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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破處子雷霆殘花落 愧今夕雨露賜號煙

第十七回:破處子雷霆殘花落 愧今夕雨露賜號煙

  卻說憑得蚰煙淒苦羞恥哀求,弘晝此時淫興大盛,虐情又起,如何能放過身下這小佳人去。

  弘晝一隻手仍然按定蚰煙的嬌嫩細挺一雙藕臂,令其掙紮不得,一隻手就手去解開自己的青玉絲絳褲帶,將自己的褲子褪下,露出自己那已經硬得如同巨鐵烈龍一般之陰莖,那龜頭已經暴漲,如同一顆巨珠一般,油亮得似乎已經要滴出精水來。先是在蚰煙那處子的陰唇上上下滑動一番。蚰煙的處子的肉縫周圍的毛兒肉兒平生第一次遭到男子陽物觸碰,雖她閨閣幼稚,也能本能得覺察到自己要被插弄,急的越發用力掙紮起來,不過所謂之用力掙紮,也隻是化作臀部的一陣翹動躲閃;說是躲閃,更像是用自己那細絨毛一般的陰毛去摩擦弘晝的陽具一般。擦得幾下,才覺得更是羞辱,才隻能認命:自己終究是不能逃脫這被辱的命運,哭泣著停止瞭臀部的掙動。

  弘晝看得哈哈大笑,倒也不急著就此插入,樂道:“你那麼怕失身於本王?莫說是性奴,便是居傢小姐,難道你就不嫁人?就給你一個機會……你用那小口兒給本王吸上一番,若是吸得本王高興瞭……說不定今日就饒瞭你的童貞”。

  說著,就身翻上那石案,也不知何為憐香惜玉,一下將自己已經光溜溜的屁股,坐到瞭邢蚰煙的乳房上,便如同整個身軀就壓在瞭蚰煙的胸前。那蚰煙小姑娘的乳房如水袋一般柔軟,又如何經受得起,頓時被壓得扁扁得,鼓起兩塊肉來。弘晝的兩片粗糙的屁股上,頓時感受著蚰煙兩個細嫩的乳頭之獨特觸感。而那巨陽,就更加是被刺激得直挺挺得前沖,怒目一般對著蚰煙的櫻桃小口就挺送過去。

  蚰煙驚懼厭惡,嗅到弘晝那男子下身特有的騷氣,連聲哭泣口中隻是道不,頭兒搖動仿佛要躲閃。

  弘晝此時一隻手已經空閑,上去托著蚰煙那細巧的下巴,三分嚇唬三分喝令厲聲道:“小煙兒,又給本王裝矜持?!莫說本王可能饒你童貞,便是不饒你,伺候本王還不是你的本分,好好用嘴兒伺候一番!”

  蚰煙嗚咽著,終究知道依著身份禮法,是反抗不得,隻得忍辱點頭。弘晝大喜,將陰莖直接磋進瞭蚰煙的嘴裡,可憐那蚰煙小小口兒,如何容得下這等巨陽,才進去一小半,已經支撐得蚰煙的臉兒都快變瞭形,鼓起一大塊腮來。蚰煙心下悲涼淒苦,但覺嘴中被塞著一物,滾燙堅硬,腥臭黏辣,這正是自己最恐懼的男子用來玷污女子之要緊處。自己不敢想不敢念隻管躲著,誰想如今就塞在自己最清潔嬌嫩的口腔中,又有何等奈何?若說要一口吐出……卻到底不敢,適才弘晝的雷霆怒罵,已將蚰煙三魂驚散,何況弘晝似乎是告誡自己說,若是口中伺候的好,也許會饒瞭自己的童貞。雖然明知隻是褻玩逗弄自己之隨口言語,隻是便是此時微微一線之機,也自可被用作自己安慰自己之意:自己這等順從接納,是有原因的。

  可憐自己清潔女兒傢,香舌嫩口,如今塞進著腥臭之物,卻不得不忍著,抱著一絲明知空想的希望,希望弘晝能舒服泄出身來,放過自己的處女貞操。不得已,蚰煙開始鼓動小嘴,晃動舌頭,圍著弘晝的馬眼打轉攪動,吞吐撥弄起來。

  弘晝心下大樂,雖然說園子裡的女子說透瞭都是他的玩物。隻是這蚰煙如此貞潔懼性。卻被自己暴力壓定,又是威嚇又是侮辱,逼得她將小口兒獻上,供自己如此奸污,馬眼上一跳一跳真是舒服至極。雖然蚰煙無有技巧生澀不懂床笫之趣,但是越發這般,想著這小處女這等被逼被奸,委屈折辱的樣兒,越是興奮快意無比,比之一味順從更是有滋味。

  那胯下的蚰煙,此時已經是萬念俱灰,用口兒套弄著弘晝之陽物之時,仿佛種種思緒紛湧上心,竟然浮想連連起來:用口舌伺候男人,將自己的嘴兒含弄男人的那話兒,這等羞臊恥辱之事,若以前在邢傢做千金小姐時,連想都未曾想過世上還有這等事,即使被圈進園子做瞭性奴,也不敢想這等性事。萬沒料到自己第一次被主子臨幸奸污,就要做這等骯臟事情,自己還說什麼清潔女兒傢。雖說此時自己被按定坐下,胸乳上傳來整個弘晝身子的壓力,但是自己乳上卻傳來陣陣吃力疼痛卻是舒適的感覺,仿佛被弘晝如此粗暴得坐著也是一種別樣的滿足,而自己那一向幹澀之下身秘處,更是明顯的有愛液滴答答得冒出。被如此強暴凌辱,居然也給自己產生瞭那麼許多快感,自己還不是天性就是做性奴的料。嘴兒被奸又算得什麼。雖說弘晝戲言奸得若是舒服,饒瞭自己的童貞。可是自己被如此脫去衣服,什麼地方都被看瞭,都被摸瞭,都被舔瞭。乳房被人玩過瞭,乳頭被人捏過瞭,陰毛都被人摸過瞭,連陰唇都被人舌奸過瞭,此時連口兒都被塞入瞭陽具,處女膜破與不破,又有什麼區別?想來自己也是癡心,既然入瞭園子,做瞭性奴,還想著什麼童貞,可憐可笑,難道自己挨得過一時,還能挨得過一世不成?自己的身體,遲早都是弘晝的玩具,可笑,可憐,可鄙。又背後怨言,才落得不禁要被奸污,還要被如此折辱暴虐的下場。又想到自己如此荒唐可笑,觸怒瞭主人,若是真被主人處於極刑,打發去做軍妓,甚至被姘刑,還要連累傢人,又算對得起誰?貞潔?貞潔不過是男子玩弄尋常女子想出來的由頭,自己身為性奴居然還想什麼貞潔……便是主子王爺,其實終究是救自己等性命之人,自己不守性奴之德,怨恨回避,身後責言,又何嘗對得起主子,若是因此懲戒自己,豈非真是自討苦吃。想到這節,仿佛又覺得自己錯到瞭十二萬分……

  越想覺得自己越是可笑可恥,自暴自棄之餘,又抱著殘殘一線希望,亦盼弘晝能在自己口中泄出身來,便饒瞭自己的處女童貞。口中的舔弄吸吮弘晝的陰莖,更是仔細侍奉,努力賣力起來。自馬眼打轉,先是自左而右,又是自右而左,吃力得卷動著香舌,仔細的觸碰弘晝陰莖上所有的神經快感。唯恐不夠細致。再努力吞咽,似乎要將整根陰莖吞下,但是到底小口有限,隻努力吞得幾寸,就已經觸及到瞭喉頭,再也吞咽不下。隻能再努力上下搖動頭顱,以搓弄弘晝的陰莖,換取弘晝快感。

  弘晝但覺胯下小佳人正在努力,知道自己已經徹底降服這丫頭瞭。初時是自己坐在蚰煙的乳房上且自不動,不過由得胯下的淒美小佳人努力伺候自己,觀賞那蚰煙屈辱悲涼,又可愛可憐的表情,但覺得整條陰莖感受著嬌小口腔的內壁的柔和觸感,龜頭馬眼附近又是被丁香小舌柔和得舔弄頂撞。再看這蚰煙一對美目,滾滾而下的淚珠分外晶瑩剔透,想著自己居然有這等福分,可以讓一個明明屈辱不願意的處子,平生第一次的,用口腔為自己服務。

  那征服的快意上來,便不再滿足於單讓蚰煙的口腔伺候自己,也繼續臀部蹭刮著蚰煙的乳房,前後聳動起來。他胯部一動,便等於是用半個身子揉動蚰煙的乳房。雖說弘晝到底怕壓壞瞭小姑娘,略略兩足用瞭些懸力,但是蚰煙嬌嫩小乳,又如何承受得起,被壓得生疼不言,更是被搓揉蹂躪得起瞭陣陣的快意。而弘晝自己的挺動,更使得陰莖前前後後得一下下頂著蚰煙的喉頭,馬眼上刺激著喉頭內壁。初時見胯下的小美人尚自努力忍受,凡四五十下吞咽後,馬眼再也忍耐不住,一松,一股滾燙的熱精就噴射瞭出來。

  弘晝但覺今日操得實在快意,仰頭揚天一聲叫爽,但覺今日連精液都特別多,咕嚕嚕在蚰煙口中灌射出幾股濃濃。身子也幾乎就要立時軟瞭下去。

  蚰煙雖然已經心迷臣服,隻是到底閨閣不曉得性事,滿口精液終於忍耐不住,咳嗽起來,一咳嗽,便將弘晝已經逐漸軟下來的陰莖吐瞭出來,連精液都噴瞭出來。

  弘晝喘息瞭片刻,心下似乎想起瞭什麼,似乎剛才的猛力射出那一瞬間,讓自己似乎終於找到瞭自己這幾日心緒不佳的原因所在和發泄點。可是此時也有些迷迷糊糊,似乎又忘記瞭自己的憤怒源頭在哪裡?剛才明明已經想起,怎生這刻又忘記瞭呢。似乎這個憤怒的源頭甚是困擾自己。愈要想起,愈加迷失。自己在噴射之後,難免失神,竟然又尋不找剛才的剎那靈光瞭。

  心下一橫,左右已經將胯下處子奸污到這種程度,何況幹脆再突破。就從石案上又爬瞭起來,這一爬下,蚰煙被壓迫的乳房又彈射起來,乳頭一纏,果然又讓弘晝興奮起來,口中罵罵咧咧道“賤人……居然敢吐出來……看來非奸瞭你不可……”此時他心緒越加不好,其實論起來剛剛射過,連性趣興奮也是平平。隻是看看胯下的小佳人,到底是個完璧處子,初春幼稚,想著自己可以奸瞭她,采瞭她的處女元紅,又不由得興奮起來,便扶著自己尚未完全硬起來的陽具,就在蚰煙的陰毛這裡剮蹭。尋找奸辱女子的快感興奮。

  蚰煙此時反而已經認命,身子亦不再玩命得掙紮,隻想著自己癡心,既然認命瞭,既然王爺繼續有興致,且讓自己的處女穴兒讓王爺隻管奸瞭又有何妨。自己身子已經被侮辱成這樣,今後自然少不得還要被辱,又差什麼這一下。

  隻是適才被如此凌辱,痛苦悲哀且不論,心下卻也仿佛被羽毛掛過一般瘙癢起來,弘晝自然是剛剛泄欲過,自己的下體卻仿佛有千般不足,萬般酸澀。如今弘晝又在淫玩自己的下體,從陰唇深處傳來的種種快意難以抑制,仿佛要沖上頭腦一般。又能羞恥得感受到自己的整個陰道蜜穴,在分泌著濕漉漉的臟東西。實在是難耐。

  忽然又想到,適才王爺強暴自己,自己口中隻是求饒哀怨,似乎自己也快感叢生,王爺也是興奮異常,何不繼續叫饒兩聲,隻怕王爺更快意就是瞭。

  於是口中嗚咽,又再告饒,誰想這一出聲,竟不同適才,說是告饒,卻已經是忍耐不住的充滿一股嬌媚之意,已經化作聲聲淫語:“主子……不要奸奴婢……啊……主子不要磨瞭……主子……奴婢這裡還是沒有人玩過……啊……主子……奴婢這裡終於要被人玩瞭,被人奸瞭,被人插瞭……啊……嗚嗚……奴婢好羞……啊……奴婢不要……嗚嗚……由不得奴婢要不要……奴婢隻是一個性奴……主子要就隻能給玩……嗚嗚……給主子奸……給主子插……啊……嗚嗚……奴婢怎麼說出這等羞的話來啊……嗚嗚……主子進來吧……嗚嗚……破瞭奴婢的處女身吧……嗚嗚……奴婢真的是賤貨……嗚嗚……”

  弘晝一邊興奮得聽著蚰煙的淫語,一邊慢慢講自己又逐漸堅硬起來的陰莖緩緩得塞進蚰煙那貞潔的陰唇內,從兩邊的嫩肉包裹下,慢慢順著淫水往裡滑動,一邊啊啊得爽叫,一邊捏著蚰煙的大腿。

  蚰煙陰戶終於被插入,此時已經魂飛天外,但覺得下身又是刺痛又是舒爽,一股從未有過的比以往種種屈辱都更辱百倍,卻也更加刺激百倍的屈辱,湧上心頭,又是一陣痛哭,邊哭卻邊仍然是淫語:

  “嗚嗚……蚰煙終於被主子插瞭……嗚嗚……蚰煙再也不是小女孩瞭……嗚嗚……蚰煙成瞭主子的真正的性奴瞭……嗚嗚……痛啊……真的痛啊……嗚嗚……求主子瞭……不要瞭……嗚嗚……拔出去吧……”

  弘晝隻當是蚰煙繼續春鳴,隻管開始前後抽插起來。蚰煙引道實在緊密,每一次抽插都將內壁剮蹭得幾乎要連根拔起,蚰煙又是痛叫又是哭求。

  弘晝也不管那許多,此時他心中仿佛又能尋找自己所在想的事情,似乎隻要下身能得以暢快,就能找回適才的感覺,便隻顧由得自己的龜頭快活,淺淺的隻是抽插起來。淺淺幾下,都隻是在陰道口上運動,每一下都頂到蚰煙那片處子的小肉膜,卻是一觸就收,偏偏是要折磨蚰煙在失貞的邊緣忍受屈辱。果然蚰煙處子象征被侵犯,似乎又屈辱起來,又是扭動身子,掙紮起來。這番掙紮,愈加將屁股扭動,仿佛是在晃動整個身子摩擦弘晝的陰莖。當真舒服。

  弘晝喜不自禁,叫道:“賤貨……還差一下,讓你徹底被奸污……”說著,又努瞭努腰眼,用力向前一頂,但覺陰莖直接撕裂瞭什麼東西,再向前去一挺,那蚰煙一聲痛哭慘叫……啊得一聲。弘晝前面立刻失去阻礙,直接頂瞭進去,陰莖四周仍然被包裹得嚴嚴實實,前方卻仿佛沖破阻礙,自可進入新的深處,更仿佛有一股滾熱的液體圍著陰莖流出來,低頭看時,果然是一股少女之血……

  弘晝哈哈大笑,真是覺得人世間唯獨此時最樂,怒馬奮鞭繼續抽插。由於剛才在蚰煙口中已經射過,此時倒不急著射精。九淺一深,九下淺薄皆是在侮辱淫玩蚰煙的陰道,那一下深得更是仿佛要將蚰煙頂翻一般。

  蚰煙初時還在哭泣喘息,痛的死去活來,口中一三五隻是哀求,二四六倒是啼哭,到後來凡抽插百十來下,仿佛已經氣若遊絲,肌無力抵抗,也無力說什麼,更仿佛連哭的氣力都沒有瞭。

  弘晝一聲怒吼,但覺身下又是精關難守,此時他也不用忌諱,努力將陰莖塞入,全部都射到瞭蚰煙的子宮中。

  再片刻。弘晝人也泄得有些酥軟,將陰莖一把拔出,就在陰莖離開蚰煙身子之時,再看一眼眼前的少女。

  渾身上下也非乃赤身露體,隻有幾塊衣服的碎片遮擋著一些無關緊要的所在,乳兒、陰兒都露著,雲鬢散亂得已經不成樣子。臉蛋兒潮紅,是失身後的高潮所致,卻又左右臉頰各有一片深紅色,是被自己掌摑所致;眼圈兒通紅,兩腮掛滿瞭淚痕,此時已經哭瞭小半個時辰,便是淚水也仿佛哭幹瞭。神色略有些失神落魄,但是更多是羞澀恥辱之神色。嘴角仍然在抽抽噎噎,卻還掛著適才用口兒伺候弘晝時的精液痕跡,身子雖然已經失去瞭弘晝瞭壓制,卻也不再掙動。

  此時一番狂風暴雨過去,兩人居然是一個仰臥,一個旁站,赤身裸體,粘液滿身,都呆瞭半晌。

  那蚰煙是癡癡的失神,下身傳來失身的痛楚,身上佈滿弘晝種種蹂躪的痕跡。此時有些萬年俱空……自己不再是處女瞭?自己被男子奸瞭?自己的身子就此被玷污瞭?忽然又覺得自己可笑,自己進瞭園子,就是主子的性奴,所謂性奴,又怎可能做甚麼處女?又怎可能不被主子玩身體的種種部分?可笑自己適才雖說是被主子如強暴一般奸污,插得自己的魂飛魄散,可是自己適才還不是主動用口兒如此淫蕩無恥的伺候瞭主子,自己還不是在主子插玩自己的淫語嬌啼,自己的身子是性奴,自己的命運是性奴,自己的性子……隻怕也是性奴。可笑啊。除瞭可笑,又可怖起來,雖說自己被奸瞭,失瞭童貞,可是失瞭童貞又如何,自己適才怨懟深宮,已經被主子聽去,主子也是雷霆震怒。適才的凌辱強暴是懲罰自己麼?不敢完全如此想吧,自己其實也偷偷讀過閑書,知道男子強暴女子亦是一種別樣快意。適才,不過是主子拿自己的身子用用,尋些開心罷瞭。自己覺得天崩地陷是失身大事,主子說不定隻是奸污個處子,這是抗拒性奴題中應有之意,還算不得對自己的懲罰。主子會怎麼懲罰自己?會降低自己的位份仍憑自己在園子裡做一個奴兒麼?或者連位份都沒有僅僅做一個無份性奴?或者會奸污瞭自己之後將自己趕出院子,發配去做軍妓麼?正自忐忑不安,也隻能微微移過羞澀的眼神,偷看弘晝一眼。

  不想那弘晝,那適才尚在毫無柔情得暴虐自己之主子,那名動朝野之荒淫王爺和親王,此時風歇雨雯散,竟然裸著身子,扶著自己的兩個膝蓋,竟然在一旁癡癡發呆。似乎在癡想甚麼緣由。

  你道弘晝在想何事。自那日迎春自誠失身,他連日鬱悶煩躁,怒火攻心,卻自己也知曉自己怒得無其由頭。有時也常常思索自己怒從何來,卻也常越思越乏由頭,越乏由頭越是焦躁。憑她可卿嬌媚,鳳姐妖嬈,皆不能平緩心緒。所以今日凌辱暴奸蚰煙,也由此來。

  隻是適才自己跨坐在蚰煙裸體之上,在蚰煙口中泄出之時,仿佛靈光一閃,竟然好似思索到瞭自己緣何如此不快之究竟源頭。可是隻不過一瞬間,又迷糊瞭起來。待到適才真的將蚰煙奸污破瓜,在蚰煙體內射出,在這幼小貞潔,自好憐身的小姑娘體內,留下瞭男子精華的一刻,看著那被自己凌辱得已經失神的女孩子。想著她幾個月前還是名門小姐,貞潔閨秀,如今卻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欺辱失身,奸污玩弄。又仿佛鳳姐、可卿、湘雲、寶釵等人的臉龐一一歷歷在目。竟然忽得明白瞭這幾日,自己緣何怒不可遏:自己是在生自己的氣!

  原來,自己骨子裡還是那個戰戰兢兢靦腆文雅的小書生,隻是換瞭一副呼風喚雨皇權威儀的王爺皮囊。自己用心計將寧榮兩府眾美圈為性奴,一開始隻是為瞭逞自己淫欲,可以奸玩這些個絕代佳人。隻是內心卻也揣揣,常覺著自己將這許多或可愛,或嬌媚,或溫柔,或良善,或高貴,或委婉,或風流,或體貼,或氣宇不凡,或知書達理,或潔身自好,或樂觀達命之種種絕色女子,一並兒攬來供自己淫樂奸污,隻做自己的性奴,未免虧瞭德行。

  雖說這些女子其實是獲罪於皇權,本來要淪落得更加淒涼的命運,自己其實是救瞭她們。但是到底自己來自現代,這等主子為天,奴婢為地,身為佳人,無有恩愛,無有情愫,無有對等,不過是用自己的肉體來侍奉主人的事,自己其實內心頗為驚懼。早在最初,就種在心田對自己這等行徑的些許愧疚。

  然後,湘雲樂觀開朗,可卿嬌媚風流,鳳姐妖嬈火辣,寶釵溫柔體貼,連那幾個小丫鬟,對自己都恭順奉命,自己做瞭一陣“主子”,居然越來越理所當然,他也不是衛道士君子,自然也就隻管享受這等溫柔鄉風流事,那些許愧疚也就收起瞭。隻管告訴自己:這些女子感恩戴德,畏刑知命,奉節守禮,自然是應該做性奴伺候自己的。也偶爾就信瞭:這些女子自然一個個都是願意的。外來的情愛再不可思,一生隻以身子來盡自己歡愉便是瞭。

  誰知迎春跪地泣訴自己已經失身於他人。那一時,弘晝才仿佛千頭萬緒湧上心頭,竟是潛意識中終於想到:這些可愛可憐的女子,其實個個都是十五六,十七八,豈能沒有愛欲情愫。迎春若非被登徒子奸污,便是有瞭情郎,或是心有所屬,便是鳳姐可卿,難道仍憑自己奸污瞭一夜,裸著身子眠在自己身邊時,不曾想起那夫妻恩情的賈璉賈蓉;便是寶釵湘雲,如此知書達理溫柔侍奉自己,難道不曾想起要做一個潔身小姐,嫁一個如意郎君?

  自己居然憑借君權,如此玷污瞭這許多女子,圈禁瞭這許多佳人,雖說就算沒有自己,她們傢破人亡夫別子散的命運亦不可避免,亦更加是要被人強奸暴虐,隻是到底這種將這許多本有自傢人生的女子,一律收為自己性奴的事,終於被迎春一語,觸動瞭自己那份收藏已久的愧疚。

  自己憤怒,不是憤怒迎春失身,是憤怒自己為瞭淫欲,居然霸占瞭這些女子的身子。

  自己憤怒,不是憤怒蚰煙怨懟,是憤怒自己為瞭歡愉,居然狎玩瞭這些女子的靈性。

  此時,又是一個閨閣處子,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奸污瞭。而且用的是幾分暴虐。又是一個女孩子,用自己此生最潔凈最守護的貞操,換取瞭自己的片刻快感。

  弘晝找到瞭自己憤怒之源頭,不知怎得,一絲悔意,竟洶湧而來。一時竟不知該做什麼說什麼。

  弘晝這裡心思洶湧。蚰煙卻接著適才的驚懼越來越甚。兩人寧靜瞭已經瞭一炷香的功夫,蚰煙實在難忍著沉默,又何況自己尚且裸著身子,陰戶尚且張著對著男子,身上尚且一片污穢,實在不得再忍,便咬一咬牙,強自忍著羞恥,輕輕喊一聲:“主子……”

  弘晝被這一聲呼喚仿佛在夢中驚醒,“恩”瞭一聲,也不知該答個什麼。此時他已經恢復瞭神智,知道自己再怎麼得也是已經收瞭這些女子做性奴,再沒個回頭的。何況胯下的女子就在片刻前才被自己如此暴虐奸污,相比此時尚在惶恐。自己若是不下令,兩人難道就這麼裸體對著?

  又一想,旁邊還跪著一個小丫鬟,回頭一看,篆兒說是跪著,其實已經如同是趴著,想是適才弘晝暴怒奸虐蚰煙,被嚇得人都軟瞭,又或者是適才不得不目睹瞭男女之事,起瞭性欲,更加酸軟乏力之故,此時已是伏地難起。

  弘晝想瞭想,忽然露出瞭一絲笑容,終於開口道:“恩……蚰煙,你可怨恨本王?”蚰煙一愣,她候著王爺奸污自己之後,繼續發落自己,不想弘晝有此一問,一時竟是驚恐的脫口而出:“不……不敢……奴婢怎麼敢”,發現自己語無倫次,才緩瞭緩道:“主子不管怎麼發落奴婢,都是該當的……仍憑主子處置……”弘晝一笑,左右看看,將被扔在一旁的蚰煙的肚兜拿起,擦拭瞭一下自己的下體。又提上褲子,回頭對篆兒道:“起來……你扶你傢小姐回房去罷瞭……恩……回去再替你傢小姐清理吧”。

  蚰煙一愣,奇道:“主子?”

  弘晝此時心緒反而已經平靜,已經轉身,卻也不知是否留下一地狼藉就此離去,聽她疑惑,知她還在等著自己“發落她的罪”,有些好笑,也要安慰蚰煙之心,便回頭故作淫蕩荒唐道:“你是本王的性奴,伺候本王是應當的,你的身子自然也是本王的玩物……本王適才玩過瞭,不錯,甚好……尤其乳頭兒顏色,下身顏色都好……有什麼罪,自然也不追究瞭……恩……你不要再胡思亂想,好好回房去休息……以後……也盡量不要背後胡言亂語,本王今日不發落你,未必次次都不發落你……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本王就是瞭。恩……此時你想必痛著,回去沐浴更衣,晚上……本王再來看你就是瞭。”蚰煙有些一時跟不上弘晝的心思,隻得答個是。

  弘晝說著,就走幾步,又實在有些愧疚適才自己的暴虐,回頭對篆兒說:“本王沒有戲言,既然叫你扶你傢'小姐'回房,你回頭去傳諭鳳妃情妃,本王臨幸瞭性奴姑娘蚰煙,甚適,晉邢蚰煙為小姐,賜號'煙'……”說完,也不再回頭,就漫步出瞭林子,待到蚰煙不可再見自己背影,才長噓一口氣,揮灑瞭一下適才劇烈運動的汗水,去角門傳話,讓門下太監去王府傳旨,讓王府門人晚上進園子來。然後才去顧恩殿裡讓秀鳳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坐瞭會子,換上一身新黃阿哥服飾。才帶瞭兩個小宮女去藕香榭看望蚰煙。是夜就仍然宿在藕香榭。

  隻是此番弘晝即不冰冷,也不著熱,即不怪罪,也不安慰,隻是靜靜隻是讓蚰煙主動伺候自己。那蚰煙既然失身,見弘晝不懲罰自己,還晉瞭自己位份,再怎麼得羞恥,也隻能溫柔伺候,弘晝心事未減,不過是躺著受用。那蚰煙雖然初失貞潔,也隻能循著禮數,是夜自己就在弘晝身上挪動身子,讓弘晝快活一夜不提……

  蚰煙如此畏懼小心,倒是頗能解除弘晝心下不安;卻不知怎麼的,真的是惶恐性事,即使已經失身,每每弘晝要她伺候,那驚惶羞辱的神色,倒更讓弘晝連日來不安憤怒之心得以紓解。看著這新晉的“煙小姐”每次脫衣時的羞澀,捂羞時的惶恐,扭動時的畏懼,用口兒、乳兒、手兒、陰道主動挪動伺候時的三分傷心七分卻是小心翼翼感激王爺不懲罰自己的那撩人神色,竟讓弘晝越發心安。甚至都想著哪日要召迎春來平心問問,究竟是何人媾合?

  弘晝一連在藕香榭呆瞭兩日,竟然有些難舍,倒是這日可卿遣丫鬟來請示,欲知問得何事,且聽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一笑一晨露

  一怒一黃昏

  鏡中花風月

  皆是緣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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