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花翎玉與莆緋珚才步入前庭,適值冷秋鶴夫婦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見二人,不禁眉頭一聚。
莆緋珚從南宮筱口中,早已知曉夫君和冷秋鶴的瓜葛,但這等醜吒之事,又豈能輕易言宣,隻得向二人福瞭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鶴夫婦還瞭一禮。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雙修,娶得如此貞懿賢淑、風華絕代的嬌妻,委實叫人羨慕!”
冷秋鶴連忙道:“好說,好說,花公子謬贊瞭!”
金芷瑩在旁聽見,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給花翎玉撞破,立時粉臉飛紅,怯怯喬喬瞄他一眼,心裡暗罵:“這個人端的是個壞東西,竟敢語帶雙關,似言此,實言彼,實在可惡之極!”
不由又想起昨日與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濃,想到彼此愛撫親嘴,做盡種種淫事,卻害得她鎮夜輾轉難寐,滿腦袋盡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興咆勃,纏綿瞭一夜,才稍袪心頭欲火!此刻想起,確令她嬌羞難當!夫婦二人畢竟口隔心慌,各自心懷鬼胎,沒頭脫柄的說瞭幾句閑話,冷秋鶴便告辭離去。
莆緋珚伴隨著花翎玉,緩步走進庭院,看見夫君眉眼不開,頗有悱憤,便問道:“玉郎,為何一臉悶懨懨的樣子,是否想起筱兒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認,頷首道:“看見那個混帳東西,一肚怒火,我就打從一處來!這可不能怪我,你可要知道,筱兒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給那混蛋占瞭頭籌,若不氣惱,那還算是人嗎?”
莆緋珚悠悠淺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給他們機會,你既然已經暗許,就該看開一點。況且筱兒這樣做,確實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實說,筱兒對你實是真情真意,她不時和我說,心裡最愛的人,至今仍隻有你一個,我是絕對相信筱兒的。”
“筱兒對我怎樣,我當然知道。”
花翎玉長嘆一聲,道:“但要我放過那兩個混蛋,絕對是不可能。總而言之,老子誓要他們本利歸還,方能消我心頭之氣!”
莆緋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瞭,筱兒怎地不見瞭蹤影?今早起床,我就沒看見她瞭!”
“確實有些奇怪!”
莆緋珚沉著柳眉,徐徐道:“方剛破曉,我已經起床,卻發現不見瞭筱兒,莫非……莫非她昨晚……”
說到這裡,莆緋珚突然想起一個人,立即閉口不言,免得再次觸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個聰明人,看見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測到幾分,當下臉容一板,憤然道:“能夠與筱兒一起的人,除瞭冷秋鶴,便隻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覺不妥:“緋珚,你跟我來,咱們去看看。”
說話甫畢,一把牽著莆緋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緋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現在去找他們,隻落得彼此尷尬,瞧來還是不去好。”
花翎玉惱在頭上,怎肯輕易罷休:“又有什麼尷尬的,若說尷尬,應該是他們才對。”
二話不說,牽瞭莆緋珚,直奔柳青房間。
柳青與香蕊宮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劍山莊的客樓居住,距離花翎玉的房間,隻有十步之遙。
二人來到柳青房間外,花翎玉閉息忍咽,竊聽房內動靜,以他當前的功力,便是蜂動蚊鳴,亦難逃過花翎玉雙耳。
孰料,房裡並無半點聲息,顯然房間無人。
花翎玉滿腦疑惑,朝莆緋珚搖瞭搖頭,說道:“筱兒似乎不在房間。”
饒是這樣,花翎玉心裡納悶,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時不見瞭蹤影,倒有些奇怪!”
莆緋珚微笑道:“筱兒既然不在,你就無須再多想瞭。今日天色極好,咱們出莊走走如何。我曾聽人說,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來到湖州,實在不想錯過這裡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雖然滿腹狐疑,自知一時間亦難找到答桉,聽瞭莆緋珚的說話,隻好點瞭點頭:“好吧,為夫就陪你四處走一走。聞說南潯有間老牌面店,名叫狀元樓,據這裡的人說,傢中若是生瞭男孩,都會帶孩子到狀元樓吃碗面,主要是取個采頭,咱倆不妨也去嚐一嚐,你道如何?”
莆緋珚含笑點頭。
正當二人並肩步出客樓,忽見盧貴迎面走來,朝二人行瞭一禮:“少主人、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這個盧貴,正是自己的生父馬子遊,此刻看見他突然出現,馬上問道:“貴叔,你……你怎會到這裡來,莫非颼霞姐有什麼訊息給我?”
今趟前來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馬子遊同行,恐怕他會露出破綻,表露瞭真實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宮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麼眉目,才讓馬子遊出馬。
然而,馬子遊堅決要隨眾前來湖州,目的是要親手捉拿兇手,為一傢數十口報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勸無效,最終隻好由他。
馬子遊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連日四出打探,終於找到些許車塵馬跡,當即向花翎玉點頭道:“少主,黑虎幫那邊出瞭點事情。”
“哦!”
花翎玉劍眉一緊:“發生什麼事?”
“昨晚二更剛過,一大夥人忽然夜闖黑虎幫總壇,雙方大打出手,據知彼此互有死傷。而且,昨日夜襲黑虎幫的人,沒一個是中原人士,都是來自西域的外地人。”
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見的那夥人,不由道:“難道就是……”
“正是他們。”
馬子遊點頭道:“我今早從宮管事聽得這個消息,她說夜闖黑虎幫的人,已證實是西域人,她還告訴我,雖然不知這些人的身份來歷和目的,但已探知他們在湖州的落腳點,叫我立即來通知你。”
“好,既然知道這夥人的住處,我馬上去打探一下。”
話畢,轉向莆緋珚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明兒再與你外出,你先回房間休息。”
莆緋珚頷首應允:“你要多加小心,早點回來。”
二人走出金劍門,花翎玉與馬子遊道:“貴叔,這趟可能有些風險,你又不懂武功,不妨先回去翠花軒等待我消息,不用跟隨我瞭。”
馬子遊點頭道:“是的,少主人萬事小心為重。”
但心裡卻想:“我尾隨在你身後,難道你能攔住我麼。”
◇◇◇
金劍山莊南首,有座名喚白石臺的小山,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水深而碧,稱為碧月潭。
南宮筱自從來到湖州,已有多天沒和冷柳二人單獨私會,直至昨夜,南宮筱方應約與柳青見面。
二人偷期暗會,少不瞭你親我偎,做出不少踰墻鉆隙之事。
二人鎮夜纏綿,弄瞭一整夜,待得雲收雨散,已接近醜時。
柳青不舍南宮筱離開,趁著夜深人靜,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賞月,延續幽期。
卯時將盡,天色漸明,在灰茫茫的蒼霧裡,一葉佈蓬小舟,掩映在潭邊的柳陰之下,舟上一對男女,身上均無半綹衣衫,精赤條條地抱作一團。
此刻的南宮筱,正趴伏在柳青身上,一對飽滿優美的乳房,牢牢壓在男人胸膛,肉臀疾聳,粉白無瑕的陰屄,正套著一根粗胖的陽具:“嗯!我愛你,筱兒要你射給我,用你的……你的陽精灌滿我身子……”
柳青雙手箍住美人的纖腰,下身不住價往上抽刺,氣喘兮兮道:“我……我也受不住,快要……快要出來……瞭……”
“來吧,都給我……”
豈知一話甫終,大股熱精已撲簌簌射進深宮,連射數股,燙得南宮筱魂兒紛飛,與他一起丟出精來:“噯……好舒服!不要抽出來,插在筱兒身體裡……”
柳青泄得渾身舒爽,閉目應道:“我……我也不想抽離,最好能永遠插在你裡面……”
“你依然這麼硬,小屄給你撐得滿滿的,那股感覺很棒!”
南宮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連親數口,方貼著他雙唇道:“昨夜至今,你已一連泄瞭四次,真叫人傢心痛……”
“能夠與你雲雨巫山,已是柳青莫大之福,便是要我死在你屄中,也是值得的!”
柳青伸手握住一個乳房,細細搓玩:“筱兒,給我生個娃兒好嗎?”
“我……不能這樣做……”
南宮筱親他一口:“青哥,對不起!希望你體諒筱兒,便是要生娃兒,我亦隻能為花傢生孩子,筱兒畢竟是花傢的媳婦。”
柳青聽見,亦感無奈,隻得閉言嗟嘆。
南宮筱見他這副模樣,微微一笑:“不要露出這張嘴臉好麼!我雖不能與你生兒育女,但人傢仍可和你歡聚,難道你還不滿意!”
說罷,輕輕抬起上身,將一個乳房放到男人嘴前:“親我,讓我看著你疼愛筱兒……”
柳青自當不反對,馬上張開嘴巴,含住那顆嬌嫩粉紅的蓓蕾,一手握緊另一個乳房,著情把弄。
“唔!青哥,筱兒好愛你……”
南宮筱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給予的激情。
炷香時間,纏綿漸息,南宮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牝戶仍套著那根半硬不軟的肉棒,伸出玉指,撥弄著男人的嘴唇:“青哥,筱兒有一事想告訴你,但又怕你不會原諒我。”
柳青聽見,不由濃眉一聚:“你說吧,什麼事?”
南宮筱輕聲道:“其實,其實當初我接近你,全都是宮主的意思。”
“哦!”
柳青大感意外:“莫非,莫非是另有目的?”
“嗯!”
南宮筱點瞭點頭:“確實是這樣。咱們香蕊宮有一門秘學,女人隻要和男人交媾,便能從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達到增強自己的功力。在進行竊取期間,男方並無任何感覺,更不知自己耗損瞭元氣。其實,男子流失掉的精元,數天之後,是會慢慢回復七八成,並無什麼大礙。”
柳青臉色微變,問道:“這樣說,你……你是為瞭竊取我的精元,才……”
沒待柳青說完,南宮筱頷首道:“當初確是這樣。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必須在短期內增強功力,致會做出這種事情!很對不起,確是筱兒不對,欺騙瞭你,隻盼你能原諒我。”
柳青嘆瞭一聲:“為何你現在向我表白?就算繼續隱瞞下去,我亦不會察覺,又何必說出來。”
南宮筱在他嘴唇親瞭一下:“因為……因為經過這段日子,你讓我知道一件事,你對我好,並非隻貪圖我的美色,而是你打從心裡疼愛我,喜歡我,你對我的真情真意,使我感到非常後悔!”
柳青問道:“你接近冷秋鶴,都是為瞭這個原因?”
南宮筱再次點頭:“嗯!若要短時間增強功力,光倚賴一個男人,是難以成事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和多個男人發生關系,而這些男人,武功必須達到相當火候,武功越高強,我就越快達到目的。”
柳青續問:“這件事情,你已經和冷秋鶴說瞭?”
“還沒有。”
南宮筱道:“但我會與他說。”
柳青沉思半晌:“筱兒,和你有過肉體關系的男人,至今有多少個?”
“除瞭我夫君花翎玉,便隻有三個。”
南宮筱緩緩道:“你和秋鶴,還有一個,是翎玉的師父。”
“花翎玉的師父?”
柳青煳塗起來:“原來他另有一個師父。”
“他的師父,便是緋珚姐的義父,即是翎玉的嶽丈。”
南宮筱沉吟片刻:“青哥,我已將一切告訴你,你還會和以前一樣,繼續和我好嗎?”
“當然會。”
柳青不假思索:“隻是虧耗少少精元,便可擁有你這個大美人,實在非常值得。況且你肯坦白說出來,足已證明你對我的心意,柳某豈能不領這個情。”
南宮筱大喜:“青哥,你是說,願意……願意成就我瞭,對麼?”
柳青含笑點頭。
南宮筱使勁抱著他,親瞭他一口,喜道:“還有一事我沒和你說,在這之前,隻因我功力尚淺,無法修練還精之法,但這半年下來,我不時汲取你和秋鶴的精元,功力漸增,目前這門陰陽轉化已稍有小成,足夠功力將精元回送與男方。自此,男方耗損的精氣,便可以迅速回復過來,不但無損半分,還可增強功力,達成雙修之效。”
“當真!”
柳青登時來瞭精神:“既是這樣,咱們還待什麼,立即試試看。”
南宮筱嫣然笑道:“你呀,今天已射精多回,你不介意,筱兒也覺心痛。”
柳青搖頭道:“小事一遭,與你這般漂亮的美人兒坎離交姤,就是要我精盡人亡,我亦不會皺一下眉頭。”
南宮筱一笑:“你都這樣說瞭,人傢若不依你,似乎真有點那個,隻是你剛剛泄瞭不久,那話兒仍軟趴趴的,如何能幹,倒不如休息一會,筱兒再給你。”
“不妨,不妨!”
柳青道:“隻要你願意幫個忙,豈有不成之理。”
“你這個人色心一動,什麼也不理會,真個對你沒轍!”
說畢,抽身離開,一根水淋淋的陽具,立時脫屄而出,軟不叮當的橫在柳青腿旁。
南宮筱偎在男人身上,玉手挽起垂軟之物,說道:“看一看,都變成這個模樣,你還這麼饞嘴。”
口裡說著,已動手起來,為他上套下捋,徐緩擼動。
柳青美得攢眉咧嘴,欲焰趨旺,贊道:“啊!委實舒服透心,給美人握住肉屌,感覺就是不同!”
一把摟緊懷中美人,大手一伸,已握住南宮筱的乳房,著情撫玩。
南宮筱整個人貼在柳青身上,任他為所欲為,手上越擼越快,過不多時,已見陽具漸有起色,開始硬將起來。
柳青粗嗄著聲線,渾身火燒火燎,活像熱鍋的螞蟻,急道:“實在不行瞭,讓我插進去……”
話語一訖,連忙把南宮筱放倒,朝天臥定。
南宮筱給他一輪狎玩,早就春情湧動,淫興萌生,也不待男人動手,已自噼玉腿,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單等男人插進來。
柳青心急如焚,握緊手中的巨龍,將個龜頭在花唇磨蹭瞭幾下,腰板旋即加力,“吱”一聲過去,整根陽具一捅而入,直搗花心。
“嗯!”
南宮筱倏忽被巨物撐滿,快感狂竄,幾乎便要小丟一回。
柳青瞧著南宮筱的仙顏,在在都讓他興發如狂,想到自己的嬌妻,雖然美貌絕倫,若和南宮筱相比,畢竟還略遜半籌,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態,直可讓男人心醉魂迷。
“唔!青哥……”
南宮筱妙目半睜,一對水眸癡癡的盯著柳青:“你……你的筱兒快要升天瞭,快要……要泄給你……”
“你要泄便泄出來吧……”
探出雙手,十指捏緊一對美乳,下身深提重搗,一記重於一記。
不到百抽,一陣強大的吸力,忽地將肉棒勒緊,整個龜頭給嗍得酥麻爽利,便知南宮筱泄身在即。
當此關頭,柳青那敢怠慢,忙即發狠狂搗,將個美人直送上極樂之巔!南宮筱泄得全身戰栗,抽搐個不停,久久才平復過來。
柳青亦緩下動作,趴到她身上,問道:“泄得舒服嗎?”
“嗯!”
南宮筱一對玉臂箍上他頭頸,深情地親瞭他一口:“真的很舒服,沒想你一夜連續射精,仍有這般耐力。”
“柳某的本事還多著呢。”
柳青笑道:“當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時,比之現在尚要厲害幾倍。我還記得,當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我依然不肯罷手,足足弄瞭一日一夜,連發十多回方休。”
南宮筱問:“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
柳青點瞭點頭。
南宮筱微笑道:“能夠令你如此興狂,她肯定是個大美人。”
“捫心而論,說到樣貌,她確實長得不賴,整個濟南,如嫣亦可說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但很可惜……”
柳青想到妻子和父親的事情,不禁切齒拊心,收口不言。
南宮筱見他臉容耿耿,知道必有內情,卻也不便追問,當下轉個話頭,說道:“青哥,‘陰陽轉化’,必須要男女雙方配合,首要的是,你必須要在筱兒身體裡射精,決不可拔出來,待我汲取陽元後,再運功送回給你。這段期間,你隻要聽我指示就行。”
柳青微微一笑:“一切我聽你吩咐便是。說實話,男人射精後,大多不願立即離開,況且是對著你這樣的美人兒,多停留一會,便多一分享受。”
“你這張嘴巴總愛哄人!”
南宮筱道:“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但你不能光是插著人傢,什麼也不做。”
“還要我做什麼?”柳青笑著問。
“不知道……”
南宮筱臉上立時一紅:“你自己想想吧。呀!壞人,不……不要這麼狠,插死人傢瞭……”
“你說話心口不一,明明想要我狠些,對不對。”
柳青又加幾分力,顛頭簸腦的亂搗。
南宮筱用力摟住身上的男人,嘴裡嗚嚶個不停:“青哥,筱兒真要死瞭……親我,求你親筱兒……”
柳青連忙蓋緊兩片香唇,兩根舌頭,不住你來我往。
南宮筱隻覺花徑陣陣火辣,如火燒灼,卻又舒服難言,嬌嫩的花心子,下下挨著大棒頭,直爽得滿臉癡迷。
“噯呀……”
柳青驟然來瞭一下狠,巨棒直貫花芽,捅得她連玉腿都發酥發麻,頓覺丟意漸生,花蜜如潮湧出,汸汸的流瞭一席。
柳青感到膣內不停痙攣,絞得陽具異常爽利,叫人好不快話,心知南宮筱又要丟精,旋即由上而下,用力直樁。
這回戳刺,又重又狠,南宮筱一時抵受不住,當場丟瞭出來。
瞬間,大股花漿從牝縫湧出,順著男人腿根,滾滾而下。
南宮筱兩頰猶如蒸霞,雙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筱兒又……又給你弄丟瞭,你也……也快點完事吧,好麼!”
柳青搖頭道:“但我還舍不得停下來,不妨你再給我丟一回,我便射給你……”
接著唇遊香腮,手掌撫揉美人的粉乳,不時磨挲那顆紅嫩的乳頭,百般溫存。
南宮筱沒他法子,隻得由他,伸手到二人交接處,發覺滿手盡濕,方知自己剛才流瞭不少,問道:“可要筱兒用手幫你?”
也不待柳青回話,硬生生將肉棒拔瞭出來,五指一緊,手握陽具,上下擼動起來。
柳青萬沒想到她會突然出手,即時神爽智飛,玉莖更是炙熱如火,才過得半盞茶功夫,陽具開始卜卜躍動。
南宮筱心知不妙,連忙將龜頭擠入花徑:“要射瞭嗎?”
“快瞭,快瞭……”
柳青抱緊南宮筱,發勐深搗,數個起落,聽他悶哼一聲,立時射個一塌煳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