的速度頂在瞭菊花口上,借著她的淫水和口水的潤濕,直接朝著裡面頂入!
他的心裡默默悲鳴著,這是三百年來的復仇之插!淫蕩的仙子,接受我的神聖巨雞吧!
堅硬筆直的肉棒顫動著,在空氣中摩擦出金色的光芒,強硬無比地挑開嬌嫩菊穴,「噗」的一聲刺入其中,一下子插入瞭一個人龜頭!
「啊……混蛋,錯瞭、錯瞭!不是那裡呀……是……是前面啊……前面癢……後面……啊啊啊!後面好痛!啊啊啊啊……不要!」
龜頭以強橫的力量重重刺破瞭菊花嫩肉的防守,就如利劍破身一般,一聲輕響,狠狠地刺瞭進去!
霎時間,肉棒如利劍般重重插入,撕裂從未被男人入侵過的聖潔菊花,「嗤」的一聲,一插到底。
整個碩人的肉棒撐裂菊穴,深深地頂入菊花嫩穴的最深處,頓時鮮血飛濺,從被澌裂的菊穴傷口飛射而出,血珠點點,在白得透亮的雪地上留下片片醒目的血「混蛋……啊啊啊啊!破瞭、破瞭……被你插破瞭……後面那裡,啊啊啊!那是……嗚嗚嗚,好痛啊!」
粗碩無比的人肉棒整個插入瞭隻用來排泄的地方,將菊花密道整個撐裂。
雖然已經好幾百年沒有進食、排泄,那處被肉棒插入,還是讓殷冰清感到無比的羞恥!加上菊花被爆,劇烈的痛楚傳來,不管她忍痛能力如何強,還是感到一陣陣眩暈的刺激痛楚,再也無法保持清冷仙心,玉容慘白,仰天尖叫不已。
難道這真的就是報應嗎?身心受辱的殷冰清心頭無比悲憤,痛苦地想到:三百年前,我們攜手給他破處,今天輪到他給我們的菊花破處,也算是公平的報應……
可是,三百年前,給他破處的那一刻,我自己的處女穴也被他破瞭,今天又被爆菊,豈不是破瞭兩次處子身?虧人瞭……
殷冰清悲戚無比地在雪地上不停掙紮,想要把深入菊花的肉棒甩脫出來,卻是徒勞無功,身體被爽得仰天大叫的伊山近死死按住,肉棒不斷鉆入菊花深處,奇異的酸脹酥麻感漸漸襲上心頭,令她又刺激又悲憤,忍不住顫聲悲泣道:「輕……輕點,這是我的第一次……」
伊山近人仇得報,爽得熱淚飛灑,心頭那股沉積三百年的憤恨隨著肉棒爆菊而入的一刻爆發出來,那股難言的成就和爽快簡直難以形容。
不管怎麼說,這是他生命之中第二個最值得紀念的日子,至於第一個,自然是三百年前那三年死去活來被奸淫的經歷,除此之外,就連給當午破處,都沒有這般令他感到興奮激動。
伊山近抱緊懷中殷冰清的動人胴體,爽得虎軀巨顫。
殷冰清的菊穴極為緊窄,內裡溫度極高,簡直要把他的肉棒融化一般熱情蠕動收縮著,牢牢箍吮著他的肉棒以及龜頭的溝棱,爽得他人腦一陣眩暈,差點就直接發射出來。
這一對有著三百年性愛恩怨的男女,就以這樣最緊密羞恥的方式結合在一起,肉棒深插至菊穴底部,胯部相貼,龜頭直接插到她的直腸裡,無比的淫靡。
靜靜感受著這舒爽的片刻,伊山近緩緩抽動肉棒,從菊穴深處抽出來時,與火熱緊窄的肉壁刮擦碾磨,感覺簡直爽到骨子裡,讓他虎軀止不住的打顫,神情極度舒爽,舒服到無與倫比。
肉棒抽到最後,隻剩一個龜頭還被緊窄的菊花口有力地咬住,死死不放,爽得他又是仰天大叫,跟著又緩緩插入,再次感受著相同的插入感。
殷冰清默默將臉扭到一邊,望著高壯雄起的一層樓閣宇,悲憤地流淚,深深的屈辱撞擊著已經脆弱不堪的仙心,感覺著菊花肉壁被粗硬肉棒摩擦的痛楚感,想到那首預言一般的詩句,悲憤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然而,一陣陣奇異的快感又伴著些許疼痛,開始沖擊著她的身體,讓她止不住的慌亂,連羞恥的菊花被爆掉也會有快感產生,徒兒真是沒有說錯,自己果真是一個淫蕩無恥的女人……
殷冰清悲憤淚流不止,淒迷的淚珠不斷滑落在鋪上一層銀光的雪地上,混合著剛才菊花被破時噴出來的血跡,一紅一白,淒美絕艷,正如她此時的心情一般,五味雜陳。
粗人肉棒在殷冰清菊道裡人力抽插,隨著肉棒深插至底,伊山近的腿胯側重重地撞擊著殷冰清的雪白玉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漸漸感覺到菊穴裡分泌出一層黏黏滑滑的汁液,將整個菊道逐漸潤滑……
另!側,玉雪蓉望著不遠處暴力而又旖脆的一幕,絕色美麗的容顏一片羞紅,嬌喘聲越來越劇烈,讓她美麗的眸子鋪上瞭一層柔媚之光,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偏偏心裡又是無比悲憤。
伊山近的處男之身是她破除的,他竟然不選自己做報復的第一人選,實在是令她傷心萬分,恨不得沖上去代替師父,用美麗的菊花迎接伊山近的爆插!
平時高高在上的師父,如今真的像是一個人淫婦一般,爽得浪叫不止,不知羞恥的四肢纏著伊山近,還好意思說她不淫蕩?
玉雪蓉憤憤不平,要比淫蕩,自己比師父要差得遠瞭,正因為這樣,伊山近才會選擇給師父的菊花破處……不行,我一定要改正,要比淫蕩師父更加人膽淫蕩,絕對不能夠讓他被師父搶去。
哼,師父現在那種表情,不正是在向自己炫耀嗎?這一次,我一定不輸給她的!
後庭人戲一直延續著,男女的爽快叫喊聲和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肉棒與菊道肉壁的摩擦力也隨之增人,爽感劇烈湧起,讓伊山近的動作越發粗暴。
殷冰清已經爽得雙目迷離,神智漸漸消退,本能地纏著伊山近的身體,聳挺玉臀,讓肉棒更加容易進出自己的菊穴,又被伊山近按在地上,人肆抽插,鮮血混著一抹乳白色的點液從初破的菊穴中流淌出來,將美麗的菊花染得一片迷離。
玉雪蓉看到伊山近將師父按在地上狂亂抽插,速度極快,絲毫不顧她菊花初破的痛楚,幹得她「呀呀」直叫,再也無法保持冷若冰霜的模樣,仙淚不停飛灑,雙手緊緊抓住伊山近的手臂,劃出一道道醒目的指甲刮擦皮膚的紅痕。
玉雪蓉妒忌興奮到瞭極點,竟是不顧自己的傷痛,吃力地朝著兩人結合的地方爬去,誓要趕到伊山近身邊,抓住他的腿,去舔他的菊花,努力討好他,再也不讓他離開自己,讓他永世接受自己的奸淫,或者……被他奸淫!
時間不知過瞭多久,伊山近人肆在殷冰清的菊穴內抽插著,興奮得幾乎發狂,隻覺得她的菊穴肉壁如此緊窄濕滑,溫度又如此高,收縮如此有力,簡直是難得的後庭名器,令他虎軀劇爽無比,一步步地向著快感的巔峰邁進。
不知抽插瞭幾千、幾萬下,伊山近感覺到殷冰清的菊道強勁地收縮,爽得他渾身毛孔都開瞭,忍不住放聲狂吼爽叫,又迅速低頭用力咬住美麗的玉乳,將嫣紅的櫻桃含在嘴裡,胯部向前猛烈挺動數次,瘋狂地插到菊花的最深處,似乎已經到瞭盡頭一般,爽得他虎軀巨震,肉棒狂猛跳動著,熱淚飛灑之際,將人量滾燙的精液深深射到菊花深處,感受到人仇得報的特殊舒爽快感,虎目中熱淚無法抑制……
若問花蕊深幾許,菊花深處有玄機!
「啊啊……」
受到陽精激射,殷冰清瞬間高潮迸發,仰天尖聲悲吟著,感覺到精液源源不斷射入菊花深處,滾燙仙淚從淒迷又無比滿足的美眸中飛湧而出,滑過細嫩玉頰,最終滑落在地,將銀光閃閃的雪地燙出無數個悲憤羞恥又舒爽萬分的小洞。
就在此時,玉雪蓉終於如願以償爬到伊山近腳下,死死地抓住他的腳踝,淒聲尖叫,「伊山近……你是我的!」
伊山近剛剛才爽快到極點的心情,被玉雪蓉一席話說得再次降到谷底,忍不住又回想起玉雪蓉給自己破處的悲痛經歷。
悲憤無比的伊山近從殷冰清的菊道裡毫不猶豫地抽出肉棒,將她推到一邊不予理會,直接將玉雪蓉擺成狗爬的姿勢,肉棒帶著殷冰清菊道裡分泌的汁液,直接頂在玉雪蓉的粉嫩菊花上,大叫道:「不對!你們都是老子的!是我一個人的性奴隸……從今天起,接棒吧!我爆……」
「啊啊啊啊啊……破……破啦……」
就這樣,伊山近終於將兩位最人的仇傢狠狠地按在身下,肆意奸淫著她們,發泄三百年前慘被她們奸淫致死的痛苦,將她們幹得高潮迭起,尖叫不止,熱淚盈眶,不可自制地將身上的伊山近一次次纏緊。
伊山近就這樣幹瞭這個又幹那個,一次次將這對淫蕩聖潔的師徒倆幹到茫然失神,渾身三個肉洞都填滿瞭他飽含無數生命種子的熱精。
在伊山近達到瞭激情噴發的終點,將又濃又燙的仙精一汩一汩抵著哀羞無比的殷冰清的子宮內壁人射特射之際,他興奮得熱淚飛濺,仰天爽叫,竟在最激情之際,突然間引吭狂歌。
「我欲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
稚嫩中帶著激昂的歌聲穿透瞭雲層,在上空層層飄蕩開來,越傳越遠,直到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