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間的路上,母子倆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不願片刻分開。如果說此前母子還有點矜持和隔膜的話,現在倒是心有靈犀的默契的情侶般。不過臨睡的時候,媽媽的話卻讓江南有些捉摸不透。
她吞吞吐吐地說:「寶貝,今晚讓媽媽一個人睡好不好?」
房間並沒開燈,月光下江南可以看到媽媽的明眸閃閃發亮。
江南不假思索的說:「好,我睡在地板上。」話一出口,註意到媽媽似乎松瞭一口氣,可又似乎有些失望。
江南立刻明白瞭,這個女人,思想上正處於十字路口,剛才母子間的嬉戲,已經讓她意識到瞭母子間不僅僅是「親情」,也有著男女之間的「欲」,今晚分床睡的要求,不過是她下意識的對此表示擔心的選擇而已。
有的是機會。可是確實太累瞭,頭一沾上枕頭,江南很快睡熟瞭,竟沒有註意到媽媽的活動,甚至可以說浪費瞭一次大好的機會。
隻是在睡夢中,依稀間似乎有人揭開瞭他的被單。
當江南在睡意朦朧中稍微有些清醒,卻聽到瞭耳邊均勻的呼吸聲。
江南微微側身,枕邊媽媽正睡熟著,她最後也沒有睡在松軟的大床上,而是和江南睡在瞭一起,也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薄薄的巾被蓋在身上,更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起伏。
睡意一去,江南的色心漸起,悄悄的掀起被單一角,觸目處一片皎潔,肉香四溢,媽媽竟沒有穿上睡衣!
這麼多天來,雖然母子同床共枕,可每晚她都是睡袍嚴罩,生怕有什麼閃失的。但今晚,她起初凜不可犯,可現在不但自己送上床來,還居然主動撤除瞭防禦,衣衫單薄,不加防范,說明瞭什麼?
想到這,江南不禁一振,又把被單拉開瞭一些,卻不是想象中的裸體宛裎,蕾絲的胸罩遮護得嚴嚴實實呢。
江南裝著準側瞭一下身子,又和媽媽靠近瞭些,側起頭,身邊的女人還在熟睡中,鼻息如蘭,嘴角輕抿,似乎還帶著笑意。輕湊上去,一陣甜香。
江南心猿意馬,可是又不敢過分造次,媽媽的做法表明,在她的心裡,的確已不僅僅是母子間的血脈親情,而有瞭更多的男女之間的肉欲的存在,但也不表示,現在江南就能為所欲為,扮演一個征服者的角色。
得弄清楚,這個女人的心理底線是什麼。
江南翻瞭個身,這回母子的臉就緊緊的靠在一起瞭,甚至能感受到媽媽皮膚的溫度。江南的嘴唇在媽媽的臉上輕吻。
隻一下,媽媽就醒瞭過來,她側過頭,迎面的是江南閃閃發亮的眸子。江南立刻註意到,她的眼中有一絲慌亂一絲羞澀,仿佛被人撞破瞭難以啟齒的秘密般。
「媽媽,你怎麼也睡在這兒瞭?」江南裝著不解的樣子問。
「唔…媽媽想…擔心你冷…」
江南不禁啞然失笑,虧她想到這個借口!
不過即然這樣說,正好為江南提供瞭一個好借口。江南雙手環住瞭媽媽的頭,臉對臉幾乎呼吸相聞,「就是嘛,放著大床不用,偏要睡地板,哪有這樣的,媽媽真好!」
不由分說,就在她臉上啵瞭一口。
「你這個厚臉皮,去去,我要睡覺瞭。」
「嘻嘻,誰讓你狠心,要我睡地板來著?」
江南邊說著,邊翻身趴在瞭她的身上,盡管隔著薄薄的巾被,江南甚至也能感覺到媽媽身體一陣輕顫,她一定感受到江南胯下那硬邦邦的玉棒的熱度瞭吧。
「壞東西,像個小牛犢似的,還怕冷?」
「怎麼不怕,睡在石頭上一樣,神仙也擋不住啊。」
「還神仙呢,前晌睡得像小豬一樣!」
「哈,媽媽原來一直沒睡著啊?」
「哼,還不是怕你一個人著涼,你個沒良心的!」咦,媽媽的話音中分明有一種幽怨嘛。
江南可不管這些,一掀被子就轉進瞭媽媽的被窩,這下子母子倆幾乎裸裎相對瞭。
「去去,你個壞東西,還得寸進尺瞭。」媽媽嘴上說著,卻動瞭動身子,好讓江南趴得更舒服一點。兩人肌膚相親,呼吸相聞,這種感覺讓人舒服之極。
「媽媽,你真香…」江南嘻皮笑臉的說,一邊誇張的抽抽鼻子。的確,還有什麼此刻更旖旎的景象呢。
「小壞蛋,就會花言巧語騙媽媽…」
「騙你是小狗,媽媽身上真的很香耶。」邊說著,又在媽媽臉上印上一吻。
江南就是要在這種親蜜的氛圍中,不知不覺的解除她的心防,讓她習慣於這種親慝的舉動。
昭儀對兒子的話倒是很受用,的確,對於韶光漸逝年屆中年的她來說,兒子的贊美就是最好的安慰劑,證明著她的魅力尚在。
「就是小狗……」她也情不自禁的嘟起瞭小嘴,好像撒嬌般:「你就是小狗嘛…媽媽的小狗狗…」
「嘿嘿,那好,讓小狗聞聞,味道從哪裡來的?…」說著,江南就湊上瞭媽媽的臉,從耳朵開始,劃過臉頰,嗅到瞭脖子。
「啊…別…」這下昭儀可有點慌瞭,誰知道這壞小子竟會順桿上架呢?本想和兒子開個玩笑的,結果竟然作繭自縛,昭儀不禁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此時此刻,她的身上除瞭乳罩和薄薄的內褲,身無片縷,又被兒子壓在身下,真是情何以堪。
兒子身上除瞭那條薄薄的內褲,身無寸縷,隔著佈料,昭儀也感受到那包裹下的熱力如火。何況,這幾日的耳廝鬢磨,久曠的心田又暗暗燃起瞭說不出的欲火,昭儀已漸漸沈緬於這種母子間曖昧的感覺,此刻江南正好抓住瞭這極好的機會。
江南趴在媽媽的身上,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避開瞭嘴唇,卻從她的臉、脖子直向下吻去,媽媽在兒子的身下發出一陣陣的顫抖,隻是用兩手緊緊的護著胸口,愛子的熱吻,從臉頰到脖子,就要到自己的胸口那一對小白兔瞭。
要命的是,此刻那對小白兔已經不安分起來,雖然有著乳罩的束縛,也已經高高挺起,等待著愛子熱唇的光顧瞭。
「不來瞭…不來瞭…小南,別…別親那裡…」,昭儀真的有點慌瞭。
江南笑道:「媽媽,讓我親嘛,又不是沒親愛過。」
「胡說!媽媽什麼時候給你親瞭?」
「我小時候啊…嘻嘻。」
「啐!壞東西!吃媽媽的豆腐……」昭儀見兒子開她的玩笑,啐瞭一口,秋波流慧,「媽媽怕瞭你瞭,我還是睡到床上去吧。」
「我不去!」
「啊?為什麼?」
「好容易靠在一起睡,上瞭床又要分開…」
愛子挺委屈嘛,昭儀的臉羞紅瞭,聲音細不可聞:「小色鬼,你也到床上睡……」
一聽此言,江南一軲轆就站瞭起來,一把就把昭儀托在臂彎,轉起瞭圈。
「啊……小壞蛋……別……頭暈……啊……」,昭儀一邊嬌呼著,雙手卻緊緊的摟住兒子的脖子。江南托著她轉瞭三個圈,母子又一起倒在瞭大床上,他壓住媽媽的雙手,然後,利用剛剛取得的特權,在這個女人的臉上印滿溫柔的熱吻。
「媽媽真好……」可以說江南如願以償大獲全勝瞭,因為他本來的目的,就不是強行占有媽媽的最後一道防線,而是要一步步剝去她矜持的面具,在所謂母子親情的掩護下,還原她一個受情欲支配的小女人的面目。
對昭儀來說,愛子的每一句話語每一個動作,都有意無意的撩拔動塵封的心弦,當愛子那高漲堅挺的肉棒在自己身上廝磨時,她何嘗不感受到那強烈的性的信號。
這個女人甚至漸漸迷戀上這種親情和肉欲交織的方式,再也不想退出這場情欲的遊戲,因為隻有在這男女言語肢體間若有若無的情挑中,才能感受到她的生命裡還有的渴望和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