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我們這對赤裸男女在巨石上盡情地蠕動著。最美的港姐,此時正以最淫亂的表情,上下起坐,那對渾圓的乳房激烈地甩動著。
「啊……嗯……嗯……」
李嘉欣第六次高潮後,顫抖著倒在我懷裡,已經沒有力氣再動瞭。
「爽嗎?」
「舒服死瞭。」
「以後我們做秘密夫妻咯?」
我邊撫摸著她肥嫩的美臀,邊吻著她的玉頸說道。
「難道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有個明星女友嗎?男人不是最喜歡到處吹噓嗎?」
「這種事有什麼好炫耀的?況且,我還不止一個明星女友。呵呵……」
我的手撫摸到她光潔的背部。
「大色狼!果然……你太壞瞭!」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我興趣正濃,扶住巨龍又要插入,但她死活不肯,說吃不消瞭。
「那改天再收拾你!」
我們兩個用手帕粗略地擦拭瞭一下。
李嘉欣走路都吃疼,所以我來開車。到瞭半山的別墅裡,兩人洗完鴛鴦浴後,相擁而睡。
‘嘟……嘟……’單調的老式手機聲,把我和李嘉欣從美夢中吵醒。一看墻壁上的掛鐘,才早上8 點。
「喂?哦,強哥啊。」
向華強自從知道李嘉誠的事情被我辦妥瞭,就讓我和他結拜成異姓兄弟。說白瞭,還不是要籠絡我?
「哦,陪你去澳門?沒問題啊。」
我隨手按住李嘉欣的頭部,往我晨勃的老二靠去。
「嗯……什麼?沒事,我聽著(挺著)呢。你說。」
李貴妃的口活,越來越厲害瞭,舔得我舒服地呻吟一聲。
「好的,那就這樣吧。我一會就過來。」
我很快掛斷瞭電話,迫不及待地分開這小妖精的雙腿……
「寶貝,走的時候別忘記鎖門。」
我開著另一輛備用車出門瞭。
邊開車,我打瞭個電話給酒井法子。說好過幾天嘛,怎麼過瞭3 天瞭,還沒有來?
打不通?我又打給瞭她的助理- 木子。她也說好幾天沒看見法子瞭。
「那你有藤原紀香的電話嗎?恩。好的……知道瞭,謝謝。」
按照她給我電話號碼,我打瞭過去。
「喂?哪位?」
銀鈴般的女聲在電話中響起,讓我心神一蕩。
「是藤原紀香小姐嗎?」
「我是,你是哪位?」
「是這樣的,酒井法子這幾天在你那裡嗎?」
「法子姐被山口組的人抓去瞭,我也很著急。報警瞭兩天,都沒任何回應。」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是她男友。我現在就坐飛機過來。」
「那我去機場接你。恩……好的。」
他媽的,山口組的狗敢碰我的人?我急忙拐彎直奔機場。路上打瞭個電話給向華強,說我有急事要去日本一次。他隻能等我回來後再一起去澳門。
還好香港到日本的客機還有一小時就起飛,連老天都眷顧我。
從我穿越過來,其實已經改變瞭歷史的一部分,好比李嘉誠的兒子被綁架,這次又輪到酒井法子瞭。這些沒有出現在以前歷史中的事件接二連三地發生,是不是已經向我預示瞭,這個世界,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瞭?還是那句話:隻有老天知道!
經過短暫的航程,終於抵達瞭東京國際機場。這裡到處都是廣告,其中一塊巨型電影海報,就是我和莫妮卡參演的那部。東京的影迷也一定看過那段‘逼真’的床戲瞭。想想當時是多麼地刺激啊。
一個清秀得讓人眼前一亮的女孩,正拿著一張寫著‘王天佑’三個字的牌子舉著。白色的連衣裙讓她顯得非常清純,和後世那個性感女神的稱號,絲毫沒有一點聯系。
「藤原紀香小姐?」
我這時候不能露狼相,畢竟法子還被綁架瞭。
「王天佑先生?」
藤原紀香狐疑地看著我,怎麼想也不明白,為什麼如此美麗的法子姐姐,會為瞭這麼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拋棄戀愛三年之久的男友。
「是的,請多關照。法子的事……」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吧。」
藤原紀香帶我來到瞭一傢咖啡店。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裡坐瞭下來。
原來那天通話之前,法子接到瞭唱片公司的臨時通知,要求她為新唱片做三天的宣傳,所以就耽擱瞭。
但就在約好要一起去香港的那天早上,藤原紀香拿著準備好的行李箱,來到瞭法子的住處。遠遠看見幾個穿黑襯衫的男人把酒井法子推上一輛面包車,然後呼嘯而去。之後就失去瞭她的消息。
「那你怎麼確定是山口組的人呢?」
「山口組的衣服上有標記,諾,我書包上就印瞭這個。」
「你沒事幹嗎印這個?難道你也是?」
「才不是呢,印瞭這個,學校裡就沒敢人欺負我瞭。」
「哈哈,你很聰明嘛。」
「那是當然。」
「好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回去吧,我這就去救她。」
我掏出信用卡買單,誰知道這傢店沒有機器。來得急,還沒來得及換些日幣。
「我來付吧。」
藤原紀香掏出一張千元,交給瞭服務生。
「真不好意思,下次請你吃法國大餐。再見。」
「我也去?」
「太危險瞭,你還是先回傢。我找到法子,再去找你。」
「可是……」
「就這樣吧。拜拜……」
我已經急著跑出去。
「這個男人……真的敢一個人去救人啊?」
藤原紀香看著我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路過銀行時,在裡面領取瞭幾百萬日元。坐上出租來到華裔聚集地。從這裡買到山口組的情報。當然,賣情報的傢夥肯定是被我咔嚓瞭。因為他可能會暴露我的行蹤。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是我的做事風格。
「說,你們山口組在東京的老巢在哪?」
一條後巷裡,我單手掐住一個東洋矮胖,他的雙手雙腳已經被我打斷,整個人就象一個佈偶一樣。
‘咵嗒!’我輕蔑地扭斷他的脖子。仍進瞭塑料垃圾堆中。
飛行的烏鴉停在半空。我堂而皇之地在目的地搜索酒井法子的下落。
「法子?」
在一間很狹小的房間裡,我發現瞭雙手反綁的她。
「天佑君?我不是在做夢吧?」
酒井法子閉上眼睛,再睜開,依然看見我站在她面前。委屈的淚水掛滿瞭面旁。
「沒事的,我來救你瞭。」
我摟住她的身軀,為她松綁。該死,居然捆得那麼緊?法子的手臂已經斑白,沒有知覺瞭?
「帶我去香港……我不要在這裡瞭……帶我走。求求你。」法子哭泣著說道。
「寶貝,我會帶你走的。不過你先告訴我,誰把你綁過來的?我要殺瞭他!」
我發誓,一定要活剝瞭他的皮。
「還能有誰……就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他是個變態。說不許我離開他!就派人把我綁在這裡,一天隻給我吃一頓白飯……」
法子回憶著這幾天的遭遇。
「他也是山口組的?」
「恩,他是山口組組長的幹兒子。」
「不怕,我為你報仇。」
我抱起法子較弱的身軀,慢慢地往外走去。
「把眼睛閉上。」
我單手把她扛在肩膀上,右手從褲袋裡拿出一把九四式手槍。這是我進來時,順手牽羊來的。
「有人入侵!」
不知道哪個傻逼叫瞭一聲,所有人都朝我這邊跑來。
操!當年你們日本侵略中國時,不知道多少同胞死在你們的屠刀下。我要玩遍你們的女人,殺光你們的男人!
‘砰!’一槍穿過他的眉心,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砰!’‘砰!’‘砰!’……象西部牛仔一樣,我一路射殺趕過來的敵人。
殺人,讓我感到瞭無比的舒爽,一股怨氣就這麼被宣泄瞭。
‘砰!’一聲槍響從我背後響起,轉過身看見一個小白臉似的人物,對準我的腦袋,打出瞭一顆子彈。
我悠閑地繞過子彈,來到他的身邊,然後拍斷瞭兩條胳膊。
「啊……」
小白臉痛苦萬分地在地上扭動。
「法子,你看看,這就是你那個變態前男友吧?」
我攬住她的腰,溫柔地問道。
「你……你!就是這個男人霸占瞭你的心嗎?」
小白臉死死地盯住法子的臉,幾乎是咆哮著問道。
‘啪!啪!’兩記耳光把他打得飛出瞭三米遠。
「嗎的,你憑什麼要一個不再愛你的女人留在身邊?」
我摟緊瞭嚇壞的法子,親瞭她的臉龐。「如果哪天有女人不再喜歡我瞭,我會毫不猶豫地放手。大傢都是成年人,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小白臉一嘴的牙全被我打掉瞭,血止不住地往外湧。他現在就象一個廢人,在垂死掙紮。他抬起頭,怒視著我。
「聽說你是山口組組長的兒子?告訴你,過幾天我就把你們組長的女兒和夫人都給操瞭!而且他還會和我稱兄道弟。」
「你這個魔鬼!究竟你給法子灌瞭什麼迷魂湯?」
小白臉口齒不清地咆哮道,聽起來象個90歲的老頭子。
「哈哈,對你們這種人,就是以惡制惡!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能夠得到法子的心?象你這種性無能,是不會瞭解的。」
我抱住法子走瞭過去,在他身邊經過時,用手指在他腦袋上一抓,他的整個頭蓋骨都粉碎瞭。
法子當然沒看見什麼,她自從被小白臉盯住指罵後,就閉上瞭眼睛。
有法子的指路,我們來到瞭藤原紀香的傢。
「法子姐!你怎麼瞭?」
藤原紀香看見憔悴的法子,立刻沖瞭上來。
「說來話長,先讓我們進去吧?」
本來抱住法子的我,被藤原紀香這樣激動地沖上來,無意中碰到瞭她豐滿異常的奶子,胯下巨龍不安分地抬頭瞭。
法子雖然有氣無力,但屁股下感覺到瞭巨龍的異常。饒有深意地白瞭我一眼。
藤原紀香和母親一起住,她媽媽長得一般。(不是每個女星的母親都漂亮的,讀者切勿過於邪惡。
「還沒吃飯吧?我去煮飯!」
她媽媽非常好客。
我們則在臥室裡,聽法子仔細地講述這幾天的事情。小白臉把她綁回去後,一直關在小黑屋裡。說是同意結婚就放瞭她。但法子對他已經厭惡到瞭極點,怎麼可能就范?
「天佑君,你太厲害瞭,居然能從山口組手上救人。」
藤原紀香聽我講如何進去救人,拍手贊道。
這時候我才發現,因為在傢裡,所以她換上瞭一件低領的短袖。豐滿的山丘把胸前漲得鼓鼓的,一道深邃的海溝,足以秒殺一切窺視的男人。
「哪有,我隻是學過幾年武術而已。」
「法子姐真是太幸運瞭,能夠找到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我真為法子姐高興啊!」
藤原紀香沒發現,我正色迷迷地盯著她的海溝出神呢。
「我做瞭點壽司和稀飯,兩位來吃點吧?」
藤原紀香的母親這時候進來。雖然她打斷瞭我繼續欣賞美景,但我沒有怪她。畢竟她是我的未來嶽母呢。
「太打攪瞭。」
我攙扶著法子,一起在外室用完晚餐。
「那麼,晚上就將就一下吧?」
她母親為我們在內屋準備好瞭睡墊。
她們傢不大,隻有兩間臥室。讓瞭一間給我們,她們母女兩今晚就要擠在一起瞭。
晚上,我忍不住抹上瞭法子的身體。「法子,我要你,行嗎?」
我溫柔地在她耳邊問道。
「主人,你隨時都可以……哦……」
就等著她點頭呢,我暴漲的老二溫柔地從側面插瞭進去。極度滿足的快感,立刻充滿瞭她的大腦。
我們在裡面的激情,讓隔壁那對母女面紅耳赤。但都各自裝睡著,下面的淫水不知道流出多少瞭。
藤原紀香睡覺的地方,離我們這間房隻有一扇紙門的距離。聽見偶像法子的叫床聲,她忍不住慢慢靠近。偷偷把紙門拉開瞭一絲,從縫隙裡看見,我正匍匐在法子的身上,用下身筆挺的巨龍,來回抽插著。
「天哪!這是男人的那個嗎?太恐怖瞭,那麼長……隻進去一半……哦……太誇張瞭!那麼粗……怎麼可能進得去?」
藤原紀香邊看,邊好奇地思索著。
作為一個女校剛畢業的處女,她對男女之事隻是一知半解。
其實我是特地把房間裡,那盞不太光亮的電燈開著。而且賣力地讓法子發出呻吟,這樣或許能夠吸引到藤原紀香。果然如我所料,她真的在偷看。這讓我異常興奮,恨不得立刻過去把她也拉進來一起搞。
但未來嶽母不是我的菜,到時候她也要加入,那不就尷尬瞭?還是先忍忍吧。
因為法子體力還沒恢復,我也不敢過於放縱。她達到高潮後,我就摟住她睡覺瞭。
沒料到,這個舉動正是得到藤原紀香芳心的關鍵。「他太強瞭,居然可以弄那麼久。而且還那麼溫柔,明明自己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