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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分歧

第六章 分歧

  保鏢守則第二百一十七條:保鏢出於自己的職業特點,很多時候往往會和其他人的意見有很大的分歧。雖然保鏢的決定是很正確的,但是由於他的做法往往不是很人性化,所以保鏢的做法大多數時候是不被理解的。在與當事人的意見有分歧時,保鏢的做法雖然是正確的,但是保鏢還是會遵循當事人的意見。

  ***

  阿風緩緩睜開疲憊的雙眼,坐起身來,搖瞭搖昏沉的腦袋,就覺一陣陣的疼痛襲來,看來昨晚的酒實在喝得太多瞭。

  稍微清醒之後,阿風發現自己現在在一間陰暗潮濕的小房間裡,這裡又陰又濕,雖然是夏天,但是這間房間卻讓阿風瑟瑟發抖。

  他坐在一張單人床上,眼睛呆呆地望著眼前的鐵柵欄,這獸籠一般的房間,這陰冷的氣息,把阿風的思緒拉回瞭悲慘的童年:

  一間陰冷的小房間中,五歲的阿風披著一床破棉被,縮在墻角。房間裡空蕩蕩的,除瞭房間東北腳一張破爛的木桌上,放著幾副碗筷以外,就再也沒有其它東西瞭。阿風一邊忍受著寒冷和饑餓,一邊望著根本就沒有門的門口。

  冷風夾著落葉,一陣陣地朝阿風所在的小房間襲來。等待,漫長的等待,終於門外傳來瞭一陣腳步聲,阿風的眼裡立刻放出興奮的光芒,因為阿風的媽媽—該力小的阿風唯一的依靠,正迎著冷風朝小屋走來。此時她的手裡提瞭個小包裹,估計是給阿風帶回來的食物。

  阿風想要跑出去迎接自己的媽媽,可是當他一掀開破棉被,冷風就刀一般地割在他的身上,整個人立刻被凍得僵直,根本就無法移動半步。漸漸地,媽媽的身影越來越近瞭,「砰」一聲槍響,阿風的媽媽應聲倒地,手上的包裹摔瞭出來,被冷風吹著在地上滾瞭幾米遠方才停瞭下來。

  「媽媽……」阿風撕心裂肺地叫瞭一聲,可是巨大的悲痛讓他的喉嚨硬咽,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拋開破棉被,拖著僵直的身體朝門口奮力地爬著,淚水流到臉頰上,被冷風一吹,頓時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但是這些阿風己經感覺不到瞭,因為他此時內心的疼痛己經占據瞭一切。

  「媽的!你怎麼把她打死瞭?本來我還想跟她玩玩。」

  「我說你就別抱怨瞭,你要知道,這些越南人可是很厲害的,別看她是個女人,要是我們一個不小心,她很有可能會要瞭我們的命。

  「少來!我看你是對女人沒有興趣。」

  「隨你怎麼說,但是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要不隨時小命不保。」

  門外傳來兩個男人用英語的對話,阿風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阿風知道一定是外面這兩個男人殺死瞭自己的媽媽。他奮力向外爬著,想要出去殺瞭那兩個男人,為媽媽報仇。

  「砰!砰裡」兩聲槍響,然後就聽到兩聲悶響,接著就有人朝阿風這邊走瞭過來,然後阿風感覺到自己被大衣包裹住,被人抱瞭起來。

  「隊長,你打算把這孩子帶回去嗎?」

  「嗯。」

  阿風被包裹在溫暖的大衣中,聽到瞭兩個人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在說著什麼,此時阿風覺得這聽不懂的語言是那麼的溫暖,終於他堅持不住,昏睡過去……

  此時阿風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離開這個地方。他不喜歡這裡的這種感覺,這裡會讓他想到小時候的事情,待在這間房裡讓他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

  「嘎吱—」一道鐵門被人打開,陽光從走廊的盡頭照瞭進來,兩個警察從陽光中朝阿風這邊走瞭過來。

  一個警察打開鐵柵欄上的一道門,對阿風道:「齊風,跟我們走。」

  阿風站起身來,兩個警察一前一後押解著他朝拘留室外走去。還沒走出多遠,這兩個警察就被阿風兩腳踢倒在地,暈瞭過去。

  阿風迅速從警察身上找到鑰匙,打開手銬,徑直朝拘留室外跑去。跑到門外,阿風翻越瞭五米高的圍墻,逃離瞭警察局。

  ***

  「安泉,你該換藥瞭,跟我進來吧!」阿偉正色道,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很認真。

  「好!」安泉說著就跟著阿偉到瞭佈簾後面。

  「我看你這兩天的情況很穩定,你的傷口應該沒有感染,恢復情況也一定不錯。」

  阿偉剛剛坐下後向安泉分析道。

  「哦。」安泉淡淡地回答瞭一句,他當然知道自己身體恢復得不錯,

  自從吃瞭那兩株奇異的人參之後,他身體的自我修復能力可比常人強太多瞭,但是安泉並不想把這些事情向阿偉解釋。

  「那我動手拆紗佈瞭,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痛。」阿偉提醒道。

  「嗯,你動手吧。」安泉淡淡道,仿佛剛剛阿偉說的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阿偉緩緩退下紗佈,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牽動瞭安泉的傷口。雖然他也知道安泉並不懼怕疼痛,但是為人醫者,就是要減輕病人的傷痛。況且安泉受的傷非同小可,也虧瞭他的身體夠強橫,要是換瞭別的人,受瞭那麼重的傷還不到醫院進行手術,恐怕早就不在人世瞭。所以阿偉雖然知道安泉的狀況很不錯,但是自己也不敢有半點馬虎。

  紗佈被緩慢地拆開,越拆阿偉越驚奇,因為一般來說像安泉受這麼重的傷,就算情況再好,紗佈上也會留下血跡,但是紗佈一層層拆開,阿偉始終沒有看到應有的血跡,紗佈上隻有藥物的顏色。

  拆完紗佈,阿偉整個人呆住瞭,整個紗佈完全是幹燥的,完全不像是從傷口上剛剛拆下來的紗佈。安泉傷口處的藥物已經凝固結痂,而且看上去很幹燥。

  難道安泉的傷口已經愈合瞭?不可能呀!才兩天而己,就算是安泉身體再怎麼好,那麼重的傷要在兩天內愈合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難道安泉傷口隻是表面結痂?其實裡面己經感染化膿瞭?想到這裡,阿偉開始緊張起來。雖然表面結痂。傷口裡面卻感染化膿的情況比較少見,但是在醫學上是有這樣例子的。

  「安泉,你的情況有些奇怪,傷口處已經結痂瞭,但這在醫學上不太可能,我懷疑這隻是表面現象,或許你的傷口裡面已經感染,甚至有可能己經化膿,所以我要用酒精將你的傷口上的痂融化掉,以便觀察你的傷口內部到底是什麼情況。當然,你也不用太擔心,也有可能是另一種情況,那就是你的傷口確實己經愈合結痂。」阿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瞭安泉,雖然他覺得傷口己經愈合幾乎是不太可能,但是為瞭不讓安泉擔心,他還是說出瞭這種可能性。

  「好。」安泉簡單地回答瞭一句,雖然安泉不知道自己的傷口究竟怎麼樣瞭,但是有瞭上次五天傷口就愈合的前例,再加上自己這兩天感覺也不錯,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的傷口已經愈合瞭。但是估計就這樣告訴阿偉自己的傷口已經愈合,阿偉是不會相信的,所以安泉還是同意他用酒精把傷口上的痂化開。

  阿偉取出一把真空包裝的鑷子,然後用鑷子夾取瞭一團藥物棉,蘸上酒精,開始輕輕擦拭安泉的傷口,先是從傷口周圍然後慢慢朝傷口中心。

  在酒精的作用下,藥物形成的黑色結痂漸漸融化開來,這時阿偉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嫩粉色,隨著黑色結痂越來越淡,阿偉終於看清楚安泉傷口處是新長出來的嫩粉色皮膚。

  看完安泉的這處傷口,阿偉顯得十分興奮,然後迅速用酒精融化掉瞭安泉身上的另一個傷口,結果兩個傷口的情況完全一樣,都己經長出瞭嫩粉色的新皮膚。

  此時的阿偉己經整個驚呆瞭,本來見到安泉的傷口如此快速的愈合,他應該有一大堆話要對安泉說,可是現在他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呆呆地收拾著紗佈和醫療用具。

  見阿偉半天沒說一句話,安泉以為自己的傷有什麼問題,於是問道:「阿偉,我的傷是不是很糟糕呀?你怎麼也不說半句話?」雖然安泉並不擔心自己的傷,但見阿偉反常的樣子還是有些不解。

  聽到安泉問話,阿偉這才回過神來,趕忙答道:「安泉,你別擔心,你的傷口沒有惡化,已經好得差不多瞭。」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快些幫我換好藥,包紮好,我們來這裡都兩天瞭,我有些事情想跟大傢商量一下。」安泉說道,聽阿偉一說,安泉對自己的傷放心多瞭,想想到香港以來發生的這一切,他覺得有些事有必要弄清楚。

  「不用瞭,你的傷口己經不用上藥包紮瞭,傷口上新的皮膚已經長出來瞭,就這樣再過兩天你就痊愈瞭。」阿偉興奮地說道。

  “那謝謝你瞭,要不是你,我的傷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安泉感激的說。雖然他也明白自己的傷能好的這麼快是靠那兩株人參和道傢養生氣功的功效,但阿偉的治療也是必要的,所以安泉是很誠心的向阿偉道謝。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有一副好身體!說真的,我到現在都還有點不相信,象你這樣的傷,一般人沒個二十天到一個月,都很難好的而你才兩天就好得差不多瞭,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啊!”阿偉感嘆道。安泉站起身穿好上衣,然後對阿偉道:“走吧,我們出去,我有些事情想跟大傢商量一下。”說著安泉朝佈簾外走去。

  見安泉從佈簾裡走出來,丁靜第一個沖到瞭安泉身邊,上下大量瞭安泉一遍,然後關切的問道:“安泉,你的傷怎麼樣瞭?看你的氣色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安泉見丁靜這麼關心自己,著實感動瞭一把,正要開口告訴丁靜自己沒事瞭,就聽到阿偉搶先道:“沒救瞭,沒救瞭!安泉最多還有兩天的命,你們為他準備後事吧!”說完還探口氣,作出十分沮喪的樣子。

  丁靜一聽阿偉的話,頓時心如刀絞,眼淚刷的流瞭下來,這時的她也顧不得矜持,一把摟住安泉的腰,把頭埋在安泉的懷裡哽咽道:“安全,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離開我~~~”沉侵在悲痛之中的丁靜完全沒有註意到,阿偉一個人正在偷偷的發笑當然她也沒有註意到她的話代表瞭什麼意思。

  “我不會死的,我沒事,我的傷已經好瞭。”安泉此時被丁靜感動的一塌糊塗,沒想到平時那樣冷傲的丁靜居然回為瞭自己哭成那樣。但他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得用手輕輕得拍著丁靜的後背,一個勁說自己沒事。

  可誰知丁靜聽瞭安泉的話,反而哭的更加傷心瞭,她覺得安泉這樣說隻是安慰自己而已。

  唐晴她們都看到瞭阿偉的一臉壞笑,不過她們都沒有立即拆穿阿偉,因為眼前一場好戲不看白不看。

  “丁靜,我真的沒事瞭,我的傷口真的已經好瞭。”安泉見丁靜哭個不停。隻好再次解釋道。

  丁靜還是不相信安泉的話,還是一個勁在安泉懷裡痛哭。

  “喂!阿偉你戲也看夠瞭吧!還不把真實情況告訴丁靜。”唐晴這時覺得玩的有些過分瞭,於是瞪著阿偉,叫他說出實情。

  “好瞭,丁靜,你就別哭瞭,安泉的傷幾乎痊愈瞭,剛剛我是和你開玩笑的。”阿偉本來還不想這麼快結束好戲,但迫於唐晴的壓力不得不說出實情。

  盡管阿偉解釋過瞭,但是丁靜並不相信他的話,這也難怪,一個受瞭極重槍傷的人,居然在兩天痊愈瞭,換瞭誰都會懷疑。

  “我說的是真的安泉的傷真的已經痊愈瞭。”阿偉急切的道,見丁靜不信,阿偉反而急瞭。

  見阿偉不象撒謊,丁靜用詢問的眼光望向瞭安泉,“我不是說過瞭嗎?我沒事,阿偉說的都是真的。”安泉微笑的說道。

  “那讓我看看你的傷口。”丁景仰頭看著安泉道。此時她仍然半信半疑,所以想親自看看安泉的傷口。

  “傷口很難看的,我想你還是不要看瞭。”安泉說道。

  “你不讓我看傷口,那就證明你們在騙我。”丁靜流著眼淚道不過聽她的語氣有點象小孩子撒嬌。

  “好!我讓你看看,不過看過就不要在哭瞭,好不好?”安泉無奈的道。這時他的語氣就象在哄小孩一般。

  安泉脫下自己的衣服,背對著丁靜,好讓她看清自己的傷口。丁靜先是閉上眼睛,因為她害怕看到恐怖的一幕,不過由於實在擔心安泉的傷勢,於是鼓起勇氣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安泉的傷處。哪還有彈孔,傷口什麼的?隻有兩個硬幣大的地方皮膚顏色是嫩粉色,看起來和其它地方的皮膚不同。

  看到安泉的傷確實好的差不多瞭,丁靜破涕為笑,笑容上掛著晶瑩的淚花,那梨花帶雨的樣子簡直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直看的安泉有照顧她一輩子的念頭。

  看著安泉和丁靜兩人,其他人的嘴巴都張成瞭O字型,因為他們想不到平時冷若冰霜的丁靜也有這樣的一面,另一個讓他們驚奇的原因就是安泉的傷實在好的太快瞭。

  陳雙抬起頭,手放在額頭上做眺望狀,眼睛滴溜溜打著轉。

  “雙雙,你在看什麼?”看到陳雙詭異的動作,丁靜不解的問道,現在她已經回到瞭往常得樣子。

  “沒有,我隻是覺得奇怪,剛剛還在下雨,現在為什麼天晴瞭?”陳雙說道,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

  “有嗎?剛才有下雨嗎?”丁靜信以為真,還跑道窗口向外望瞭望。

  “哈哈~~~”機艙傳來一陣惡劣的笑聲,尤其是陳雙笑的前俯後仰,安泉也露出瞭淺淺的笑容。

  聽到大傢的笑聲,丁靜這才明白陳雙的意思,頓時一張俊俏的小臉宿的緋紅,“雙雙你居然騙我,小姨不是教過你小孩子不可以撒謊的嗎?”說完這句話丁靜就後悔瞭,臉上的紅暈更加深瞭。

  見大傢都沒事,安泉用關有的語氣道:“各位,今天我有些事情和大傢商量一下。”

  眾人看他嚴肅的樣子,知道他有正事要談,迅速安靜下來,安泉繼續說道:“我想大傢都知道我們現在在這裡是很安全的,但是如果離開這裡的話,就會很危險,所以在沒有想到其他辦法之前,我們大傢戰時都不可以離開這個地方。”雖然說是商量,但是聽起來更象是命令。

  “我覺得這樣是最好的,從那天的情況來看,現在那幫人肯定以為我們已經葬身大海瞭,隻要我們不出去,那幫人就不會發現我們還活著。”唐晴首先肯定瞭安泉的提議。

  “我也同意留下來,這裡有吃有喝,還有三個美女相陪,簡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阿偉興奮的說道,雙手合十作辛福狀。

  聽瞭阿偉的話,唐晴滿臉怒意。眼睛裡差點沒噴出火來,不過意識到現在大傢正商量正事,她還是克制住自己,沒有爆發出來。

  “阿偉叔叔,你是什麼意思,三個美女,你是不是少數瞭一個?”陳雙噘著嘴道,一臉老大不高興的表情。她覺得阿偉剛剛說有三個美女,顯然是把自己排除在外,雖然她還隻是個六歲的小女孩,但是不管什麼年齡的女人都是喜歡被別人稱為美女的。

  “呵呵,你看我,連我們陳大美女都忘瞭,不過你這個美女是不是小瞭點?”阿偉笑笑道。

  “啊!你們看我都給忘瞭,我都兩天沒回傢瞭,我父母一定急死瞭,不行,我要回傢。”李曼婷焦急道,由於先前緊張的逃命,後來到瞭這裡又很放松,李曼婷把自己三天都沒回傢的事情完全忘記瞭,剛剛安泉提出要在這裡長住,她這才想到自己的父母現在一定擔心死瞭。

  “不行!你不能回去,你必須留在這裡。”安泉斬釘截鐵道。

  李曼婷聽瞭安泉的話頓時呆住瞭,想到自己父母在傢傷心著急的樣子,眼淚忍不住流瞭下來,“我要回傢~~~我要回傢~~~”李曼婷哭嚷道。

  “不行!你必須呆在這裡,現在出去等於是找死。”安泉厲聲道。

  李曼婷哭成一團,嘴裡一個勁嚷道:“我要回傢,命是我自己的,我就算死也不關你的事。”

  “你死瞭也不關我的事,但是你要是出去,那我們大傢的行蹤也都暴露瞭,那時侯就不是你一個人死掉的問題瞭。”安泉冷冷的說道。

  “安泉,你說的太過分瞭!”丁靜斥責瞭安泉一句,然後蹲下身對已經哭成淚人的李曼婷柔聲道:“小婷,你現在要是出去的話的確很危險,我看你還是打個電話回傢報個平安好瞭。”

  “恩”李曼婷哽咽的點點頭,然後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不行,不能大電話,這樣也會暴露我們的方位。”安泉說道。單他並沒有上前阻止。

  李曼婷沒有理會安泉,隻是焦急的等待電話接通,但是等瞭好久電話也沒有接通,聽筒裡除瞭嘲雜的響聲以外沒有任何聲音。李曼婷把手機拿到眼前看瞭看,手機顯示這裡根本沒有信號,難道自己的手機壞瞭?

  “怎麼沒人接電話?”丁靜問道。

  “不是,電話根本打不通,我的手機好象壞瞭。”李曼婷回答道,雖然現在她已經停止哭泣,但是焦急的神色一點沒有減輕。

  “拿來我看看。”丁靜說著拿過李曼婷的手機。“手機應該沒有問題,隻是沒有信號。”丁靜看過李曼婷的手機說道。

  “這裡雖然交通不便,但是也不應該沒有信號,我覺得是我的手機壞瞭。”李曼婷沮喪的說道。

  其實李曼婷的分析沒錯,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雖然交通不便,是一塊幾乎沒有人會來得地方,但是要說這裡沒有手機信號,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以現在的通訊技術,幾乎全球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有很好的信號,而且這個地方並非什麼偏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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