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上弦,月色昏黃,已是眠鷗宿鷺之時。便在此刻,一條黑影從墻頭翻身而下,著地無聲。看見那人行動矯捷,身手頗為高超。見他幾個起落,已穿過花木扶疏的庭院,來到一座閣樓,經過堂前東西兩側的廂房,最後停在一個房間前,柔和的燭光從房間裡透將出來,顯然房內之人仍未就寢。
但見那人在門上輕輕敲瞭四下,暗號兒過去,房間內傳來一個沉厚的聲音:「是管豹老弟麼,進來吧。」
那個管豹應瞭一聲,伸手推門而入,隻見房間富麗寬廣,到處精工雕鏤,顯得豪華淫逸。
管豹環視房間一眼,見無異狀,走到房間的中央,見那紫檀床榻前落下蟬紗帷幕,還隱約見得床上的一男一女。管豹立即打住腳步,不敢再走近前去,抱拳說道:「司空大爺吩咐的事,管某已經辦妥,她們母女二人,確是已回到宣城。」
原來床上那個男人,正是司空擇。說到這個管豹,乃是橫行宣城的鼠竊之輩,是個罡神泥鬼的人物。管豹武功雖然不強,但輕身功夫卻十分瞭得,皆因他在宣城熟門熟路,司空擇便邀他探查水姌流母女的下落。
「你且在這裡等我一會,待我辦完事再說。」司空擇吩咐完畢,腰下卻沒一刻停頓,一根黝黑的陽具兀自抽送如飛,幹得床上的女子不住口呻吟。
「啊……老爺!小雨快要……要不行瞭……」這個小雨仍不到二十歲年紀,長得嬌俏可人,卻是司空擇近日所收的婢妾,正自挨著男人的抽插,剛到欲泄未泄之時:「求老爺……再……再狠一點,用力肏你的小雨……」
「小賤人,就是愛挨肏,今晚老爺就好好喂飽你!」
「老爺不用憐惜小雨,全都發泄在……在小雨裡面吧,人傢……要老爺的……熱精,要老爺灌滿人傢……的小淫屄……」
管豹耳裡聽著這般淫言浪語,不禁想起剛才水姌流的淫行騷態,胯處的肉棒登時「噗噗」亂跳,竟然硬瞭起來,心裡在想:「剛才那個美人兒當真是俊得緊,要是能給我肏上一兩回,便教我折壽十年也不打緊!」
待得二人完事,管豹已在房間站瞭炷香時間,方見司空擇披衣下榻,掀開紗帳走瞭出來,一面束上腰帶,一面問道:「你說吧,她們在何處落腳?」
管豹望瞭一眼帳後的小雨,隱隱見她仍然臥在床上,司空擇見他猶豫不語,遂搖瞭搖頭道:「你不用擔心,盡管說就是。」
「是……」管豹才應得一聲,整個人便此呆立當場,望如木雞,久久不言不語。
司空擇見著,皺緊眉頭盯著他:「你還在待什麼,有話就直說……」但他又怎會知道,管豹剛才一話未完,已被一道暗勁封住瞭穴道。
就在此時,窗外忽地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想知道莆氏母女下落,又何須問他,直接問我豈不脆快瞭當!」話聲一落,旋即黑影閃現,窗戶前已多瞭一個男人。
司空擇心下吃驚,身子倏地連退三步,喝道:「是什麼人?」
但見那人長相英偉灑脫,是個年約四十的俊逸男人,見他微微一笑,坦坦施施道:「難道你不認得我?沒想司空大爺竟會如此善忘!」
司空擇定睛細看,終於給他記起來瞭,臉上不由變色,木訥起來:「原來……原來是你……」
此人正是於浪,管豹適才在屋外偷窺,早就全落入他眼中。當時管豹使出一招「仙鼠掛樹」,雙腳倒鉤屋簷,頭下腳上,在窗口向房間偷窺。於浪本想立即上前將他擒住,但回心細想,見他能有這等身手功夫,絕非一般鼠竊狗偷,不免起瞭疑心,便隨尾悄悄跟來,方得知曉他是司空擇派來的人。
但於浪卻沒料到,花翎玉已然打通任督二脈,兼之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武功已自不弱,竟不曾發現屋外有人,當真是無能之極!那時於浪在想:「此子歷練如此不足,全無警惕戒備之心,手裡一抱住女人,就難以兼籌並顧,長此下去,他早晚要大吃苦頭!」
於浪見他認出自己,頷首一笑,接著斂容道:「當日你追殺莆氏母女二人,本爺已經放你一馬,可惜你卻不知自悔,仍然不肯就此罷手,這樣便怨不得他人瞭!」
司空擇曾經在於浪手底下吃過大虧,心知單憑自己一人之力,絕對是討不到半分便宜!司空擇一念至此,懼意暗生,立即左右顧盼一眼,隻望現在有人走進房間,或是有人通風報信,才會有一線生機。
於浪見他眼神閃縮,已猜到他心中所想,當下冷笑一聲,徐步走到床榻前,一把掀起薄如蟬翼的床帳。這時的小雨早已嚇得縮在床頭角落,驟然看見於浪站在眼前,心下猛地一驚,失聲大叫起來:「啊!有賊……有賊呀……」
司空擇聽得小雨大呼大叫,同時一驚,生怕於浪突然發難向自己出手,雙手連忙一抬,護住前胸,又再疾退兩步。小雨這下一叫,登時響徹夜空,深宵間顯得格外刺耳!才不到半刻時間,屋外猶如翻瞭鍋似的,立即鬧哄哄起來。
於浪在心裡暗笑:「今晚我既然到得這裡,自然要把舊賬一次討個清光,你這個丫頭倒懂得幫忙,免我四處去找那兩個龜兒子!」思念方訖,房門「砰」一聲響,已經被人推開,十多人同時湧進房間來。
正是堂上一呼,堂下百諾!司空擇看見來人甚眾,登時放下心頭大石,氣焰熏天而起,大刺刺說道:「你單人匹馬竟然夠膽來這裡撒野,簡直是不知死活!」
於浪一笑:「對付你們這夥飯坑酒囊,本爺一人已綽綽有餘!」接著臉色一沉,望向眾人道:「司空奉、司空白,快快給我滾出來!」
隻見兩個人越眾而出,其中一人顴骨高聳,滿臉酒刺,跋扈囂張道:「好大的架子,司空奉就在這裡,兄臺到底是誰,敢問有何高見?」
於浪瞧著那人上下打量一眼,目光移向他身旁的猴腮小子,說道:「當日你在街頭仰仗人多,滿嘴油腔滑舌調戲姑娘,還想傷人性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黑蜂香』有多大本領!」
那個猴腮小子便是司空白,這時聽得『黑蜂香』三字,馬上想起前事來,戳指道:「你……你就是那個……」
於浪一笑:「你終於還記得我!沒錯,那天點倒你的人,正是本爺。」
司空白想起當日的情景,若有芒刺在背,身子往後一縮,顫聲喝道:「給我……給我上……」旁邊眾人不知於浪的厲害,立時鏗鏘大作,個個亮出手上兵器,把於浪團團包圍住。
於浪心下冷笑:「好一夥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棍!」心念剛過,一把鋼刀已從頭頂砸落,但見於浪左手一翻,兩根指頭已夾住刀刃,旋即「啪」的一聲,鋼刀立刻斷成兩截,右手順勢點出,封瞭那人的穴道,隨即遊身而上,左右開弓,隻聽得「啪嗒」之聲此起彼落,全是兵器刀棒墮地的聲音。
才是片刻功夫,已見房間橫七豎八,臥滿瞭人,全都是被於浪點倒在地,隻剩下司空父子三人,大眼瞪著小眼,早就嚇得杜口結舌。
於浪盯著司空擇道:「你三人自己動手,還是要本大爺出手?」
三人看見於浪的身手,自知性命難保,但要引決自裁,亦是萬難做到,既然搏手無策,倒不如與他拼個你死我活!
司空擇素來老奸巨猾,為人陰險詭詐,當下背著雙手走前兩步,手指向身後兄弟二人遞瞭個暗號,口裡說道:「閣下武藝非凡,佩服,佩服!隻是你我兩傢向無過節,又何必為瞭兩個女子傷瞭感情,閣下不妨開個條件,大傢四司六局,將事件擺平下來。」
於浪一笑:「咱們彼此之間,似乎並無什麼感情可言,又何來傷感情之說!況且,你父子三人壞事做盡,正是『天不蓋,地不載。』,實是天理難容……」一語未畢,司空擇倏忽出手,右手向前一揚,一陣清香直撲於浪面門。與此同時,司空奉、司空白兩兄弟同時發難,從兩旁直搶瞭上去。
這一下偷襲全無半點先兆,出手既快且準,在這伸手可及的距離下,眼看於浪萬難避過這一劫!豈知於浪全沒當作一回事,竟然不閃不躲,左手鬥然遞出,已扣住司空擇右手脈門,指力到處,司空擇立時慘叫一聲,軟倒下來。旋即聽得「碰碰」兩聲巨響,司空兄弟二人猶如斷線鷂子,分別往兩邊墻壁飛瞭過去。
於浪挺一挺身軀,站在當場掃瞭三人一眼,不屑地道:「就憑你們這等微末功夫,便想在此橫行作惡,簡直是找死!」接著走到司空白跟前,說道:「現在你三人武功盡廢,我也不妨關照你一聲,你前時以『黑蜂香』所傷的人,正是香蕊宮的少主人。本大爺臉軟心慈,還可留下你們性命,但香蕊宮是否和我一樣慈悲為懷,倒要看看你們的運數瞭!依我來看,你等若想仍有命在,就快快打疊行裝,離開宣城,從此改名換性,或許還有些許生機,我的說話亦到此為至。」話後冷笑一聲,接著身影一晃,人已越窗而去。
◇◇◇
南宮筱卻不知道情郎在暗道裡偷看,早已將她和於浪的淫行全收進眼底。當她和於浪完事後,想到花翎玉氣沖沖離去的情景,心裡不由愧疚起來,卻又夾著小許擔心,她真的害怕情郎會為此生氣,便立即告訴於浪,要前去看看花翎玉,好歹也要安慰他一番。
當南宮筱來到花翎玉房間,卻看見他不在,心裡更是栗栗難安,但她又怎想到,自己的情郎卻和水姌流正在翻雲覆雨,做著那床笫風流之事。
整個晚上,南宮筱寢不能寐,晨起,又再來見花翎玉,待得房門打開,看見花翎玉睡眼惺忪,一副仍未睡醒的模樣,便問道:「還沒有起床嗎?」
「嗯!」花翎玉徐徐點頭,驟然想起南宮筱昨夜的事,心頭又有點不愜氣,沉聲問道:「一大清早,找我有什麼事?」
南宮筱聽他言語冷漠,知他還在生氣,當下走上前去,投懷送抱,將他牢牢擁抱住,抬起螓首柔聲道:「玉郎對不起,可以原諒筱兒麼?」
花翎玉低頭看著南宮筱,見她一臉恧然赧愧,寄顏無所的樣子,亦不禁心頭一軟,伸手環住她腰肢,隻覺纖不盈握,筋不束骨,再見她美目盼兮,容色艷異,色欲之心登時活瞭起來,盯著她問道:「我昨晚離去後,你和那個淫賊又弄瞭多久?」
南宮筱見他至今仍念念不忘,知他還在記恨這件事,垂下頭來,輕聲道:「就……就隻做瞭一次,人傢便匆匆來找你,但你……你又不在房間。」
花翎玉想起自己和水姌流的事,當真回味無窮,陽具竟又作怪起來,說道:「當時實在有點氣悶,所以到外面舒口氣!」他不敢將實情告訴南宮筱,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是筱兒不好!」南宮筱再次抬起頭,瞧著情郎的俊臉:「其實昨天中午,我已從你師父口裡得知,知道你……你已沖破瞭第二層。玉郎,你說我知,昨晚你來找我,是否……是否想和我……」
花翎玉點瞭點頭:「確實是這樣。當然,你若肯和我親熱,固然是好,就算不做那種事,我隻要能看你一眼,抱你一會,都是好的。但……但沒想到你竟然……」
「真是對不起!」南宮筱臉上升起紅暈:「其實……其實你來找我之時,人傢正在……正在和你師父那個,因此不想你進來看見他,免得你生氣。」
花翎玉想起南宮筱前時的說話,打算藉著這幾天的機會,要盡情和於浪交歡,汲取多一些真元。他一想到這裡,渾身都滾燙起來,問道:「難道你這幾個晚上,都……是和他在一起?」
南宮筱全不隱瞞,向他點瞭點頭:「筱兒確是天天和他在一起,有時隻會做一兩次,也有時一天三四次,而且不隻在晚上,就像昨天,你師父午間已經待在我房間,便連晚飯也不曾用,就一直……一直……」
花翎玉聽見,氣得青筋暴現:「他就一直和你做,幹你一整天,是不是?」
「嗯!」南宮筱頷首承認:「確實是這樣,在你來之前,咱們……已做瞭三次,那時是第四次!」南宮筱停頓片刻,又道:「玉郎,你可以原諒我,體諒筱兒麼?老實說,經過瞭這幾天,我在你師父身上真的受益不少,功力確實增進瞭很多!可是……可是我對那種需要,亦開始感到漸漸強烈,隻要給你師父輕輕碰一下,摸一摸,我就會產生一股異常的欲望!」
花翎玉搖頭一嘆,暗忖:「嶽娘的說話沒有錯,眼下來看,筱兒的性欲隻會變得越來越難控制,將來咱們做瞭夫妻,我恐怕還要一直受這種折磨!」
南宮筱見他這副長籲短嘆的模樣,心裡更感愧疚,雙手抱得他更緊,仰起俏臉和他道:「人傢知你不高興,但筱兒保證,打後會好好服侍你。」
花翎玉怔怔看著她:「這樣說,你現在就不能好好服侍我瞭,對不對?」
「當然不是,人傢又不是這個意思。」南宮筱連忙道:「我今兒一大清早來找你,莫非你還不懂筱兒的心意?」
「你是說……你是專程來找我……」花翎玉雖然不感到意外,但心裡仍是一喜。
「筱兒就快成為你的妻子,自此之後,人傢這副身子當然是夫君瞭,更不會輕易給別個男人?」接著微微一笑,在花翎玉鼻頭捏瞭一下:「除非……除非你無法滿足筱兒,就作別論!」
「什麼,你竟敢和我說這種話!」花翎玉叫將起來,問道:「你和我說個清楚明白,你我成婚後,是不是還想和其他男人好?」
南宮筱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瞭一下:「人傢已經說得很清楚,若然你不能滿足我,可就不要怪筱兒,到時我不但要找其他男人好,還會當著你面前和他做,把你氣個半死。」
「你這個小淫婦,看我今天怎樣收拾你……」說罷,雙手將她橫抱而起,逕往床榻走去。
南宮筱摟住他頭頸,笑吟吟道:「瞧來你看著我這個美人兒,已經快要忍不住瞭!玉郎,我愛你,筱兒很想現在就給你,但你要和你師父一樣,用下面的大棒兒狠狠幹筱兒,人傢就更加愛你瞭……」南宮筱不住用言語挑逗他。
花翎玉將她放在床上,立即寬衣解帶,盯著她道:「就因為那個淫賊夠兇狠,所以你才這樣喜歡他,甘願張開雙腿,讓他把陽具插進你身體!」花翎玉不甘示弱,同樣以淫語回敬她。
南宮筱一笑:「你知道就好,因此你要加把勁喔!」
這時,花翎玉已把衣服脫個精光,赤條條的卓立在床榻前。
南宮筱把眼一看,微微心驚,嬌顏即時抹上兩團紅暈,忍不住掩上嘴巴,顯得大為驚訝:「它……它怎會……」見那陽具龍蟠筋現,朝天直豎,鵝卵大的龜頭上,紅丹丹的閃然生光,竟比以前粗長瞭不少:「玉郎你……你這裡怎會大瞭這麼多?」
花翎玉不想直說,含笑道:「我也不知為什麼,自從服瞭緋珚姑娘送來的湯藥後,下面就變得粗大威猛起來。覺得如何?我和那淫棍相比,絕對不輸給他吧?」
南宮筱呆呆的瞪大眸子,看瞭良久,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握在手中,頓覺五根玉指竟然無法把它合圍,況且堅硬無比,不由暗暗驚喜,自忖:「它真的粗大瞭不少!若說長度,確比不上他師父,但論到粗壯肥大,可有過之而無不及,倘若給它進入我身體,不知會是怎生模樣!」
花翎玉見她癡然如醉,不免得意起來:「筱兒,用嘴兒幫幫我?」
南宮筱抬眼瞧著花翎玉,送他一個甜美的微笑:「它這般粗大肥胖,人傢也不知能否容得下!」接著一手捧住卵袋,細細搓揉,一手把住肉棒,在龜頭馬眼處舔瞭一下。
花翎玉從下身傳來一陣酥麻,忍不住打瞭兩個哆嗦:「啊!筱兒……」
「舒服嗎?」南宮筱抬眼看著他的反應,隻見花翎玉不住價點頭,南宮筱更是一喜,張開櫻桃小嘴,把個龜頭徐徐塞入口中,大力吞吐起來。
「啊!好……好舒服!」花翎玉打從心底叫出來,忙即垂下腦袋,看著美人的做作,卻見她搬唇遞舌,吃得「唧習」有聲,襯著她那毛施淑姿的美貌,當真誘人到極點,目光下移,盯著她胸前兩座玉峰,雖是隔著衣衫,仍是高高地聳起,直是惑人心脈。
花翎玉越看越上火,一把握住一隻乳房,隻覺著手豐滿挺彈,讓人難以挑剔,忍不住大肆搓揉起來。
二人含屌撫乳,弄瞭一刻有餘,仍是不肯罷手。
南宮筱有滋有味舔瞭多時,才吐出靈龜,抬起螓首向花翎玉道:「玉郎,筱兒實在受不住瞭……」邊說邊松去衣帶,自己動手脫起衣服來。
花翎玉一笑,連忙跳上床榻臥定,瞪大雙眼看著南宮筱脫衣,直到她把衣服脫個清光,展露出一身玲瓏玉雪的美軀,花翎玉已無法把持得住,伸出雙手便要抱她。
南宮筱側身躲開,並與他甜甜一笑:「你乖乖的臥著,讓筱兒服侍你。」話後趴到花翎玉身上,用手支起上半身,將一個豐滿的乳房送到他嘴前:「筱兒想你舔它……」
花翎玉自當不拒絕,左手握住一隻乳房,大嘴一張,便已含住一顆乳頭。
「嗯!」南宮筱低低喚瞭一聲,撫摸著愛郎的俊臉:「玉郎,你可知道筱兒有多愛你……」說話間,南宮筱用手挽住堅硬的陽具,將那龜頭抵在自己的牝戶,不停地磨蹭。
花翎玉給她這般一弄,如何忍得住,叫道:「讓我進去,我要你……」
南宮筱點頭微笑:「人傢都想你進來。」連忙把個龜頭對準門戶,纖腰緩緩往下落,登時便進瞭半根:「嗯!裡面……裡面給你脹壞瞭……」
花翎玉一笑:「豈有這麼容易壞!」旋即用力往上一挺,巨龜直闖而入,牢牢頂住花宮深處,頓覺內裡油滑一片,猶似投入重湖疊巘一般,異常受用。
南宮筱被他滿滿地一捅,俄而魂飛魄散:「啊,筱兒要……要升仙瞭……」陰戶猛地翕動起來,強大的收縮力,將整根陽具嗍得緊緊密密。
花翎玉卻不閑著,雙手握緊一對乳房,放情把玩,下身「噗噗」的亂搗,立時幹得淅淅瀝瀝,花汁四濺 .南宮筱使勁抱緊身下的情郎,嘴裡不停嬌聲呻吟。她何曾想過,今天竟會遇著如此堅硬粗胖的陽具,一下子幾乎要她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