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腳底殘忍的蹂躪汪義升的臉,把一張好好的粗獷英俊臉踩扁,男子見汪義升被他踩得發不出聲音,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邪氣的微笑,上挑的眼角分外勾人,虛掩在袍子中的身子滿滿都是色氣。
明明都是一樣的腳,長在這人的身上卻那麼的不一樣,白嫩的腳心,圓潤的五個腳趾,連那腳踝都比他細很多,整隻腳比他的手大不瞭多少,隻需蜷縮起來他的手便可以整個握住。
被這樣一隻腳用著不輕的力道踩來踩去,即使臉踩得變形,口水都快被踩下來,汪義升也樂在其中,隻是不知道他以後有沒有機會再舔一舔那朵格外多汁的花朵。
見汪義升沒有什麼抵抗,男子很快覺得無趣,不過嘴巴倒是不錯,舔得他十分的舒坦,那條舌頭也不錯,在他的穴裡鉆進鉆出的感覺也十分的舒服。
男子一邊想,腳趾一邊摩擦汪義升的嘴唇,腳趾掰開他的嘴唇,而後男子命令道:“舔一舔。”
面對主動送上門的腳趾頭,汪義升完全沒有推出去的道理,嘴巴一下子就裹住第一根大腳趾頭,腳趾頭不如男子花穴那麼細嫩,但每一根都長得長短有致,腳趾蓋好像上好的貝殼細細的打磨,光潔又晶瑩,粉粉的一片。
汪義升上癮的吮`吸男子的腳趾,完全忘記這是一隻和他一樣的腳,即使長得再如何白`皙優美,也是用來走路的腳,可他就是舍不得吐出來,將那根腳趾舔瞭舔,舌尖繞著腳趾尖打轉,在腳趾腹騷刮,細細舔著腳趾甲的邊緣,而後舌尖擠進腳趾縫,仔細舔舐腳趾縫的嫩肉。
大腳趾被舔得濕噠噠的,滿是汪義升透明的口水,男子本是想故意羞辱汪義升才命令他舔自己的腳,不曾想自己的腳會如此的敏感,濕軟的舌頭隻舔瞭一根腳趾頭就他頭皮發麻的舒服,酸麻的花穴湧出陣陣刺激的快感,很快就分泌出溪流樣的淫`水。
肉道難受的不像樣子,控制都控制不住,被內功壓制住的藥性又冒出來作怪,男子舒服得腳趾蜷縮,一會兒又張開,這一縮一張分外的可愛,汪義升舔完第一根腳趾頭又喘著粗氣向第二根舔去,下`體的肉具頂得更高,明晃晃的一頂帳篷高高豎起。
五個腳趾頭被輪流的服侍,男子抬起腳,沾滿口水的腳尖微微弓著,拉出一道透明的銀絲,男子眼眸微暗,腳尖輕輕伸平,粉紅的腳心落在汪義升的眼中,男子的嗓音含著明顯的情`欲:“舔本王的腳心。”
汪義升伸出舌頭,舌尖堪堪能舔到腳心,比舔腳趾頭更加的耐心的勾騷著腳心。
“嗯呃……”男子輕聲呻吟,拉開虛掩的衣袍,汪義升眼睛撇去看吐著淫`水的花穴,男子的手當著他的面越過腫脹的性`器,伸向花穴,骨節分明的手指撥弄著濕滑的花瓣,揉按鼓脹的花核,透明粘稠的淫`水順著一張一合的穴孔流出,沾滿男子的手指和大腿根。
“啊……”男子閉目,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似有水滲出,靜靜的沉醉在腳心被舔,手指自`慰的快樂,表情也變得柔軟。
食指中指連同花核花瓣一起夾住按揉,動情的下`體不但水光泛濫,而且嬌小的孔穴滾燙不已,呈現赤`裸裸的艷麗鮮紅,麻癢的肉壁極度渴望方才舌頭伸進來的舔一舔插一插。
不是不知道如何解決花穴的酸麻,皇傢尊貴的身體豈是賤民可以碰的!讓這賤民舔他的穴和腳已是最大的讓步。
但是春藥連綿的藥性令他難以停止自`慰的手,下`體快感不斷,但都不足夠解開藥性,想有東西插入,想再舒服一些。
腦海一浮現這些欲`望,他就陷進一種危險的迷離狀態,肉`體越來越不滿足簡單的自`慰,充沛的淫`水流滿手,淫`水與性`器流出的騷水一同滴落地上。
兩根手指擠進花穴裡,在盈滿汁水的肉道裡攪拌,發出咕咕唧唧的水聲,聽得人耳朵發熱,腦袋發暈。
男子拔出手指,汪義升頓時看到張開的花穴露出裡面粉`嫩的肉道,下`體堅硬的肉具在看到肉道的瞬間簡直漲得要爆開。
男子略顯嫌棄的將腳上的口水擦在汪義升的衣服上,擦幹凈瞭才收回腳,然後直接解開汪義升的褲帶,拽下褲子,一根青筋發達,長相猙獰醜陋的龐然大物駭人的出現在男人眼前,雞蛋大的龜`頭滲出絲絲的淫液。
男子的眉頭立即高高擰起,不悅的吐出兩個字:“真醜。”
賤民就是賤民,孽根都長得這麼醜,簡直污瞭他眼。
雖然不滿意男人的肉具太過醜陋,但男子沒有時間重新找一個肉具好看的人,於是勉為其難的接受這賤民,反正隻要不插進去就行。
男子找出隨身攜帶的帕子,仔仔細細的擦幹凈汪義升豎得筆直的肉具,汪義升整顆心都開始躁動瞭,雙眼死死盯著那隻好看的手拿著雪白的帕子擦去肉具上的粘液。
什麼叫既快活又痛苦?此時就是。
動彈不得的汪義升直想亮開嗓子大嚎一聲,卻不想又看到一幕更加刺激他的一幕——臉上隻差寫上“我很高貴”的男子居然湊到他的肉具前,俊美無鑄的白`皙臉孔與他醜陋的黑紫肉具相映,筆挺的鼻子差點兒貼著他的肉具,鼻翼微動的聞一下肉具的味道,有點兒腥,沒有其他異味。
男子確定味道不難聞以後,便伸出舌頭,舌尖輕輕的舔一下龜`頭,肉具頓時一哆嗦,冒出水來,汪義升大口大口的喘氣,露出領口的胸肌和手臂的肌肉全部鼓脹,一副耐打耐摔的感覺。
沒有濃重的難聞異味,看起來比較幹凈,男子擦幹凈嘴,斜睨汪義升一眼,怕打汪義升臉,冷哼著說道:“便宜你這賤民瞭,你下面這條孽根如果服侍不好本王,本王的身邊正好缺一個公公,本王就留著你的舌頭做服侍本王的公公。
汪義升一聽,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一會兒要割他舌頭,一會兒要他做太監,真是兇殘。
遇上這麼兇殘的人,汪義升唯一能做的還是——直挺挺的躺地上,任男子為所欲為。
男子張開腿,雙腿跪在汪義升胯部兩邊,小巧精致的花穴直對著黑紫的巨棒,男子修長的手握住巨棒,緩緩沉下腰,窄小的縫隙一點一點的湊向雞蛋大的龜`頭,龜`頭隻稍稍的碰到花唇,男子就感到花唇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細微酸麻,黏黏的溫熱淫`水瞬間湧出,滴滴答答的落在龜`頭上。
“唔……”巨棒熱得燙手,男子興奮的打顫,終於花唇真正碰到龜`頭,碩大飽滿的大龜`頭擠壓著花穴,男子這時握緊巨棒,讓巨棒來回的摩擦那條縫隙,雞蛋大的龜`頭輕而易舉的碾壓花瓣花核,男子同時前後擺腰,讓自己的縫隙也摩擦著龜`頭。
與舌頭完全不一樣的堅硬死命研磨花穴,兩片充血腫脹的花唇在龜`頭面前不堪一擊,濕濕滑滑的貼服在龜`頭上,被龜`頭磨得越發肥厚,鮮紅鮮紅的外翻著,龜`頭頂開另一邊的花唇,由下到上向花核磨去,整個覆蓋住花核,男子主動的扭腰擺臀,花核畫著圈摩擦龜`頭,手同時不停的讓龜`頭摩擦花核。
明顯突出的花核被揉進肉裡,外翻的兩片花唇包裹著龜`頭的頂部,男子舒服的流出淚,腰部向前一聳一聳的撞擊龜`頭,“啊哈……好硬……好舒服……裡面又……又流水瞭……前面也流瞭……唔啊……”
男子高聳的性`器滴滴答答的流水,滲出鈴口的汁水粘稠的落下,全部落到汪義升露出的結實腹肌上,無人堵住的花穴流出的淫`水盡數流到巨棒上,濡濕汪義升沉甸甸的紫黑陰囊。
男子放`蕩的騎在巨棒上,屁股一搖一擺的聳動,滿臉的迷醉,花核充血的越發厲害,一下一下的摩擦撞擊大龜`頭,尖銳的快感直刺花穴,空虛的肉道汁水淋漓,肉壁蠕動的十分厲害,男子情不自禁讓龜`頭滑到蠕動的孔穴,輕輕突刺穴`口。
嬌小的穴`口含著龜`頭的鈴口,貪婪的吮`吸鈴口裡面的汁液,男子一臉紅暈的揚起臉,烏黑的青絲在胸前搖擺,一隻手捏住花核又揉又捏。
穴`口被龜`頭突刺著,花核被自己揉`捏,兩處地方都快活死瞭,猩紅的性`器顏色越脹越深,男子一臉媚意,微張的雙眼泄出一絲流光,眼角揚得高高,染上嫵媚的紅暈。
花穴和性`器滾燙滾燙的發熱,越來越多的快感堆集著,卻還不能讓男子高`潮噴射,男子忍不住讓巨棒又擠進穴`口一些,穴`口立即撐大幾分,薄薄的一層粉肉圈住龜`頭四分之一的部位。
果然又舒服一些,男子滿意的挺動腰肢,讓花穴一下一下的撞擊龜`頭。
汪義升痛苦的想死,又爽快的想死,看著男子完全不知羞恥的用花穴撞擊他的龜`頭,龜`頭每一次都感受到那股柔嫩濕濡,大量的淫`水不但溫熱的澆在馬眼,而且水花咕嘰咕嘰的四濺,真可謂既是天堂又是地獄。
“太舒服瞭……啊……不行瞭……本王要忍不住瞭……啊啊……賤民……都是你這賤民的錯……本王怎麼可以失身在賤民的手裡……唔……裡面難受……啊哈……忍不住瞭……”尚未真正捅到的肉道隻想夾住巨棒,穴`口一而再再而三的吞進龜`頭一些,但雞蛋大的龜`頭豈是如此嬌小的穴能吞下的,受藥性所制的身體卻早已忍不住瞭。
男子握著巨棒的手一松再松,花穴再也吞不下龜`頭,饑渴的肉道卻還在催促他吞下一些,讓肉道也嘗到肉壁真正被堅硬粗大巨棒徹底撐開失去彈性的飽脹,以及狠狠摩擦頂撞的快活。
“太大瞭……唔……”男子擰緊眉頭,穴`口撐得發疼,肉道卻難耐的絞緊,“本王吞不下……”
汪義升同樣滿臉冒冷汗,自己的肉具異於常人的巨大,真插進去這朵小花絕對慘不忍睹,可觸到熱乎乎肉壁的龜`頭直想頂開花穴,肏開狹窄的肉道開拓出一條暢通的道路,好讓肉具在花穴裡發狠的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