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完一曲,趙瑜把鄭琦送回小喬身邊,趙大少盡足瞭舞伴義務,把鄭琦的姿態捧到今晚最高,自然回來邀功,「這樣的一切,寧寧可還滿意?」
「瑜哥哥,我腦子好使得很,晚上回去便把你的仗義而行記到本子上,不會忘記。」過河拆橋便是說的是小喬這種人,剛還允瞭人傢揉揉,這會兒卻是不管不顧的耍起賴來。
「怎麼隻記我哥哥的好,不算算我的功啊?」趙大少還沒來得及予以還擊,趙傢二少也來討賞,可惜,兩人見小喬美眸一亮,誘人的唇角微微上揚,本就極美的小臉,現在含羞帶怯的欣喜樣子把兩人看的呆瞭瞬間,剛反應過來,張口要說什麼,小喬開口瞭,「哥哥,你可是來瞭,我還惦記著把今晚的第一支舞留給你呢!」
兩位大少一轉身,看到的就是一個低調的冷酷公子慢慢踱著步過來,可不就是小喬那「異姓」兄長是誰,這個臭小子,十八歲起改姓鄭後,周傢的事甩出去大半不管,害得他們兄弟累瞭好些年!
「怎麼,小子就隻看到喬喬,當我們透明的啊!」最沈不住氣的就是趙瑞瞭,美人恩還沒享到,就被人一頭冷水潑下來瞭,哪裡咽得下。
「趙瑜,趙瑞。」鄭靜安冷酷得像冰,話少,不好惹,雖然自動放棄瞭周傢繼承人的位置,但能力擺在那兒,沒人會瞧他不起,特別是愛慕他多年的小喬,聽哥哥主動打招呼,便已覺得心軟到沒邊瞭。
本來還打算繼續埋汰幾句的趙瑞,被小喬漂亮雙眼這麼一瞪,也隻能乖乖摸著鼻子遠離戰場。
「哥哥,我們去跳舞。」小喬眼珠子一轉,傾身過去就要學那些模特的壓胸大法,也不知是兄妹兩相處太久默契太足,還是真就那麼湊巧,小喬雙臂剛伸過去,那邊就一隻胳膊牢牢箍住瞭她的纖腰,讓她動彈不能。
「喬喬,別鬧。」鄭靜安的聲音有些低沈,,在音樂翩翩觥籌交錯的舞會上,顯得有幾分忽遠忽近的意味,小喬曉得這是哥哥在婉拒她,心頭悶悶的,本還笑語嫣然的臉蛋,頓時晴轉多雲略微泛黑起來,卻也沒撒手,就著哥哥的環抱姿勢,揪著他腰腹的西服扣子,死死的拽著。
「喬喬,不然我們去跳一曲如何?」本是在默默看戲的趙瑜,接受到鄭靜安求救眼神,隻好湊過來幫忙,可惜小喬從不願被人左右,撇過眼堅決不看趙傢大少的英俊臉龐,愣是把人抵到面前的邀請大手給忽視瞭到底。
「小喬……」鄭靜安苦笑擺擺手,輕輕拉開身側人的小手,柔聲道,「乖,別任性。」
「哥哥,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小喬被拉開瞭手,覺得心間有些空蕩蕩的,抬起眼來,望著兄長,看不清他眉眼中的意味,世傢間同輩們幾乎都是從小一起玩耍的,除瞭男孩子外,鄭靜安幾乎不接近女孩子,姐妹也幫她或明或暗的探過瞭,他也好像並沒有什麼心上人。
有些難過的垂下眸,小喬甩開哥哥的手,沈默的盯著地板發愣。
「喬喬,哥為你可以什麼都不要,怎會討厭你。」見她一改平日鮮活模樣,眼中生氣都少瞭,鄭靜安心疼得無以復加,辭去傢族繼承人之位,絕大部分原因都是為她,隻是他不想說,也不敢說,他們是親兄妹,他的疼愛,隻能埋在心底。
「哥哥,你不要討厭我,你想我嫁誰,我便嫁誰就是瞭。」可憐兮兮的言辭,從這個嬌嬌怯怯的女孩兒口中說出,足以讓任何鐵石心腸軟化,更何況疼愛她到瞭極點的鄭靜安,見瞭嬌美的妹妹如此模樣,心臟像是被死揪住般,生生的疼。
「喬喬,你若不想嫁,哥養你!」這是多少年來,鄭靜安說過最接近小喬心坎兒的一句話,這話一入耳,一直半懸的心就放下瞭大半,但裝淒苦的姿態不能轉得太快,所以她還是繼續低眉順眼的回瞭句,「就怕哥哥養瞭嫂嫂,再養我就有些吃力。」
「小寧,你放心,我不會……我……我隻養你一個。」這般柔軟姿態,輕淺話語,聽得小喬心頭一暖,吸瞭口氣後,輕輕點瞭點頭,再度挽上他胳膊,不發一語的盯著場中舞動的人群。
「累瞭?」等覺著胳膊上越發的沉,鄭靜安偏頭看瞭看猛打哈欠的妹妹,心頭泛酸的想起昨夜在自傢客廳中見到的場景,小喬最愛惹他吃味,昨天接瞭趙瑜飛機,又逮著機會,回傢後也不說回房再親熱,硬是在外頭從十點到凌晨三點的猛折騰。
想到趙瑞將她壓在身下,那根比一般人粗瞭許多的東西在小喬那最嬌嫩可愛之地猛抽猛搗,想到小喬不顧一切的拼命迎合,甚至知道自己偷看,還故意分腿挺臀,擺出那麼淫蕩的姿勢,喊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淫詞浪語的樣子,鄭靜安心疼得快要爆裂開一般,或許不止心疼,還有醋意。
但他能做的也僅僅是將房間所有的瓷器砸個粉碎,這是他的親妹妹,他又有什麼權利阻止她跟別人這樣!
正式舞會已然結束,今晚的重頭戲便要開始瞭。
尋常傢庭的相親,自是適齡男女擺在一塊兒,你我互看,清淡閑聊,彼此瞭解一下,但今個兒來的八個傢族,早已盤根錯節相交百年以上,哪裡還需要瞭解?他們根本就熟得不能再熟瞭,指不定,爹娘都不曾記得的小痣小疤,他們都彼此記得清楚。
所以,這名義上的相親,事實上,卻是讓大傢交流感情深入瞭解的,至於怎麼深入?
「不曉得。」鄭琦大眼睛小腦袋搭配一起連連搖晃,按道理,這十八已冒頭的美麗小姑娘,怎麼也該是情場滴溜一圈瞭,可鄭琦還恰恰就是個中奇葩,看她那懵懂可愛的樣子,想罵她都下不瞭口。
「你傢兄弟都不教你的麼?」與她相熟些瞭的趙月有些詫異的問。
「哥哥他們都忙著追著表姐們跑,我都很難見面。」鄭琦嘟起小嘴,委屈的說道。
「小琦不會還是……處女吧?」所有人把註意力移到瞭鄭琦這邊。
「我……我那個……」鄭琦小臉紅的像蘋果,手足無措的樣子說明瞭一切。
「那小琦今天不是正好有機會告別第一次麼?!」李傢三小姐李欣走瞭過來,摸摸鄭琦腦袋,調笑道。
「不是說今晚是隨機的麼?」小喬的堂姐提出疑問,要知道,若是平日裡的聚會,當然姐妹們會幫忙安排個溫柔體貼的男人讓她舒服一個晚上,可惜,老爺子們發話瞭,今天是相親,大傢要怎麼鬧可以,不能太圍小圈子,老爺子們發話瞭,小一輩就隻能照辦,大傢族嘛!
透過整整一面的玻璃墻,是個人就能看到不遠處拿著望遠鏡監督的五個老頭兒。
趙月,李欣,都是得外嫁的,所以不能參與,剩下的六個姑娘裡頭,根本不夠八個嫡長子準繼承人來搶!
鄭琦的第一次,便有瞭百分之百分之三十的機會會被今天相親會的主辦者,鼎鼎有名的蠻子傢族給搶到手。
蠻子傢族是姐妹們取的綽號,一般傢中有姐妹的男生,從小相處下來,,就懂得那麼點兒憐香惜玉的調調,可孫傢就是那種純爺們兒傢族,足足生瞭五個兒子,都沒見著女孩兒的影,從老蠻子到小蠻子都是那種一味蠻幹的傢夥!
據比較熟悉孫傢的吳靜雲說,孫傢兄弟都身懷異稟天賦超群,那話兒大得離譜不說,持久力也嚇死人,而且兄弟五個還喜歡玩NP,幾個姐妹分析下來,隻覺得鄭琦今晚可能要慘瞭,鄭琦本就赤紅的臉現在都快變成茄子。
小喬見不得小表妹這幅可憐模樣,腦袋瓜轉悠瞭下,便提出瞭個辦法,「不如我們來主導隨機的人選可好?」
「怎麼主導?」同樣聽得有些發毛的堂姐周玲瓏,巴巴的湊過來,期望著古怪精靈的堂妹給支點兒招。
「這樣,姐妹中年齡大的先選,等選走瞭兩個蠻子傢的嫡子後,剩下的歸小琦,這樣,不也就算是隨機瞭麼?」姐妹們想瞭想覺得還挺不錯,就都點頭應允瞭,身體不太好的玲瓏和小鄭琦排最後,到時候,盡量把溫柔體貼的留給她,讓她有個美好的初夜。
這麼決定之後,和那邊的男同胞商量瞭下,得到瞭許可,趙月和李欣就要撤退瞭,平素裡都是她們打頭的聚會,今個兒卻不得不缺席,實在是讓女孩子們感到可惜。
接下來要面臨的問題,就是這一輪由誰來開場瞭,小喬看瞭看醉的不省人事的錢青青,委屈的想要撒嬌,六個姐妹隻能由她跟吳傢吳靜雲打頭陣瞭,可頭陣,真的很累啊!而且昨夜為瞭刺激哥哥,被趙傢大少弄瞭將近一夜,現在下面還有點腫,讓她情何以堪!
整整衣衫,依照慣例褪下底褲握在手中,小喬如同走在蕭蕭易水般決然走向溫暖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