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要找個兇手或許會費很多周章。但我們黑社會,要想找個人出來,那就太簡單瞭。強奸殺人的傢夥很快就被找到。五花大綁地仍在瞭警察局門口。
經過精液比對,警方確實瞭該名嫌疑人就是之前一起奸殺案的犯人。
「木樁,恭喜你脫罪瞭。」
「那還要多謝大哥罩著啊。」
我們一行六人,在酒吧裡慶祝。一方面,我成功取得瞭中國星集團的持牌人資格。另一方面,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們也都得到瞭各自的提升。
負責搶地盤的鐵木樁,分到瞭荃灣和青衣兩塊地。
龍蝦隨著我地盤的延伸和擴展,他的馬房、地下錢莊,已經遍佈深水埗、旺角、尖沙咀、灣仔、跑馬地等繁華中心地段。
細強則在後面調度和籌劃一切。我根本不需要費心思,手下聰明,我也省心。
還有倆人,是新進加入幫派的孿生兄弟,司徒法和司徒律。專門為會裡的兄弟打官司。在其他律師行裡,因為行事特立獨行,而遭到其他同行的排擠。
「老大,麥叔是幫裡的老人瞭,是不是……」
細強在對待這種問題上,還是要問過我的意思。
「不管是誰,隻要是碰瞭白面,那就不是自己人瞭。」
如果開瞭先例,說不準以後還有人繼續那麼做。
「那官司……」
司徒律比他哥哥外向,說話做事總喜歡沖在前面。
「不用管,交給其他律師處理吧。」
「哦,知道瞭。」
「來來來,喝酒!」
我們幾人正喝得高興,一個穿著破爛的傢夥走瞭過來。我草,酒吧門口的看門是不是眼瞎瞭。放瞭個乞丐進來?
隻見那人,一瘸一拐地走瞭過來。「大D 啊,上次你借我的錢,什麼時候還呀?」
「嗎的,胡說什麼?我老大會欠你錢?」
鐵木樁本來就喝多瞭。一把提起那名瘸子乞丐,粗暴地一吼。酒吧裡本就吵鬧,哪怕我們這裡出瞭狀況,也沒人會在意。
「我……我沒撒謊。大D 哥以前確實問我借瞭點錢。本來我也不敢來要的,但最近我腿被人砍斷瞭。又沒親戚朋友可找。隻好硬著頭皮……」
瘸子被鐵木樁整個人提著,害怕地看著我們幾個。
「木樁,先把他放下。」
「是。」
鐵木樁一松手,那傢夥直接摔在瞭地上。如果他是假裝的,演技就太好瞭。
「你說我欠你錢?」
我笑著喝瞭口威士忌,問道。
「是啊……兩……兩年前……」
他剛回答,鐵木樁就要舉手扇下去。
「木樁!」
聽到我的話,鐵木樁隻能罷手。他是打人打習慣瞭。萬一我穿越前,這個軟飯王真的借過錢呢?反正錢多,無所謂這一點。再說人傢是還殘疾呢。
被騙就被騙吧。
「多少?」
「二……二十萬……」
那傢夥伸出兩個手指,好似鼓足勇氣說瞭出來。又回頭害怕地看瞭看鐵木樁。
「細強,你那有現金嗎?」
「有的,老大。」
細強打瞭個電話,不到一分鐘,就跑來瞭一個肥仔,氣喘籲籲地拿著一個檔案袋。(黑道的人,都喜歡用現金,很少有人存銀行的。
「二十萬,你點一下。」
「不……不用瞭。謝謝大D 哥。」
那瘸子拿上檔案袋後,一瘸一拐地走瞭出去。
「老大,你真欠他錢呀?」
龍蝦喜歡八卦。
「不知道,忘記瞭。」
我自顧自地拿起杯子,把最後一點酒吞下肚。
「啊?那不會被騙吧?老大,您是不知道。現在打您主意的人,多瞭。不是冒充你,就是假裝你親戚的。」
龍蝦手下的小報和八卦雜志,都有關於這些新聞。
「算瞭。繼續喝!給我滿上!」
自從專項訓練瞭一下自己的酒量後,我現在已經是‘百杯不醉’瞭。……
「大哥,這個大D ,不是本人!他連我都認不出。而且我說他欠我錢,還真拿給我瞭。」
瘸子似乎感到非常可笑,坐在沙發上抽瞭一大口雪茄。這種雪茄,自從他被人砍斷腳後,已經太久沒有抽到過瞭。
「你確定?」
「大D 從小就跟著我混,他初中都沒畢業。英文隻會說LOVE和FUCK,別談什麼意大利語瞭。這小子命好,長著個驢大的玩意兒。最多也就會些‘床上功夫’而已。什麼時候能夠有現在的身手和魄力?難不成,這是他的阮生兄弟?」
「那好,你現在就去準備下一步計劃。」
「是!」
……
「喂!你怎麼那麼沒用啊?快跟上!」
鐘楚紅紮著藍色的頭巾,一身運動健美服。(那時也就這樣。
「漢……漢尼,你別那麼急……急啊……先讓我喘口氣……」
一個長相有點象謝霆鋒的小白臉,汗流浹背,氣喘籲籲地彎著腰,喘著粗氣。
「廢物!老娘沒給你飯吃啊?跟上,再丟瞭,回去看我不收拾你!」
鐘楚紅居然惡婆娘一般地罵道。然後轉過身,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跑。
「我……我操……要不是昨晚你那麼騷,我至於那麼慘嗎?」
小白臉低聲咒罵著,還是跟瞭上去。
昨天他吃瞭偉哥,和鐘楚紅大戰瞭兩個小時,射瞭N 次精華。早就累得虛脫瞭。誰知道一早,鐘楚紅又突然發神經地叫嚷著要晨練?
「他媽的,真不知道這娘們那裡是什麼做的?」
那對原本誘人的屁股,現在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瞭。
他是被明星保養的小白臉,就跟以前的大D 一樣(大D 是猛男)沒有自尊,隻有服從。或許,那些明星是把從富豪那裡受的氣,轉嫁到他們頭上來瞭。
清晨的山道上,車子很少,正合適長跑。突然一輛白色的面包車急速開來。
從小白臉的身邊呼嘯而過,在鐘楚紅旁邊停下。幾個蒙面人跳下汽車,把驚慌失措的鐘楚紅綁瞭進去……
小白臉第一個反應,就是:「我草!拍電影啊?」
……
「嘿嘿!好久不見啊,Cheire. 」面罩除下,綁在椅子上的鐘楚紅,終於看清瞭綁匪的臉。
「馬紮哥?」
「很意外吧?你們都以為我死瞭?」
當年,馬紮是尖沙咀三巨頭之一。行事狠辣,專做黃業。偶爾得知,新進手下,馬仔大D 居然有本事能釣到女明星。
這對做黃業的人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隨後找來大D ,商量如何偷拍明星裸照什麼的。
這事讓兩面三刀的大D 給說瞭出去。道上不少大佬,都有自己專捧的女星。
再加上大D 為人狡詐,把馬紮說得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還說他要給那些大佬們戴綠帽。
馬紮一下得罪瞭許多幫派,被人追殺。直至有一次,新聞裡播放一則新聞。
所有人都以為,尖沙咀馬紮,已經死瞭。那場風波才得以平息。
「如果我沒記錯,當初就是你和大D 搞在一起吧?」
「沒有……沒有啊馬紮哥。我早就和他分手瞭!」
「分手?你不是很喜歡他那根大鳥嗎?你怎麼舍得跟他分手?你們兩個狗男女!害的老子好慘!」
馬紮情緒激動,上去就抽瞭鐘楚紅幾個大耳光。
平日裡隻會受男人關愛,不曾受過這樣對待的鐘楚紅。臉蛋上立刻印上瞭一條條火辣辣的手指印。
「我潑你媽!打女人,你算什麼?有本事找大D 打啊!你敢嗎?廢物!」
鐘楚紅氣得亮眼通紅,一口血痰噴射到馬紮的臉上,絲毫不顧忌會再次遭受虐打。
「喲?差點忘瞭,現在風光無限的大D ,以前是你的男人啊?」
「知道就好!快放瞭我!」
「操!」
馬紮又一記更猛的耳光,打得女人左臉都紫青瞭。
一盆冷水澆瞭上去,鐘楚紅頭發盡濕。那臉上的疼痛,此刻才發揮出‘後勁’。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打電話,叫你以前的男人來救你!不然,你就等著被我們幾個輪奸吧!」
馬紮把一部大哥大放在瞭她面前的桌子上。再過去幫她解開瞭右手。
「我都說瞭!他和我已經沒關系瞭,我連他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那我們先把你輪奸瞭,再把拍下來的片子,寄給八卦周刊。你也知道,最近娛樂圈,缺醜聞啊!到時候,你就是街知巷聞的風雲人物瞭!走到哪,都有人認識你。」
馬紮壞笑著,拿出一部價值不菲的攝像機。我草,還真的早有準備。
「別……好。我打個電話。」
「別耍花樣!」
馬紮把刀子紮進木質桌面,冷面道。
鐘楚紅沒辦法,隻能打給瞭趙雅芝。趙雅芝掛瞭電話後,立刻給周慧敏打瞭個過去。
「Vivian?是這樣的,剛才Cheire打電話來,問我要天佑的號碼,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我沒辦法,隻有給她瞭。恩,對。恩。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