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纏,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從經過常氏兄弟一事後,早就對於浪產生莫名的好奇,再聽瞭南宮筱前時的說話,更讓她魂牽夢縈,極欲一睹此人的風貌。豈料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端的是個沈腰潘鬢的美男子。
此刻被這個俊男牢牢抱在懷中,肌膚緊貼,怎不令她如癡如醉,情難自禁。
其實於浪何嘗不是一樣,身下這個美人兒,卻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將她赤條條的擁入懷中,豈有不興奮之理。
二人狂熱的親吻,久久不願分開,反而越來越熾烈。
但見花映月緊閉雙眸,一面與他親吻,一面握住男人的巨龍,貪婪地擼個不休。而那對修長的玉腿,早已纏在男人的腰間,將個寶蛤大大地敞開,隻等待男人殺進來。
不知過瞭多久,才見於浪抽離嘴唇,低頭盯著她道:「越是吻你,越是感覺你甜得可以!來,讓我進入你身體。」
花映月早已給他吻得遍體皆酥,全身骨頭像被抽掉似的,聽得他的說話,便輕輕點下頭,握緊手上的陽具,把個龜頭抵在自己的水穴:「來吧,快來滿足本宮,但我首先聲明,不準你下面幹著我,上面的腦袋卻想著另一個女人。」
於浪忍笑不住,一手握住她一個玉峰,細細搓揉把玩,說道:「你呢,當你陰道套著我的陽具,腦袋會想著其它男人嗎?」
「不說你知!」花映月嫵媚一笑,忽覺杯口兒大的龜頭,生生的撐開自己的柔嫩,旋即應色沒進,一股難耐的脹滿,令她嬌驅直顫,細細的「嗯」瞭一聲。
花映月雖然經歷不淺,但如此強烈的脹塞感,她還是首次遇見,不由鎖緊眉頭,暗暗叫道:「好大的一個頭兒,光是給它堵住花房,縱使不抽不插,已叫人美死瞭!」
於浪才放進一個龜頭,便知今天遇著瞭寶,隻覺內中不單緊窄,且張弛有力,韌性十足,待他陸續深進,把個膣室完全填滿,那股擠壓感就越發明顯!
這一下深投,幾乎讓花映月泄出來,忙即抿緊櫻唇,掩住檀口,心中自問,這麼多年來,她確是首次嘗到這樣粗大的陽具,加上堅硬過人,把個屄兒撐得堂堂滿滿,便是當年常氏兄弟雙槍搶穴,亦不及於浪來得脹爆!一想及此,張著如絲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著眼前的男人。
隨見於浪坐直身軀,深深吸瞭一口氣,定一定心神,才把射精的欲念壓下,暗暗叫一聲僥幸,心想:「她裡面怎會窄得如此緊要,比之處子還要來得厲害!」旋即抓緊美人一隻豐乳,一邊把玩,一邊往那交合處看去,隻見妙處已是淋漓濕透,水光閃然,而美腿的兩側,早就泥濘一片,誘人非常!正是:「泉源泠泠雜遠狖,泥濘漠漠饑鴻鵠。」
凝眼往那嬌嫩處看去,不由得又叫瞭一聲妙,卻見紅粉粉,嫩生生,正自包裹著大半截肉棒,頓覺心頭一陣熾熱,問道:「你下面果真嬌嫩過人,又如此褊窄細小,這可是玄陰訣的功勞?」
「本宮都……都給你占足瞭便宜,還要多問什麼!」
於浪一笑,不再追問,握住她一隻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你看,都已插到見底瞭,仍有這麼多在外,瞧來你不但緊小,而且容量也是一般!」
花映月用手一摸,真個仍有一截未進,心下駭異,驚詫道:「要死瞭,如果給你全根搗進去,還不要瞭本宮的命!」
於浪哈哈一笑:「宮主你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當你情濃性熾之時,絕對可以將它全根吞沒,你信是不信?」
花映月從不曾和這樣粗長的男人好過,自然不曉得這番道理,搖頭道:「本宮不信,你千萬不要嘗試,倘若弄痛本宮,我可不饒你。」接著道:「不要光這樣插著,來動一動嘛……」
「那就接著吧!」於浪再不打話,當下雙手扳開兩條美腿,使勁一捅,龜頭旋即重重戳著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瞭,「啊!」的嬌顫一聲,螓首往後一仰,櫻唇半張,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俊男。
於浪像沒事兒似的,繼續腰板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來,下下點著嬌柔的花心。
花映月抿緊櫻唇,感受著男人給予的脹滿,一時如癡如醉,驟覺於浪猛地來瞭一下重擊,似要捅開深處的嬌嫩,立時忍受不過,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嬌泣道:「要給捅壞瞭!啊,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要什麼?」於浪怎肯停下來,這個一向傲氣十足,體貴心驕的宮主,他早就立意要將她臣服於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來餘力回答他,隨見她身子一僵,接著連番抽搐,玉蛤不住呼扇吐水,花露迸濺,終於攀上情欲的頂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過,於浪鬥然抽出肉棒,帶出一大股愛液。花映月正泄得欲仙欲死,頓感膣裡忽然一空,不禁抗議起來:「不……不要……」
於浪一聲不響,猛見他佝腰張口,一張嘴巴已把陰戶蓋罩住,兀自吸吮起來。
「啊!你……你這個淫賊……」花映月美得全身劇顫,花汁一陣接一陣,不停從蛤口湧出,悉數給男人吃去。
於浪抬起頭來,瞧著美人一笑,說道:「如此瓊漿玉液,果然清香透舌,吃之不厭,又有那個男人不想嘗一口!」說罷,捧起花映月兩股,埋首細細舐舔,當他含著那顆嫩蒂時,實時又逗出一大股水兒,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這樣下去,本宮真……真的要仙去瞭……」花映月隻覺心神皆酥,一對玉手按實於浪的腦袋,隻把個寶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於浪亦覺難忍難熬,長身而起,將她雙腿再度分開,握緊巨棒,一頭又紮瞭進去,登時擠得水聲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給他捅得花心大開,隻覺來者又兇又猛,陰道霎時脹爆欲裂,一團硬碩的熾熱,幾近戳破深處的嬌嫩,可在她心中,卻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牢牢咬緊男人的陽具。
於浪瞧著眼下的美人,見她被肏得張口無言,一臉香魂欲斷的樣子,心裡又痛又醉,連忙俯下身軀,胸膛壓著兩隻飽挺的玉乳,雙掌捧住美人的香腮,問道:「映月,於某這根大物如何,是否與別不同,可勝過你其它男人?」
花映月聽他叫喚自己的名字,心頭竟然一甜,忙用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滿眼柔情的看著他:「你想不想聽真心話?要是想聽,就一面奸我,一面聽我說。」
於浪一笑:「就隻怕我奸得你太舒服,教你無法開聲說話。」說著緩抽淺插,徐徐抽送,下下極盡溫柔。
花映月美得雙眸如絲,銷魂神惑,死死的抱緊於浪的頭頸:「真的好美,你怎會……弄得人傢……如此舒服……」
「現在還不算,更多妙處還在後頭。」話後,在她唇瓣輕輕親瞭一下:「你若感到為難,可以不和我說。其實我剛才這樣問你,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要是我再找你,你會否掃我出大門?」
花映月滿目含情,放低聲線在他耳邊道:「隻要你喜歡,人傢便給你,就隻怕你會嫌棄……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裡瞭……」
「像你這樣天仙似的人兒,於某又豈會嫌棄,能夠得你接納,實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接著腰板使力,記記直抵深宮。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沖擊,一面使勁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抬臀送穴,務求更深的激情,顫聲道:「既然……你知道玄陰訣,便該知道修練此功的利弊!」話到這裡,忽覺龜頭頂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鉆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嬌喘道:「不……不……啊!你這個壞人,真想弄死本宮不成……」
「我又怎舍得你死,於某隻是想讓你知道,粗長的陽具有什麼妙處。」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這歡快的折磨,拚瞭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嫵媚入骨,卻又極度誘人。於浪瞧得心頭火熱,再把龜頭望裡推瞭數下,不想竟又深進瞭幾分,直把美人酸得渾身麻軟,張開小嘴「喔喔」兩聲,撤尿似的,再次大丟起來。
於浪給那陰精淋得渾身舒爽,幾乎精關失守,趕忙屏氣攝息,勉強壓住泄意。
花映月隻覺巨物竟不肯離開,依然頂住嫩處,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俱散,嚶嚀不住,陰精湧完一陣又一陣,直丟得死活來。
於浪看著美人泄身的花容,簡直美得奪魄銷魂,不由越看越癡。
不知過瞭多久,花映月的魂兒才慢慢飄回來,悠悠忽忽的張開眼睛,即見男人正盯著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摟著他的脖子,問道:「還沒看夠麼?」她自知美貌過人,這種迷癡癡的目光,她已不知看過多少次。
於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聽瞭花映月的說話,忍不住又輕輕抽送幾下,花映月方剛泄畢,膣裡極度敏感,經他一動,身子忍不住哆嗦起來,忙用手按緊他兩股,不依道:「不要動,先歇會兒再做好麼?」
於浪微微一笑:「看著你這張仙顏,就怕於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著眼前的俊男,連芳心都融化瞭:「本宮都給你這樣插著,要是真的忍不住,也隻得由你,但像我這種女人,真的值得你費這麼多心思嗎?」
「我想你想瞭十多年,心裡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你,難道還不值得。」
花映月一笑:「這個本宮又不解瞭,你想我,本宮還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幾年,又是哪門子道理?」
於浪輕輕吻著她雙唇,低聲道:「自從那日看見你,這十多年來,每當我和其它女人歡愛,腦裡就會想起你,想你此刻是否做著這檔子事,正被男人壓在身下,承受著男人的抽插!隻要一想到這樣,心頭就一陣抽痛,隻恨在你身邊眾多男人中,為何偏偏就沒有我這個於浪!」
花映月用力擁緊他,在他臉上親瞭一口:「你不要忘記,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難會忠於一個男人,像我這等人盡可夫的女人,難道還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記掛在心?」
於浪道:「關於玄陰訣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為這樣,我才不敢貿然接觸你,就是怕你將於某吸幹吸凈。」話後忍不住笑意。
「現在你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瞭。前時我聽筱兒說,你似乎擁有一門奇特的武功,全不將玄陰訣放在眼內,這到底是什麼功夫,不知可否告訴一二?」
「這確是事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其實,這隻能說是於某走運,給我碰巧遇到一位道門高人,授與我一門「容成大法」,而這門傢數,正好能夠抵禦你的玄陰訣,便是這樣。」
花映月一笑:「就如此簡單,恐怕還不隻這樣吧?本宮聽說,你不但不害怕玄陰訣,且還能反過來汲取女人的陰元,此事可真?」
於浪當日在南宮筱身上用瞭這一招,自當不敢否認,頷首道:「沒錯,容成大法其中一項,確有一門采陰補陽的功夫,能夠汲取女人的陰元,當日我在你徒兒身上施展,一來是想試試她的功力,二來是想要你知道,世上還有一門勝過玄陰訣的武功。但於某敢對天發誓,除瞭那次外,並無在外人身上使用過。」
花映月聽他說得言之鑿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宮相信,不用多久,你這個誓言將會自破。」
於浪道:「絕對不會,於某雖然生性風流,行事違異乖張,但也懂得江湖道義,這等損人利己的功夫,可說是練者無益,到頭來隻得留下個污名,除非出於無奈,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使出來。一般情況,我決計不會隨便施展。說句真心話,當年我若不是為瞭得到你,也不會去修練這種武功。」
花映月嫣然一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你和玄陰訣一較高下,到得那時,你就甘願被我吸幹陽元,都不肯施展出來?」
於浪一笑:「我說不會隨便汲取女人的陰元,卻沒有說不能防禦。自從於某和你未來媳婦好過後,不是我誇口,已知玄陰訣絕對奈何不瞭我。況且你既然肯接納於某,你我就不算是外人,我會將你當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的女人。」
花映月聽得臉上一紅,向他乜斜一眼:「你不要亂耍嘴皮子,誰是你的女人。單超日日與我同衾共枕,交好無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說我是他女人,更何況是你。」
「單超不敢說,並不表示於某不敢說。」於浪口裡說著,腰下始終沒一刻停頓,輕抽援送,享受美人帶來的溫濕緊窄,接著又道:「於某還有一事想與你商量,希望你不要反對。」
花映月怔瞭一怔,強忍下身的悸動,問道:「你想說什麼?」
於浪在她鼻頭輕輕親瞭一下,說道:「於某前時找上你未來媳婦,其目的除瞭在你跟前立威外,主要是讓她轉達說話給你。相信以你的聰明,必定明白我的用意。」
「你到底想說什麼?」花映月皺起柳眉。
「首先,我對自己這趟乖戾行徑道歉!其次,既然我吃瞭你的媳婦,自當要有所補償,因此,我打算將義女莆緋珚許配給你兒子,從此,你我真真正正成為一傢人,如何?」
花映月登時美目大張:「你……你說什麼,你想將義女嫁給翎玉?」
於浪點頭道:「於某正有此意。」
花映月搖頭一笑:「倘若你義女願意多等十年八載,或許不成問題,但依我看,她未必就會願意。」
於浪皺起劍眉,不解道:「這話什麼意思?」
「玉兒正在修習一門祖傳秘學,目前必須保持童子之身,方得大成。」花映月簡略地說出其中因由,接著又道:「若非這樣,筱兒和他恐怕早就成為夫妻瞭!況且,你這個義女長得花兒似的,真個是桃羞杏讓,燕妒鶯慚,可惜命乖運拙,卻有你這樣一個淫賊作義父,相信她的初夜,敢情已落在你手中,將她內內外外早就吃個清光,本宮說得可對?」
於浪聽後,不怒反笑:「你就想得太多瞭,於某雖然好色,但如何也不會向自己女兒下手!我敢向你保證,緋珚至今仍是處子之身,絕對不會委屈你兒子。說到因為練功暫時無法娶妻,相信這一點並不難解決,隻要他肯拜我為師,不消一個月工夫,我可以使他沖破那道關口,到時他不但可以雙美同收,且能左擁右抱,夜夜銷魂,為你早點添個小孫子。」
花映月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愣怔起來:「你……你真的可以讓玉兒沖破第二層?這個……這個本宮不大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於某就賣個便宜。」於浪一把將她擁緊,挺起巨龍,又一陣深投,捅得花映月遍體皆酥,痛快淋漓。於浪湊頭過去,在她耳邊道:「你兒子至今無法沖開關隘,應該是功力不及所致,待我先行助他破關,再來拜師,這樣總可以瞭吧!」
「嗯!你且停……停一停,好酸……」
於浪可不理睬她,又道:「你大可以放心,我收你兒子為徒,決計不會辜負他,況且他還是我的女婿,等同半個兒子,於某的一身本領,他要多少就接多少,我決不會藏私,但隻有一個條件,便是要他娘親作補償,不知你可會反對?」
「不嘛……又弄這麼深,酸死瞭……」話後抱住身前的男人,喘聲道:「就知你……不懷好心,倘若本宮允瞭你,相信你不單隻會欺負我,恐怕還想要筱兒,一心要給我兒子織綠頭巾。」
於浪聽後一笑,不住搖頭道:「你錯瞭,香蕊宮素來美女如雲,除瞭筱兒和你這位仙子宮主外,不計其它,光是霜霞雲雪四位香姬,誰不是人間絕色,誰不是讓男人食指大動,於某要吃,便該吃個切底,一個不留,方顯得我的本事。」
花映月聽得大發嬌嗔,抬手輕輕打瞭他一下,擰著他手臂道:「你這人好過分,膽敢在本宮跟前說這種話……」
於浪瞧著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態,不禁看得癡瞭,心嘆眼前之人實是世間極品,一顰一笑,都如此動人心神!花映月尚未說畢,於浪已按耐不住,埋頭下去,牢牢蓋往她櫻唇。
「唔!」花映月細細喚得一聲,一根霸道的舌頭已闖入口腔,花映月避無可避,隻好與他糾纏在一處,豈知越纏得久,越感難耐,輕聲道:「人傢又想要瞭……求你快一點。啊!好美,再……再狠些……」
「美人兒,咱們換個位置,讓我從後面來。」於浪誘惑著她。
花映月知趣地翻過身子,伏在床榻上,翹起玉股,將個完美無瑕的雪軀盡展男人眼前。於浪任她趴伏著,提起巨棒,順著水兒,腰肢一挺便搗瞭進去,直戳向美人的玉蕊。
「啊,又……又碰到瞭……」幾個來回抽搗,已美得她目閉唇張,隻覺肉棒越來越有力,越插就越深。
忽聽身後的男人道:「怎樣,你身邊的男人可有我這般好?」說著探手到前面,分握兩隻沉甸甸的玉乳,下身發狠地一輪猛搗,下下點著嬌嫩的花心。
花映月給他肏得嬌呼不住,卻又暢不可言,哆哆嗦嗦道:「你……你怎能如此,也不知……自己粗長,隻碰人傢那裡,弄煞本宮瞭……」
「那你就再丟一次,一面叫我夫君,一面丟身子我看。」
花映月怎肯依他,不住搖頭。於浪見她不允,當下使出本領,再加多幾分力,直插得美人身顫腿麻,幾乎連眼淚都淌出來,隻得求饒道:「不要瞭,要壞瞭,求你不要再碰那裡……」
於浪抓緊她一對豐乳,下身重重加力:「隻要你叫我夫君,自當放過你。」
花映月實在難受不過,無奈低語道:「夫……夫君,行行好,讓我歇一歇好麼?」
於浪終於遂其所願,心中一喜,立時「啵」的一聲,抽出磔手長的肉棒,忙即俯下身子,擁抱著美人的雪軀,吻著她如絲似雪的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