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華服男子扶著墻壁,大口大口的喘氣,俊美的臉上透出不正常的潮紅,綿軟的軀體幾乎站不穩,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臉頰滾落,浸濕鬢角的發絲。
“唔……”男子咬緊嘴唇,依然阻止不住呻吟泄露,貼身的裡衣每一次摩擦肌膚都像受到酷刑一般,產生灼熱又刺激的快感,尤其是胸前的兩點腫脹的摩擦讓他發狂,一絲絲的快感仿佛變成一根根難纏的絲線纏附著他火熱的身軀。
一小股水流明顯的流出他難以言明的私密處,打濕他的下`體和貼身裡褲,昂頭的性`器筆直的頂著褲子,連繁復的袍子都擋不住那形狀,點點的水液印濕褲襠。
後`穴也癢著。
“快點兒找!若讓他跑瞭小心你們的腦袋!”
男子一聽遠方傳來的紛亂腳步聲和訓斥聲,立馬警惕的鉆進一旁昏暗的小巷子,翻身跳進一戶人傢中,躲進這戶人傢的柴房。
腳步聲不一會兒從墻壁外跑過,男子仔細凝聽著,直到腳步聲漸漸消失,再也聽不到一絲一毫那群人的聲音,他才松瞭口氣。
緊繃的身體一軟下來,男子便無力的靠上墻壁,再也顧不上地上臟不臟,一下子滑坐地上,嘴裡不停的呼出一口一口的熱氣。
方才因為緊張而壓制住的火熱猛烈的竄進四肢百骸,激得男子不由自主的抓住胸口的衣襟,夾緊雙腿。
一股股細小的水流控制不住的流出,股縫頓時粘膩不斷,褲子早已濕透瞭,男子仰起臉,一隻手顫抖的放到衣擺處,揉`捏著接近下`體的衣擺。
“呃……”又淺又膩的呻吟沙啞而動情,快被春藥控制住的腦海逐漸空白,隻希望狠狠慰藉蠕動潮濕的私密處。
“唔……不行……”
身為王爺的驕傲不允許他做出如此放`蕩有失皇傢顏面的事,但下`體空虛的幾乎吞噬他清醒的理智,雙腿不由自主的摩擦,肉壁立即互相饑渴的摩擦,又麻又酸的微弱快感令他吐出舒爽的低吟,下`體又湧出一股溫熱的淫`水。
“唔唔……啊……”男子終於忍不住張開腿,右手摸索著解開褲帶,急不可耐的伸進褲子裡抓住性`器就一陣毫無技巧的擼動。
勃發的性`器難得受到如此熱情的款待,情動的高昂起頭,吐出欲液,但不管吐出多少的水,都無法讓男子射出來,反而惹得男子從來都不願碰觸的的小口更加饑渴的流水,濕黏黏的弄濕後`穴。
這麼不知羞恥仿佛發情的模樣讓男子紅瞭眼眶,用力的擼動自己的性`器,修長的性`器勒得生疼,而他依舊自虐的擼著,希望用疼痛減輕春藥帶來的難耐。
吱嘎——
突然,老舊的木門發出刺耳的推門聲,一道陽光照亮暗沉的柴房,男子猛然被陽光一照,本能的抬起頭,逆光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男人的身影幾乎籠罩他的全身,穿著粗佈短打的男人裸露在外的胳膊鍍上一層燦爛的金光,古銅色的肌膚緊實有力,肌肉隆起漂亮的弧度,看得男子眼中一熱,心臟砰砰直跳,直想爬過去跪在男人舔舐男人手臂上閃亮的汗珠,解開男人的腰帶,扒開自己的穴讓男人操進去。
呼吸聲越來越重,男子吞下口水,握著性`器的手指不經意碰到下方柔軟的小口,一陣電流似的快感直讓男子戰栗。
“啊……”
陌生男人的出現讓他越發的渴望被刺穿,被占有,欲`望直接侵襲瞭他的神智,兩根手指猛烈刺進穴裡,濕熱的肉壁立即包裹住那兩根手指,蠕動著渴求手指的抽`插摩擦。
男人也是一驚,不太明白自傢破爛的柴房如何出現一個一看華麗的衣服就不是普通人傢的公子,他愣愣的看著那位公子潮紅的臉,大開的衣襟露出的白`皙皮膚。
這皮膚真是白啊!比他在王府裡遠遠見過的那些如花似玉的一等大丫鬟還要白上幾分,看起來溫溫潤潤的,十分的光滑。
男人摸摸頭,那些服侍王爺的大丫鬟可不是他這個在王府廚房挑水劈柴燒火的長工可以肖想的。
“這位公子可要在下幫忙?”傢徒四壁的男人不覺得傢中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偷,而且來偷東西的毛賊不必穿得這麼招搖,男人走過去準備客氣的把這位公子送出大門。
哪知這位公子瞟過來一眼,深深盯著他死瞧,被一個長的好看的公子盯著讓男人瞬間有點兒手足無措,粗獷的臉上掛著憨笑。
“你過來……”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其中濃鬱的情`欲隻有男子本人知曉。
乍聽到好看公子的聲音,男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聽出一股子媚意,他走上前去,突然眼前一花,好看公子猛然向他竄去,一道雪亮的亮光閃過,男人耳邊嗡的一想,盯著那張放大的好看俊臉,以及抵在脖間的冰涼匕首。
這是怎麼回事?
真的遇賊瞭?還是有武功的賊。
男人覺得自己的腦筋有點兒不夠用,默默的從懷裡掏出今日剛發的薪水——一兩銀子遞到男人的面前。
看也不看那銀子一眼,男子高傲的命令道:“躺下。”
男人握著銀子直挺挺的躺地上,男子改站為跪,匕首依然抵在他的脖間,再次命令道:“閉上眼睛。”
男人乖乖閉上眼睛,感覺身上被手指點瞭幾處地方,然後他就動不瞭瞭。
第一次被點穴的男人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男子高高在上的臉孔,他剛想說什麼,發現連話都說不出來。
男子冷冷說道:“服侍好瞭本王賞你,服侍不好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男人覺得自己的腦袋更不夠用瞭,一雙眼睛死命瞪著男子,隻見男子緩緩脫下褲子,兩條長長的腿白得晃眼,男子撩起衣袍的下擺,白嫩嫩的大腿直沖他的視線。
與他相似又不相似的下`體光滑宛如初生嬰兒,滴著水的性`器黏著一道長長的銀絲,雖是正常的粗度,卻沒有男性應有的子孫袋,反而裂開一條淡粉色的縫隙,單薄的兩片花唇小巧精致,虛掩著那條縫隙。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男人嗎?怎麼長得和他不太一樣?
男人盯著宛如鼓著小巧花苞的粉色縫隙,不知是因為被看瞭那裡,還是因為春藥,一小股透明的水流湧出縫隙,本就濕漉漉的縫隙縮瞭縮,吐出更多的淫`水,順著下`體流向兩邊的大腿內側,淫靡的散發出水光。
男人看著縫隙吐水的模樣,喉嚨火燒一樣的幹渴起來,目光情不自禁的註視那道縫隙一縮一縮的流水,好像流不幹一樣。
縫隙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赤`裸裸的註視著,男子的身體情動的不像樣子,花穴內急促的縮個不停,一股接著一股的淫`水流出。
男子目光暗瞭暗,早就無法控制自己淫`欲的肉`體,雙腿張開著跪到男人臉的兩邊,讓自己的花穴直直面對著男人的臉,暗啞的命令道:“給本王好好的舔,舔不好本王就割掉你的舌頭。”
溫熱的淫`水滴到男人的唇上,一陣不知是腥是甜的氣息散進他的鼻腔裡,帶著淫`蕩的騷媚勾`引男人。
從沒有向任何人展開過的花穴一點一點的逼近男人的嘴唇,男人受不瞭這勾情的氣息,主動伸出舌頭,舌尖挑開兩片貼合在一起的花唇,露出花唇頂端敏感的花核,以及動情不已的花穴。
好小,他一張嘴就能整個包住。
男人舔得毫無技巧,隻憑本能用舌頭舔舐花穴,吸住花唇,將花唇拉長卷進嘴裡用嘴巴吸,用牙齒輕輕啃咬。
“啊啊……”隻是這樣就足夠男子發情,柔軟的舌頭舔著兩片花唇間的嫩肉,牙齒輕啃花唇的輕微疼痛都刺激著花穴,讓花穴不知羞恥的發情流水。
男人的舌頭碰到花核,發現自己每一次的舔舐都讓花核變大變硬,跪在他面前的人都會發出濃重的喘息,於是他直接舔上花核。
過於敏感的花核經受不住舌頭的舔弄,酥麻的快感尖銳的竄來,比單純的舔穴更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