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緋珚臉紅心跳,慢慢走近澡堂,母親嬌柔零碎的呻吟聲亦漸覺分明。
「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給你瞭,於浪你……你怎會這樣厲害,在房間你已來瞭兩回,現在還……還這樣勇猛……」
「誰叫你剛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這麼好嗎,竟然令你……如此神魂顛倒……啊!輕一點,姌流要給你搗壞瞭……」
莆緋珚微感詫異,暗想:「花映月是誰?看來義父很喜歡這個人。」
「這個淫婦除瞭樣子漂亮外,我還看不出她有什麼好!」於浪沉著聲線道:「不要再說她瞭!來吧,抬起你一條腿兒,今回我要好好地愛你……」
「不要!這樣很難看,人傢那處都給你看光瞭……」
「你的身體有什麼地方我沒看過,還要瞎扯臊。」
莆緋珚聽得心如鹿撞,想要離開,卻又不舍,忽的看見澡堂門縫透出一線微光,明著木門猶未上閂!這個發現,害得莆緋珚更加驚顧不遑,一時不知所措。
「你……你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邊的男人,因為在她眾多男人中,卻沒有你於浪在內!」水姌流顯然是說中他心事,猛地吃瞭一下重戳,不由得嬌呼起來:「啊!於浪,你那裡太粗太長瞭,求你放過姌流,不要……不要插這麼深!」
莆緋珚暗自想道:「義父……義父那裡真的很粗大嗎?」一想到義父的陽具,渾身都火燙起來,連忙雙手掩著香腮,又想:「怎樣是好,我……我到底要不要看,若是給母親和義父知道,叫我怎有臉面見他們!」
其實以於浪的功力,豈會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憑來人的呼吸聲,便已曉得外面的人是莆緋珚。但他卻沒察覺,水姌流竟然忘記把木門上閂。
在這一刻,莆緋珚正自天人交戰,澡堂內的情景也太具誘惑力瞭!最終,莆緋珚銀牙一咬,下定瞭決心,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把木門推開一線,湊頭從隙縫處往內張看,孰料一看之下,幾乎要喊出聲來,忙即掩住嘴巴:「怎會……怎會是這樣,母親和義父竟然是站著……站著做這種事!」
隻見澡堂裡的一對男女,渾身上下早已光溜溜一片。見那女的單足支地,另一條修長的美腿,卻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生生的懸在半空,胯間那個粉嫩的屄眼兒,正插著一根粗壯的肉棒,且不停抽出插入,帶出陣陣水兒,沿著美腿不住往下流。
莆緋珚看見如此震撼的情景,對她來說,簡直是駭目驚心,她哪曾想到,男歡女愛竟能夠擺出這樣的花招,當她將視線移向二人交接處,又是一陣驚悸,暗想:「原來男人和女人做這件事,陽具除瞭插進女人的陰屄,還要挺前晃後的抽送。可又有點奇怪瞭,義父這麼粗大的陽具,竟能插進母親小小的陰戶,難怪母親剛才發出這樣痛苦的呻吟,敢情是受不住義父的粗大瞭!」
「啊!又捅到最裡面瞭,姌流給你弄得好……好舒服……」水姌流扭頭瞧著身旁的於浪,柔媚的水眸盡是情意:「於浪,你真的太強壯瞭,每次都弄得人傢死去話來,你……你叫姌流怎能離開你……怎能不喜歡你……」接著湊首上前,將小嘴貼向男人的口唇。
於浪自當明白她意思,低聲道:「姌流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要你永遠待在我身邊……」話罷,連忙封住她小嘴,兩根舌頭立時你來我往,終於糾纏在一處。
莆緋珚聽瞭於浪的說話,同時暗道:「緋珚也要待在你身邊,我都要做你的女人……」當她想到自己和義父赤裸相對,做著當前的事情,體內的血液立即翻滾起來,讓她既歡喜,又感踧踖不安!
但見澡堂二人四肢交纏,繾綣難舍,於浪一邊親著美人的小嘴,一邊抽送著屄兒,直看得莆緋珚神魂蕩漾,不能自持,隻覺下身傳來陣陣難耐的空虛,極想有根物事將它堵塞住。莆緋珚思念方起,視線已移向義父的陽具,當她想到被這樣一根大物插進來,不知會怎生模樣,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嗎?
莆緋珚甩甩頭,從思念中清醒過來,暗罵自己胡思亂想:「這也太……淫蕩瞭,我……我怎可以會這樣想……」頓瞭一頓,又想:「要是……要是義父真的和我做這種事,我豈不是和母親一樣,成為……成為義父的女人……」一念及此,整張俏臉登時火燙起來。
「姌流,你扶著澡缸,讓我從後面來。」說畢,徐徐抽出肉棒。隻見那根巨物確實大得驚人,足有杯口兒粗,長逾一磔手有多,兀自硬繃繃的豎在莆緋珚眼前。
莆緋珚何曾見過這樣嚇人的東西,不禁臉若塗朱,瞪著一對水汪汪的美眸,瞬也不瞬,隻盯著義父的陽具,暗暗駭異:「怎會這麼大,還這般長,難怪剛才見它還露著一大截在外,無法全根盡入!其實也是有道理的,女人隻生得一個小小的屄兒,又怎能容納如此粗長的東西。」
莆緋珚目光到處,正好落在男人的龜頭上,又讓她暗吃一驚,心兒不由勃勃騰騰地亂跳起來!她回想母親前時的說話,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陰莖的前部,妻子想要丈夫興奮快樂,隻要在那部位下功夫,保證立即見效。莆緋珚心想:「原來母親所說的,便是這顆肥碩渾圓,比鵝卵還要大的東西。但這樣巨大的頭兒,要擠進女人的陰道,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待得於浪抽出肉棒,水姌流輕裊裊的回過身子,見她眼顰秋水,癡癡的看著前面的男人,柔聲道:「人傢已經來瞭數次,你就不用著急,先讓人傢回一口氣,再來給你好嗎?」
正當水姌流轉過身來,讓莆緋珚隻覺眼前一亮,她至今方知,原來母親全身上下,竟是如此美麗動人,不但肌質晶瑩,且細白如雪,渾圓飽滿的玉峰,襯著兩顆粉嫩的乳頭,嫣紅鮮潤,實不下二八年華的少女。而水姌流的美貌,外間向有頌揚,加上她深通醫理,保養得法,雖年過三十,依然青春如昔。莆緋珚看著母親這副完美的身子,亦不禁嘖嘖贊嘆起來,心裡好生羨慕!
於浪聽瞭水姌流的說話,尚未開聲答話,已見她伸出纖纖玉手,握住眼前的陽具,接著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紅艷艷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輕輕舔瞭一下,繼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數回,才把個巨大的龜頭塞入口中。
莆緋珚在門外看見,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親竟然舔吮義父的陽具,且吃得有滋有味,猶如饕餮之徒。
「嗯!你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進,不要吃得太深,別嗆著瞭!」
水姌流吐出陽具,抬頭與他一笑:「名師出高徒,都是你這個淫人指點有方……」話後再度含緊龜頭,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撫弄卵袋,使出種種淫媚手段,務要把於浪逗得痛快淋漓。
莆緋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熱,春心難抑,陰道裡早已水淹溺谷,猶如千蟲蠕動,難過之極!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軟倒在地,當下站起身來,靜悄悄的移動腳步,跑回房間。
當晚,莆緋珚整夜輾轉難寐,滿腦子裡,盡是淫思連連,全都是母親和義父交合的情景。
自此之後,莆緋珚對於浪的迷戀,亦開始越陷越深,再也難以抽身。
◇ ◇ ◇
「姌流,這小子還要睡多久?」於浪皺起眉頭,望著榻上的花翎玉。
水姌流微微一笑,說道:「花公子雖然服瞭解藥,保住瞭性命,但黑蜂香的解藥並非仙藥玉醴,更不是老君的仙丹,俗語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要化解體內的蜂毒,仍須慢慢來。」
「這樣說,他還要待到何時才醒過來?」
水姌流道:「黑蜂香可不是一般的毒藥,仍大理烏頭蜂采集得來的蜂毒,劇毒無比,一般蜂毒可以害人,亦能夠醫人,但烏頭蜂卻不同,隻要給它蜇到,轉瞬間,人就會昏死過去,若然三天內找不到解藥,便會一直昏迷至死,神仙都難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依目前來看,快者七八個時辰,慢者一至兩天,他才會醒轉過來。」
「黃蜂尾後針,果然夠狠夠毒!聽說黑蜂香是你祖師爺遺傳下來,因何會落入司空擇手裡?」
水姌流輕輕喟嘆一聲:「這都是我不好,是我瞎瞭眼睛,你就不必多問瞭!」
於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擇要好,前時,他還道司空擇是從莆青松手裡得到黑蜂香,此刻聽瞭水姌流這句說話,顯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但於浪是個聰明人,心裡豈有不明白,便不再追問下去。
水姌流默言半晌,接著道:「花公子既然沒有大礙,我都要去看看緋珚瞭,順便告訴她花公子的狀況,免得她心中不安。」
◇ ◇ ◇
「看看你這副窩囊相,成個什麼樣子,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恐怕你早就死在街頭瞭!」司空擇盯著眼前的兒子,直氣得橫眉瞪眼,再望向他身後的蒼頭廝役,全露出一副垂頭搨翼的樣子,心頭更是有氣:「還有你們這些飯坑酒囊,全都沒半點用,司空傢的臉皮都給你們丟光瞭!」
司空項吃瞭大虧,心中確實有點不忿,連忙向父親解釋道:「爹,都是那個小子,若不是他多管閑事,從旁插上一腿,緋珚又怎會逃出我手掌心。」
「你們幾條大漢,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應付不來,還敢大條道理!」
「我又怎會將那小子放在眼內,他中瞭我的黑蜂香,相信已離死期不遠,隻是……隻是沒料到,突然間竟會走出一個人來,三兩下功夫,就封瞭咱們的昏穴,所以才……」
「你這個蠢貨,就是不肯動腦筋,當時莆緋珚在那小子身邊,黑蜂香是她祖傳之物,那小子還能死得去嗎!」司空擇眉頭一緊,盯著兒子問:「你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司空項搖瞭搖頭:「那人身手很快,隻覺眼前人影一晃,我已著瞭他道兒,沒曾看清楚他的樣子!」
「你們呢,難道沒一個人看見?」司空擇望向那夥廝役,緊繃著眉頭。
眾廝役你眼望我眼,全都不敢答話。
司空擇又是生氣,又感意外,心裡在想:「這個人能夠一口氣點倒數人,武功著實不簡單,宣城內學武之人並不多,就是懂得武功,也沒有這等高手,除非是香蕊宮的人。但我與花傢甚少來往,更無半點過節,花傢又怎會為瞭一個小子貿然出手,倘若真是香蕊宮所為,可就頭痛瞭!但以此人的身手來看,顯然不是等閑之輩,大有可能是路過此地的江湖人,才會夠膽多管閑事!」
其實司空擇相當明白,以他目前的實力,便是再大十倍,亦不敢去招惹香蕊宮。
司空擇沉默半晌,瞪大一對虎眼,瞧著兒子司空項和幾個廝役,喝道:「全都是廢物,都給我滾出去。」
待得眾人離去,司空擇背著手,在大廳上踱來踱去,想道:「莆緋珚既然在這裡出現,姌流必定和她在一起。莫非她們這次回來宣城,是另有所圖,或是沖著我而來?」但司空擇想來想去,仍是想不出所以然,罵道:「這對母女的膽子可真不小!不管怎樣,我隻要多派人手,四周佈下線眼,就看看你還能藏多久,到底想弄什麼玄虛。」
◇ ◇ ◇
南宮筱聽得宮主召見,匆匆來到明月樓,一走進大廳,卻見花映月和南凌雪低頭密語,正在商量什麼隱秘事情。
「拜見宮主!」南宮筱上前行禮,同時與雪姬一禮道:「筱兒見過南師姐。」
花映月走近南宮筱,與她低聲道:「筱兒,玉兒出事瞭。」
「什麼?」南宮筱乍聽此話,立時驚惶失措,瞠目結舌的瞧著宮主。
「筱兒,這是有關玉兒安危的事,所以我才著人召你來,通知你一聲。」花映月又再叮囑道:「在未知內裡原委前,此事暫時不要向外張揚!」
南宮筱大急起來,淚水不住在眶內打滾:「宮主,玉郎到底發生什麼事,可以和我說嗎?」
其實花映月仍是所知不多,隻得簡略地把事情說瞭,並道:「雖然玉兒中瞭黑蜂香,幸得藥王遺孀幫忙,給他服瞭解藥,你不用太擔心。」
愛郎有事,南宮筱又如何能安,當下魂俇俇道:「現……現在玉郎在哪裡?我想去見他。」
花映月搖瞭搖頭:「筱兒,我不是不想和你去,但此事與玉兒性命攸關,倘若一個大意,給敵人知曉玉兒的落腳處,可就危險瞭,我看還是越少人去越好,免得打草驚蛇,你明白我意思嗎?」
「可是我真的很擔心玉郎,宮主,筱兒求求你瞭……」
南凌雪上前握著南宮筱的玉手,輕輕安慰道:「筱兒,你此刻的心情,師姐很瞭解,但宮主的說話是有其道理,咱們不隻是為瞭玉郎的安危,更要為救他的人著想,要是因為咱們前去探望翎玉,因而被敵人發現,豈不是禍及人傢。」
「但……但筱兒真的很擔心玉郎,南師姐你就為我勸一勸宮主,讓筱兒一起去,好麼?」
南凌雪無奈,回頭瞧瞧花映月,低聲道:「宮主,我看筱兒是不會罷休,還是讓她和咱們一起去吧。」
花映月廢然長嘆,說道:「好吧,咱們三人走後山小路,應該不會被人發現。事不宜遲,動身吧!」
◇ ◇ ◇
戌時方盡,玉蟾撲落,三條倩影從墻頭飄落,悄然無聲!
花映月環眼看覷,眼前是個偌大的院落,四下植松數十株。便在前面不遠處,見有一個月洞門,顯然是前往住樓的路徑。
三個美女不約而同,趨步穿過月洞門,又是一個大庭院,隻見積石為山,引水為池,氣象異常幽雅。走上一條錦石小徑,數棟樓閣已落入眼簾,一個身穿下服的仆人,正在大屋前延頸相候。那個傢仆看見三人走來,連忙迎上前去,躬身打揖道:「三位姑娘可是香蕊宮的客人?」
花映月微微頷首,「嗯」瞭一聲,傢仆和顏一禮,說道:「咱傢老爺夫人正在大廳相見,三位姑娘請!」
進得屋來,卻見屋內廊腰漫回,四處雕甍畫棟,極是莊嚴富麗。花映月邊走邊想:「聽說藥王莆青松早已過世,其後,他的妻子水姌流改嫁他人,作瞭司空擇的嬖妾,但水姌流嫁給司空擇不足一年,夫妻二人便已反目分開,水姌流帶著女兒,離開瞭司空傢,從此就不知所蹤,沒想十年之後,水姌流又在宣城出現,身邊還多瞭一個丈夫?」
就在花映月思想間,眾人已來到大廳,隻見一對俊男美女坐在堂中央,正是於浪和水姌流,而莆緋珚卻站在二人身後。
仆人走到於浪跟前,躬身道:「老爺夫人,香蕊宮的客人已經帶到。」於浪揮揮手,讓那個傢仆離開。
南宮筱看見堂上的男主人,猛然一驚,禁不住「啊」瞭一聲,立時掩住嘴巴,旋即滿臉通紅,全身辣乎乎似的,隻覺心頭忒忒,跳將個不停。
於水二人看見花映月師徒到來,雙雙站起身子,於浪含笑一禮:「歡迎宮主大駕,在下於玄白,這位便是已故藥王莆老前輩的夫人,她是莆夫人的女兒緋珚,是於某的義女。」一番說話雖是平和恬淡,卻帶有幾分佻達味兒,似乎全不將這個花宮主放在眼內。
水姌流和莆緋珚向三人施瞭一禮。眾人敘禮完畢,花映月將目光移向於浪,看著他那張俊得讓人心悸的臉孔,一對柳眉不禁微微輕聚,心想:「好一個活潘安,憑他舉止眼神,顯然是個懂武之人,而且武功還不弱!但這個倒奇怪瞭,在當今黑白兩道上,確不曾聽過有於玄白這號人物……」
花映月思念未落,忽聽得身旁的南宮筱道:「宮主……宮主,他……他就是那個於浪!」
南宮筱此話一出,花映月和南凌雪頓即愕然,同時盯著眼前的於浪。
於浪顯得從容自若,一臉笑意:「沒錯,正是於某,於玄白是我本名,論到於浪這個名字,卻蒙江湖道上朋友賞光,都道我貌俊嘴巧,為人灑脫豪放,倜儻不群,十足一個遊頭浪子,便給瞭我這個「浪」字的雅號。」
眾人聽瞭,包括水姌流母女,無不掩嘴嗤笑。花映月媚眼乜斜,臉含微笑道:「好一個於玄白,「玄」乃黑也,閣下果然人如其名,似乎你總愛顛倒黑白,喜歡混淆是非。」
「宮主說得也是,『顛倒』這兩個字,此時用在於某身上,最是貼切不過!所謂顛倒,卻不是顛倒黑白,而是看見香蕊宮三位大美人,實是欲近不能,欲遠不舍,害得於某迷離顛倒,不能自拔。」
花映月似笑非笑,一對美眸緊盯著他:「恐怕未必,你膽敢對我徒兒做出這種事,還能說『欲近不能』麼?」
水姌流在旁看見二人假笑佯嗔,如同打情罵俏,又知眼前這個艷色無儔的宮主,正是於浪多年欲得的女人,想到這裡,心頭不由微微捻酸!但她知道,自己雖然喜歡於浪,然而,像於浪這等遊蜂浪子,直來飄忽難控,又如何鎖得住他的心,當下定一定神,與花映月道:「宮主,令郎已服瞭本門解藥,已無大礙,目前正在裡間休息。」
花映月由衷感激,連忙道:「多謝莆夫人,本宮實在無以為報,我這就去看看玉兒。」
「宮主請!」水姌流領著三人走進內間。
莆緋珚看著她們走出大廳,先前滿腹的疑團,終於按忍不住,走到於浪跟前,問道:「義父,剛才那位宮主真是花公子的母親嗎?」
於浪點瞭點頭:「沒錯,將來你嫁進花傢,她就是你的婆婆瞭。」
莆緋珚嬌嗔起來:「爹你又來瞭!」接著自言自語:「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他母親不但長得漂亮,看起來還如此年輕,光看外貌,就像我姊姊一樣,真想不到!」
「這有什麼奇怪,你母親今年都三十多瞭,何嘗不是青春靚麗。」
「話雖如此,但她和母親畢竟不同。母親精通醫理,曉得養生,況且我和母親跟在義父身邊,直來生活無憂,加上母親樂觀開朗。常言道:『心寬出少年』,母親自然和一般人不同。」
於浪微微一笑:「你就有所不知瞭,可不要小覷你這個未來婆婆,香蕊宮有一門相當厲害的秘技,不但能夠增進武功的修為,而且能讓女子青春常駐。隻是這門子功夫,實在是有點兒邪門,不學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