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艷拿出瞭那套黑色的修身超短裙,穿好之後打扮瞭一番,然後對著鏡子照照,隻見落地的全身鏡子裡出現瞭一個妖嬈嫵媚的年輕少婦,絕美的臉蛋上化瞭淡淡的妝,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披在身後,前額散落著幾縷不規則的劉海。
一身緊身修身的黑色V 領無袖連衣短裙,前胸後背都是V 型設計,後背露出一小片光滑白皙的肌膚,可以清晰的看到後背黑色抹胸背帶,前胸也露出三分之一個圓潤飽滿的乳球,乳球之間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好像能把人的眼睛陷進去一樣;脖頸上一條紅色的絲繩下吊著一顆血紅剔透的玉柱,玉柱垂吊在兩乳之間;纖細柔軟的水蛇腰沒有一絲的贅肉,下面裙擺緊緊包裹住碩圓挺翹的豐臀,形成一個優美的S 型曲線;兩條圓潤的大腿在空氣中發出耀眼的白皙,還有粉嫩嫩的小腿肚。
柳艷站在鏡子前面,糾結的想著:「到底要不要穿絲襪呢?」
抬起左腳,低頭看著俏皮的五根纖纖玉趾,「還是不穿瞭。」
柳艷來到玄關處,來開鞋櫃,拿出一雙足足有15cm細跟的高跟鞋,漆黑皮紅底,柳艷把高跟鞋放在腳下,輕抬玉足蹬瞭進去,輕輕跺瞭跺腳,拿著一個金色的小包,在鏡子面前走瞭兩步。
柳艷看著自己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性感的打扮,暗啐道:「要是寶寶看到瞭肯定會流口水的,真想看看他見到時的樣子。」
柳艷離傢後找瞭一傢高檔次的酒吧,進去之後找瞭個無人的角落坐下,點瞭一瓶紅酒盒兩盤小吃,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舞池中搖頭擺尾,各型各色的人在那裡釋放著白天帶來的壓力,耳邊充斥著勁爆的DJ,感覺自己心情居然平靜瞭許多。
昏暗的酒吧環境刺激著所有人的荷爾蒙,這時候一個男人端著酒杯向柳艷走過來,如果張嫣在的話一定會認出居然是自己的前夫張偉。張偉從張嫣那裡拿到錢之後就去賭博,這回運氣很好的他贏瞭一些錢,他平時都不來這種高級的酒吧,所以決定犒賞一下自己。
張偉端著酒杯來到柳艷對面,禮貌的問道:「美女,我可以坐著嗎?」
柳艷看著對面的男人,不可置否的點瞭點頭,端起酒杯喝瞭一口紅酒,張偉對著柳艷說道:「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自己一人來嗎?」
柳艷看著男人,看不清有些模糊,問道:「你從哪裡看出我漂亮的,我都看不清你的臉。」
張偉笑瞭笑說道:「感覺,男人的直覺。」
舉起手裡的杯子邀請著。
柳艷端起酒杯說道:「謝謝。」
仰頭喝完杯子裡的紅酒。
張偉開始賣弄著自己的學識和見聞,說自己Y 市人,來X 市做生意,晚上出來一個溜達溜達,柳艷隻是靜靜的聽著,感到有些好笑,論學識自己的老公陳峰那是深淵如海,論見識自己在商場上打拼這些年也都見過,所以抿著嘴輕笑的看著滔滔不絕的男人,感覺很有趣。
聊瞭一會兒,酒吧放起瞭輕柔的舞曲,張偉站起身來彎身邀請道:「美麗的女士,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柳艷覺得聽瞭人傢這麼久笑話,不答應好像有些過不去,再有喝瞭一些紅酒,有點放浪形骸瞭,淺淺的笑道:「不勝榮幸。」
兩人在舞池內,近距離的打量著對方,張偉被柳艷的美艷驚到瞭,隻覺的她就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柳艷也打量著張偉,心裡想到,還不錯,雖然沒有老公那麼成熟俊朗,也沒有寶寶那麼帥氣陽光,但是卻有一種滄桑頹廢的味道,心裡也就不再抵觸。
聽著悠揚的舞曲,所有的人都在翩翩起舞,但是柳艷發現自己穿著高跟鞋比張偉還高半個頭,所以跳的不是很舒服,漸漸的曖昧的氣氛在舞池內越來越濃鬱,張偉興奮的想著:「今天真他媽是好日子,先是贏錢,現在又有這樣的艷遇。」
放在柳艷後背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張偉的右手開始在柳艷光滑的後背輕輕撫摸,心裡想著,不要急,千萬不要急,要沉住氣。
柳艷感覺到張偉不規矩的手,心裡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也不好呵斥,默默地忍受著,誰知張偉發現柳艷默不作聲,動作開始越來越大,右手居然開始下滑,撫摸過水蛇腰,就要到達翹臀瞭。
柳艷心裡氣急,心思一動,裝作扭瞭腳,「哎呦」一聲,彎下身去,嘴裡說道:「不好意思,扭到腳瞭,我想歇一會兒。」
張偉不知情,趕緊扶著美人來到角落的沙發上,坐好之後輕聲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柳艷裝作疼痛的樣子,說道:「嗯,有點痛,我想過會兒就沒事瞭。」
張偉連忙蹲在柳艷的腳下,柔聲問道:「哪隻腳,我給你看看。」
柳艷鬱悶的想著,真是搬起石頭砸瞭自己的腳,連忙說道:「不用瞭,過會兒就沒事瞭,不用瞭。」
張偉怎麼會放過親近美人的機會呢,固執的說道:「這可不是小事,我幫你看看吧,不行一會兒我們去醫院。」
柳艷隻好無奈的道:「左腳。」
張偉慢慢的托起柳艷的左腿,輕柔的脫下高跟鞋,感覺著手裡柔軟細膩的玉足,在昏暗的酒吧裡都顯出白皙粉嫩,心裡激動的叫道:「極品,真是極品,居然比張嫣那個賤人的都好看。」
張偉左手托著腳跟,右手在腳裸處輕輕揉捏,手心那種溫軟如玉的質感侵襲著他的五臟六腑和大腦,下面的肉棒都開始勃起,頂在褲子裡。
柳艷隻感覺一種奇妙的快感從腳底升起,穿過小腿、大腿、腰肢、送著脊椎骨直沖大腦,她知道自己的小腳丫是自己身上的性感帶,這個秘密隻有自己的兒子陳凡知道,現在被一個陌生人抓在手裡,心裡雖然很厭惡,但是身體的快感讓她有種背德的沖動。
隨著張偉輕重緩慢,肆意無比的把玩,柳艷隻感覺自己渾身像是被點燃一般,潮水般的快感一浪一浪的湧來,自己的意識開始慢慢消失,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嗯……嗯……嗚……嗚……」
張偉聽到柳艷的呻吟聲,非常的興奮,隻覺得眼前的美人實在是太敏感瞭,隻是摸摸小腳都能發出呻吟,而且還那麼的銷魂,看來今晚真的是有艷福瞭,於是更加賣力的揉捏起來,同時悄然把柳艷的另一隻玉足也抬瞭起來,脫下高跟鞋,把兩隻晶瑩柔軟的玉足並排放在懷裡,兩隻手心抵在柳艷的腳心,五根手指插進玉趾縫中,輕微的揉搓著。
柳艷感覺到張偉的動作,心裡微微一驚,但是慵懶的身體好像失去瞭所有的力氣,想掙紮都沒有力氣,隻能躺在沙發上閉目屈辱的享受著,嘴裡發出輕微誘人的呻吟,「嗯……唔……喂……我好……多瞭……你……可以……放開瞭……」
張偉低下頭,低聲的淫笑道:「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瞭。」
說著手上的力道開始加重,接著把柳艷的玉足抵在褲襠處,同時開始慢慢的上滑,來到光滑彈性的小腿肚,輕輕的揉捏。
柳艷的雙腳踩在張偉的褲襠處,腳心隔著薄薄的夏褲,感覺到陌生男人褲襠裡膨脹的肉棒,輕柔的踩踏幾下,居然還有心思想著:比寶寶的小多瞭。
張偉感覺到美人的動作,以為柳艷已經開始發騷,迅速放開美人的小腿直接來到大腿處,柳艷這下感覺到害怕,但卻身無力氣,心裡又是痛苦、又是刺激,手掌灼熱的感覺讓柳艷癱軟如泥。
張偉的手在圓潤的大腿上慢慢的環繞撫摸,撫摸到大腿內側後指尖開始向著包臀短裙的裙擺裡伸進。
柳艷隻覺得嬌羞無比,目光有些迷離,羞愧屈辱的心情讓她無意識的呻吟出聲:「嗯……嗯……啊……啊……不要……停……不要……住手……哎……哎……」
張偉的指尖感覺到一股潮熱的氣息,知道美人的小穴已經濕潤,用指尖隔著內褲在柳艷的小穴口輕輕的逗弄,扣、挑、搓、轉、點竟出手段。不一會兒就感覺到濕潤的范圍越來越大,起身趴在柳艷的耳邊柔聲說道:「大美人,你可真是敏感啊!」
柳艷隻覺得有一股邪火在自己體內熊熊燃燒,燃燒著自己的理智,不由的主動分開雙腿,微動這腰身開始迎合著張偉的挑弄,胸前的「情欲柱」愈發的紅艷,散發著一股雄性氣味充斥著柳艷的鼻子大腦,更是火上澆油一般,主動的扭動著誘人的嬌軀,整個人散發著迷人肉味。
張偉看著懷中美人如此嫵媚的神態和動作,邪邪的一淫笑,在柳艷耳邊哈著熱氣說道:「看來美人你好像很饑渴的樣子啊!我來幫幫你吧!」
說完起身來到柳艷的下身,雙手伸進柳艷的裙擺邊,捋起裙擺,手指捏住黑色小內褲的兩邊,輕輕的往下拉。
張偉看著眼前白皙的小腹和即將露出的神秘地帶,心裡激動異常,抬頭看著柳艷迷離混亂的神情,淫笑道:「來,美人,輕輕抬起你那迷人挺翹的屁股。」
柳艷已經被情欲侵蝕的大腦無法指揮身體,然而敏感的肉體言聽計從的乖乖挺著腰身抬起臀部,在內心深處卻在屈辱的掙紮著:「啊!我在做什麼,我這是在做什麼呀!不!不!快住手啊!」
無助淒涼的眼淚從眼角流出。
張偉看著順從的美人,慢慢的拉下真絲黑色小內褲,目光緊緊的盯著美人即將暴露出的神秘花園,全身激動的顫抖著。
張偉呼吸急促的盯著黑色真絲小內褲的邊緣,嘴裡邪惡的呢喃著:「大美人,我將要看到你肥嫩的秘密花園瞭。」
柳艷好像聽到張偉的呢喃聲音,全身一顫,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在這曖昧的舞曲之中,柳艷身邊響起瞭特殊的手機鈴聲。
「媽媽、媽媽,寶寶來電話瞭,接電話,接電話……」
張偉和柳艷都微微一怔,之後柳艷想到陳凡的樣子,身體裡湧出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張偉推倒在地上,迅速站起身穿好內褲捋平裙擺,蹲下身子一手提起高跟鞋,一手拿起手提包沖出瞭酒吧。
張偉怔怔的坐在地上,不知發生瞭什麼事,直到屁股的疼痛傳到大腦,這才想起自己的獵物跑瞭,快步追出瞭酒吧,發現剛剛風騷的佳人早已不見瞭蹤影,隻能鬱悶的回到酒吧喝悶酒去瞭。
這邊柳艷快速奔出酒吧,回到自己的寶馬車上,穿好高跟鞋,手裡捏著手機,看著屏幕上搖擺著自己兒子陽光燦爛的笑臉,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心裡覺得特別的委屈,接起電話後,帶著哭泣的音調說道:「喂,寶寶。」
陳凡這邊聽到媽媽的話音不對,連忙問道:「媽媽,你怎麼瞭?」
柳艷不想讓兒子知道一切,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寶寶瞭。」
陳凡知道自己媽媽的性格和為人,別看平時像個女強人似得,但是因為從小的傢庭原因,內心地特別的柔軟卻很堅強,但是受到瞭特別委屈的事就會一個人自己默默的哭泣,緊接著問道:「哦,是嗎?媽媽現在在哪?」
柳艷隨口的說出瞭酒吧地址,陳凡笑道:「那好,媽媽在那裡等著我,我一會就到瞭。」
柳艷這才醒悟過來,現在都十一點瞭,如果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見到陳凡,肯定所有的事都瞞不住兒子,從小陳凡就最貼柳艷的心,柳艷覺得自己在兒子身邊沒有任何秘密,什麼都瞞不住他,這下坐在車裡急的打轉。
宿舍裡,陳凡掛瞭電話,穿好衣服直接跳出窗外,不一會兒就來到柳艷所說的酒吧,神識放出瞬間掃遍整個方圓十裡范圍,神識看著各種各樣人的不同夜生活,而酒吧裡卻滿是淫靡之聲,淫亂之色,皺瞭皺眉頭想著:「媽媽從來都不來這種地方的,今晚是怎麼回事?」
陳凡發現柳艷居然在自己的車裡,眼睛有些紅腫,臉上有些紅潮,再看到媽媽柳艷的穿著之時,眼睛裡閃爍著怒火,看著柳艷略微凌亂的衣服,還有滿臉的焦慮神色,心裡猜測瞭個大概。
陳凡來到柳艷車前,敲瞭敲車窗,柳艷打開車門,看到自己的兒子,還有那怒火沖沖的神色,心裡害怕道:「糟瞭,難道被發現瞭,怎麼這麼快就來瞭呢,我還沒編好理由呢。」
柳艷下車看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兒子,獻媚的笑道:「寶寶,怎麼這麼快就來瞭,媽媽以為還要等一會兒呢?」
陳凡目不轉睛的盯著柳艷,柳艷看著兒子的眼神,往身上一瞅,心裡苦叫道:「啊!怎麼忘瞭自己的這身衣服呀!該怎麼解釋呢?」
柳艷糾結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陳凡看著柳艷的神情,嘆瞭口氣,上前拉著柳艷的手上瞭車,關好車門開始發動車子。
柳艷看著不說話的陳凡,憂慮的說道:「寶寶,我……」
陳凡看著柳艷的神情,熄瞭火轉身看著柳艷,這才出聲道:「不想解釋解釋嗎?」
心裡卻在想著:看來自己的平常心還是要繼續練習,剛剛看到媽媽那樣子自己居然心境失守,怒火叢生起來。
柳艷看著兒子終於和自己說話,破臉笑道:「寶寶,你剛剛的樣子好兇哦!你居然兇媽媽。」
陳凡無奈的看著柳艷,伸手把柳艷抱瞭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裡,輕聲說道:「說說是怎麼回事,你今天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
柳艷感受著自己兒子溫暖的懷抱,熊熊陽剛之氣包裹住自己的全身,趴在兒子胸前靜靜的說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陳凡皺眉聽完後,疑惑的問道:「你不會看錯瞭吧,我雖然知道爸爸很少回傢,但是還能感覺到他是很愛這個傢,很愛你和我的。」
柳艷抬起頭,撫摸著兒子的臉,撅著嘴說道:「不會錯的,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我還跟瞭一路呢,就在咱們傢附近。」
陳凡還是不太相信,他知道爸爸陳峰的為人,很正直的一個學者,嘴裡說道:「那好吧,我到時候去察看一下,到時候就知道瞭。」
柳艷把頭枕在陳凡的肩上,在陳凡耳邊輕輕的說道:「寶寶,不管結果如何,都不要告訴媽媽,好嗎?」
陳凡大概能猜出媽媽柳艷的心思,嘴裡同意道:「嗯,我知道瞭,現在該說說你在這裡發生的事瞭吧!」
柳艷心虛的悄聲說道:「這裡有什麼事啊,不就是人傢無聊跑來喝杯酒而已嘛!」
陳凡掰起柳艷的肩膀,認真的看著柳艷閃爍的眼神,嚴肅道:「還裝,這裡要沒有事情發生,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衣服又是怎麼回事?」
柳艷繼續狡辯道:「哪有什麼事,眼睛怎麼瞭,衣服怎麼瞭?」
陳凡氣急,伸起環在柳艷腰上的手,在柳艷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還裝蒜,快點從實招來。」
柳艷滿臉羞紅的捂著屁股,嬌聲說道:「啊!壞寶寶,你居然打媽媽的屁股,你要翻天嗎。」
陳凡板著臉說道:「快點說,不說的話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柳艷羞紅著,想著媽媽居然被兒子打屁股,一種奇異的思緒充斥著腦海,也怕陳凡在打自己的屁股,趴在陳凡的懷裡,輕聲求饒道:「不要打瞭,媽媽說就是瞭,不過寶寶答應媽媽,媽媽說瞭之後不要生氣。」
陳凡想著可能發生的事,媽媽身上的氣息很純凈,除瞭爸爸在媽媽身上有著輕微的陽精味道,剩下的都是自己的,沒有別的男人的啊,嘴裡淡然說道:「嗯,我保證不會生氣。」
柳艷聽到兒子的保證,忍著羞意開始講剛才發生的事情,講完之後她都能感覺到兒子體內那蘊藏的怒火,擔心的抱著陳凡的頭,說道:「寶寶,不要生氣,媽媽不是沒事嗎。」
陳凡努力的平息瞭自己體內的怒火,看著柳艷擔憂的神色,伸手撫摸著柳艷的臉蛋,輕聲安慰道:「媽媽受委屈瞭。」
心裡卻在後怕,要不是自己突然心起給媽媽打個電話,後果不堪設想,緊緊的抱著柳艷安慰瞭一會。
溫馨的寶馬車內,柳艷貪婪的汲取著兒子身上傳來的陣陣溫暖和舒心的感覺,過瞭好一會兒,陳凡看著酒吧的門口出來一個人影,很像媽媽描述的那個人,拍瞭拍柳艷的肩膀,說道:「媽媽你在車上等一等,我去給你買瓶水。」
陳凡把柳艷放在副駕駛座上,打開車門下瞭車,柳艷看著兒子消失在黑夜的身影,嬌聲說道:「寶寶快一點,時間不早瞭。」
陳凡嗯的一聲,跟在張偉身後,走瞭一節之後迅速的把張偉打暈,提著張偉來到一個小胡同裡,神識如潮水般湧進張偉腦海裡,快速讀取瞭張偉的所有記憶,看到瞭關於媽媽的那些片段,強忍住殺人的沖動,抹去瞭關於媽媽所有的記憶,同時施展禁陽決,把張偉變成一個現代的太監,永遠不能勃起。
陳凡把張偉仍在小胡同裡,來到一傢24小時便利店,買瞭兩瓶水,回到車上,然後開車回傢。
寂靜的車內,陳凡想著剛才在張偉記憶裡所看到的的一切,雖然媽媽沒有被占到什麼實質的便宜,就是感覺有些憋火,在一個對張偉的人品深深的感到悲哀。
突然一個女人的臉孔在腦中閃過,仔細的觀察後發現居然和自己的色徒弟張妍長得有七八分相似,隻不過是放大版成熟版的張妍,陳凡有些疑惑,記得張妍說過自己是個孤兒的,難道這個叫張嫣的女人是妍妍的親人,看來得找機會問問妍妍瞭。
柳艷看著不說話的兒子,抬頭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寶寶,怎麼瞭,還在生媽媽的氣呢。」
陳凡回過神來,看著柳艷仰頭那小心翼翼的臉龐,覺得有些好笑,板著臉說道:「是的,我在想回到傢裡,怎麼懲罰你這個耐不住寂寞的騷媽媽,別人隻是摸摸你都癱軟的不能反抗瞭。」
心裡想著:看來媽媽的體質這些年被「欲種」慢慢的改變的極為敏感瞭,而她有沒有修為,跟本無法控制自己敏感的身體,看來以後出遠門隻是封印住「欲種」是不行的,還要用鎖陰決封住媽媽的情欲之門才行。
柳艷聽到兒子的回答,低著頭滿臉騷紅,小心肝「怦怦」的亂跳,渾身燥熱的開始冒著白煙瞭,腦海裡想的全是:寶寶要怎樣懲罰我,哎呀!我是他的媽媽,怎麼能受他懲罰呢。卻也知道自己根本不能反抗兒子,自己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特別親近兒子,也全身心的向兒子敞開瞭自己,除瞭和兒子那方面的事柳艷不敢想象之外,可以說陳凡比柳艷她自己更瞭解她的一切。
陳凡看著媽媽柳艷嬌羞可愛的表情,覺得兩人的身份好像互換瞭一樣,一點都不像個長輩,倒像是個小情人一樣,沒有在說話,隻是安靜的開著車子。
柳艷懷著忐忑的心情看著越來越近的傢門,真希望永遠不要到傢,又有些期盼的想著到傢之後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