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總算是清閑瞭一點。水電站已經開始發電,防空洞內燈火通明。俘虜中的傷員都得到瞭基本的救治,也各自得到瞭一份食物。何安靜表現得非常得意,程子介知道她在得意什麼:柯佳慧和錢欣欣兩女是緊缺的醫護人員,這下就算她們不嫁人,程子介也不能趕她們走瞭。
看著何安靜又一次對著自己揚起來的小鼻子,程子介倒是覺得開心瞭不少,這才像那個野丫頭的樣子嘛。午飯過後,何安靜就得意洋洋地帶著她們去看何安平瞭,程子介裝作沒看見,在蘇田田的協助下又處理瞭一會雜務,終於坐不住瞭,將事情丟給蘇田田,自己則開始到處閑逛起來。
蕭玉梅和往常一樣,帶著小孩子們講故事,睡午覺。程子介也不去打擾她。轉瞭一會,正在擔心鐘美馨已經為新金的使者急救瞭幾個小時瞭,不知道情況如何,小武就找瞭過來:“老大,大夫人把那人救醒瞭。”
程子介懸瞭大半天的心一下子放下瞭,大笑道:“好,好,我這就去看看。”說著一溜煙沖回瞭自己的房間。房內鐘美馨已經結束瞭手術,正在擦汗,程子介就風風火火地沖瞭進來:“媽,怎麼樣瞭。”
鐘美馨笑著對床上一努嘴:“幸不辱命。”
“謝謝媽!”程子介喜出望外,顧不得多說,一下子跳到床邊。果然那位使者渾身包著繃帶,已經睜開瞭眼睛,臉色蒼白,氣息微弱,但神志清醒,看來是沒有大礙。
“程老大。”陸護士正在一邊為那位使者換上一瓶輸液瓶,那使者定睛看瞭看程子介,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昨天聽小林說,程老大年紀很輕,還不到二十,是個少年英雄,我還將信將疑。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確實是人中龍鳳。”
這人的口才簡直讓程子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趕緊道:“你剛醒,先別多說瞭。感覺怎麼樣?”
“沒事瞭,聽剛才那位大夫人說,沒傷到要害,隻是流瞭些血,程老大不必掛心。隻是小林他怎麼樣瞭?”
程子介難過地搖瞭搖頭:“抱歉。今天是玉佛寺的朱老五手下的人來打我們,沒想到誤傷瞭兩位,實在是不巧。林兄他……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就已經不行瞭。”
“啊……程老大,這也是我們不守時的懲罰。既然小林他和程老大約定瞭十點見面,我們十點半才到,實在是咎由自取,程老大不必難過。”
“哎,今天那麼大的暴雨,還發瞭山洪,實在是不能怪你們……”
“沒有這個道理,約定瞭十點就是十點。哪怕下刀子,也該十點之前到。難得程老大不怪罪我們,實在是……哎喲。”
“哎,你躺著,別動瞭。我們沒有派人接應,保護不周,不然林兄本可以不死的。真的很抱歉。我已經派人去新金,準備向你們周老大說明情況瞭,隻希望不要產生什麼誤會才好。”
“這……程老大,實在是給你們添麻煩瞭。小的無地自容……”
“行瞭,你醒瞭就好。希望我們兩傢不要因此發生誤會。對瞭,你貴姓?昨天還有一位小馮怎麼沒來。”
“不敢,在下免貴姓劉。叫我小劉即可。我算是我們周當傢的副手,今天估計程老大要詳談,所以就代替小馮過來瞭。”
“啊,劉老大。”程子介趕緊一拱手。對方竟然也派瞭一名領導成員前來出使,看來李建斌要過去倒是歪打正著。“不敢。隻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一時我也無法回稟我們當傢的。剛才聽到程老大說,有人找你們麻煩,程老大還是先請處理那些事情,我們的事押後再說吧。”
“托你們的福,我們把那些人打跑瞭,估計一時也不敢再來。隻是劉老大現在這情況也不適合勞心,我們李二當傢的也去瞭你們那兒還沒回來,現在就隻有請劉老大先安心休息,若是你們當傢的沒什麼誤會,我們再商量交易的事情吧。”
“是瞭,剛才我趴在草叢裡還沒昏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程老大的手下打瞭他們的埋伏,實在是漂亮。事已至此,我也隻能叨擾程老大、各位夫人瞭。”說瞭這半天話,劉使者已是疲憊不堪,程子介趕緊道:“沒關系,你好好休息吧。”說著離開瞭床邊。
對方的態度如此冷靜,而且對自己的傷和同伴的身亡沒表現出任何不滿,倒有些出乎程子介的意料之外。看著他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程子介回到鐘美馨身邊,輕聲道:“媽,他不會有生命危險瞭吧。”
“應該不會瞭。”鐘美馨微笑道。
程子介總算是松瞭口氣:“那就好。媽,你多註意點,他既然看到瞭我們和朱老五的人打仗,就更好說話瞭,可千萬別讓他死瞭。”
“知道。你放心吧。”鐘美馨笑道:“去診室把帶滑輪的醫用床搬一張過來,找個單獨的安靜房間讓他休息。”
“哎!”
安頓好瞭使者,程子介的心情輕松瞭不少。閑下來的鐘美馨打開瞭電視,開始看起影碟來,很快程子介的房間裡就擠滿瞭聞風而來,和程子介一傢比較熟絡的女人們,嘰嘰喳喳地鬧成一團。程子介坐立不安,看著又是兩個女人隨著蘇田田進瞭房,覺得還是走為上策為妙,於是悄悄地拿起自己昨晚帶著出門的那把弩,一溜煙地跑出瞭房間。
幾間關押著俘虜的房間緊緊地鎖著鐵門,門口的守衛們正聚成兩堆抽煙打牌。看守俘虜是個無聊的活計,不可能要求他們一直精神緊張地站在那兒。所以程子介也沒有驚動他們,而是背著弩悄悄離開瞭防空洞。
午後的陽光已經將山谷間的雨水差不多曬幹瞭。程子介順著山間的小道快速地飛奔著,不一會便穿過打到野豬的樹林,淌過曾與鐘美馨遊泳纏綿的小溪,順著溪流往上,來到接近山頂的一處寬闊草地。
雨後的空氣清爽宜人,這裡視野開闊,鳥語蟬鳴,不遠處有顆高大的獨樹,粗大的樹幹和茂密的樹葉在這塊空地上尤為顯眼。程子介四下環顧,十分滿意這裡幽靜的環境,他徑直走到那棵獨樹,用獵刀在樹幹上刻上幾個同心圓,然後退到草地的另一邊,和大樹保持著二十米左右的距離,舉起弩,輕巧地上好弦,扣上箭,瞄準瞭樹幹上的記號,扣動瞭弩機。
“嗖”的一聲,弩箭擦著樹幹飛到瞭大樹後的草叢裡。程子介搖瞭搖頭,任何事都是知易行難,射擊這樣的技術活更是如此。要想熟練地掌握精準射擊的技巧,自己還需要長時間的努力訓練才行。不過自己也有極大的優勢:拉弦的臂力、瞄準時維持弩身穩定的腕力、瞄準需要的目力,都比普通人強得多。
再次舉起弩,程子介屏神靜氣,精確地瞄準瞭樹幹上的記號,才扣動弩機。這次弩箭倒是沒有偏離樹幹,深深地釘在瞭最外一圈的圓環下方幾公分處。
又沒中。對瞭,弩箭在飛行的過程中會有下墜,應該是拋物線的運行軌跡。程子介一邊思索著,一邊抬高瞭弩,可這次又脫靶瞭……
日光漸漸地西斜瞭。山頂周圍始終安靜著,隻有程子介一個人在不停地拉弦、瞄準、放箭。好幾次程子介也有些氣餒,可是早上那場慘烈的戰鬥和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提醒著他:今後面對人類敵人,不掌握各類武器的使用,隻靠蠻力是不行的。
一定要學會弓弩和槍械的射擊技巧。程子介強迫著自己不能放松,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瞄準,射擊的動作。
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越來越長,枯燥的訓練還在持續著。程子介舒瞭口氣,擦瞭把汗,回到大樹邊將弩箭收集起來。剛才這一袋二十支箭沒有一支脫靶,多數都插在圓環內,其中有兩支更是命中瞭最中間的圓心,已然比第一袋已經有瞭明顯的進步。照這麼下去,程子介有信心很快掌握弩箭的射擊。
忽然草地邊傳來一陣幾不可聞的細碎腳步聲,程子介大喝一聲:“誰?!”卻見溪谷處冒出來一個苗條的上半身,竟是徐莉莉。她看到程子介,臉上一喜,快速地攀爬上來,又轉身費力地拉起另一名全身包裹在寬大的素色風衣中,連頭也用兜帽遮住大半的女子,雖看不清面孔,但肯定是整日與徐莉莉同行的胡春玲無疑瞭。
程子介有些狐疑:“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這時風衣女已經在徐莉莉的幫助下吃力地攀爬上小草地,原來她另一隻手上提瞭一個裝滿衣服的大籃子,腳下踩著一雙紅色黑底的高跟鞋,細細的鞋跟在山路和草地間根本踩不穩,顯得步履蹣跚。她褪下兜帽,露出一張佈滿紅暈的俏臉,果然是胡春玲。
徐莉莉滿面春風地迎瞭上來,面有得色:“老大!你中午出門往這邊走的時候,我們就看到瞭,估摸著你帶著武器是一個人到山上來練習,我們就裝作出來洗衣服,悄悄跟瞭過來,果不其然,在這邊找到瞭你。”
程子介已多多少少猜到瞭兩女的來意,但還是笑著問道:“你們找我有事?還有,春玲姐這打扮是個什麼意思?”
“咱倆不就是怕老大無聊嘛,”徐莉莉已經牽著胡春玲的手來到他跟前,“尋思著這兩天老大又是救人又是打仗的,幾位夫人今天又忙得支不開身,所以特地準備瞭一下,過來慰問老大——”
胡春玲的臉更紅瞭,不敢看程子介的眼睛,把頭垂瞭下去,小聲道:“老大好。”程子介分明聽到徐莉莉把“特地準備”四個字咬得很重,一時好奇心大起:“什麼特地準備?”
徐莉莉踮起腳跟,神神秘秘地湊到他耳邊:“老大你把她的風衣解下來看看不就知道瞭?”
程子介今天以最小的代價打瞭一場大勝仗,雖說有新金使者的意外,但總算救活瞭一個,以老李的交際和應變能力,想來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加上剛剛箭術有瞭不小的進步,心情正大好。兩個女人和他這種純肉體的關系,大傢心裡也早已有瞭默契,於是也不再多問,笑著將手伸向胡春玲的衣服。
會是情趣內衣麼?是什麼款式?她腿上沒有絲襪,卻穿瞭一雙很性感的高跟鞋,應該是田田穿過的那種小可愛式的?春玲姐還真是大膽啊……程子介充滿期待地猜想著,又扭頭看瞭看徐莉莉——她倒是穿得很保守,一件頗厚的長袖襯衣,黑色的喇叭長褲,整個身體被包裹得嚴嚴實實,連領口的扣子也隻留瞭一顆沒扣,一點春光也看不出來,唯一能確定的,也就是從褲腳處伸出的那又細又尖的黑色鞋子,應該也是一雙性感的高跟鞋瞭。
胡春玲的風衣一個扣子都沒系,唯腰間有根帶子將細小的蠻腰勒住,程子介稍微用力一扯,寬大的風衣就順著她滑膩的肌膚滑落在草地上,露出一具白皙光潔,不著一縷的胴體來。
不……並非不著一縷。程子介瞪大瞭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一條細而結實的麻繩緊縛在胡春玲的脖子上,從頸部交叉向下,在上下胸圍纏瞭幾圈,挽瞭一個結後,又分別沿著一對飽滿的乳房根部纏繞一圈後繞到後背,再從腰部交叉收回,緊貼著股溝匯聚在私處,那裡挽瞭另一個漂亮的繩結,正牢牢的卡在嬌嫩的私處。
“這……這是……”對於幾個月前才知曉男女之事的程子介,哪裡見過這等淫靡的陣仗?一時間瞪得眼睛都直瞭,用力地吞瞭吞口水。
“老大估計沒有玩過吧?”徐莉莉得意地說著,又從裝衣服的籃子裡拿出另一截麻繩,繞到胡春玲的身後,將她的雙手也反綁瞭起來,一邊麻利地動作著,一邊解釋到,“這個就叫SM瞭。城裡很多有錢的大佬玩膩瞭普通的花樣,就喜歡把女人綁起來弄……”
胡春玲紅著臉,一動不動地任憑徐莉莉將自己捆得結結實實,低著頭不敢看他二人。徐莉莉又取出一段黑色的佈料,將她的眼睛蒙瞭起來,繼續說道:“我以前上班的地方,也有客人願意出高價玩這個,算是學到點皮毛,就想著今天也讓老大嘗嘗鮮……好瞭!”
不知道徐莉莉自己是不是也被人這麼捆過,她的繩藝確實頗有經驗,細細的繩子將女人身體最隱秘和性感的幾個部位恰到好處地修飾起來,那對本就渾圓的乳房被緊緊勒住,顯出一種呼之欲出的挺翹效果,而小少婦那本來色澤較淺的乳暈因為充血的關系,變成瞭誘人的深紅色,平常要受到撫摸挑逗才硬起的奶頭,也早已勃挺到瞭最高處,足足有近一公分長,程子介甚至有種錯覺,幾乎看到瞭乳尖那顆泌乳用的小孔在微微地一張一合,仿佛時刻期待著有個男人來張嘴品味。
“春……春玲姐……”程子介覺得自己的血液快要沸騰瞭,張嘴結結巴巴地說著,“這樣,不會疼嗎?”
“呵……老大你別看她這樣可憐,其實春玲喜歡這樣呢!”徐莉莉一邊媚笑著說道,又從籃子裡變戲法一般取出一顆鵝卵石般大小、表面還留有幾粒小孔的紅色球體,不由分說硬塞進胡春玲的嘴裡,“難道老大忘記瞭她的特殊體質?你越是弄得她疼,她越是舒服!老大這幾天在外忙,沒時間疼我們,咱倆自己在房間裡玩的時候已經試過瞭,春玲姐喜歡的不得瞭呢……”
程子介想起來似乎的確有這回事。前幾次和她們倆一起胡天胡地的時候,連徐莉莉都受不瞭他的粗長,但胡春玲卻在肛交的時候達到瞭最高潮……但,這個還是不太一樣吧?程子介苦笑著搖搖頭,SM的概念他還是有所耳聞的,一直以來總覺得男女相愛,自然的性愛就是最好的,根本不敢相信有人會對這種變態的暴力樂在其中。
“啊!有瞭!”程子介這邊正發著呆,徐莉莉卻好像發現瞭什麼好去處,牽著被蒙住雙眼的胡春玲走向那顆大樹,把栓住雙手手腕的繩子系在瞭最矮的一截枝幹上。
“春玲姐,在這好好跪著,我去請老大過來玩你,”她在胡春玲的屁股上重重一拍,咯咯嬌笑道,“老大力氣比我大多瞭,肯定能讓你爽到飛起來……”
“嗚……”胡春玲點點頭,被那不知名的紅色圓球堵住的嘴裡發出一句聽不出是哭聲還是欲求不滿的呻吟,跟著便跪瞭下來,一對豐滿緊致的肉臀高高地撅起,像是一隻等待交配的母狗一般。
徐莉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年輕的老大,纖腰款擺,踩著一字步慢慢走瞭過來,她不知道老大是否接受這有些出格的遊戲,成心想要先勾起他的欲火,邊走邊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扣和皮帶,用一種誘惑的動作將襯衣和長褲緩緩脫瞭下來。程子介呆呆地看著她那件同樣不可思議的裝束:原來徐莉莉故意穿得嚴嚴實實,就是為瞭掩人耳目,隱藏這一件緊身的黑色皮衣!
說是皮衣,其實更不如說像是肚兜,整個前胸根本什麼都沒有,細細的吊帶掛在肩膀上穿過兩肋,勾住包裹在腰身周圍的一圈佈料,小腹上方1/4罩杯的護胸起不到任何遮擋效果,反而是將兩隻本不算特別大的椒乳托得更加挺翹,那對彤艷艷的乳頭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夏日的陽光下,顯得格外誘惑。黑色的皮質丁字褲,黑色的吊帶絲襪,黑色的細跟恨天高……徐莉莉像一個烈日下的女惡魔,渾身充滿瞭SM的意味,緩步走到程子介面前,踮起腳尖,吻住瞭他的唇。
程子介大腦一片空白,任憑她解開自己的衣服,從下巴、頸部,一路吻到乳頭。靈巧的小舌頭在他兩隻乳頭周圍旋瞭數圈之後,又打著轉往下舔去。
徐莉莉熟練地脫下他的褲子,那根兇猛的肉棒早已勃挺至彎翹的狀態,狠狠地抽打在她臉上,容不得絲毫遲疑,她張開嘴深深地含進瞭喉嚨深處。
待到整個棒身和陰囊都被她舔得粘滿瞭黏滑的口水,徐莉莉才吐出肉棒,將一根折疊成數股的繩子塞到程子介手裡,充滿魅惑地說道:“找不到合適的SM鞭子,老大就用這個抽春玲吧!”
“啊?哈?”直到被機械式地推到胡春玲身前,當機的大腦才反應過來:“用這個……抽春玲姐?打……打屁股?”
“嗯,春玲姐很喜歡的,老大下手可不要留情哦。”
“不……”程子介遲疑著,“不能這樣……這樣,怎麼會舒服呢?會痛死的……”
“對,會痛死!會痛到欲仙欲死!”徐莉莉的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老大對她越狠,她越享受!老大你看,她的小穴都濕透瞭呢……春玲姐,你這個受虐狂,這幾天不是做夢都在想著老大抽你的屁股,爆你的菊嗎?快回答是不是!”
“嗚……嗚嗚……”胡春玲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道到底是肯定還是抗議,十分痛苦地扭動著身體。
但程子介已經註意到,她的確是已經濕透瞭,甚至連頂在陰戶上的那個漂亮的繩結,也都被淫水浸透,黏黏糊糊地粘瞭一大塊。
“春玲姐……你……真的喜歡這樣?”程子介還有點猶豫。
徐莉莉適時給上瞭最後一擊:“春玲,老大的大雞吧就在你屁股後面哦……天哪,好硬好長……馬上就要插進你的屁眼裡瞭……”
“嗚!”胡春玲的菊門狠狠地收縮瞭一下,緊接著,一股清涼的液體從花心噴薄而出,竟然小小的丟瞭出來。
“看來她真的喜歡這種粗暴的方式……”程子介也受到瞭這淫亂的氣氛感染,終於喘著粗氣揮起瞭繩鞭,“啪!”清脆的聲音響起,胡春玲圓潤的翹臀留下瞭幾道通紅的鞭痕。
“啊——!”胡春玲失聲叫瞭出來,伴隨著這痛苦中帶著絲絲歡愉的叫聲,菊門再次猛地一縮,更多的淫液噴湧而出!
程子介再不遲疑,一鞭接著一鞭,猛烈而精準地抽打在她不住搖晃的臀部——當然,他盡量把自己下手的力道控制在不至於讓她受到過重的傷害范圍內。
“啪——!”
“啊——!”
伴隨著每一次鞭擊聲,胡春玲喉嚨裡傳出的叫喊越發顯得快樂,到最後,她潔白的屁股已經佈滿紅腫的傷痕,陰戶裡已經噴不出更多的淫水,菊門卻仍在猛烈地張合,整個上半身完全伏在瞭草地上,喉嚨裡傳出的悶哼已然沙啞,卻已經是純粹的浪叫聲瞭。
程子介從沒試過這種感覺,明明動手打人的是自己,也沒用多大力道,卻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他終於累得住瞭手,卻沒想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雙纖細的素手用力扳開,緊接著,一顆柔軟濕滑的小舌尖舔上瞭自己的後花園。
“莉……莉莉姐!不……不……”程子介大驚,他經過一中午的射擊訓練,早已是滿身大汗,臀溝這樣的地方必然不會太幹凈,下意識地就想要躲避。
但徐莉莉毫不顧忌這些,她牢牢地抱住瞭程子介的腿,滑膩的舌尖一下子便精準地頂到瞭肛口,重重地舔瞭上去。
不,完全不隻是舔而已。他甚至來不及反對,張著嘴,那個“要”字被生生堵在喉邊——徐莉莉不等他反應過來,伸直瞭靈活的舌頭,深深刺進瞭菊心深處。
“!……”他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瞭後庭,伴隨著小舌頭用力地攪弄,那裡濕濡、麻癢、爽利、甚至些微的刺痛感紛至沓來,程子介甚至覺得自己腦袋都成瞭漿糊,唯有那根尚未發泄的肉棍,正如燒紅的鐵撬一般,彎翹著指向天空,硬得發痛!
胡春玲雙手被反吊在樹上,整個身體都伏在草地上,隻有佈滿鞭痕的屁股仍然高高地翹起,肛門一陣陣地收縮,像是在渴望著主人的臨幸。程子介已經停止瞭思考,他雙目通紅地盯著那誘人的肉洞,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捅進去,釋放自己的欲火。
“唔啊——”胡春玲撕裂般地叫喊出來,那顆紅色的圓球終於掉落在草地上。幾乎在同時,她全身打著擺子,再一次泄瞭身。
“老大……插我,插死我……”擺脫瞭束縛,胡春玲撒歡似地尖叫出來,沙啞的聲音既痛苦又愉悅,“幹死春玲……幹死春玲的屁眼瞭……啊……老大,好棒,全部進來瞭……啊……”
大量的淫水湧出,潤滑瞭程子介的肉棒,終於可以很順利地抽插瞭。捧著胡春玲碩大挺翹的屁股,上面觸目驚心的鞭痕刺激得程子介雙眼發紅,他毫不留力地捅進直腸,然後幾乎整根拔出,然後再全部貫入進最深處!
徐莉莉跪倒在他們身邊,撥開細細的丁字褲的襠部,三根手指插進瞭自己早已泛濫的淫穴,一邊看著這近在咫尺的肛交大戲,一邊忘我地自慰。
胡春玲再次失瞭聲,這次無論如何也叫喊不出來瞭,隻有劇烈收縮的肛門和一股股噴灑出的淫水,述說著她的快樂。
“啪……啪……啪啪……”不知何時,草地周圍的鳥語蟲鳴也停瞭,鳥兒蟲子們似乎都停下來,觀看著這人類的原始活動,唯有肉體碰撞的聲音回蕩在山頂周圍。
“啊……春玲姐,我要來瞭……”
不知道抽插瞭多少時間,程子介終於到達瞭頂峰,他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頂,如茄子般粗壯的陽物整根沒入胡春玲的直腸,白濁的精液爆漿而出,被完全塞滿的後庭根本容納不下那麼大的量,幾乎是瞬間,就從肛門四周大量地湧瞭出來!
雲收雨畢,程子介大汗淋漓地抽出慢慢軟塌的肉棒,才註意到胡春玲的肛門已經合不攏瞭,紅艷艷的開著一個乒乓球大小的肉洞,白濁的精液仍然在汩汩地往外泄出。
徐莉莉見狀,趕忙撲到程子介的雙腿之間,也不顧那裡狼藉一片,張嘴含住那根仍然沒有完全消軟的肉棒,舌頭纏繞翻滾,做起瞭她慣常的清理工作。
“唔……啊……老大,好好吃……”精液和淫液混合的氣味濃烈,帶給她強烈的刺激,徐莉莉嘴裡含著肉棒,在自己手指的刺激下,也顫抖著高潮瞭。
“莉莉姐……春玲姐她,不會有事吧?”激烈的肛交射精讓程子介有些脫力,他坐瞭一會緩瞭緩氣,待徐莉莉將他的肉棒舔得幹幹凈凈,才將胡春玲翻過身來抱在懷中,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懷裡軟綿綿的少婦已經翻著白眼昏死過去,若不是屁股偶爾還在打著哆嗦,程子介真懷疑她要被自己活活幹死瞭。
徐莉莉也終於結束瞭對自己的安慰,連忙過來查看瞭一下:“嗯……還好,沒有大的問題。”
“這還沒問題?……唉,都怪我,剛才也不知道怎麼瞭,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徐莉莉卻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放心吧老大,春玲她身體很特殊,休息幾天就沒事瞭。你看,她後面被你弄成這樣瞭,都沒流血,這要是換瞭我,嘖嘖,”說著有些心悸地吐瞭吐舌頭,“估計還真是要被老大活活操死瞭呢……”
“可她現在還沒醒……”程子介還是有些擔心,懊惱地說。
“呵……她這是爽過頭瞭呢……”徐莉莉溫柔地將她汗濕的額發輕輕撥到一旁,表情帶著憐愛與心疼,“我和春玲都是苦命人,我是誤入風塵,她呢,卻是天生克夫,偏偏又生得一副欲望強烈的身體……好在……好在現在有老大,能偶爾疼我們一下,”說著對程子介報以一個感謝的微笑:“我們已經很滿足瞭……”
程子介抱著胡春玲,久久沒能言語。天生克夫什麼的,他是不信的,可她的命運多舛,這根深蒂固的想法已經很難回頭瞭……
還有莉莉姐,總對過往的事那麼在意……要說清白,如今這世道,又有幾個人敢站出來說自己是清白的呢?
如果有機會,還是要給他們一個名分才行……懷裡的胡春玲呼吸漸漸平緩下來,帶著滿足的表情。這種表情,自己的愛妻們熟睡的時候常會出現,卻從來沒在她們倆人臉上看到過——她們還是太缺乏安全感瞭。手下的人知道他們的來歷,總嫌棄她們不幹凈,可捫心自問,自己並不在乎這些——看著熟睡中略帶嬌憨的胡春玲,程子介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胡春玲這一覺足足睡瞭一個多鐘頭才醒,三人在溪邊草草的清理瞭一下,兩女換上帶來的普通衣物,徐莉莉才攙扶著雙腿還有些發軟的胡春玲往山下走去。程子介則是拿起弩繼續練習射擊。
等程子介回到防空洞外的廣場,夕陽已擦過瞭山尖。程子介正要去看望受傷的新金使者,身後的山路上傳來一陣喧嘩。
山路轉彎處出現瞭鄧團長帶著的隊伍,從茭洲鎮返回瞭。程子介舒瞭口氣,背好箭袋,他迎上隊伍,活動著有些酸麻的雙臂,笑道:“老鄧,情況怎麼樣。”
“朱老五的人都跑光瞭。糧食的話,他們都堆在一起,大概是準備搞定我們以後帶著回去玉佛寺的,倒給我們省瞭不少力氣。”鄧團長笑得合不攏嘴,突然回頭對隊伍喊道:“那個誰!這是我們老大,你來見見。”
程子介吃瞭一驚,有外人?鄧團長已經解釋瞭起來:“老大,我們在茭洲遇到六旺的人瞭,具體的,讓他來說吧。”
六旺……六旺在茭洲東邊,離茭洲二十四裡,新金南邊,離新金是十八裡。正在大凌河邊上,是雙河縣面積最大,人口最多的一個鄉鎮。他們的人找到茭洲,卻沒有起沖突,還派瞭人來和自己見面,看來是友非敵,至少沒有惡意。
程子介思索著,這時隊伍中已經走出一個三十左右的年輕人,身材高大結實,臉色紅潤豐滿,看起來日子過得不錯。隻是一隻手的小臂上也像程子介一樣受瞭傷,卻顯然沒有得到妥善的護理,用一條顯然是什麼舊衣物上撕下來的佈片包紮著,還在滲著血,腰間插著一把手槍,一把長長的刀子。
那年輕的使者上前,看著程子介,滿臉恭順地鞠瞭一躬:“程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