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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解決與不忍

第79章:解決與不忍

  “啊,小沛你回來啦”,老虔婆見來人是徐胖子,眼眸底下掠過一喜,當即朝著我和徐胖子所在的方向走過來。

  待老虔婆走近,徐胖子才讓開他那肥壯的身影,指著我說道:“夏鎏楓,這傢夥不用我多介紹瞭吧,嘿嘿”

  “陳老師……”,我螓首愕然道。

  “夏……夏同學……”

  看見多出來的陌生人是我,老虔婆不由得燃起一陣困窘,一時間連怎麼稱呼我就難以開口。畢竟她現在的關系有點亂,不久前還是她班上的一位學生,本是很普通的師生關系,卻因為徐胖子的緣故,讓這師生關系變得有些微妙。

  再次面對面,身份的悄然轉變,使得老虔婆和我的境地都有些尷尬。徐胖子是我的死黨,而老虔婆是我的班主任,我的老師,突然間她成為瞭徐胖子的女人,還懷上瞭他的孩子。這氣氛已經不能用微妙和尷尬來形容瞭,好像連空氣都在說著難以言喻的窘促。我畢竟還好些,有過媽媽和溫阿姨的禁忌關系,對於這種事情不是不能接受,貌似相比之下,老虔婆和徐胖子與我比起來,儼然小巫見大巫。

  不過要普通人一時之間接受這樣詭異的關系,怕是需要一段時間。老虔婆臉上呈出瞭欠色,也不敢再與我多說話,悻然地在鞋架上為瞭取出瞭一對拖鞋放到我的面前。便把註意力移開,盡量沒有去看我的眼睛。

  老虔婆一邊接過瞭徐胖子遞過去的外套,一邊走到客廳倒瞭幾杯水,溫柔的小臉凈是潤和的表情。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暗嘆,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強大。沒想到曾經每次出現在班級,就是板著個臉,滿臉寒霜好像誰欠她幾百萬一樣,臉色比媽媽的還臭。媽媽以前表現出來的冰冷更多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但老虔婆的在我印象中就是實實在在的尖酸刻薄的那種感覺。

  現這滿滿的母性光輝,與之賢淑的溫婉,就像是在傢等待丈夫歸來的小妻子,一顰一眸之間都是柔情,和充滿著幸福感。雖然眼角還有著絲絲拋不掉的愁容,想必應該是還在為她那個混蛋丈夫的事情在煩惱,但不可否認的,老虔婆確實全身心地投入到瞭徐胖子的身上,已經把徐胖子當成是她下半輩子的依靠。見此我不由得為老虔婆的那個丈夫默哀,自己還沒離婚的妻子,居然已然投入到另外一個男人的生活中。不過也不意外,換做誰攤上那樣的混蛋老公,怕是也會選擇同樣的道路,其實老虔婆已經算是很不錯的瞭,容忍瞭這麼久,若不是遇到徐胖子,怕是可能還會繼續忍氣吞聲。

  但我在心裡還是忍不住腹誹,這死胖子的手段真尼瑪厲害,這才多久就把老虔婆治得服服帖帖的,要是有一天媽媽也能跟老虔婆一樣,如此千依百順溫柔賢惠,我怕是做夢都會笑醒。

  “小沛,怎麼樣?有解決的辦法嗎?”

  才剛坐下,老虔婆就忍不住問道。她丈夫的事情已經快要成為她的夢魘瞭,尤其是懷瞭徐胖子的孩子以後,她對她那個混蛋丈夫再也沒有半分的感情,有的就隻有滿滿的憎惡,她都已經為瞭他付出瞭所有,她所欠下的,即便她出瞭軌又如何?她償還得還不夠嗎?為什麼老天爺還要繼續折磨她。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她隻想擺脫掉這段過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然而她那個名義上的混蛋丈夫,她已經完全無可奈何瞭,她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除瞭徐胖子。若是連徐胖子都沒有辦法,她恐怕這一輩子都要生活在噩夢之下,永遠都別想看見陽光。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嗎?”,老虔婆面色蒼白地看著我和徐胖子,生怕我們說出“沒辦法”或者搖頭,她經已承受不住太大的打擊瞭。

  我沉吟瞭一會兒,阻止瞭欲要出聲的徐胖子,率先開口道:“辦法不是沒有,隻是這個辦法可能有些……”

  “有些什麼?”,老虔婆下意識道。

  “有些……殘忍……”

  我頜首示意,徐胖子點點頭,從兜裡拿出瞭一樽白色的藥瓶,“這是我從我媽媽的醫院裡,靠著我媽媽的關系找瞭一個醫生開的,關於躁狂癥病人吃的抑制藥,隻不過這種藥正常人服用吃瞭卻會容易產生幻覺,甚至有發狂的征兆”。

  “這是……什麼意思……”,老虔婆露出瞭疑惑的神色,似乎對我和徐胖子的話不是很能懂。

  我接著徐胖子的話繼續說道:“就是讓你想辦法偷偷地把這藥給你的丈夫服用,然後再另外刺激他使他發狂,把他引到外面的大街上去,反正就是讓別人認為他是得瞭什麼精神病之類的,到時候打電話通知儒沛他媽媽的醫院的救護車,隻要把你丈夫送進去,以儒沛是醫院董事長兒子的身份,應該很容易給你的丈夫打上精神病患者的標識,到那時他說的話就不會再有人相信,並且過後我們會再想辦法把你丈夫送進精神病院,這樣一來,事情都可以解決瞭”“就是,如果真這樣做瞭,可能你的丈夫會在精神病院一輩子都不能出來瞭,而且還是陳老師你親手把他送進去的,對他來說,在接下去的日子裡,恐怕會受盡折磨……畢竟那裡是精神病院……”

  “這樣做實在是太殘忍瞭……決定權在你,你自己決定吧……”

  聽我講完後,老虔婆完全沉默瞭。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她的丈夫無比的可惡,但終究有過一場夫妻緣分,而且在一起生活瞭這麼多年,也曾幸福美滿過。

  即便現在一切都已經幻滅,可要她親手把她曾經所愛的男人送進非人的地獄,她不禁有些惻隱。

  “真的沒有其它辦法瞭嗎?”,老虔婆仍舊不死心問道。

  我舒瞭一口氣,搖搖頭,“如果陳老師你沒有懷孕,或許還能有其它辦法,可是你有瞭儒沛的孩子就等於是手裡掇著一張王牌,要想擺脫他並不難,難的是你的名譽,如果他真的把你和儒沛的事情捅出去,你怕是不僅僅在市一中會身敗名裂,你周遭的人也會對你指指點點,除非你願意離開這座城市去一處陌生沒人認識你的地方生活”。

  我的話讓老虔婆再一次陷入瞭沉默,眼神不停地交替,有掙紮,有決然,有憎惡,更多的是矛盾。到瞭最後她看向瞭徐胖子,徐胖子沒有說話,似乎讓老虔婆她自己做決定。

  老虔婆深吸瞭一口氣,還是選擇說出瞭她的答案。“好,我答應瞭,為瞭儒沛和孩子,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她終究是自私的魔鬼戰勝瞭她的惻隱之心,盡管她也不願意做到那麼絕,可是為瞭她和她的女兒,還有她肚子裡未出世的孩子,能有個安定的環境茁壯成長,她甘願把自己變成魔鬼。即便是要葬送掉她曾經恩愛的丈夫,她亦在所不惜。

  看著老虔婆逐漸變得堅定的眼神,我暗暗不由得打瞭個冷顫,難怪人傢說最毒婦人心。為瞭可以和奸夫繼續偷情,竟可以就這麼把自己的丈夫送進精神病院,一個非人的折磨地獄。

  “不過……”,徐胖子轉過頭對我說,“就算玉珍成功讓她的丈夫發狂,可是下流楓,我要怎麼讓我媽媽的醫院偽造精神病的證明?萬一我媽媽知道這件事……”

  “溫阿姨那邊我來吧,況且你打算一輩子都瞞著溫阿姨不成,你現在連孩子都搞出來瞭,我覺得你最好和溫阿姨報備一下吧”“我會的瞭,等玉珍她丈夫的事情解決瞭我會想辦法跟我媽媽坦白的”,徐胖子眼神有些閃躲,說話很不自然,似乎在敷衍著我的話。

  “隻是我媽媽那邊你要怎麼說?你可別這麼快把我和玉珍的事情告訴我媽媽啊,我還沒做好準備呢”“這方面我來想辦法就好,你隻要配合好陳老師吧”,我當然不可能說我早就把你的事情捅給你媽媽瞭,而且還是在你媽媽的床上,和你媽媽剛剛做愛完說的。

  亦然這樣的辦法自然不會是我想出來的,就算再給我一百的智商怕是我也想不出這樣的辦法,這不關智商的事,而是社會經驗和處事手段的老練程度。憑我一個高中生,任我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會聯想到有精神病這個說法,這些都是溫阿姨教我的。

  在我把徐胖子的事情告訴給瞭溫阿姨,溫阿姨很快地就想出瞭解決辦法,但是這件事如果通過溫阿姨的手來辦,會有些不太好。所以溫阿姨便讓我,通過我的口來告訴徐胖子和老虔婆,怎麼樣解決老虔婆的混蛋丈夫。但幕後的一切都是由溫阿姨給操辦的,我頂多算是個傳話的和跑腿的而已。如果沒有溫阿姨的首肯,任憑我和徐胖子想要弄到精神病證明,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然而這一切有瞭溫阿姨後,事情頓時變得簡單得多瞭,考慮到會影響到她兒子,甚至她孫子的名譽,當即溫阿姨便發揮瞭她身為一個跨省醫院集團董事長的處事風范,一次性斬草除根不留任何後患,有瞭精神病這個借口,即便將來老虔婆的丈夫能從精神病院出來,他說的話恐怕也難以有人信半成,甚至還可以借由這件事,通過關系幫老虔婆徹底和她丈夫離婚,連兩年的空窗期都不用,直接跳過這道程序。

  而且有瞭溫阿姨在後面推一把,老虔婆的丈夫這一輩子想出來怕是很難瞭,一個如此大型醫院集團董事長的影響力,再加上她還是省衛生廳一把手的妻子,即便是體制內的人都不會不給面子,把一個確診有精神病的人終生困在精神病院,儼然是在容易不過的事。至於老虔婆丈夫的死活,則是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

  可能溫阿姨在我和徐胖子面前表現得很和藹親近,但也僅僅限於在我和徐胖子面前。霸道總裁美婦,能做到這樣的地位,可不是靠著溫柔就能做到的哦。

  看見我拍胸口打包票承應下這件事,徐胖子眼裡閃過一道異色,不過我並沒有註意,而是把註意力再次回到老虔婆的身上,應該說是不由自主地移過去。

  不得不說,在經過徐胖子開發後,雖然我的內心還是叫著“老虔婆”,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陳老師與“老”字絲毫不沾邊。她的年紀頂多和媽媽和溫阿姨相仿,就算相差也相差不到哪裡去,畢竟她的女兒也是跟我們一般大而已。之前是因為老虔婆給我的印象都是死板丁丁,尖酸刻薄,見風使舵的那種人,使得我從心裡去厭惡她,排斥她。

  但現在不僅僅突然間人變得漂亮光彩,就連性格都變得知性溫柔,最重要的是懷孕瞭之後,老虔婆渾然散發出來的母性光環,搖身一變,整個人都充滿著一種人妻風情的誘惑力,一舉一動之間不知覺地牽動著我。

  待我反應過來才渾然醒覺,暗忖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啊,老虔婆已經是徐胖子的女人瞭,而且還有瞭徐胖子的骨肉,就等於是徐胖子的妻子瞭,我怎麼可以對自己兄弟的女人產生邪念,有不軌的意頭。

  盡然我的心裡又生出瞭一個惡魔,不停地在蠱惑著我。反正這種事情你又不是第一次做瞭,溫婉婷溫阿姨還是你好兄弟的媽媽呢,你不同樣是跟他媽媽滾到瞭床上,肏他媽的逼,玩他媽的奶子,現如今老虔婆變得如此風韻迷人,當初老虔婆和徐胖子做愛的場景你不是沒有目睹,簡直就是床上的尤物,絲毫不輸虧溫阿姨和你媽媽,如果能把其收到床上,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而且她現在的身份還是你好兄弟的女人,到時你好兄弟的妻子和母親一同在床上含著你的雞巴,會是多麼讓人歇斯底裡的暢快,所以,不用想瞭,把她弄上床肏瞭再說。

  我內心極度掙紮著,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和溫阿姨在一起,是因為我愛溫阿姨,從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憧憬著溫阿姨,可是我絕對不是因為溫阿姨是徐胖子的媽媽,為瞭滿足那種邪惡的念頭才會和溫阿姨在一起的。和溫阿姨有私情,我已經背負瞭深重的罪孽,若是我再對老虔婆產生不軌的想法,我就真的實在不是人瞭。我已經對不起徐胖子一次,我不想再對不起他第二次……

  你覺得你說的話能勸服自己嗎?你這話說出來連自己都不信,心中的惡魔再次出現。要是你對老虔婆沒有想法,真的把她當作是自己兄弟的女人,我怎麼會出現呢?別否認瞭,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禽獸,肏瞭人傢的媽還不夠,還想搞人傢的老婆。不要再壓制自己的欲望瞭,遵從自己的內心吧,況且你別忘瞭,老虔婆還是你的班主任,曾經給你上過課的老師,在講臺上孜孜不倦地教學,光鮮無比的人民教師,私底下卻在你的胯下承歡,為你攤開雙腿,展露她那淫賤的小騷逼,跪在你的面前舔弄你的雞巴,想想都覺得激動不是嗎?

  不,我不要這樣……我狂甩著頭,露出瞭些許痛苦的神色。

  在一旁的老虔婆註意到我好像有些不妥,便出言問道:“夏……夏同學……你怎麼瞭……”,說話間帶著躊躇,顯然老虔婆還是沒能適應這樣的身份轉變,稱呼的問題。

  “沒,我沒事”,我微微平順著呼吸,強行壓下心中雜亂無比的念頭,暗呼瞭一口氣。沒想到剛剛差點陷入瞭魔怔,我到底是怎麼瞭,怎麼自制力變得這麼差,連自己曾經討厭厭惡的女人都令我心情如此煩躁。

  不過這也證明著,老虔婆的變化是有多大瞭,竟把我人性的原罪都差點勾出來,我自信我的自制力不會很差,雖然貌似幾次被溫阿姨,和那個大屁股美熟婦誘惑,最後還是頂不住上瞭,但是中間起碼我也有很堅定地忍耐過,然而老虔婆一沒有勾引我,二沒有誘惑我,也沒有任何的漏點就這麼當著面前面對面,都能讓我產生這般的觸動,難道真的是我色欲熏心瞭?我真的就是一個人渣?喜歡搞自己兄弟的女人?

  “夏同學,中午就在這裡吃飯吧,正好我今天買的菜有點多”

  “是哦,誒,下流楓,你中午就在這吃唄,嘗嘗玉珍的手藝”,旋即徐胖子也幫腔道。

  我稍微遲疑,“這不太好吧,我還是自己去吃就好瞭,就不打擾陳老師你和儒沛的二人相聚瞭吧”。

  “說什麼話,誒,下流楓你這樣就見外瞭喂,我們誰跟誰”“是嗎?”,我嗤之以鼻,這死胖子平時猥瑣得要死,現在在自傢女人面前瞭,就他媽跟我表現大氣,誰不知道你心裡恨不得想我趕快走,好方便你和老虔婆親熱捏,麻痹一想到眼前圓潤熟艷的風情人妻,在徐胖子這隻大肥豬身下春情叫喚,頓時心裡就一陣不爽,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不爽。既然如此,老子就不走瞭,看你是想哭還是想笑。

  “那好咯,你都這樣盛情相邀瞭,我哪有拒絕的道理”。

  我含笑地看向徐胖子,隻見果不其然,聽到我的話,徐胖子頓時眼角一陣抖動,瞪著我聳動著神色,我也回瞪著他,以我們從小過命的交情,這般眼神交流簡直是瞭懂於心的瞭。看著徐胖子皮笑肉不笑,想趕我走又沒辦法說出來的憋屈樣子,我就暗暗得意,還趁老虔婆不註意做瞭一個鬼臉給他,把那死胖子肥厚的肉臉氣得直抖動。

  不過玩歸玩,捉弄歸捉弄。徐胖子倒不會很小氣地真的為此事介懷,他也知道我是故意氣他的而已,不至於有什麼瓜葛。

  不過在隨後吃飯的期間,徐胖子的幽怨眼神一直在我的身上沒停過,而我就裝作沒看見,自顧自地吃飯,值得一提的是老虔婆的手藝出乎意料的挺不錯的,這樣一個好女人,就他媽的被一個死胖子糟蹋瞭,愛,真是天道不公啊。

  “噢,不行瞭,突然肚子痛,上個廁所先”,驟然在瘋狂掃蕩著桌面上的菜色的徐胖子,捂著肚子跑瞭出去,往廁所的方向而去。

  老虔婆不由得疑竇,臉上露出瞭難色,“肚子痛,難道菜不幹凈嗎?沒理由啊,我剛剛洗瞭半個小時瞭,都是附近菜市場買的新鮮菜,怎麼會吃瞭肚子痛呢?”

  “額……陳老師,不關你的事的,是那死胖子自己作死,來的路上看見人傢賣的燒餅,那頭肥豬貪吃,忍不住就跑去買瞭,還一次性買瞭三塊,想必是吃瞭那燒餅肚子不舒服的吧,不然這菜我們都有吃,我們都沒事就他有事”

  “原來如此,那夏……夏同學,你就不用管他瞭,多吃點吧,不夠我再去炒”

  “夠瞭夠瞭,這些已經很多瞭,我都擔心吃不完”,我客氣道。

  老虔婆輕笑,“沒事的,有小沛在多少菜都不怕剩,我每次做再多的菜,他都能一點不剩地吃光光呢”我回笑著,心中卻是在腹誹,呵呵,你這都還算小兒科,你都沒見過那個死胖子真正的戰鬥力,再多三倍他都能吃得完,別說這些。沒有誰比我更清楚那個死胖子到底有多能吃,也幸虧他傢有錢,不然光是養這個飯桶,光靠老虔婆那點教師工資,怕是都能養破產。

  “嗯,是瞭陳老師,我不要叫我夏同學啦,顯得好生疏的感覺,我和儒沛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你叫我小楓就可以瞭”

  “呵呵,好吧,說起來你是我們學校校長的公子哥,這樣叫還是我占便宜瞭呢”,聽到我主動釋然我們這層尷尬的關系,老虔婆神色舒緩瞭許多,不然總有著一層鬱結,仿佛我們隻要一說話就是窘迫得相互尷尬。

  “額,沒什麼啦,我從沒覺得我這個所謂校長兒子的身份有多瞭不起,再說瞭我媽媽不喜歡我在學校用她的名頭”

  “這也隻能說明陳校長是一位好校長嘛,也是一位偉大的教育傢”,老虔婆不掩飾地笑贊道。對於那位陳校長,她亦是十分地欽敬,不然她也不會成為那一位的心腹。

  沒想到老虔婆還是媽媽的粉絲,之前倒是沒發現,還以為她是一個見風使舵,隻會阿諛奉承的女人,看來是我錯怪她瞭吶——看見老虔婆講起我媽媽,一副崇拜的模樣,我暗忖道。難怪媽媽會如此信任她之前,不過就是打我小報告這條太惡心瞭。

  惡狠狠地想著,一個不留神筷子掉到瞭地上,我下意識彎下腰去撿,手剛抓到筷子正要抬頭起身,下一刻卻是差點讓我鼻血都噴出來瞭。

  隻見老虔婆襟坐在椅子上,本這種坐姿沒什麼問題,誠然在老虔婆的一雙絲襪美腿微微張開,露出的裡面一點點春光中,幾乎亮瞎瞭我的雙眼。我本以為老虔婆穿的是一件絲褲襪,然而絲褲襪確實是絲褲襪,可是襠部那裡卻是缺瞭一大塊,露出瞭一大片的白皙,最要命的是老虔婆穿在裡面的內褲,就僅僅是一條黑色帶子,正正勒住那塊肥美的鮑魚,淫汁絲絲地滲出來,沾濕瞭腿根大部分的地方,也幸好是老虔婆穿的套裙落至瞭膝蓋,不然淫水都快形成水滴流出來瞭。

  我已然忘記瞭起身瞭,整個人呆住,一股燃起的熱氣頓時上湧,渾然為之一滯。頃刻,我一直俯身匍匐在桌底,任誰都會懷疑的,便是老虔婆頓感遲疑,她沒來得及聯想到我會偷窺她裙底的風光,隻是很正常的出言詢問道:“怎麼瞭小楓?找不到筷子嗎?”

  處於桌底的我,被老虔婆的聲音喚醒,霎時驚覺,一時心虛之下,不小心碰到桌子的頂蓋。“砰”的一聲,腦袋與硬物碰撞的聲音。

  使得老虔婆也顧不得吃飯瞭,移步走到我的身邊,想要查看我的狀況,“碰到頭瞭嗎?快出來快出來”

  “我沒事,就是碰到瞭一下而已”,我捂著後腦勺,有些不敢直視老虔婆的眼睛。不過想起眼前這端莊人妻教師身下,居然穿著如此性感大膽,就這麼當著有外人在都這麼穿。盡管我曾經在學校天臺目睹她和徐胖子偷情的畫面,當時她就是穿著一件紅色的性感內衣,卻是沒有想到她在傢裡更大膽,甚至有客人都無從收斂。

  難以想象這會是我認識的老虔婆,現在簡直就是一風騷的尤物,哪還有以前那尖酸樣,看誰誰不爽的樣子,這死胖子到底是怎麼調教的,現老虔婆火辣得連我這個見慣瞭溫阿姨和媽媽級別的身材的都難以抑制的沖動。尤其是想起老虔婆以前的形象,和現在相對比,兩者一反差,更令人心血潮湧。

  “需要拿些藥來給你擦一下嗎?萬一腫瞭個包出來就不好瞭”

  “不用麻煩瞭,就隻是輕微碰一下,過一會兒就沒事瞭”

  “不行的,其它地方還好說,碰到頭可大可小,若是一個不註意殘留下淤血到時候就麻煩大瞭”,說著老虔婆就移步到客廳,從一處的櫃子裡取出瞭一瓶活絡油,示意我坐在椅子上,她來幫我擦散淤血。

  一股幽淡的清香靠近,使得我的心神一亂,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老虔婆的胸前,飽滿的酥胸挺立撐起瞭一個微妙的弧度,讓我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瞬間從椅子上彈起,把老虔婆推開後,面對老虔婆不解的眼神,我強壓下波浪翻滾的內心,悻然得不敢抬起頭來,不算俊俏,卻十分剛毅的小臉露出瞭羞赧的神情,“陳……陳老師……我自己來就可以瞭……”

  “那……那好吧,不過你真的可以嗎?”,怎麼說我也是老虔婆教瞭三年的學生,無論是出於教師的天性對自己的學生關心,亦是因為徐胖子的緣故,老虔婆表現出來的擔心並不是作假的。隻是要是她知道,我這位所謂的學生,心裡一直在抑制著對她的不軌意圖,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

  實然我是不敢再讓老虔婆靠近我瞭,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老虔婆的時候,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產生另外的企圖,這和溫阿姨與媽媽很不同,就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每當靠近老虔婆的時候,那股邪惡的欲念就會出現,在不斷誘惑著我,想要伸出手去握住那對飽滿的豐乳,渾圓的屁股,肆虐的侵犯她,玷污她,讓這位已然成為我好朋友女人的風騷人妻教師的小騷逼裡留下我的體液。

  隨後我未等我的飯吃完,隨便地用活絡油擦瞭兩下碰到桌子的後腦勺,匆忙地離開瞭這處讓我不自禁魔怔的地方,連徐胖子都未等他從廁所裡出來,就連忙向老虔婆道別逃離瞭城中村。至於我這樣的怪異舉動會讓徐胖子與老虔婆怎麼想,就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我隻想盡快遠離這塊是非之地,準確地說不要再看見老虔婆的身影。

  緊接著下來的幾天,事情就按照預料中的一般,首先老虔婆回瞭躺她曾經的傢,想要和她老公好好談談,其實她也動瞭一部分的惻隱之心,如果她老公願意放過她,她便不用使用那麼殘忍的辦法。隻是可惜,她的老公在面見她以後,並沒有任何要放過她的意思,甚至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充滿著淫邪。頓時老虔婆失去瞭對她丈夫最後的一點期待,沒有想到與她睡瞭十幾年的枕邊人居然會是這樣的人,到底是他以前掩飾得太好,亦或者是他未到歇斯底裡所以沒有爆發出來這才是他的本性。

  老虔婆知道事已至此,她也沒辦法瞭,她不能在忍讓下去瞭,為瞭她和她肚子裡的幸福,還有她女兒的名節,即便她再於心不忍她也要做出決絕。

  絕對不能小覷一位母親的護崽之心,為瞭自己的孩子,身為母親的她可以做出任何事,包括埋葬自己的丈夫。於是對她丈夫瞭如指掌的老虔婆,很輕易就在放開水的地方丟瞭幾顆徐胖子帶來的藥進去,因為她很清楚,她的這位丈夫隻要渴瞭就會倒這裡的水喝,而且老虔婆的丈夫絲毫沒有當自己的妻子已經離心,他和這間屋子無緣,他還是把自己當成這個傢的男主人。然而老虔婆算好瞭她的丈夫在憤怒的時候是會不自覺的口渴,想要激怒她的丈夫要多簡單就有多簡單,老虔婆故意地在她面前表現出她肚子裡的父親是有多愛她,並憤恨地表示不像她的丈夫隻會給她帶來災難和痛苦。說著她已經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瞭,乞求她的丈夫能夠放過她。

  果不其然的,她的丈夫果然被激怒瞭,並且表示他不會放過老虔婆的,他會像冤鬼一樣纏著老虔婆一輩子,不然他就把老虔婆壞瞭其他男人的野種的事曝光出去,讓老虔婆身敗名裂。隨後他喝瞭一口老虔婆故意放在旁邊的水。

  沒過多久,老虔婆的丈夫就開始變得情緒不穩定,然後開始整個人躁動,手背的青筋全部暴起,抓狂地撲向老虔婆。嚇得老虔婆連忙奪門而出,接著的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老虔婆的丈夫竟也跟著老虔婆沖瞭出去,讓躲在暗處的我和徐胖子頓時一喜。原本計劃中最難實現的一扒就是不知道該如何把發狂的老虔婆的丈夫引出傢門,如果不把他引出去,就很難讓街坊們相信他精神失常發狂,卻是沒想到會是如此順利,老虔婆的丈夫竟追著老虔婆跑瞭出去。

  然後後面的事就很簡單瞭,失去理智變得癲狂的老虔婆老公,出到瞭老虔婆傢所在的小區裡,幾乎見人就咬,值得驚奇的是,老虔婆的丈夫發狂瞭以後仿佛變得力大無窮,小區內的好幾個保安想要制服他,都被他給甩飛瞭。看見老虔婆的丈夫“大發神威”,我當時差點把舌頭都咬到瞭,沒想到溫阿姨給的藥這麼猛,這哪裡是什麼抑制躁狂癥的藥啊,這應該是大力水手的菠菜吧,尼瑪按照這個趨勢,要是拳擊運動員磕瞭這個藥上場,不就是無敵瞭嗎,誰還打得過啊。

  最後還是靠著我通知溫阿姨醫院精神科過來的醫生,給他打瞭一劑鎮靜劑才勉強制服瞭他,後面的事情便是溫阿姨出馬瞭,當然瞭為瞭不讓徐胖子起疑,後面的幾天都是我在奔波去操作,不過其實很多都是溫阿姨打過招呼的瞭。很快的,老虔婆丈夫的精神病確診證明就弄瞭出來,我才深深知道溫阿姨這位跨省集團董事長的能量究竟有多大,說送一個人進去精神病院就送進去,而且還是終生監禁的那種,幾乎老虔婆的丈夫想要再重見天日是不可能的瞭。

  目睹瞭老虔婆的丈夫被送進本市的精神病院以後,我站在門口舒瞭一口氣,心情有些復雜,整件事雖然我不是直接關系人,但是我也參與瞭進去。一想到在我的手中毀掉瞭一個人,我不免得有些悵然。唯有不斷地安慰自己,老虔婆的人渣丈夫是罪有應得,不用覺得同情,才勉強讓我自己好過些。

  但終究我都還隻是一個普通的初中生,經歷瞭這種事說不覺得困惑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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