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誰能舉手?韓娃兒,申月兒,孟嬌嬌,花無常四人,都被綁住瞭,自然不能舉手,而冷香兒,當然是站在白玉蘭這邊,她更是不可能舉手反對,花妖組織最神秘的令主,在白玉蘭的操縱下,就誕生瞭。
吳縣卻覺得自己是最莫名其妙的令主瞭,自己對花妖組織一無所知,居然就這麼做瞭令主,實在是可笑,他以為白玉蘭是開玩笑的,也沒在意。白玉蘭來到吳縣身邊,將一枚戒指戴在吳縣的左手食指上,吳縣莫名其妙,也不躲避。
“玉蘭,你快快處理瞭這幾個堂主,我們再親熱一會兒。”
吳縣壓低聲音,在白玉蘭耳邊說道。
“吳令主。”
白玉蘭臉色通紅,“四位堂主的處置,就由您來下令執行瞭,我白玉蘭以後就是你的副令主瞭。請下令吧。”
“我?你是說真的啊?”
吳縣終於明白過來,“下令?怎麼下令?”
“咯咯咯,你把令主的星魂戒,都已經戴在手上瞭,還說什麼真的假的?吳令主,你就處置這四個堂主就是瞭。”
白玉蘭微笑道,她的手下們又是驚訝瞭一把,不僅是驚訝於白玉蘭一笑中的迷人風情,更是驚訝於白玉蘭今天已經笑瞭兩次瞭,從前的她,別人根本就沒見她笑過。
“好吧,那我就開始瞭。”
吳縣臉色一肅,莊聲說道:“本令主現在宣佈處罰,鑒於四位堂主都有參與謀反的嫌疑,從這方面說,必須重罰,但四位堂主也都是組織的老一輩人物,功勞不小,所以,給予記大過處分,罰工資一年,另,以後各堂的財務收支、人員調配,由副令主白玉蘭派遣專門的人員監督。”
吳縣說完,在四位令主的身上,各拍瞭一下,隨後就吩咐手下們去松綁。
“吳縣,你這處罰,也太輕瞭吧?”白玉蘭悄聲說道。
“還有,”
吳縣沖她一眨眼,“四位堂主,有什麼感覺?是不是覺得丹田麻癢?我給你們下瞭一個失魂咒,今後就看你們的表現瞭,三年之內,如果忠誠度通過瞭組織的考察,你們仍然是堂主,否則,就是死。當然,你們的傢人,也會因此遭受組織的追殺。如果試圖反抗,嘿嘿,你們盡可以試試。”
四位堂主站起身來,試一運氣,丹田明顯受阻,都是沖吳縣一拱手:“謝令主。”
隨後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對吳縣那個尊敬,就別提瞭。連白玉蘭看得都直眨眼睛,不明所以。
“好瞭,你們先各自回到各堂,安排日常事務,監督人員,很快就到。”
吳縣說完,轉身就往樓上走,直接進瞭白玉蘭先前的那個房間,往床上隨意地一躺。四位堂主令命而去,跟進房間的隻有白玉蘭和冷香兒二人。
“好瞭,玉蘭,跟我說實話,為什麼把組織扔給我?”吳縣懶洋洋地問。
“哼,撿瞭個大便宜,還好象挺吃虧似的,就沒見過你這種男人。”
白玉蘭不答。
“大便宜?哼,你給我說清楚點兒。”
吳縣依然不信。
“算瞭,這個以後你自然明白。你先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找到這裡的?而且還知道我有危險?快說說。”
白玉蘭終於回復瞭小女孩的心性,不再是冰冷的冰山。
“哈哈,你那兩個保鏢扔下我之後,我就租瞭輛車,跟著回來瞭。”吳縣笑道。
“切,你以為我的手下都是濃包啊?哼,不說實話。”
白玉蘭嗔道,白瞭吳縣一眼,扭過頭去,嘟著嘴兒,不高興瞭。
看到白玉蘭生氣的可愛樣子,吳縣心情大好,上前輕輕擁住她,也不顧冷香兒在旁,輕聲說道:“其實,我在這裡的時候,就用神識探查過這裡的一切,走的時候嘛,嘿嘿,俺可是把路感應得清清楚楚,所以,很快就能回來瞭,我也是隱隱覺得你可能會出什麼事,所以才急著趕回來,要不然,我早就回賓館瞭。”
吳縣說完,輕輕摟住白玉蘭。
“算你還有良心。”
白玉蘭再次白瞭吳縣一眼,“冷姐姐還在這裡呢,還不老實點兒?要不然,我就不理你瞭。”
白玉蘭輕輕地拍打著吳縣作怪的大手。
“好好好,聽老婆的。”
吳縣無奈地坐回床上,雙眼直盯著白玉蘭,看得她低下瞭頭,臉色漲紅,“玉蘭,你真好看。”
“喲,你們小兩口,還真是情投意合啊,唉……我這外人,看來是多餘瞭。”
冷香兒故意站起身來,往外就走。
“哎,冷姐,你不要走。我還有事呢。”
白玉蘭連忙攔住瞭冷香兒。
“有事?什麼事?我是不想耽誤你們兩個的好事兒啊。咯咯。”冷香兒笑道。
“咦?冷姐姐,你今天也笑瞭兩回瞭呢。咯咯,難得啊難得。”
白玉蘭居然也開起冷香兒的玩笑來。
“哼,重色輕友!你快說,是什麼事?”
冷香兒恢復瞭冰冷的神色。
“喲,冷姐姐,你不要拉下臉來嘛,是好事啊,大大的好事。”
白玉蘭走過去,俯身望著冷香兒,“咯咯,冷姐姐,你好漂亮哦。”
“去去去,沒個正經,快說你的正事兒,要不我真的走瞭啊。”
冷香兒似乎對這個白玉蘭,也是極為寵溺。
“是這樣的,我呢,本來曾經受過傷的,你知道吧?”
白玉蘭熱切地望著冷香兒,“可是,吳縣,哦,就是他,”
指瞭指吳縣,“他居然幫我治好瞭,咯咯。我記得你的傷,可也是困擾瞭你多年吧?到如今也沒治好,唉……我是不願意看到你整天被傷痛折磨啊。那次,你摔傷瞭腦袋,現在還疼麼?冷姐姐?”
白玉蘭往冷香兒的頭上摸去。
“疼啊,一直在疼,有時疼得根本就睡不著覺,好折磨人啊,找瞭這麼多傢醫院,都沒能治好,我也死心瞭啊。算瞭,你們兩個忙你們的吧。”
冷香兒站起身,再次要走。
“哎?別走啊,你先讓他看看嘛,也許還能治呢。”
白玉蘭立刻叫過吳縣,“令主,快來快來,幫冷姐姐看一下,你看看她這傷,你能不能治?”
“嗯?”
吳縣跳起身,來到冷香兒面前,冷香兒本來是坐在椅子上的,吳縣往她面前一站,她沒來由地一陣緊張,隨後,冷香兒就覺得一股和煦的氣流籠罩住瞭她,隻是幾秒鐘的時間,忽然又消失瞭。冷香兒的手心,沁出瞭汗,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吳縣在她的面前,她的心裡就非常緊張。久經戰陣的冷香兒,也會緊張?
“她沒病啊,我查瞭一下,全身都沒什麼病和傷的。”吳縣疑惑道。
“啊?你查的哪裡?”
白玉蘭以為吳縣治不瞭這傷,心裡好生失望。
“啊?我就是查的她全身啊?”
吳縣心想,難道傷還會在腦袋裡?
“全身?你查她的腦子裡面瞭麼?”
白玉蘭進一步問道,還是有些不死心。
“腦子?沒有,我再查一下。”
吳縣上前,拉住冷香兒的小手,將內氣度入冷香兒體內,冷香兒滿臉通紅,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屁股直扭,好象下面被蟲子咬到瞭一般。
吳縣探查冷香兒腦子的時候,這才註意到,這個女人,身體發育極好,異常豐滿,到處都是肉乎乎的,就連小手,吳縣抓在手裡,就覺得似乎全是肉,根本沒有骨頭一般。而且,冷香兒的小臉,似白玉雕成的美人頭,毫無瑕疵,此時一充血,更是艷麗不可方物。吳縣的目光稍一往下,就看到瞭那兩隻高高挺起的女人寶貝,居然比白玉蘭的還大,這個豐滿俏麗的美佳人!吳縣一看,就愛上瞭。
“好瞭,果然是在腦子裡面。不過,這個,治起來,似乎有些不便。”吳縣吱唔道。
“有什麼不便的?你說說看。”
白玉蘭沒明白吳縣說的是什麼,吳縣卻一把將白玉蘭拉瞭過去,二人悄悄地小聲討論起來。
“這個,他的傷,在腦子裡,已經形成瞭結石狀,怎麼說呢,應該原來的時候,隻是發炎,後面那炎癥始終沒能消去,這才在裡面形成瞭石質的結石,這個,去除起來,需要強大的內氣,那個,隻有……隻有雙修的時候,我才能發出如此強大的內氣,具體有沒有效果,也隻能等初次治療之後,才能下結論。”
吳縣期期艾艾地說完,觀察著白玉蘭的神色。
“咯咯咯,瞧你那色狼樣兒,還裝成是狼外婆呢。好啦好啦,別故作為難啦,不就是看上人傢冷姐姐瞭嘛,我去跟她說。”
白玉蘭的聲音並沒有壓低,冷香兒也聽到瞭一些,臉色頓時更紅瞭,坐在那裡,雙腳亂搓,兩腿相磨,低頭不敢說話。其實,她對吳縣也是頗有好感,就憑白玉蘭危難之際趕來相救,足見吳縣對白玉蘭恩深義重,這樣的好男人,如今已經不多,而且,帶有縣也算是一表人才,身材不錯,有男人味兒。當然,就算是這樣,如果讓她跟白玉蘭去搶男人,她也是不肯的。可現在的情況,似乎,好象,仿佛,如果自己不跟這個男人……可能自己的傷就好不瞭啦。內心雖然有些猶豫,可更多的是盼望,盼望著白玉蘭能讓這個男人幫她治傷。
“冷姐姐,你希望你傷能治好不?”
白玉蘭開始繞著彎兒地問瞭。
“想……當然想治好啦,你這個壞丫頭。”
冷香兒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說瞭這麼一句。
“哦?”
白玉蘭見冷香兒的神情反常,也就明白瞭她的心思,“冷姐姐,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治好傷;二嘛,當然就是你再繼續找醫院,你繼續受那個傷痛的折磨。說吧,冷姐姐,你到底選擇哪一條路?”
“當……當然,要……治傷瞭。”
冷香兒的聲音,低不可聞,簡直如蚊子叫一般。
“好,既然要治傷,那麼,冷姐姐,我醜話說在前頭,一會兒你可要聽我的,不能耍脾氣。”
白玉蘭循循善誘,一直盯著冷香兒的臉色。
“嗯。我聽你的。”
冷香兒心情激蕩,臉色更紅,小手搓著衣角,不敢抬頭。
“冷姐姐,咱可說好瞭,這治傷的方式,可是有些特殊。你雖然年齡不小瞭,可還沒嫁過人,這個治傷的方式,叫做雙修神功,需要吳縣用強大的內氣,將你腦子裡的結石給擊碎排出。這個雙修,是什麼意思,你明白吧?”
白玉蘭有些擔心地望向冷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