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一章一出來很多人又罵我瞭】
其後的某一天,我踏足瞭一處繁華的一處小區,這個小區位於Z市的市中心地帶,卻又遠離瞭市中心的喧鬧,很多Z市的達官貴人都住在這裡,可以說這裡聚集瞭全Z市半成以上的官員,說是Z市的“中南海”也不為過。
我有在跟溫阿姨聊天的時候聊起過,溫阿姨她當年也有想過在這裡買房的,隻是不太喜歡這裡的氣氛,後面就沒有買成,興後Z市開發,新建瞭許多的樓盤,而徐胖子和溫阿姨住的別墅,就是後來新建的最豪華的一處別墅區。
在我大肆財力攻勢下,Z市的官場毫無意外地被我滲透,畢竟現在的官哪有不貪錢的,雖說並不是直接明目張膽地賄賂,但一些兜轉的方式層出不窮。別以為當官的就一定個個很有油水,除去幾個實權部門,還有一些特殊位置以外,其實大部分的官員都頂多是公務員而已。平時也就挪用挪用公款,或者公費報銷,說實在的這些在平民百姓看來就已經屬於貪污的行為,真正意義上官員的貪污可不僅僅是如此。
隻不過限於他們的位置和能力做不到而已,他們不是不想貪,隻是無從貪起,所以就隻能賺點蠅頭小利。現在有著這麼一大波財力洪流席卷而來,面對自己平時做夢都沒見過的巨款,這些地級市裡肥頭幹部,自然是把持不住。
等下,你們覺得很扯?呵呵,你以為一個地級市的官員的眼界會有多大,說是地級市,不過是就是一個縣城罷瞭,村長知道吧?村支書瞭解一下,他們會告訴你什麼叫作無所顧忌的貪。
這種三線小城市,平時沒什麼事省城蚊子都不會飛下來一隻的地方,監管又監管不過來,個個官官相護貪污技術,強過以前抗日戰爭時期的地下黨呢。就是可惜地級市沒什麼油水罷瞭,不然分分鐘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貪污藝術。
有瞭他們的鋪路,那股來自省城的壓力也漸漸付出水面,或許你會覺得一個地級市和省城兩者不在一個級別,為什麼我隻是滲透一個地級市就能得到信息,其實是溫阿姨和你們大部分人都想得太復雜瞭,在省城那方面沒有親自動手的情況下,他的所有命令下達都在Z市上,順藤摸瓜找到源頭很難嗎?更別說現在的Z市官場我幾乎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最終我得到的信息,原本我以為會是在省城那邊什麼大人物動的手,沒想到到最後,源頭居然就在本市內,這讓我一度無論理解。什麼時候Z市有什麼大人物可以影響省城那邊為她出手瞭?
而我現在踏足的地方,正是最終源頭的所在地,經過瞭好幾次周轉,才確定瞭消息的沒錯。
看著面前高檔的小區,我並沒有急忙地進去,而是靜靜地站在門口,似乎在等候著什麼人。這個小區居住的畢竟都是Z市的達官貴人,自然在保全方面嚴格瞭一些,不然這裡面的人,一兩個還好,若是一堆人出瞭點什麼事,整個Z市都要地震瞭。所以在普通的時候,沒有門卡是進不去的,除非是有人帶領著。
不一會兒,從裡面走出來瞭一個人,四十歲左右,挺著一個大肚腩,臉上帶著油滑的笑容,略夾著些諂媚,“夏少,沒想到你會突然來拜訪我,上次你送的‘那個’很不錯吶,我老婆很喜歡。”
“‘那個’是哪個,我怎麼聽不明白。嗯嗯?”,我故意露出笑謔道。
“‘那個’就是……噢……”,來人忽然驚醒,隨後秒懂瞭一般,“那個自然就是夏少你啦,你能光臨寒舍,就是最好的禮物瞭。”
“不要夏少,夏少的叫瞭,太生疏瞭點,叫我小楓就好瞭,啊對瞭,我能叫你莫叔叔嗎?”
“當然是可以瞭,那是我莫提馮的榮幸吶,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怕擔當不起啊”
“瞧莫叔叔你這話說的,我說你擔當得起就擔當得起”,我淡然地說道。莫名的身上油然而生出一種霸氣,一種內斂的霸氣,讓人自不而然地產生信服感。經過差不多一個月以來的磨練,也使得比之以前更加的自信,隱隱有瞭獨屬於我的氣質。這就是我的成長。
“莫叔叔,我們先進去再說吧,這裡站著有點嗮”
其實並不是嗮的原因,而是我的眼角瞄到不遠處的保安,斜眼投過來的絲絲鄙視,似乎在嘲諷著,不就是見個面寒暄嗎?需要羅裡吧嗦地說這麼久嗎?
“哦哦,我差點都忘瞭,瞧我這記性”,來者叫作莫提馮的油滑中年似乎也意識到保安的目光,連忙賠笑道:“夏……小楓是吧,快快請進。”
旋即我便跟在瞭莫提馮的身後,走進到瞭小區裡面,在路過一處寫著“五街五號樓”的門牌處的時候,我忽然停瞭一下,眼神閃過一道異色,似是在計算些什麼。
“怎麼瞭嗎?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然即前面的莫提馮見我忽然停止不動,於是轉過頭疑惑問道。
我微微一笑,“沒有,就是覺得這個數字挺不錯的。”
“噓”,突兀莫提馮作出瞭一個噤聲的動作,“你小聲一點,別給裡面的人聽見啊。”
“為什麼?難不成這傢有什麼特殊的嗎?”
“你先跟我來”,說著莫提馮示意我繼續往前走。
幾乎已經離那處門牌很遠瞭,我才制止瞭莫提馮,“現在可以說瞭吧,到底怎麼瞭?難道裡面住著什麼大人物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莫提馮看瞭看四周,確認沒人瞭後,“這傢據說原本住著一個退休老頭的,開始大傢都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子,誰知道在幾年前這老頭子去世瞭以後,才知道這老頭曾經是一位實權高官,還是高得不得瞭的那種,在他去世後的頭七,前來吊唁的人,一個比一個嚇人,當時我就在原處看,沒資格靠近,僅僅看見瞭幾個我認得出來的,你猜是誰?省委立法會的會長,還有省委副常委,省委副書記,都是跺跺腳都能使整個省震三震的人物,至於其他的大部分我都認不出來,隻是覺得很面熟,貌似在電視上看見過,但可以想象得到無一例外都是手眼遮天的大人物,然而這些大人物居然都來給這老頭子吊唁,可想而知這老頭子的身份,必定不是普通人。”
“再後來,聽說那老頭子的子女回來守靈,住在瞭這裡,在前幾年有幾個大人物也都來訪過好幾次,也是在近幾年才慢慢少瞭。但住在這裡的人都知道這處的主人的可怕,每次經過大話都不敢聲音大些,生怕惹到這處主人一個不高興,到時候可就倒黴瞭”
“住在這裡的,十有八九都是做官的,官場如戰場,每天都必須戰戰兢兢的,生怕有一天不小心得罪瞭什麼人,久而久之這處也就成為瞭這個小區的禁地,這處的主人也成瞭這個小區最不能得罪的人”
“那最近你有再見到曾經那些大人物拜訪那門牌的主人嗎?”,我幽幽地問瞭一句。
隻見莫提馮呼出瞭一下噓聲,“沒有,今年來都很少看見瞭,不過也對,人走茶涼,在官場這種事情司空見慣瞭。即便生前再風光,死後也不過是一堆黃土,誰還會尊敬你,或許有那麼一兩個念及情分的,但畢竟是少數。”
“既然如此,那你們幹嘛還那麼一副懼怕的樣子?”
“怕就怕在那一兩個念及情分的,要知道出現在那老頭子吊唁上的,個個都是我們喊不出名字卻又手眼登天的大人物,隨便一個都能把我們弄死瞭,爛船都有三千釘,誰知道現在住在這處的,那老頭子的後代子女們,跟那些大人物還有沒有聯系,萬一一個不好不小心得罪瞭他們,到時候被報復,我們這些地方的小小公務員可抵擋不住啊”
“爛船都有三千釘嗎?那麼確實很有可能……”,聽完莫提馮所說的話,我小聲呢喃道。
“嗯?什麼有可能?”
“沒什麼”,我笑瞭笑,“是瞭,你傢在哪,都走瞭這麼久瞭。”
“快瞭,就在前面而已”,莫提馮指瞭指前面的一幢樓。
噢,差點忘瞭提瞭,莫提馮正是我滲透官場的成果之一,他原本隻是一個小小的科室主任,熬瞭這麼多年才是一個小小的科級,且還不是什麼重要的部門,幾乎已經註定他是沒什麼成就的瞭。然而最近的一次副處級競選中,他居然當選上瞭,一舉坐到瞭副處級的位置,讓無數人大跌眼鏡。
或許很多人都已經猜出來瞭,沒錯,他的當選少不瞭我的暗中支持,有瞭大量金錢的投入,要什麼政績沒有?隨便用錢砸都能幫他砸出一大片政績來。為什麼我會如此大力支持他呢?一方面因為他的性格,這個人為人圓滑,身處官場打滾這麼多年,很多官場的頭頭道道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對於Z市的官場他可以說是十分熟悉,可以很好地幫我打開官場的缺口。另一方面我是看中瞭他的才能,其實莫提馮這個人很有能力的,隻是他沒什麼背景,又沒能和誰牽上線,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都依然能坐上科級主任的位置,別小看瞭這小小的一個科級主任,許多公務員在官場上打滾一輩子或許都升不瞭一級。
盡管這個人沒什麼實際能力,但官場誰看你實際能力?當官的是為瞭幫人民做事的嗎?你想多瞭,當官的是為瞭啥?是為瞭繼續往上爬,隻有站在更高位才能撈更多的錢啊。官場最重要的就是人脈關系瞭,莫提馮雖然辦事能力不一定很強,可是他在交際方面卻是很有一套,而且最要緊的一點是,這個人看上去似是那種油滑的小人,但內心有著自己的底線,有著自己的原則,即便在官場打滾他也沒有忘本。
在莫提馮身上投入之前,我對他也做過瞭調查,發現他每逢逢年過節都會去一位退瞭休的老公務員傢看望,那位退瞭休的老公務員在莫提馮年輕的時候,剛進入國傢單位工作,懵懵懂懂全靠這位老公務員拉瞭一拉他,他才有瞭今天。即便到瞭今天老公務員已經退休瞭,也沒有留下什麼資源給他,對他升職也沒有任何的影響,即使如此莫提馮依舊十年如一日地,逢年過節必定去拜訪看望。
這一條才是我認為最值得下註本錢的,如今社會的白眼狼實在太多瞭,趨炎附勢的人大把都是,而真正不忘初心的,太少太少。在這物欲橫流的社會,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真心換絕情,萬一養出一個白眼狼來,搞不好還背後捅你一槍呢。但不會忘本的人,無論怎麼樣,品性都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啊,小楓……唉……我還是叫你夏老弟吧,那個叫得有些拗口,我虛長你一些,你就叫我莫老哥就好瞭”,莫提馮引領我進到瞭他的傢裡,豪爽地笑道。
我回以微笑道:“也好吧,我也覺得叫叔叔還是隔瞭一層,生疏瞭些。”
“嘿,老弟,這邊請吧,今天就在我這別走瞭,讓我好好招待你,親自下廚做一手好菜你嘗嘗”
“哦?莫老哥居然還會做菜啊”
“那當然,怎麼說都是從七八十年代過來的人,什麼都得會一點不是嗎?”
“既然如此,那就得好好嘗嘗瞭”
……
飲飽喝足瞭以後,便跟莫老哥提瞭一下最近的一個市委的一個常委位置空缺,誰知道莫提馮突兀眼色變瞭一下,並沒有露出渴望與野心,首先露出的是疑惑。
“一位常委要退休,位置要空出來我當然知道,可是那可是常委呀,我現在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副處級,還是多虧瞭夏老弟你的幫忙,且才剛坐上不久,可不敢妄想其它的”
“莫老哥,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跟我說你想不想上位就行瞭”
“上位誰不想,可是我離那個級別相差太遠瞭,中間不知道隔瞭多少級呢,這完全是不可能的,我再想也沒有用啊”
“這你就放心好瞭,是有點困難沒錯,可是事在人為,沒有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呢?至於你的資格問題你放心。市常委聽上去是很高級沒有錯,你別往瞭我們這可隻是一個地級市,級別可沒有比你的副處級高出多少,隻不過是在實權方面比你的要強太多而已。隻要我們稍稍運作一下,你的能力加上我的支持,相信要成事並不難”
我忽然頓瞭頓,“莫老哥,我可是對你抱瞭很大的希望啊,隻要你有信心,到時候別說是我們這小小的一個地級市瞭,省際的舞臺都沒有問題。”
“老弟,你在我身上投入瞭這麼多,值麼?你在我身上投入的金錢,和各個方面的支持,都能將一位部長級推上市長的位置,卻下註在瞭我這麼一個小小的科級主任身上,可能還打不打預期的效果呢”
“你說得沒錯,我在你身上投入的支持,幾乎足以將任何一個部長級捧上市長,市委書記都不為過,不過對我來說,更看重的不是目前,而是更加長遠。有一些可以用金錢開路就行瞭,可是有一些卻是值得去深交的,你說我是去挑一個現成的來支持,還是去找一個基層的慢慢培養,共同扶持走上去的好呢?到時候兩者的回饋後者可要比前者要好得多,我還年輕,何必去著急呢?你說是吧莫老哥”
我對著莫提馮展現瞭一下深意的笑容,旋即也讓莫提馮堅定瞭信心,“既然老弟你都這麼說瞭,難不成我連這一點勇氣都沒有嗎?放心吧老弟,從今天起我莫提馮就跟老弟你綁在一起瞭,而我,莫提馮也永遠不會忘記老弟你的提攜之恩的。”
我笑著點點頭,付出瞭這麼多不就是為瞭這個嗎?看著莫提馮罕見的露出瞭自己的野心,人都是有野心的,隻是以前沒有人能給他一個舞臺,在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自然隨遇而安啦。
而現在有瞭我的傾力支持後,莫提馮自然燃起瞭信心,也重新有瞭野望,對更高權力的野望。
“不過老弟,其實老哥一直有一個疑問憋在瞭心裡,不知道該不該問?”,在仰望完將來後,莫提馮又回到瞭現實,眼睛裡浮現出一縷躊躇,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什麼不該問的,老哥,你跟我就不用太客套瞭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問瞭,我很困惑,老弟你經營的私人連鎖醫院集團,聽說在國際也算是小有名氣的,而且在附近的好幾個省,都有著你的分院,可謂是財力雄厚發展潛力驚人,一般像老弟你這樣的企業,無論開到哪個地方都會受到地方官員的歡迎的,也會為你大開綠燈,應該是不怎麼需要來自官場的支持吧?你為何還要這麼致力於拓展官場的人脈呢?”
“因為一件事,讓我知道瞭在國內,再多的錢也比不過更大的權,就算賺再多的錢,分院開得越多好瞭,一旦官方的人想要弄死你,還是輕而易舉的,因為這是國內。紅色政權大於一切,所以,在經歷過一次深深的絕望後,我深刻體悟到,來自官場人脈的重要性,把握住瞭官場的人脈,才會有更廣闊的發展,也能放開許多的手腳”
是溫阿姨讓我知道瞭,即便再有錢,在國內還是抵擋不住來自官方的掣肘。從媽媽出事後,即便強如溫阿姨,在失去瞭徐胖子爸爸的人脈支持,居然連打聽個消息都十分困難,且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奈。明明擁有著巨大的財富,卻是在面對省城而來的官方壓力,顯得是那麼的無力。這一切皆因我們腳下踩著的這塊土地,是屬於紅色政權說瞭算的,從古至今,你有見過哪個商人玩得過朝廷的?明朝的沈萬三,富可敵國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死在瞭朱元璋的手裡。
“我明白瞭,老弟放心吧,你對我的付出我會記在心裡的,如若我真有坐上高位的一天,有我莫提馮在,就沒有人敢在我的管轄地頭欺負你”。莫提馮終於做出瞭決定。
聽到莫提馮這麼說,我便知道,從今往後他就是和我綁在同一輛戰車上的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也是我向官場註入我培養的班底的第一步,雖說Z市的官場我已經滲透得差不多瞭,但是要說真正的自己人,那就不一定瞭。有錢確實有時可以好辦事,不過真正能讓友誼長久的是利益捆綁。
在和莫提馮商談瞭兩個小時,敲定瞭他上位的事宜後,我才幽幽地走出他傢。起先莫提馮死活要送我,我推脫說不用瞭,想在這小區走一走。就拒絕瞭讓莫提馮相送。
而我走在小區的一角,眼光一抬,正是那“五街五號”的門牌。這才是我今天來的目的,莫提馮隻是其次附帶的而已。經過我的消息調查,真正讓我媽媽跌下校長的神壇的罪魁禍首,正是這傢的主人。
原本我還不相信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出自一個三線地級市,但莫提馮的敘說,才讓我確定瞭消息的真假。一個能有那麼多手眼遮天的大人物來吊唁的老頭子,可想而之他的身份是多麼可怕。隻是我不懂的是,這的主人怎麼和媽媽扯上關系的呢?莫提馮都說瞭這傢的主人,那個老頭子已經死瞭,那麼真正要對媽媽出手的,應該是老頭子的子女,以老頭子生前的影響力,即便人走茶涼,總會還有那麼幾個念及舊情的,會幫其一把一點都不意外。隻是為何要偏偏對媽媽這麼一個小小的地級市中學的校長出生呢?
這也是一度讓我十分不解。隻是能得到源頭在哪已經是十分不易瞭,至於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隱情,這就很難知道瞭。
這時候天色漸漸暗沉,隻見“門牌”所屬的單元,燈光並沒有亮起,我有些大失所望,證明這時候沒人在傢,正欲要回去的時候。突兀在我今天進來的方向開進來一臺車,車子沒有十分豪華,隻是一架很普通的奧迪,幽幽地開進瞭“五街五號”的門牌所指的方向,我頓時眼中寒芒一逝。
一邊想著我便也一邊靠近著,隻見車停在瞭門口,隨即車上下來瞭一個女人,體態豐腴,一股成熟美婦的魅力撲面而來,不要問我為什麼還沒有看見人傢是什麼樣的,就知道人傢是熟婦。有一類人,第一眼看見,就能判斷出她的一些情況,就比如我眼前的,在第一眼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熟韻,不同於年輕女孩般的青澀,是完全熟透瞭的那種。每一扭一擺都在散發出熟婦的風韻,且不同於溫阿姨和媽媽。
媽媽是成熟之中帶有一絲小可愛,就時而很成熟,時而又像是小女孩那樣,做出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舉動。
溫阿姨則是成熟得優雅,婉柔之餘如沐春風般滲滲人心,給我的感覺比較像是鄰居傢的阿姨,很知心體貼,又高貴動人。
而眼前的我見到的,卻是真真正正熟透瞭般,任何描繪熟婦的詞韻都在其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豐腴的身形不顯肥膩,整個輪廓都散發著熟媚的味道,她的每一舉一動都充滿瞭成熟的風情,那是隻屬於熟透瞭的女人才有的雍容姿態。
從關上車門到走進屋子裡,整一個過程沒有很久,我不由自主地靠瞭上去,想要看清楚其的真面目。隻是可惜天色已暗,又因我所處的方位角度不太好,沒能看清楚。隻是當我最後一刻,在那個熟婦走進到屋子的最後一道身影,使得我霎時間頓住瞭。
很熟悉,身影十分的熟悉,好像曾經在那裡見過這道身影。我敢肯定我曾經確實是見過這道身影的,在最後靠前定住的最後畫面,我的腦海浮現瞭一股無比的熟悉感,宛似在哪裡遇見過這道身影一樣。隻是記憶有些模糊瞭,好像並不怎麼深刻,時間也過得挺久的,那淺薄的印象早已稀釋得不清瞭。但在我心裡那股模糊的熟悉感揮之不去,看著那道背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讓我說不透明不清。
待我欲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忽然有人攔住瞭我,“喂,請問你鬼鬼祟祟的想要幹什麼呢?”
“我……”,我抬頭一看,隻見是一位年輕的保安,突兀被他這麼問道,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隨即我下意識的回答,“我隻是在附近走走而已。”
“走走?你是住哪一幢單位的,叫什麼名字?”,顯然來者的保安並不信,覺得我有什麼不軌的目的,逼問道。
“我不是這裡的住戶,我是過來做客的,吃完飯便出來散散步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我回答得有點心虛,還是底氣不足的原因。其保安小哥已經拿出對講機,聯系瞭小區附近的一個保安站臺。頓時我覺得麻煩大瞭,不會惹出這傢的主人吧。
不過我隨即一想,或許如果能把這傢的主人給惹出來,貌似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