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傢門口,就聽到傢裡傳出江南渴望已久的甜甜笑聲,也讓江南不由自主地加快瞭腳步。是的,他想念很久的小姨終於來傢度暑假瞭。
在這裡稍微費點筆墨介紹一下主人公和他的傢庭:江南,17歲,沿海S重點高中三年級生;江昭儀,39歲,江南的母親兼班主位老師;江昭茹,29歲,江昭儀的妹妹,S大學講師,剛回國不久,暫住江傢。
按說中國人的傳統習慣,孩子應該多數從父姓的,江南卻是從母親的姓氏。
這是因為十年前,丈夫放棄瞭他所有的財產,包括孩子,移居國外追尋他的新生活,從此渺無音訊。因為和本文暫時沒有什麼關系,且先不提。
十年來和母親相依為命的生活,江南也從懵懂的頑童成長為無論在課堂裡還是運動場上都引人註目的陽光男孩,180cm的身材高大帥氣,不僅是運動場上的健將,還是學業上的尖子。
昭儀最常聽的就是「江老師,你傢小南……」(下省略表揚句n段,呵呵)。
他和媽媽住在城市邊緣一個寧靜而整潔的社區公寓裡。昭儀離婚後,母子兩人就搬到瞭這裡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昭儀的妹妹江昭茹在S市的一所重點大學做教師。
昭茹可是響當當的海龜女博士,在事業上也真出色,作為研究高科技材料的專傢,獲的專業獎項無數。有句俗話說「醜女出狀元」,這話用在她身上那是完全不對路,昭茹的長相身材不用說,從學生時代起就是校花,而多年來象牙塔中的熏陶,更增添瞭身上一種溫文優雅的氣質,比那些街上的胭脂俗粉要高雅得太多瞭。
因此昭儀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小南,你以後要是像小姨一樣……」
昭茹和這個外甥的感情,那是沒說的,從江南呱呱墜地起,她這個小姨媽就承擔瞭半個母親的責任,可以說,江南學習上如此出色,有一大半的功勞要歸功於這個女博士姨媽的輔導。隨著江南漸漸長大,現在身材發育得比自己要高一頭,可在昭茹的眼裡,自己的這個外甥,還是兒時一般。
甚至出門逛街,昭茹也會拉上這個高大帥氣的外甥,自己就挽著他的手臂。
有一次同事看見瞭,一句「昭茹,你的男朋友好帥啊!」讓昭茹開心瞭好幾天。
不過「男朋友」這個詞,沒有人知道,是昭茹心底的隱痛。
也許是因為自身太出色瞭吧,在昭茹面前,很多男人反而自慚形穢,不敢表白,白白浪費瞭很多好機會。
二十九歲瞭還是獨身,甚至連異性的手也沒拉過,這種尷尬,對即使再出色的女子來說,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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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的隱痛,江南卻感受到瞭。
江南有時候想,所謂「滅絕師太」的稱呼,大概就是這樣來的吧。
他總感到小姨明眸中隱約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憂鬱。他很奇怪,小姨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會沒有人追求,我的女朋友要是這樣多好呀!的確,江南正是青春如火的年紀,對異性有一種強烈的渴望。特別是16歲那年,偶然的機會和英語老師發生一段畸情,嘗過女體滋味以後,他內心的欲火,早就熊熊在燃燒瞭。(關於這件事情,容後續)
呵呵,廢話少說,還是言歸正傳吧。
美麗溫婉的小姨昭茹成瞭江南暗戀的對象,他留意每一個接近小姨的機會,用心吸吮著小姨身上處女的體香,渴望有一天能擁她入懷,迸發出最強烈的愛火。
想歸想,不過江南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對於「亂倫」,是永遠不會容於世的,何況,小姨又是一個受瞭多年教育、為人處世非常傳統的女子,讓她和自己的外甥亂倫,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南陷入瞭有生以來最大的難題,很想即刻向小姨吐訴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皺一池春水,讓她倉皇逃走,或者,告訴媽媽,那就更是死定瞭。每天面對心愛的小姨,看著小姨一顰一笑,對自己親密有加,而自己卻不能有任何的作為,刻意壓抑的欲念就像縛在江南身體裡流竄的火一般,總有一天會噴發、讓一切支離破碎。
還是那誰誰教導過「不打無準備之仗?」
呵呵,這句話江南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所有事情需要準備,但準備的底線又在哪裡?難道就這樣日復一日的苦惱?都說網絡是良師啊,江南在網上浸潤多年,看瞭太多的亂文,可是那些文章,女主角不是極度的性饑渴患者,要不然就是腦袋簡單糊塗的傻瓜弱智。對於自己的計劃來說,實在沒有什麼助益。
有一天,他和昭茹打鬧嬉戲,無意間觸到瞭小姨的胸口一下。江南自己尚未在意,卻見小姨身子一抖,臉頰緋紅。就是這無意間的一觸,讓江南得出一個結論,中心思想就是:對於一個29歲的女人來說,生理的本能需求是無法躲藏的,隻是環境讓她掩飾得那樣深而已。隻要有機會,激發出她的欲望,一切就會水到渠成。
於是一個「誘」的計劃在他腦中形成瞭。他甚至用筆在紙上制定瞭計劃。什麼計劃呢?就是追求小姨,達到成功可能經歷的每一個步驟。
他像一個經驗無比豐富的獵人,反復推演,補充每一個漏洞。江南已經下定瞭決心,一定要把小姨捕獲,成為床上的獵物。
他等待著動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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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終於出現。
昭儀要參加老同學的聚會,過一段時間才回來,這樣,每天傢裡隻有江南和小姨昭茹兩個人在傢瞭。
晚上用過餐,江南對昭茹說:「小姨,乘媽媽不在傢,我們也去旅行吧?」
昭茹微笑著,年輕的她也不安於這樣枯燥的假期生活。「好呀,我們去那裡呢?」
江南裝著想瞭一會說道:「嗯,去海濱玩怎麼樣?」
這是他特意選好的地方,海濱美麗的景色最適合情人的纏綿,車程來回需要五天,時間不短不長。在這幾天裡,他的目的是正好利用機會試探一下,小姨對初步攻勢會如何反映。
昭茹還在猶豫著,江南裝著撒嬌般地搖晃著小姨的手臂,「小姨,去玩一會吧,那裡的海景可美哪!去吧,我們先穿越,然後再去看海鷗。」
昭茹還在猶豫,說:「可我……我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呀!」
江南連忙說:「不要怕,還擔心你眼前的這個高級老師啊?」
這一點昭茹是相信的,江南不僅是籃球隊的中鋒,還是健行隊的健將,而S中的體育水準和教學質量一樣,一直是有口皆碑的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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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車在山道上奔馳,山道彎彎,可見遠山峰巒疊嶂,但車窗外的景色是千篇一律的綠色,剛上車時的興奮很快被旅途的枯燥所淹沒,每個人都昏昏欲睡,江南也有些後悔這個決定。
感到肩頭有些沉重,江南扭頭一看,不知何時小姨已睡著瞭,頭擱在自己的肩上。
江南不敢動一動,生怕會驚醒她,終於忍受不瞭肩頭的壓力,微微的一側身,雙臂托住小姨的身體,把她擁入膀彎。小姨一動,似乎要撐起身。江南貼著小姨的耳朵說:「小姨,你就這樣睡吧,舒服點。」
可能是太疲乏的緣故,小姨在江南的膀彎中又睡去瞭。江南低下頭,俯視小姨睡夢中的嬌黶. 陽光劃過車窗,氣溫暖洋洋的,小姨臉上的紅暈越發的嬌艷,被映得異樣的白皙細膩,似乎能感受到小姨血液的流動,小姨的紅唇微閉,呼吸很平穩,鼻翼一扇一扇的,長長的睫毛也一動一動。
忍不住瞭,江南湊近小姨的臉,感受她呼在臉上的熱氣,和小姨身上處女的氣息,真正體味到什麼叫「吹氣如蘭」。端詳瞭好一會,昭茹在江南的膀彎依然睡熟,江南心裡的情欲也像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湧起,不能自已。
江南向四周看瞭看,沒有人在意。於是伸出手來,大著膽子抓住瞭她的胳膊,頓時感到一種柔軟和滑膩。他用另一隻手幫她整理袖口,仍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和體香。這些下意識的小動作,讓江南幾乎呼吸不下去,於是下瞭決心,大著膽子,低下頭,在昭茹的額頭印上一吻。
小姨「嗯」瞭一聲,睫毛一動,似乎要掙開眼睛,江南靜靜地摟著她,小姨卻沒有再動,江南騰出一隻手,為她輕輕拂去臉上飄散的發絲,小姨溫柔的躺在江南懷裡,一動也不動,眼睛雖然還是閉著,嬌黶卻已飛紅瞭。
江南卻不敢再吻她的臉瞭,生怕驚破這片刻的旖旎。裝著怕她手滑下去,鼓起勇氣拉住小姨的手,豐腴柔軟。江南抓住小姨的手不放,輕輕地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輕捏小姨的手指,撫弄她的指甲,又把這隻手放到唇邊,在手心手背印上無數的輕吻。
昭茹似乎還在沉睡著。
不過,她的臉卻越發的紅潤起來,呼吸也不那麼均勻瞭。而江南,美人柔胰的觸感,也讓江南心醉不已。何況,有時候兩人相對的呼吸,那種美人吹氣如蘭的氣息,也讓江南迷醉無比。正沉醉,「嗄」然一聲,車卻停住——目的地到瞭。
昭茹立刻從江南的臂彎中一躍而起,理瞭理微松的長發,對江南嫣然一笑:「到站瞭,下車吧!」
人們亂哄哄的從睡夢中驚醒,又亂哄哄的忙著下車。江南先跳下車,把手伸向小姨,「小姨,我來拉你」
小姨卻擺擺手說:「不用,我自己來。」
輕盈的跳下瞭高階。
江南心裡很失望,本以為剛才片刻的溫存,可以拉近和小姨之間的距離的,現在看來還遠。他怏怏的背起行囊,說:「我們走吧。」就走在前頭。
昭茹卻仿佛感受到江南的心情,追上來說:「慢一點,等等我,一起走嘛!」
主動拉住瞭江南的手。
感受到昭茹溫熱的手的溫度,江南的心一動,所有的不快也化為烏有。
他暗想:這個女人,心思還是很敏感的,看來自己有門。
路上江南一直牽著小姨的手,昭茹緊張的心情也漸漸地坦然,甚至有時江南不得不放開她的手時,過後他們又自然地緊緊相握,感受彼此的溫度和心跳,好似早有約定般。
路線是早就計劃好的。
這是江南設計好的一個山林穿越行動。在學校裡,江南就一直是戶外運動的積極分子,這次和小姨的活動,就是沿著山溪向山裡,最後登頂看遠海看夕陽。
還有一層未說明的用意,就是由於時間的關系,他們隻能在山裡露營,這對江南來說,也許是個和小姨加深情感的好機會。
一路很順利,起初是蜿蜒的山路,空山蒼翠,隻有鳥鳴;然後他們順著清清的山溪往上,或是小松樹從腳邊突然竄上樹去,或是不知名的山花在盛開,一路上小姨不斷被新的發現引得大呼小叫,而每當需要的時候,昭茹又毫無難色地將手讓江南牽著。有好幾次,當她不小心要滑到時,都是江南及時出手,穩穩地攬她入懷。
這時候的小姨,真的如小女生般依依可憐,那裡有半點尊長的影子?在象牙塔裡長大,像這樣的活動,對昭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在野外,在大自然裡,小姨確實完全的放松瞭。
而對江南來說,正像一個老漁翁,香美的釣餌已經安排停當,隻要一步步地等待魚兒上鉤就夠瞭。到現在為止,江南盡量避免直接稱呼「小姨」這兩個字,不給她們之間輩分差別的印象。江南故意玩笑的叫她「茹姐」,被她「呸,沒大沒小」的輕嗔瞭幾句後,也就默認瞭。
「茹姐。」
「嗯。」
「我們歇一會兒吧!」
此刻正是夕陽在山,樹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長,一片平緩的坡地綠草如茵,往遠方看,遠山蒼茫,重重疊疊,正是宿營的好地方。兩個人一屁股座在草地上,昭茹揉瞭揉腰肢,「累死瞭……」「茹姐,我來幫你按摩按摩。」
「不要……啊……啊……」江南早知道她要拒絕,小姨「不」剛出口,已經被江南不由分說地按住瞭雙肩,順時針揉捏起來。沒兩下,拒絕的「不」字就被舒服的呻吟替代。漸漸地,她的身體也變得軟軟的依靠在江南身上,鼻腔中是一陣陣輕輕的哼哼聲。
背後的江南卻要命地沖動起來,一陣陣處子特有的體香味飄進江南的鼻子,固然受用無比,江南胯下的權杖卻也開始發威,要行使天賦的權利。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慢慢地從昭茹的肩頭往脖子移去。
而昭茹呢,這一路的遠足確實讓這個象牙塔裡長大的女人累得夠嗆,不過,她的心卻是從未有過的輕松與開心,畢竟,這是她從沒有過的生活體驗。
盡管很累,但阿南的按摩手法確實巧妙,所有的疲憊仿佛也在阿南的動作下漸漸消失,而心底裡漸漸彌漫的,卻是一種男親女愛的快感,無由的,昭茹卻想起瞭同事的那句玩笑話。
「找個男友真要是和阿南一樣體貼,該多幸福啊……」這是昭茹此刻的想法。
江南從小姨漸漸紊亂的鼻息,也感到瞭這個女人內心的波動。
如果說剛才肩部的按摩還隔著一層衣物的阻隔,而現在,就是直接肌膚相親瞭,小姨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的肌膚幾乎吹彈得破,滑膩捫不留手。江南輕輕地在她的脖子周圍畫著圈,一邊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讓呼吸輕輕地吹到她耳後。
這是江南的試探,對於小姨這樣的處女來說,應該是赤裸裸的挑逗瞭。
昭茹的身體不僅微微地顫抖起來,她悄悄地往前挪瞭挪身子,企圖脫離這讓人心癢難挨的刺激,可是又怨恨自己不爭氣,阿南還是自己的晚輩啊,人傢好心好意地為自己按摩,怎麼自己卻總是往情欲上想去?幸虧阿南沒留意,要是被他發現自己下面已經濕瞭一塌糊塗,那才羞死人……唔……
還是天上偷看的夕陽替昭儀解瞭圍,此刻夕陽西沉半壁,道道金光從雲層沖透出來,幻成一團團的光暈。
小姨掙起瞭身,望著遠山,悠悠地說:「真漂亮,可惜夕陽無限好,這一刻很快就要消失瞭。」
「還有明天,太陽每天都是新的。」江南知道小姨是有感而發,接瞭上去。
「可是這美景,明天未必能再瞭。」
「會永遠在!永遠在心裡的,」江南望著小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記憶不滅。」
江南註意到小姨的眼睛一亮,對著自己嫣然一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哲學傢,我們該補充點能量瞭。」這個女人,巧妙的把心思隱藏起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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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鳥鳴把他們從帳篷裡驚醒瞭,昭茹是平生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遠足露營,這在海浪和松濤聲中的一宿,讓她的心也向外面的大海一樣起伏不定。
「事如春夢瞭無痕」,這一宿她倒是切切實實的真的做瞭春夢,而夢中和自己顛龍倒鳳的那個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外甥!
「江昭茹啊江昭茹,你這是怎麼瞭!竟會夢見和自己的外甥做愛!」
可是夢裡的一切那麼清晰,仿佛餘溫尚在,那種感覺,真的讓人渴望一切就是真的。因此一醒來,昭茹不願起身,透過帳篷網眼,看著一片玫紅的天空,她甚至有些恨自己,又有些不敢出去,生怕看見江南不知道怎麼好。
「小南在做什麼呢?他還在睡熟嗎?他的夢裡也會夢見和我……呀!江昭茹,你怎麼會這樣想!」
昭茹又有點自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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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昭茹還賴在帳篷裡發呆的時候,江南早就起床瞭,他並沒有驚動小姨,而是輕手輕腳的走到瞭松林邊,面朝大海,盤膝而坐吐納起來。
瑜伽是他每天必須練習的內容之一,多年的嚴格訓練,不僅讓他有強健的體魄和充沛的精力,而且,更訓練瞭嚴密的思維和審慎的態度。此刻的江南,也在靜靜的想著:
「昨天的遠足,應該讓小姨初步放棄瞭男女大放的戒備心態。下一步,就是要找機會激發起她對男女情欲的想象,但是,如何讓這個女人激起心底的情欲呢?」
這是個難題。
正想著,遠處小姨的一聲驚呼把他從冥想中驚醒,幾乎在驚呼傳到的同時,江南已經一躍而起。
他的第一個反應,小姨一定遇見瞭極可怕的危險!!
的確如此,就在江南三步並作兩步飛到帳篷前的時候,昭茹正跌坐在地上,她的臉已經因害怕而扭曲,她的手指直指著不遠處的那塊石頭,一邊有些歇斯底裡的叫著「蛇!蛇!……」
在此刻的昭儀眼裡,那不是一條蛇,而是魔鬼。
隻掃瞭一眼還盤踞在石頭上吐著信子的魔鬼,江南懸著的心立刻就放下瞭,那是一條山間很常見的水蝻蛇,根本無毒,也用不著害怕,即使被這種蛇咬傷,最嚴重的後果也就是一個癢癢的包而已。
不過對象牙塔裡的昭茹來說,這樣的生物確實等於魔鬼一樣恐怖。
何況,她的左腳踝還真真被魔鬼咬上瞭一口!
「我被咬瞭……」,見著江南,她甚至帶著瞭哭腔。
「不好瞭!這是追風五步蛇,有劇毒!」江南驚呼起來,一邊蹲下身去,扶住有些歇斯底裡的昭茹。實際上他早就冷靜下來瞭,他的心裡甚至叫瞭聲:「天助我也!機會來瞭!」
「唔……我被咬瞭……」一聽說有劇毒,而且就是傳說中的劇毒五步蛇,昭茹立刻覺得傷口火辣辣的痛起來,甚至覺得那毒液,正一點點的吞噬著她的生命,而自己,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瞭。
「不用怕!」江南顯現出的鎮定,讓昭茹似乎又有瞭點希望。
隻見江南手一揮,嘶喇一聲,已經把自己衣服的下擺撕成瞭長條,還沒等昭茹弄明白怎麼回事情,江南已經一把托起昭茹受傷的腳,就擱在自己的腿上,在腿上部紮上瞭。
「茹姐,別動,我必須先阻止毒液上行。」江南的話還是那麼冷靜穩重,讓昭茹也慢慢的安靜下來。
更讓昭茹想不到的是,接著,江南接著就把自己的腳捧到瞭嘴邊,一口就吮上瞭。
「哎呀……」這個舉動遠出乎昭茹的意外,她根本沒想到江南會這樣做。
「傷口有毒,小南,快放下來!!」她一邊說著,一邊掙紮著。
可是腳掌牢牢地被江南按住,他的口氣也是少有的嚴厲,帶著命令:「不要動!讓我把毒吸出來!」
昭茹不敢動瞭,她隻覺得傷口的疼痛立刻減輕瞭許多,而漸漸在消失的生命力卻一點點的回復。
「這就是安全感啊。」看著捧著自己的腳在嘴裡吸吮的江南,她的心裡是無比的感動——還有一點羞澀感,混著甜蜜。
「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撫摸過的腳,此刻卻被一個青年男子含在嘴裡,而這個男子,還是春夢的對象、自己的外甥,想起來……」不知不覺,她的臉竟有點紅瞭。
漂亮的柔胰被自己用這樣一種方式占有,江南的心也是興奮無比,實際上哪裡有什麼毒液,裝模作樣吐在地上的,隻是小姨淡淡的血和自己的口水。但這種逼真的表演,除瞭自己,小姨是絕對不會知道的,這個女人,此刻一定心潮起伏,要不,為什麼她的臉紅起來瞭?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茹姐,沒事瞭……」嘗夠瞭小姨柔胰的滋味,江南把腳依依不舍的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一邊解開瞭包紮的繃帶。
「唔……」昭儀的確感到瞭一陣輕松,她不知道,剛才的麻痹感不是因為蛇咬,而是來自繃帶讓血液的不暢。
「小南,謝謝你……」話音很輕。
「嗨,我的茹姐,這還算什麼啊。」江南瀟灑的揮揮手,「來,我拉你起來!」
江南一伸出手,昭茹就伸手拉住瞭江南溫熱的手掌,可是傷口的疼痛還是讓她皺瞭一下眉。
這個微小的不適讓體貼的江南也感到瞭。
「豬!」江南一拍自己的腦袋,自責的罵瞭一聲,然後一彎腰,就把昭茹抱在瞭懷裡,摟著站瞭起來。
江南這種有點霸道的行徑,讓昭茹每每猝不及防,卻又受用無比,她甚至覺得,這是寵的表現,而被寵,是每個女人的幻想。
「抱好!」壞小子還是冷冰冰的命令口氣,不知怎麼的,自己竟乖乖地聽話,雙臂纏住瞭壞小子的脖子。
昭茹竟有點恨自己瞭:「怎麼會這樣聽話?阿南是自己的外甥啊」,還沒想下去,壞小子又是一聲冷冰冰的命令:
「來!趴到我背上!」
又是命令,還是乖乖的聽從。
可是昭茹的心裡,是羞澀,是甜蜜。
「小心點啊,我可要出發瞭!嘿!」
他們下山回酒店的過程對江南來說,簡直是一種考驗。在下山的一半路程,幾乎是江南背著走的。
身累,心裡卻很高興,昭茹柔順地趴在江南背上,不時為江南擦去頭上的汗珠。那種親密,讓路人投來羨慕的眼光。最受用的,是江南分明感到背後那軟軟的兩坨,隨著江南步伐的起伏而動蕩。
幸虧酒店是預先定好的,很快就安頓下來,兩間房,正好隔壁。放下行囊,昭茹環顧瞭一下四周,庭院寂靜,合歡花正開。
進瞭房間,江南輕輕地把昭茹放在床上,看小姨強忍痛苦的樣子,江南也心疼得不行。「茹姐,我看看傷。」
「不……」坐在床沿的小姨心裡一顫,條件反射般地縮回瞭腳。
「阿南啊,你這個傻小子,你怎麼不知道?若一個女人肯讓男人玩弄自己的腳,那裡面是多深的含義?昨天夜裡在帳篷裡,人傢已經娓娓絮絮的和你講瞭那麼多,臨睡前你在人傢額頭上的輕輕一吻,讓人傢心潮澎湃瞭一宿。你這個傻小子,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可知道人傢下面一天已經濕瞭多少回瞭?現在還要玩人傢的腳,羞死人瞭……」
江南何嘗不知道小姨的心理,確實在波動掙紮。江南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百煉鋼化為繞指柔,江南就是要從生理上激發的快感,再到心理上的沖擊,把這個女人逼到末路,最後隻有乖乖的獻上自己的胴體。
昭茹尚猶豫間,江南已經不由分說蹲瞭下來。確實傷得不輕,白晰的腳背,很纖弱卻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分佈在上面更顯出它的白嫩,並沒有多加修飾顯示出一種自然的美。但此刻,整個腳掌卻微微地發紅,五個腳趾修長,呈現一種粉紅色。
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傳來,分不清是小姨的體香還是室內的蘭香,兩者實在太接近瞭。混合的香氣刺激著江南的神經,胯下的權杖立刻發威。再看小姨羞澀無比,腳掌略縮,玉腿微微的舒展開,一陣陣輕輕的顫抖。
江南故意誇張地說:「好香……」
「……小……小壞蛋,不臟啊?」
「嘻嘻,誰說臟?我最喜歡瞭,看不夠呢。」
「啐……還看不夠,以後就嫌瞭……」
「誰說的!我一輩子愛也愛不夠呢……」
「嗯……小壞蛋……」昭茹斜倚在床邊,眼睛微微的閉著,似乎在靜靜的享受江南在「按摩」她的雙腳,可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陣陣微顫,證明瞭這個女人內心的巨大波瀾。僅僅是江南輕輕的撫摸,已經讓她的情欲之火在心底裡暗暗點燃,她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來企圖抵抗這一波波情欲快感的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