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樣。”莊玉兒嘴裡呵呵笑著。
同時和吳明打瞭個波，送著吳明出去瞭。
吳明下瞭樓，徑直朝著曹木然的公寓樓走瞭過去。
曹木然是第九分廠的廠長兼黨委書記。
分廠的權利，他算是一把抓著。
自然著一些分廠的福利，在他身上，顯得厲害著。
就單單看曹木然住的公寓樓，吳明看著就是咂舌。
一個三米高的圍墻，把曹木然的公寓樓圍瞭起來。
那圍墻的面積，足足是近千平方米的樣子。
十幾個懶懶散散的女保安，站在曹木然公寓樓的門外。
一副東倒西歪的樣子。
人數的話，大概在一個班左右。
看著這樣一群女保安，吳明心裡暗暗想著。
“靠她們保護分廠領導的安全，恐怕是很難的，讓她們給領導們爽，倒是不錯。”
“幹嘛的。”女保安班的班長，站瞭出來，問著吳明，阻止著吳明進入曹木然的公寓樓。
吳明也不說話，先是看瞭看這一個班女保安們的姿色。
“媽的，比起我手上的那個女保安排，可是又上瞭一個檔次。”吳明心裡暗暗想著，同時目光也在眼前這個女保安班班長的身上巡禮著。
緊身的制服，穿在對方的身上，完美的身材，在這樣緊身制服的包裹下，讓這個女保安班的班長，生出一種魅惑的感覺。
不止這女保安班的班長，另外她身邊的十幾個女保安，個個生得玲玲瓏瓏著，在合身的保安服的包裹下，個個看上去，顯得風味獨特著。
“媽的！這樣一個女保安班，要是放在老子的手中，非他媽的，先每個操上十遍。”吳明心中暗暗想著。
“我是來找曹廠長的，你通報一聲，就說我是吳明。”吳明淡淡說著。
“知道瞭。”那女保安班的班長，拿著手中的對講機，在裡面講瞭幾句。
一副請示的口氣，請示完瞭以後，她拿著對講機等待著，同時對著吳明微微一笑。
“是吳主任對吧。”女保安班的班長，顯然認識吳明。
“恩……”吳明點瞭點頭，微微笑著。
“你怎麼知道我的？”吳明問著她。
“呵呵！我們分廠保安排一共三個，你一個人霸占瞭整整三分之一，你說，我會不認識你嘛。”女保安班班長，嘴裡呵呵笑著。
“雖然是霸占瞭三分之一，可是看看你們，哎……”吳明嘴裡無奈著。
吳明話裡的意思是什麼，那女班長心裡明白。
“分廠的男人嘛，就這點心思。”女班長心裡暗暗想著。
“吳主任！你的心，不要太貪瞭，你看看分廠裡，那個主任的手中，擁有的女保安兵有你多著。他們最多的一個，也就是擁有一個班的女保安兵，而且檔次上，似乎跟你的還差的遠瞭。”
那女班長，笑著吳明。
本來還想說幾句著，但是女班長手中的對講機發出瞭聲音。
“叫他上來吧。”對講機裡，是個女人的聲音，並不是曹木然的聲音。
女班長聽著這樣的聲音，嘴裡回道——明白瞭。
“上去吧！吳主任。”女班長示意著，身後的幾個手下，讓出瞭一條通道，讓吳明上去著。
吳明微微一笑，走進瞭曹木然的公寓樓中。
曹木然的公寓樓是分廠裡，面積最大的一套公寓樓。
高有四層，每一層有十二套房間。
在公寓樓的周圍，還建造著一些倉庫之類的小房間，裡面各種車輛和人員也顯得很多著。
在曹木然的公寓樓中，能出現的人，大部分都是美女。
男人的話，也沒有幾個，都是曹木然的孩子，顯得年幼著。
當吳明進入曹木然的公寓樓時，有一個從樓上下面的女孩領著他。
“你好，是吳主任吧，請跟我來。”那女孩一身女傭的裝扮，頭上白色的帽子戴著，身上棕色的女傭服穿著，腳上的話，一雙五公分高的高跟鞋踩著。
身形和氣質，都顯得絕佳著。
這女孩的年紀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顯得年輕，又帶有一絲絲成熟的感覺。
“哎。”吳明點瞭點頭，跟著那女孩，朝著樓上走去著。
“媽的，果然是廠長身邊的女人，就這麼一個，完全把我的女人，都比下去瞭，而且對方的身份，隻是廠長身邊的一個女傭而已。”
人比人，氣死人。
這句話的意思在那裡，此時的吳明，總算有些體會瞭。
曹木然的公寓樓，雖然隻有四層，但是電梯的話，卻裝瞭三部。
吳明和那女孩，一同擠進瞭其中的一個電梯。
看著有外面的男人進來，很多本來也想擠這個電梯的女人，都是選擇瞭回避。
“可惜瞭，遠遠看著還蠻漂亮著，要是能一塊擠一次電梯的話，多少也能欣賞一下曹廠長身邊女人的姿色。”吳明心裡暗暗想著。
不過，吳明心裡也知道，分廠裡領導手裡的女人，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平時總是在傢裡，不怎麼拋頭露面著。
即使出去，不是去分廠裡上班，就是跟著自己男人的身邊。
絕不會離開自己男人的視線。
傢裡來瞭外面的男人時，更是懂得回避一翻。
分廠的女人們，這樣做，吳明也理解，那是因為分廠男性領導的權威在那裡。
很多時候，這些分廠領導一個不爽，就會狠狠整治一翻自己身邊的女人。
整治的手段，也會殘酷無比著。
開除，滾蛋，甚至下放到車間。
等等侮辱這些女人的方式，都能做出來。
甚至一些更下流的手段，都不為人知著，隻有身在其中的女人，自己明白。
而這些所謂的不爽，很可能隻是因為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被別的男人看瞭一眼，或者是跟別的什麼男人，相互間對視瞭一翻。
凡此種種著，都是很多分廠領導，所不允許著。
乘著電梯，吳明和那女孩來到瞭公寓樓的四層，吳明一出現，在房間走廊上乘涼，或者聊天的女人，一一回避著。轉眼之間，吳明眼前，本來美女如雲的情景，一下子就變得空空蕩蕩著。
吳明臉上無奈著，跟著那女孩，走進瞭公寓樓四層的第一個房間。
房間裡燈火通明著，軟軟的地毯，從房間裡一直延伸的房間外面的走廊上，讓吳明的腳踩在上面，明白什麼才是享受的感覺。
房間裡的擺設都是一些現代的傢具和電器，房間的設計，也顯得時尚著，就像是大都市高級金領的傢一般。
有一種藝術的感覺。
房間裡的曹木然，正和自己的一雙女兒逗著。
“爸爸，爸爸……”奶聲奶氣的聲音，從那兩個小女孩的嘴裡發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