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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蜂腰橋遠窺風月事,湖心亭賞折幼婢貞

第五十四回:蜂腰橋遠窺風月事,湖心亭賞折幼婢貞

  卻說弘晝於那凹晶館外湖心亭內,一時性動乘著合歡酒興折辱褻玩貼身金玉二奴,遠處倒巧有個情妃可卿路過蜂腰橋隔湖窺眺。此等恥情羞境更惹得兩個小婢羞慚不已。

  此刻這金釧兒、玉釧兒奉瞭命,都已解盡羅衫,裸著透玉一般之閨稚身子伏倒在地背向弘晝,又被拍打喝罵,皆是努力撅起玉臀,將一對姊妹神似形近之嬌媚綿盤,呈三分羞辱用七分恭敬得遞送上去。弘晝由得二女侍奉瞭半日,早已情動淫升,此刻哪裡還顧二女嬌小可憐,便任意妄為要采紅嘗香。他初時隻是扶著自己之陽根,在四面冰潔無暇之肉瓣上點來戳去,每觸摸蹭動,那一等少女臀肉觸感滑膩綿軟更是休提,倒別有一番偏偏要這對小丫頭等著自己"選哪個先來奸之"之惡戲快意。再劃得幾下,自己的陽根越發漲得難受,卻見二女腰眼都沉沉欲下,便知二女想來被自己逗弄得惶恐,或是氣力不夠,腰肢難忍,隻這等嬌弱摸樣兒愈發令人受不得。

  細細品賞這一對姊妹之女兒傢準備頭回迎接男子享受之風流私貝。二女一個十八,一個十六,年紀雖小,實在也到瞭觀雲沐雨之年紀。隻是想來姊妹一般,天生得體型略嬌小,此刻瞧著,連陰毛皆隻是稀疏幾根,一般兒倒是兩條點點綴著毛發諤諤之軟嫩貝肉,夾著一條細長深幽之勾縫。那勾縫裡,若一圈紅,又一圈紫,再一圈粉,沾染粘連,此刻正是新蕊吐芳、花露滴珠,顫顫巍巍,這少女蜜處吸張之際,說不得是哀泣將遭男子奸淫之悲恥,抑或是在迎接平生頭回雲雨撩撥之蕩漾。玉釧兒此刻倒也是羞汁漸滲,皮肉上,陰毛上,都是點點潤澤略帶些水沫瞭,吞吐著內壁裡粉色之肉膜,著實是個怯羞亦激蕩之態,似乎在哀求著主人之摧殘且留情。更是那金釧兒,適方才泄瞭身子,那美穴四周已是一片澤國,整片兒都膩膩得濕透瞭。滴滴答答不成個體統。

  論起來此刻瞧著,本倒是那金釧兒之蜜處更適合來處子受辱開苞破身。隻是今兒弘晝也不知動瞭哪段心思觸瞭何等愁腸,偏偏憑空自有幾份虐意,喘息瞭幾下,心頭總是一等惡戲之念"偏偏要先用這小的",便用手扶著自己之巨陽,移到右邊,頂在瞭玉釧兒那鮮嫩陰戶之芯眼裡貝肉上,上上下下,細細索索,劃來劃去,就要鉆探進去。

  可憐那玉釧兒雖為人奴,到底是小女孩兒傢,天生就之羞恥本能,雖此刻也是被一番淫戲折得情動,心裡頭麻癢癢得。此刻卻真知主人要侵入自己之處子私隱之羞處,真正叫得奸瞭自己,卻不免實在是緊張得渾身戰抖,貝齒玉牙格樂樂咬得欲出血絲。又秉持著自己為奴之禮,死死得伏在地上,到底也不敢躲閃,隻是本能的僵硬瞭身子罷瞭。那美貝處連連慌亂張縮。想要求告幾句卻亦不敢,欲要呻吟幾聲又實在覺著太過淫恥,心下迷蒙慌亂,一時便是自己的心跳聲都"登登登"聽得真切。幻神幻影之間,仿佛是自己在對自己嗚咽告慰:"主子要進來瞭……我必要疼死的。主子要奸我瞭……我終於要被主子糟蹋瞭,怎得先弄我……這是做人奴兒之命數,事兒再沒個挽回的,那裡,要獻給主子弄瞭……"這聲響本隻是五內裡一點幻聽,隨著自己的小穴外層皮兒漸漸被弘晝頂開,卻越發真切。她雖一向天真爛漫,沒個心思,此刻卻難抑制女兒傢天生來之失貞時心下失落傷心,再也忍耐不住,咽喉處咕咕兩聲,淚珠越發禁止不住得猛烈湧出眼眶,嗚咽嗚咽,到底如小孩兒一般般哭出聲來。又是下體被漸漸頂開傳來鉆心疼痛,此時也顧不得自己這般哀苦弘晝喜歡不喜歡稱心不稱心,實在是羞痛難忍便叫嚷起來。

  才哭得兩聲,但覺身後最是難過羞恥處,那花芯四周嫩肉,更是一陣陣撕裂脹痛,弘晝果然已經挺著腰眼,將自己的龜頭一點一點鉆進自己的處子密縫之中。這一刻,但覺小穴處之女兒傢最最嬌嫩的所在要抓心撓肝般疼痛,此刻才要"啊"得一聲叫出痛來。卻覺嘴巴被兩片溫暖之唇瓣給封上瞭,一根濕潤溫暖的舌頭伸到自己口腔裡舔弄自己的舌頭,溫柔纏綿全是愛憐之意。她略略張瞭張滿是淚水的雙目觀瞧,果然是姐姐金釧兒。

  原來金釧兒雖不敢回頭,一時竟覺得自己股肉皮膚上少瞭弘晝之淫玩。心下欲羞又驚,欲安又苦,果然知道弘晝竟是選瞭妹妹先來開苞奸淫。以她此刻境遇身份,並不敢哀告勸慰,更何況自己和妹妹失身侍歡於弘晝隻是早晚之事。隻是到底今兒這主子氣性不小,又想著妹妹失身遭奸,必然又羞又痛,隻怕昏死過去也是有的,若隻是哭狠瞭,惹惱瞭弘晝更瞭不得。心一橫一傷,卻有瞭主意,自己本來就是和妹妹並排跪著,此刻隻是轉過頭去。雖然才轉首之間,亦是忍不住偷偷看一眼遠湖岸邊,到底也瞧不真切可卿是否還在。隻此刻也不能再計較這些,隻是過去,幹脆將自己五內裡尚未發泄盡情之欲念淫情盡數釋放出來,如同纏風吻月偷情竊香一般濕濡濡得隻是親吻妹妹,一則以此等淫行示范,弘晝向來喜歡女女歡好,料來不得責怪,二則也是以唇舌挑逗妹妹欲念,隻盼妹妹多生一分淫意,便少一分失身之痛楚,三則也是姊妹同慰,慰藉安撫妹妹之意。

  那玉釧兒此刻但覺下身仿佛要撕裂一般,真正未想到處子身子將破未破便已經如此苦痛,真可恨鳳姐平日裡還安慰調教園中諸女"供主子受用,其實自傢也受用的",真是欲要啐她一臉花兒。好在姐姐纏綿吻來,仿佛是唇邊舌下有瞭些許癡甜之意。身上更是沒瞭氣力,此時也是無法可想,自己為奴為婢,命數如此,隻得由得弘晝一發得折磨自己,更放縱瞭隻勤和姐姐纏吻。但覺姐姐送來之濕濡唾液,還仿佛有著合歡酒之香味,一邊還在悶哼得叫痛,一邊倒是更是隻顧貪婪的吸吮。

  這弘晝亦一邊喘息著一邊加瞭氣力將自己的龜頭往玉釧兒那緊密的處子小穴裡鉆扭進去。可憐這玉釧兒也不知是身子未曾長成,還是天生之緊密,竟然是用瞭些許氣力,連龜頭都被夾得有些痛楚,也隻是勉強擠進去三四分。當真是層層疊疊,包裹得緊實細密,此刻那小穴內壁的肉縫裡都滲出股股羞汁來,他本來就欲火熬瞭半日,此刻心下暗樂"這小娘兒下頭,倒果然有些樂子"更沒點點憐香惜玉之心,用力再往裡頂瞭進去。但覺前面似有似無頂上一張膜壁,又似有個眼兒可以轉得進去。到瞭此刻,再看胯下兩個小奴,交纏著肉白身子隻是纏吻,嘖嘖連聲姊妹禁忌無倫,兩個小佳人兒想是情欲催動,雪白的兩句胴體交纏在一起,肌膚裡卻都泛出陣陣紅浪來。想著這一對姐妹這等恭順由己,任憑自己如此奸污玩弄貞潔玉體,當真淫樂難言,卻聽玉釧兒想是吃痛不過,悶哼聲愈來愈響,又是興起,倒是責罰一般,便手掌一伸,又往她白白的股肉上狠狠的"啪"的一掌扇瞭過去,這一掌越發打得沉重,雪白的小股上幾乎連血珠都要滲出來瞭。那玉釧兒應聲又是一聲蕩悠悠慘哀哀得慘聲悶叫,整面小臀上肉兒一個勁得抖動,弘晝借著這個勢頭,將整條陽具狠狠往裡一頂,將那肉膜兒撐開蹂破,直直撞到深處。

  但聽玉釧兒再也忍耐不住,一時忘瞭所以,松開瞭金釧兒唇齒,仰起瞭頭,一聲痛叫,聲嘶力竭一身"痛啊……",可憐小小婢女,二八芳齡,終於難逃性奴之事,由得主子破瞭那處子象征。弘晝此刻哪裡還肯停,再往裡死頂幾乎到底,玉釧兒身子單薄,想來已經是頂上瞭子宮內壁,自己的陰囊都死死貼上瞭玉釧兒的貝肉,玉釧兒已是滿口胡言亂語隻是告饒"主子……痛啊……""嗚嗚……,主子……""嗚嗚……,姐姐"。弘晝向後微微一退,低頭見自己那陽具被包裹處,慢慢細細流淌出兩三條女孩傢遭奸失身象征之血跡來,可憐便是胯下處子之新嬌初紅瞭。此等光景男子總看不厭,他得意之時,更開始緩緩卻深入得一抽一插。此刻真是丹田裡一股子暖流,陽根處多少快意,隻在和這嬌小處子的肉壁交合處得到宣泄滿足。

  這一抽一送之間,陽具被裹得緊實,又見那玉釧兒的屁股依舊奉著自己之命高高翹撅著,一抖一抖的小屁股全是肉浪,白生生不見個紅點,卻隱隱是自己適才掌摑之痕,嬌滴滴全是些癡媚,自己更是借著抽插之勢,開始用自己的小腹下端,去一下下撞擊著這女孩子的玉股。連連發出"啪!啪!"之聲。但覺非但陽根要緊處受用,便是自己兩胯處,撞擊到這少女臀肉時亦是陣陣足意,此刻男子正是神魂俱由欲,心智皆從性之時,他心緒又本不佳,這等淫摧處子正合心意,哪裡還肯輕縱,隻是一味用力狂風摧殘。每抽插兩下,看她小屁股兒泛著紅印子愈發覺著可愛,便用手掌又在玉釧兒臀部上拍打,兩聲"啪啪",一聲"啪",其三聲各有其節奏。口中也開始胡言亂語,隻是悶哼:"小賤人,小玉兒,小賤貨,小蹄子。倒是作養得不錯。說,說你是個做什麼用的?說……,說……",每一聲呼喝,胯下,掌上都加一分氣力。此刻四周本是風平浪靜,湖光波粼之間,連風擺秋殘老葉之聲都難以細聞,隻有弘晝反復深虐,奸插拍打著玉釧兒那"啪啪"之聲在湖面上蕩漾開去,斷得是令人聽之心神搖曳,聞得魂驚魄亂。

  玉釧兒初時隻是疼痛,但覺胯下皮肉撕裂,仿佛身子都要裂開一般,一聲聲的哀告,其實已經快失神昏過去,並聽不清弘晝口中那有些含糊之虎吼。一旁金釧兒卻知此系自己姐妹之命數,並不敢求,見妹妹痛得臉蛋兒蒼白,顆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自發心滴落瞭滿腮,當真心痛。隻是在妹妹脖領、乳房上、心口上胡亂親吻啄咬,一邊低聲飲泣,口中輕輕勸慰:"玉釧兒,玉兒……主子問你話呢……嗚嗚……"後來嗚嗚咽咽,也聽不清是勸妹妹忍耐些莫要哀哭,還是勸妹妹縱情宣泄,將自己交付情欲,好解下體痛楚。她也不敢告饒哀求,隻是一邊伴隨著每一次玉釧兒被弘晝抽插撞擊得整個身子搖晃抖動,一邊將自己的玉股不時前後左右,如同招引自薦一般擺動妖嬈,心中已不再顧及自己也是一般兒的冰潔處子,花苞未破,隻求主人插得瞭一時,換瞭自己來奸,既能松泛妹妹痛楚,又能和妹妹一起失身,略解妹妹羞恥之念。見弘晝已經抽插瞭妹妹近百下,頭上青筋崩起,越發猙獰,口中越發是滿口子"小賤人,小玉兒,小賤貨,小蹄子,說,說你是個做什麼用的?說……,說……"的呼喝,也不知是奸得興起,信口胡言亂語,還是當真喝問。她自來就存瞭個"如何好好伺候主子"的念頭,此時更是急瞭,隻怕妹妹此一刻處子獻貞時節,就此被奸壞瞭身子,卻因為不配合主人淫語快活,主子還不滿意。若如此,豈非是白白失瞭身子,亦不能得弘晝之心意。情急之下,幹脆放聲哭瞭出來,仿佛是替妹妹一般,急著縱聲回話:"主子,主子。妹妹生就這身子,就是給主子奸玩,給主子受用的,我們這身子……哦……這奶兒……這屄兒……都是專一給主子兒預備的……嗚嗚……主子怎麼快活怎麼作踐,怎麼盡興怎麼奸玩,妹妹,你倒是回主子話啊。"說到最後一句,已經是急得慌亂不堪,幾乎就要去搖曳玉釧兒的肩膀。

  那玉釧兒果然被金釧兒連聲淫語催的,仿佛激靈靈回瞭神智,此刻一則自己情欲已經高漲到指尖唇舌,由最初的隻是疼痛,自那花蕊深處已經是傳來陣陣從未有過的激烈快意,著實也想宣泄,另一則當真也怕,哪怕隻是這等奸污自己之時隨口的叫嚷,自己若不好好回話,一旦弘晝不喜惹下嫌隙,自己姐妹哪怕今兒獻盡處子身,傷盡少女羞,奪盡姐妹貞,辱盡一身恥亦是無用,可憐自己姐妹到底是伺候之奴,哪裡能多顧自己初嘗風月淒慘。此刻下體痛楚也漸漸換瞭充實,一時也急瞭,順著姐姐的話音連聲嬌吟嚷叫:"是……是……玉釧兒……還有姐姐……都是至低賤之人,哪裡有什麼用處,隻有給主子玩身子一個用處罷瞭。主子玩我,主子弄我,主子啊……用力弄我……便是我有瞭用瞭。嗚嗚,我不痛,……主子盡情玩我……嗚嗚……主子用力作踐我、糟蹋我……嗚嗚……隻求主子快活……嗚嗚……"

  弘晝聽聞這一對姐妹花如此自我作踐,淫語連連,當真是恭順溫婉,逆來順受,一時渾身幾乎就要暴漲,仿佛今兒種種心思煩念,都在這姐妹這等求告聲中得到瞭滿足,又死死命命,用力在玉釧兒的臀上"啪啪"兩掌,終於一聲悶哼,股股精液忍耐不住,自自己還停留在玉釧兒體內的龜頭頂端就奔湧出來。他渾身也是一陣僵硬,整個身子頓時前傾,將玉釧兒撲壓倒在地上,自己伏在玉釧兒的已經汗浸濕透的背脊上,繼續由得自己的龜頭裡的精液一股兩股得滾燙火熱,直直噴灑在玉釧兒初次迎接男子之子宮深處。

  弘晝伏在玉釧兒身上,但覺身下少女,皮肉間便是有骨頭,都仿佛是酥軟的,肌膚上汗液都透濕瞭。可憐這玉釧兒體型較小,被自己壓著連連喘息都難,那玉股的肉兒夾著自己漸漸泄盡精神綿軟之陽具,仿佛是個小窩一般,可憐一對嬌小鴿乳,想來都被壓得變瞭形狀。

  他連連喘息,就這麼在這女娃身上伏瞭片刻,才漸漸氣平,又拱瞭幾下嘗些餘韻,但覺口中幹渴,便微微一翻身子,終於將自己陽根自玉釧兒體內拔瞭出來,翻身仰面向天就和玉釧兒並排躺在一邊,口中呼呼喘息瞭幾遍,才緩緩道:"……金丫頭……還有酒麼?"

  金釧兒本是關切的瞧著妹妹,隻是瞧著弘晝就這麼壓著妹妹也不敢問不敢說。此刻弘晝松泛開來,才見妹妹適才方是蒼白的臉蛋此刻紅得如同朱砂一般,目色迷離,胸背浮沉。雖是寒秋,此刻被奸得也是通體都是黃豆般大小之香汗,下體處不敢細瞧,顯然是有瞭幾處撕裂,可憐點點滴滴,俱是血紅絲痕,順著私處,沾染瞭陰毛,已經流淌到大腿內側。即不敢安慰,又不敢探視,聽弘晝問話,茫然得抬頭,勉強收拾幾分心神,忙答道:"有的……主子?還要用酒麼?"

  弘晝此刻本是口幹舌燥,便點點頭,金釧兒雖然也是渾身無力,隻是練就的服侍人的本能。卻忙勉強自一旁將合歡酒壺掙紮取瞭過來,又倒一杯,隻是也不知這主子是個什麼心思?這會子是要自己奉上酒杯,還是還要自己以口舌度送?

  偷偷再瞧瞧弘晝,見他和自己妹妹,一個背,一個仰,並排隻是閉目躺著,她也不敢久持。心下計較"多做些羞恥事,總是對主子心意些",便一咬牙,又是將杯中酒水倒入瞭自己口腔,此刻"羞"字再也莫提,左右弘晝是躺著,可憐妹妹已經被破身奸污,自己卻尚未被壞瞭貞操,便整個身子如同一隻小貓一般依偎躺瞭下去,幹脆俯身縮瞭腿腳,躺在弘晝的臂彎裡,乳房乖乖巧巧的貼上瞭弘晝胸膛,兩條長腿屈膝纏繞著弘晝的腿,還不敢吃羞,將一條大腿擺瞭上去,輕輕蹭上弘晝已經略略疲軟,還掛著精痕血污的陽具,口臉對著弘晝口臉,輕輕又送吻瞭上去。

  弘晝但覺一股蘭香撲面,這回卻也不再強逞,便又叼起瞭金釧兒嘴唇,在她口中輕輕吸吮,將酒液連同少女口水一起吸瞭去,金釧兒忙又飲度一杯,弘晝又吸吮一番,又是連連三杯。弘晝仿佛是酒下瞭肚,又仿佛是被金釧兒這等溫柔恭順,自薦裸香的媚態所感染,那和金釧兒大腿擦來磨去的陽具又剛強起來。他卻不急著再奸污泄欲,想著適才之美事,其實用著玉釧兒的身子今兒用得頗為舒坦,卻偏偏依舊冷冷得,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睜眼瞧著,問道:"用瞭你妹妹,你怎麼樣?"

  金釧兒一癡一愣,這主子問得話卻越來越難答,也不知這句"用瞭你妹妹,你怎麼樣?"是何意?是問奸瞭自己妹妹,自己有甚麼想頭?自己和妹妹都不過是下人女奴,被主子奸玩是正理,自己能有什麼想頭?還是問奸瞭妹妹,自己要不要再主動些個逗迎,讓主子一般也奸瞭?隻是難解。好在她歷來是侍奉人的性子,心下一念,已經得瞭主意。勉強支撐著笑容,咬著唇皮柔聲回話道:"主子……?雖玉釧兒是我妹妹,年紀又小。隻是我們姐妹都是主子貼身奴兒,給主子用身子是……是我們最要緊的用處。主子不用問的,主子想怎麼取樂受用就是瞭,奴兒們其實就這點顏色,哪裡配給主子暖席。不過是用我們一個幹凈罷瞭……若還要……奴兒伺候,奴兒這點子幹凈身子,能供主子再一樂,這輩子也足瞭。若……若還要妹妹……我就換瞭她再來,主子若還瞧不上,要誰來,我去喚也就是瞭……唯一隻怕,我們姐妹身子不夠好,摸樣兒也不夠周正,怕主子不夠盡興罷瞭……天又冷,主子好歹穿點蓋點,依著奴兒還是去屋子裡……這裡水氣又重。主子身子是金貴的。我們……卻不算個什麼。"

  弘晝聽到這裡,難為這小丫頭答得如此恭順得體,哈哈一咧嘴,倒也沒個下嘴責罵的縫,連聲縱笑。轉過頭去再看玉釧兒。那玉釧兒剛剛被奸,其實下體疼痛難忍,但是也聽到瞭姐姐回話求告,此刻雖然自己骨骼酸軟,再也掙紮不動,卻和姐姐連心,一般兒的伺候人的心思,也勉強轉過頭來,細若遊絲的接著金釧兒之話頭求告:"主子……主子……玉釧兒沒事的。玉釧兒能讓主子……讓主子用瞭身子,是幾世裡修來,隻是奴兒沒用,痛瞭才叫得幾聲,其實奴兒算什麼,痛不痛得哪裡敢動主子心念。主子……這兩日氣性不好,我們姐妹做奴兒的,能用身子讓主子快活一下,心裡……受用呢。嗚嗚……奴兒……不是難過……隻是奴兒沒瞭氣力,下面……又臟瞭……嗚嗚……主子若要受用,奴兒用嘴,用奶兒來伺候可好?"她到底年紀小,勉強說著這等話頭,到底掩飾不住剛剛失身喪貞之心傷,眼淚依舊還是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弘晝聽二女這般爭先恐後得恭順取悅自己,本來還想借機調戲責罵一般,也忍耐不住漸漸轉瞭和色,自己到底犯不著和這一對如此侍奉自己之貼身奴兒生氣,點點頭道"恩,這就是瞭。"手上略略一箍,將金釧兒的身子箍緊瞭,從她背脊上劃過手掌,去揉捏她的乳頭取樂。他其時最近在園子裡呆得時間長,奸玩這等女孩子本來已經是常事,今兒在玉釧兒身上倒也算淫得快活,一時倒吃不準主意是否要再順便奸瞭懷中這個女孩,口中卻仿佛是自言自語訴說心事,接瞭一句道"女孩子童貞……本沒有甚麼瞭不得的,這等事體都是古人編出來唬人的。女孩子失身就要羞要惱,男人取瞭女孩子貞潔卻要樂,豈非真是怪談……你們能用那點子幹凈添得本王些些樂子,便也是你們的造化,當得感天謝地瞭,昔年在府上,沒有給哪個沒要臉的少爺占瞭先。若是心頭常念這是自己本份主子恩德,便是你們的福田瞭。哼……"

  說道這裡,回頭瞧瞭那凹晶館白墻烏瓦一眼,冷冷一哼。又是一嘆,卻將身子略略支瞭起來,依舊半躺著靠在烏木欄桿上。那金釧兒本來就是被他箍著身子抱著,此刻自然也隨著他起來略略向上挪動。抬眼偷瞧,卻見弘晝目光流轉看瞭遠方一眼。金釧兒心下一個激靈,也抬眼去瞧,卻見那蜂腰橋上可卿已經不見瞭。她一時倒有些茫然,也弘晝是個什麼念頭,隻是自來察言觀色是其侯門裡伺候人之要領,聽得弘晝最後一聲出氣帶著嗔怒,卻也不好接嘴,一時也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念頭。見弘晝這光景想來是一時不再要奸玩自己瞭,奓著膽子,繼續依偎在弘晝懷裡,已經勉強伸手過去,也不顧滿是妹妹之初紅和弘晝之精液,就扶著弘晝的陽具,開始套弄,一邊小聲問道:"主子,要不要奴兒先替您擦擦,主子或者穿件衣裳,留神秋涼……?"

  弘晝恩瞭一聲,伸瞭伸懶腰,伸過腳丫子去輕踢瞭踢還軟倒在地上的玉釧兒,道:"掙紮得動麼?就替本王清理幹凈服侍我穿衣裳。恩,今兒沒興頭瞭不玩瞭,我還要這裡坐會子,玉釧兒才破瞭身子不好侍奉,金釧兒你扶她下去休息……也不要旁個打擾,去換蕊官來這裡侍酒吧……"

  一對姐妹聽這吩咐,一時面面相覷,竟是各有一番別樣心思湧上二女心頭。雖說昔年侯門為婢,今朝園中為奴,時刻備著由得主人奸污淫玩,也知女子傢薄命,為人性奴無名無份。但是到底是嬌滴滴美艷艷之初春少女。總有顧鏡自憐花顏嬌羞玉體玲瓏之時,總有寒夜春夢風月情濃郎情妾意之刻。此刻這玉釧兒是方才被男子奸破瞭身子,新取瞭童貞,正是由純潔少女失身之時,難免這一等羞慚、失落、哀淒,雖知自己身份不過是個玩物,但是到底也盼主人能略施憐惜,或抱抱自己溫存一番,或吻吻自己疼愛一刻,卻見今兒顯然是有心事,竟然就這麼冷次次命自己下去,竟一時自有一等傷心自心底裡刺痛出來,倒比那失身還痛得三份。這金釧兒,亦是心頭泛起一陣別樣,此刻,自己妹妹被奸,自己作養得十八載之童女身子,脫得如同一隻小羊一般,自己雖不比園中國色,到底也是冰清玉潔惹人愛憐之嬌媚少女,這身子每一處皮肉,亦是總能撩男子之興,主人又是和自己口中度酒,又是命自己脫衣裸體,又是玩弄自己嬌乳玉股,將自己這等褻玩殆盡,居然說一聲沒興致,亦不來奸污自己。未免有這一等自嘆薄命無常之茫然所失。

  隻是念頭歸念頭,二女到底亦知此非閨房夫妻之事,既然弘晝有瞭吩咐,此刻一個到底疼痛,一個到底羞辱,裸露得嬌媚肌膚也漸漸被湖風摧得凍瞭,也隻能應瞭是掙紮起來,未免又覺著幾分屈辱,真有些"玩物隨意玩過便棄瞭"之淒涼,二女隻得先服侍弘晝,替他清理擦拭瞭下體,又將一旁早備下的幹凈衣衫換上。二女此刻本依舊裸著,又胡亂將衣裙草草穿戴紮定瞭。福瞭福,金釧兒扶著步子都不穩的玉釧兒退瞭下去。

  退過瞭長廊,到瞭外頭廂房門口,二女到底躊躇,此刻自己的摸樣兒,衣衫不整,通體艷紅,雲鬢散亂,步履蹣跚,隻怕身上還處處是汗浸體液,裙褲上隻怕還有污物,出去見著鴛鴦、蕊官等人,未免太過臉嫩臊人。隻是論起來,奴兒被主子奸身子,在這園子中亦是早晚之事,此刻又奉瞭差事,也難得躲開。隻能相視一苦笑,咬瞭牙,低頭瞭,忍瞭羞,吱呀推門進去,輕聲道個"姐姐"。那鴛鴦、蕊官二女在這裡本等瞭個把時辰正是氣悶無事,隻靠在暖塌上看花樣子。見金玉姐妹二人終於回來,都站瞭起來,又見姐妹二人這等光景,頓時兩個少女臉兒都立時飛紅,心裡知道瞭個十之八九。此刻這屋裡雖暖,四女雖亦親近,隻是一時相對,卻不知該如何開口。玉釧兒是下體依舊痛楚,隻是心裡胡亂想著"我不再是女孩子瞭……可不羞死人瞭……",隻連自己都未意識到,小女孩傢藏不得心事,眉宇間卻也隱隱有幾分"我侍奉瞭主子"之得色。金釧兒卻是心下羞恥尷尬,隻怕鴛鴦等人誤會,卻總也不好開口說"主子奸瞭妹妹,隻命我脫瞭衣衫,搓弄纏吻瞭我半日,卻未曾奸我,我還是個處子……"。蕊官本來是四女中唯一被弘晝奸玩侍寢過的,此時也知自己應該安慰二女,隻是沒來由的心下一陣酸楚,一時不知怎麼開口。鴛鴦是四人中本來最有見識的,此刻卻以為金玉二女都已失身被淫,即是可憐兩個姐妹,隻茫然裡略有些若有所失。

  四女對望倒靜瞭一刻,還是金釧兒先開瞭口,將適才弘晝賞用自己並妹妹之事,撿著能說出口的說個大概,又轉述說弘晝吩咐,自己要帶妹妹下去洗漱,不另旁人打擾,弘晝命蕊官去服侍。蕊官便隻能笑笑,輕輕撫撫玉釧兒背脊,便要推門出去。金釧兒卻拉瞭拉她道:"姐姐留神,我瞧著主子……還在為這裡三姑娘的事不快……"又將弘晝最後似怒似嘲的言語略略講述一番。蕊官點點頭,此刻亦是不好細談,便出去瞭。金釧兒依舊扶著玉釧兒要依著弘晝吩咐回去洗漱。鴛鴦便送金玉二女出得門來,又喚兩個小丫頭陪著二女仔細跟著。隻留瞭她一個在這裡發呆。見金玉二女去得遠瞭,心裡倒有些翻江倒海起來:"玉釧兒就這麼……被主子賞用瞭?可憐年紀還小……也不知道蕊官這過去,主子還要用不?……我們這些女孩子,本也是水兒般潔凈人物,竟都落得這麼個由人搓弄的下場……也不知哪天輪著我……"

  她正自胡思,門上卻來瞭個小丫鬟,小步子跑過來輕聲道:"鴛鴦姐姐……情妃在門口……姐姐要不要去瞧瞧?"

  鴛鴦一愣,園中規矩,不論是奴兒姑娘,小姐妃子,都是弘晝性奴而已,隻能喚來淫樂,也隻有這可卿,最喜追著弘晝步子套近取悅,如今三姐出事,園中頭一個當事她自危,居然有這般膽色,敢追著弘晝來凹晶館試探。心下一計較,忙收拾瞭收拾鬢發,走瞭出去迎接。

  欲知可卿所來何事,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曾夢春帳暖

  可沐秋湖寒

  豈得閨幽樂

  終摧風雨殘

  易恥女兒紅

  難平王孫瀾

  得之幸不平

  失之亦奐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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