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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新的據點是城外修道院附近的一處農民的傢裡。據說血手是以非常的和平的手段征得瞭主人的同意,和以往一樣,這裡有著一個大地窖,地點隱蔽,周圍還裝上瞭紅外線的探測器,但是想到今後不但是要面對張魁的那幫人,還要應付來自內務部的通緝。我就有點心煩意亂的感覺。5分鐘之內我已經抽瞭6根煙瞭。

  “照你這麼下去,不到幹掉張魁。你就會死於肺癌的。”血手對我說。

  他雖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我知道他也很緊張。他不是一個喜歡用玩笑來調解氣氛的人,那些調侃的話對他來說,隻是掩飾內心的不安。

  凱文一個人忙碌著,現在,以前,因為我的缺席。大傢不能完全的投入到“工作”中,而現在,我的歸隊並沒有減輕大傢的壓力,追殺和反追殺成最主要的問題。如何先一步找到張魁的人成瞭我們最主要的目的。

  “我們什麼線索也沒有。”凱文一攤手,“不知道聯絡人,不知道他們的大概范圍,也不知道他們下一步的目標。”

  “不。”我忽然想到瞭什麼。“你試試從S.E.M.情報科哪裡找一點線索。至少在這上面,我們還是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我的ID是不能用瞭,但是他們一時半會可能不會改動其他人的。”因為組織裡本來是嚴令禁止內部人員互相透露ID和密碼的,但是我知道鐵人他們的。他們也知道我的。

  “你試試看用這個。KKY_ PTAKA,密碼是7727- 97- 321 0- TAWY.”我報上瞭刀子手的號碼,他雖然不在瞭,可是總部也許要2天之後才能消除這個ID。

  “好的,但是要等一下,因為我要消除路徑和開一下反追蹤設備。”

  我拍瞭拍他的肩膀,讓他一個人忙碌著。這裡是房子裡的主臥室,窗外是一個小花園,花園裡種著修剪得比較整齊的一些庭院植物,還有一個小小的基督像,望著基督象,我忽然想起瞭安娜。這個可憐的姑娘現在到底如何瞭呢,就當我正要再點起新的一根煙的時候,我聽見凱文叫我:“頭。”

  在內務部的公告板上,我看見瞭自己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藍色的印章——失蹤。

  “頭,看來你還沒有成為叛徒。”凱文笑瞭笑。“這張照片挺酷的。”

  “少廢話,看看這個選項。”我指瞭指動態欄,“第六小組。”那就是我所呆過的,由愷撒所領導的小組。

  “所有有關的資料,明白。頭。你過半個小時再來吧。”

  在客廳裡,大傢也都在忙碌著。麥克在準備著彈閘,水妖在組裝著他的槍。

  湯姆在幫助皮特幹著什麼,兩個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

  “這他媽的是什麼東西?”

  “啊,頭。”皮特沖我笑瞭笑。“這可是好東西。”

  那是一個光滑的,銀灰色的圓柱體,一側是透明的玻璃。裡面是固定著的一根透明的,散發著淡藍色光澤的管子。有嬰兒的胳膊那麼粗。

  “這是塞爾維亞人發明的,高爆液體。你可以用助燃劑把他稀釋以後灌到可樂罐子裡,這玩意非常穩定,容易挾帶。它要用特定的催爆物來引爆。這裡的劑量可以把整個村莊從地球上抹掉,我想也許你用的著,我就帶來瞭。”

  “很好。皮特,你想的沒錯。現在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瞭,隻要凱文。”我指瞭指內室。“找到他們,幹掉他們。沒有什麼談判,寬容,俘虜,日內瓦條約什麼的。”

  “明白瞭,頭,照你說的辦。”皮特無動於衷的聳瞭聳肩膀。看到他的表情,我突然感到害怕,我記得我在尼日利亞第一次作為SEMS的下級成員參加行動的時候的模樣,那時候我剃著光頭,提著有備用彈倉的半自動步槍,穿著廉價的迷彩服獨自一個人穿過一個被遊擊隊洗劫的村莊,周圍的茅草屋還在燃燒,到處是燒焦的蛋白質,汽油,腐爛的屍體的臭味,我渾身無力,口渴和村莊的慘象讓我幾乎提不動我的步槍,濕透瞭的迷彩服象盔甲一樣緊緊的粘在身上,我用槍托支撐的身體才勉強走到指定的會合地點,當我坐上直升機被帶到安全地帶的時候,我整整兩天吃不下飯,隻能喝水,吃一些半流質的食物,那場面太讓我震驚瞭,而現在,穿著襯衫,牛仔褲的皮特輕松的從嘴裡說出能夠毀滅整個村莊的話,我的臉上毫無表情,但是我的內心在顫抖,我想大聲的叫喊,不,應該是哀嚎。

  你們想要什麼?你們到底為瞭什麼這樣互相廝殺,我們都是人類,活生生的人類,不是生下來就是等著被燒焦或是槍斃的工業產物,為瞭什麼我們站在瞭今天的臺階上,我也想問我自己,我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為瞭什麼活在世界上,真的僅僅是為瞭,為瞭向那個給瞭我生命,又拋棄我的女人復仇嗎?

  為瞭掩蓋自己內心的震撼,我走到瞭谷倉裡,那裡堆著一些幹草,停著一輛藍色的菲亞特小汽車,車身的油漆開始剝落,4個輪胎也不見瞭,我打開吱吱嘎嘎的車門,一屁股坐在瞭還殘存的沙發上,這時血手一言不發的拉開車門,把他敦實的身軀勉強擠進瞭狹小的車身,他看也沒看我,隻是自言自語的說話。

  “我見不過不少,真的,我見過不少你這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

  “他們跟我們不一樣,他們也許本來應該是醫生,律師或者是小提琴手,面包師,其中的有些人非常有才華,可是我活到瞭最後,為什麼?”血手拍瞭拍自己的腦袋。“我笨。因為我比他們愚蠢,所以我活瞭下來,這一行不需要聰明人,他們太敏感瞭,想到瞭我們想不到的東西,他們自己把自己綁上瞭十字架。”

  “你是在說我嗎?”

  “不,不是。”血手輕蔑的看瞭我一眼。“你還不夠聰明,但你也不夠笨,所以我一直看著你,我想看著你是如何死去的。你以為我真的在乎你給我的那些錢?”

  是的,如果僅僅是錢的話,血手是不會接下這趟生意的,他和屋裡的年輕人不同,他知道什麼是害怕,什麼錢可以碰,而什麼錢隻能看看。我現在的狀況非常糟,不但要面對張魁和他的手下,更要命的是,我的做法完全是對SEMS的背叛,他們能容忍多久?也許我的身份特殊,到最後,也許隻是把我囚禁在地中海的某個小島上,讓我孤獨的死去,而他們呢?SEMS是不會放過血手他們的。

  “那麼打個賭?看看我會不會毫不知情的死去?”

  “好的,10000歐元賭你會被下級成員蒙著腦袋槍斃。”

  “成交。”

  我們握瞭手,血手心情愉快的離開瞭。

  開始下雨瞭。

  雷歐娜坐在床上,手中的扇子開瞭又合,合瞭又開,整整一個禮拜過去瞭,胡安還是沒有一點消息。他沒有離開意大利,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SEMS和黑手黨的情報部門把持瞭意大利所有的港口和高速公路,他也沒有出現,他在哪裡,他在等待著什麼?他是否收到瞭什麼訊息?

  聖徒象一個幽靈一樣出現在瞭雷歐娜房間的門口,他很狡猾,當他第一次得到瞭雷歐娜的身體之後,他又回復瞭彬彬有禮的表面包裝,他和雷歐娜談話,一起喝咖啡,聆聽其他成員向愷撒的報告,不發表任何的意見。小組裡面臨著分化,雷歐娜在心中暗自竊笑,刀子手的遇刺和胡安毫無關系,這一點她知道,聖徒知道,愷撒也知道,但是鐵人和詹姆斯卻錯誤的解讀瞭上層的含義,也許這兩個傢夥也會跟著胡安離開,呵呵呵呵,那麼走著瞧吧,讓他們吃點苦頭也好。

  “我完全同意。”聖徒象是完全看穿瞭雷歐娜的想法,他孤傲的站在咖啡桌的旁邊,他沒有坐下,是因為雷歐娜在沙發下裝瞭一個壓力裝置,如果有人冒冒失失的坐下,那麼馬上就會被三把不同角度的科爾特手槍所發射的鋼頭子彈打穿身體。

  “局勢開始嚴重起來,老板無法解決,所以他讓危機提前爆發瞭。”

  “老板在想什麼,並不是你,我,或者愷撒能夠判斷出來的。”

  “無能的長子和蠢蠢欲動的養子,如果是你,你會做出什麼選擇?”

  “那麼你呢?”

  “我保持中立,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我隻是這個龐大機器的一個觸角而已,也許我們都認為自己處在核心部位,但是相信我,雷歐娜,沒有瞭我們,還有一些陌生的臉孔會爬上來,他們並不比我們差,隻是運氣和時間的問題。”

  “你是——鶴組的成員?”雷歐娜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到瞭雷歐娜的問題,聖徒的眼睛裡也閃爍出瞭淒厲的光芒,但是很快就消失瞭,他保持不變的冷靜說道:“不。我不是。我也不知道誰是。”

  “哼!”

  雷歐娜擺弄著一縷垂在肩上的頭發。“我們,哼哼,S級,不過是戴著鍍金的項圈的狗,如果老板是主人的話,那麼牽著狗的繩子就是鶴組。你不想成為其中的一環嗎?”

  “我們的談話太多瞭,雷歐娜小姐。我想我該走瞭。告辭瞭。”

  聖徒破例露出瞭一絲微笑,他轉身離開瞭雷歐娜的房間,硬底的小牛皮手工皮鞋踩在光滑的木質地板上,居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特別是當他還保持著優雅的姿勢的時候。

  你和我,胡安和張魁,不過是一群互相廝打的狗而已。

  雷歐娜嘆瞭一口氣,她忽然有些希望聖徒留下,她的腦海裡浮現出瞭聖徒在她身上的模樣,她的牙齒咬著嘴唇,瞇著眼睛,發出瞭輕輕的喘息聲,被合身的旗袍所包裹的,平坦的小腹開始明顯的起伏。

  “哦,我多麼渴望你啊,你這個傻瓜,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我嗎?我早就是你的女人瞭,可你卻不懂得珍惜……我願意把聖徒的腦袋割下來作為送給你的禮物。你這個大傻瓜,隻有我才最適合你……你卻從來不能領會到我的心意。”

  安娜按照媽媽說的那樣,從墊著紅色絲絨的小盒子裡,小心翼翼的用鑷子夾起一小撮褐色的,帶著一股刺鼻的氣味的如同煙絲一般的東西。她把它們塞進瞭水煙的煙鬥裡。

  寬大的房間裡,放著如同呻吟一般的阿拉伯音樂,墻上掛著來自突尼斯和伊朗的手工掛毯,地上也鋪著厚厚的,柔軟的羊毛地毯,周圍空蕩蕩的,除瞭幾個圓形的,繡著金線的墊子和放著水煙的小茶幾之外,就什麼也沒有瞭。

  “來嘗一口吧,寶貝。它能讓你忘掉所有的煩惱,每次我們都盡情的享受一下!”媽媽穿著紫色的絲綢長袍,柔軟而細密的長袍質地很堅韌,穿在身上如同輕柔的晚風一般舒服,在印度大麻的作用下,媽媽已經開始進入瞭迷幻的境界,她的長袍從肩膀上滑落,大半個白皙的乳房露在外面,不知道是大麻的作用,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媽媽的乳頭呈現出紫紅的色澤,乳暈上浮現出瞭肉色的顆粒,媽媽蜷曲著身體,半坐半躺的靠在墊子上,她把頭發燙成瞭帶著紅色的棕色,還帶著波浪的形狀,媽媽笑著,塗瞭紫色眼影的眼睛瞇成瞭一條線,長長的睫毛用化妝筆梳成向上彎曲的形狀,媽媽模糊不清的慫恿著安娜從黃金煙嘴的水煙管裡吸食燃燒後味道很怪的大麻。安娜上身穿著薄薄的絲綢比基尼,年輕的乳房鼓脹著,她的皮膚如同巧克力一般的光滑,身上同時帶著智利,法國,印地安和日本的血脈,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閃爍著,這兩個女人足以勾引教皇瞭。

  媽媽的喉頭象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牢牢的掐住,她用手撫摩著自己的胸脯,還在長袍裡的另一邊乳房也跳瞭出來,媽媽的身體雖然是經過瞭金錢的精心打造,可是還是逃不過歲月的狙擊,乳頭的位置不在垂直於胸膛瞭。在腋窩的位置,也開始出現瞭些許的皺紋,可是媽媽的皮膚依然白裡透紅,嬌嫩得如同剛從鍋裡撈出來的餃子,還帶著青色的光澤,那是純種東北亞蒙古人種的美女所特有的質感。

  媽媽伸手在安娜線條分明的肚皮上摸著,她的指甲用鳳仙花油塗得血紅,媽媽突然發出瞭小聲的抽泣,斷斷續續,象是喘不上氣一樣。

  “我老瞭,雖然我從來不吝嗇在自己的身體上花錢,可是當我看到你,我就知道。總有一天,當你學會瞭我的這些手段的時候,我就該退休瞭,你真漂亮。安娜!”

  安娜的腦子裡象是塞滿瞭剛剛采摘下來的棉桃一樣,她忍住想要咳嗽的感覺,臉蛋黑紅相間,她渾身無力,有一種感冒發燒的感覺,她想把衣服脫掉,洗個冷水澡,就象在秘魯的時候,常常和胡安做愛之後那樣。

  “胡安。”安娜小聲的念叨著。“我那麼愛你,我的愛對你是什麼樣的一種折磨啊?你想殺我。如果我的死能讓你感到片刻的安寧,那麼請帶走我的呼吸和心跳吧。”

  腦子越來越脹,眼前開始出現瞭五彩繽紛的花紋,周圍的世界都消失瞭,隻有她和“奇奧夫人”的存在,她開始感覺一陣惡心和想要嘔吐的扭曲感,隻有那隻手,那隻塗著鳳仙花指甲油的手,是那麼的真實,那隻手順著腹部爬上瞭胸口,安娜乳罩的帶子給解開瞭,媽媽的手指輕輕的撮著安娜的乳頭,安娜深深的吸瞭一口氣,惡心嘔吐的感覺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舒服。她渴望奇奧夫人的手,她更渴望充實而占有的感覺,被征服,被另一個女人征服的感覺,如同一場粉紅色的革命,沒有流血,沒有犧牲,隻有飄飄欲仙的快感。

  媽媽輕輕的扭動腰肢,隨著音樂的節奏。

  她盤旋地從地上站起來,光著腳踩在顏色鮮艷的地毯上,她的腳指甲也塗成瞭紅色,腳踝上帶著一個精巧的腳環,她每動一下,腳環上的小鈴鐺就響個不停。

  媽媽的眼睛出奇的明亮,搖晃玻璃杯裡的葡萄酒,就能看到這樣的光澤。媽媽的長袍已經垂到瞭腰際,她的上身完全赤裸著,飽滿的兩個乳房象是掛在樹上的水蜜桃一樣的誘人,安娜迷惘著看著媽媽,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媽媽隨著回蕩在房間裡的阿拉伯音樂的旋律舞動著,節奏不是很快,她把兩手手掌合攏,高高的舉過頭頂,從舒展的手臂到圓潤的腳掌,媽媽的身體水蛇般的舞動著,她時而害羞似的轉過身去,把光滑的背部展現給安娜,媽媽的身體更富有肉感,不同於安娜黝黑的皮膚象是一隻未成年的安第斯小母鹿,媽媽更象是成精多年的老水蛇,不可否認,她的腰部已經有瞭一圈多餘的贅肉,可是贅肉的痕跡卻不是很明顯,相反,卻更增加瞭她女性成熟的魅力,隨著音樂節奏的加快,媽媽的動作也變得狂野瞭起來。

  媽媽把一縷不老實的卷發叼在嘴裡,兩手呈45度垂在身體的兩側,中指捏著拇指,她這個時候才開始向安娜展現腰部的力量,她的腰令人眩目的扭動著,畫出一個又一個圓圈,媽媽把臉轉向左側,目光停留在自己圓潤的肩膀上,右手擺到和肩膀一樣的高度,左手則保持不變,她用右腳踏著地面,左腳勾在右腿上,她保持著這個姿勢扭著腰,然後換瞭一個方向繼續舞動著。

  當她把長袍完全從身體上剝離出來的時候,這段著名的“希律王”之舞才開始進入高潮,媽媽緊逼的大腿肌肉豐滿,她跳起瞭阿拉伯和印度混合的舞步,每一個動作都著力體現自己身體的美好,一對乳房左右跳動著,媽媽的脖子向後仰著,扭著腰身體朝後彎曲,然後再挺直,安娜被媽媽的舞蹈吸引瞭,她情不自禁的從地上站瞭起來,搖要晃晃的想要跟隨媽媽的舞步一起跳動,可是沒有站穩,卻把媽媽也帶到瞭地上,一黑一白兩具迷人的身體躺到一起,媽媽壓著安娜,她的大腿彎曲起來,用膝蓋摩挲著安娜的側腹,舌頭舔著安娜的乳頭,象是發情的母獸一般不能自己。

  安娜被媽媽撩撥得情迷意亂,她無助地低下頭來,渴望地尋找著媽媽的嘴唇,當媽媽主動吐出舌頭放進她的嘴裡,安娜陶醉的吮吸著,一邊用力撕扯自己的裙褲,和媽媽在地毯上扭成瞭一團。

  當兩人都一絲不掛的時候,安娜焦躁地在媽媽的身上吻著,她的手上下搜尋著,媽媽發出瞭愉快的笑聲,往安娜的耳朵裡吹氣。

  “啊!夫人,我要你!”

  “來吧,寶貝。溫柔的要我好嗎?”

  安娜用陰部摩挲著媽媽的陰部,兩個女人都發出瞭低沉的纏綿聲,可是無論兩人如何努力,上天都不會讓她們的身體上長出此刻所渴望的器官,可是安娜卻陷入瞭前所未有的高潮,僅僅是媽媽用手指翻開她的外陰,安娜的身體就抖動個不停,當媽媽轉過身,用手指輕輕的分開兩片濕潤的陰唇的時候,安娜更是激動不已,她缺氧一般大口的呼吸著,美麗的大眼睛緊緊的閉著,媽媽把自己的臀部對著安娜的臉蛋,她吸瞭一口氣之後埋下頭去,用手分開安娜的陰唇,用舌間在敏感的陰道口做小范圍的舔舐,安娜發出瞭低沉的叫喊聲。

  “啊!啊!啊!我的天。”

  媽媽聽到瞭安娜的叫聲更加努力的用舌頭舔著,一邊扭動著雪白的臀肉,兩片肥厚的臀肉左搖右擺,而中間那道神色的裂縫確是微微張開,中間似乎還有什麼黏液的光澤。

  安娜吃力的抬起頭,她巍巍顫顫的摸索到瞭熟悉的部位,學著媽媽的姿勢,用舌頭舔著,隻是一下,媽媽就仰起瞭頭,她的聲音從喉嚨的底部壓抑著竄出嘴唇,得到瞭鼓舞的安娜也就不再憂鬱瞭,她飛快的舔著,一邊用手指揉著菊花周圍的嫩肉。

  媽媽在手指的刺激下得到瞭莫大的快意,她也加快瞭舌頭在安娜的陰道裡的挖掘工作,此起彼伏的春聲似乎把房間裡的音樂都壓制住瞭,兩個女人也不知道玩瞭多長時間,媽媽意猶未盡地從安娜的身體上劃落,跪在地上喘著氣,安娜也是大汗淋漓,她失神的歪著腦袋,用手撫摩著剛剛得到解放的胸部,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寶貝,你睡著瞭嗎?”

  媽媽爬到安娜的身邊,她用舌頭舔去安娜鼻尖的汗水,安娜扭過臉,她一睜開眼,就看見媽媽的眼睛正凝望著她,那雙眼睛象饑餓的狼一樣的明亮,安娜似乎是被蛇凝視的青蛙,她再也轉不開眼睛瞭。

  “我,是你的主人,寶貝……”

  “你……主人……”

  “你的敵人,他叫胡安……”

  “敵人……胡安……”

  “他要殺你,你要殺他報仇,你恨他,你非常恨他……你要殺瞭他才能結束噩夢……”媽媽一字一句的說道,她剛才渴睡的表情不見瞭,臉上的肌肉不在柔順,如同鋒利的軍刀一般剛毅。

  “我……恨他……報仇……”安娜夢遊一般重復著媽媽的話,她的瞳孔渙散,呆呆地看著媽媽。

  “你被他的朋友綁架到瞭這裡,你逃瞭出來,他會來找你,然後,你把他帶到……”媽媽貼近安娜的耳朵,輕言細語地說道。

  “我……逃跑……在……帶他到……”安娜機械地重復著媽媽的話,一邊害怕失去媽媽一般,緊緊地摟著媽媽,不肯放開手。

  在名貴的伊朗掛毯上,有一個很難察覺的小洞,在這後面有一個攝相機和麥克風,這兩樣東西的線都通過中央電腦連接到中央控制室的監視屏幕上,在這個不足10平方米的小房間裡,放著6部從不同角度的攝象機取景的監視器,而6號正戴著耳機,饒有興趣的看著屏幕上所發生的一切。

  “她幹的不賴。現在就等著蛇上鉤瞭。”6號摘下耳機朝著身後說道。“你覺得如何?”

  在房間的陰影裡,坐著一個面目模糊的人,他有一雙皮包骨頭的手,經脈粗大,手指修長。他站瞭起來,從陰暗的角落走到屏幕前。8號一如往常,穿著合身的名貴服裝,在有些太過溫暖的控制室裡,6號穿著白色的短袖,而8號卻一絲不茍地帶著絲綢圍巾,他的頭發光彩照人。

  “真搞不懂。”8號薄薄的嘴唇咧開瞭一條縫。“在我眼裡,她是長瞭一身好皮膚的收藏品,卻還會這些的小技巧。”

  “嘿嘿!”6號指著屏幕,大聲的分辯道:“你和她上瞭床就知道瞭,這樣的女人交給你有多可惜。我會讓老板把她賞賜給我的,直到60歲她還是個尤物……”

  6號的聲音嘎然而止,他看到8號的微笑。8號正微笑著看著他。

  8號低頭思考瞭一會,轉身離開,6號忽然覺得房間裡的空調開得太大瞭。

  “不管是誰,隻要跟他在一起,都不會覺得自己穿得太多的。”6號望著已經關上的門自言自語道。“真受不瞭你們。”

  “不過好戲開始瞭。”6號關掉監視器,舒服地伸瞭一個懶腰。“來吧,可憐的小爬行動物,你一定餓瞭吧,來吧,這裡有好吃的,就等著你來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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