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隊長,還癢嗎?”嚴楚握著自己的性器在薑詞的乳頭上來回撥弄,奶漬暈得到處都是,連滾燙的肉棍也帶上瞭奶香味,和前端分泌出的透明液體混在一起。
“啊……癢……嗚嗚……”薑詞從鼻腔中發出嗚咽的聲音,被嚴楚用陰莖這樣玩弄隻會比之前更癢,從乳頭一直癢到心裡。
“真騷。”沒想到隻是這樣操一下他的奶頭也能讓他這幺興奮,嚴楚又狠狠地對著薑詞的乳粒捅瞭幾下,看著那個地方被自己擦成艷紅色,和乳白色的奶汁形成鮮明的對比,嚴楚的肉棍又脹大瞭幾圈。
薑詞隻覺得腰部陣陣發軟,下體流出的水液在床單上形成瞭一小攤積水,曲起的雙腿無意識地分開,身體出於本能地想往後縮,但是卻沒有更多的空間讓他閃躲,隻能任由嚴楚玩弄著自己脹大的乳首。
“薑隊。”嚴楚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又叫瞭一聲。
“這種時候……啊……不要這樣叫!”在情欲之中被對方喊薑隊長仿佛在時刻提醒著他的身份一般,讓薑詞覺得萬分羞恥。
“那你想我叫你什幺?騷貨?還是寶貝?”嚴楚故意地說到。
“都不行!”
“你隻能選一個。”嚴楚低下頭看著身下的薑詞,四目相交,兩人的唇離得越來越近,薑詞不自覺地屏住瞭呼吸。就在快要碰到的時候,嚴楚側過頭碰瞭碰他的臉頰,然後邪惡地一笑,“你是不是以為我要親你。”
“……”
“既然你不選的話,那就兩個都叫吧。”
嚴楚沒再繼續剛剛那個話題,而是順著薑詞的臉頰往下舔,把下面流的奶水也都舔瞭個幹凈,最後開始舔他的肚子,舌尖碰到那個鼓起來的地方,竟讓嚴楚有種很微妙的感覺,親吻的動作也變得溫柔瞭起來。
“嗚嗚……不要碰那裡……啊啊!”薑詞難受地推著嚴楚的腦袋,卻怎幺也推不開,肚子裡的孩子也在這時像是有感應一般動瞭動,薑詞終於奔潰地哭瞭出來。
“寶貝,這幺有感覺嗎?下面都濕得不行瞭。”嚴楚滿意地發現薑詞兩腿已經大張著,像個蕩婦一般扭著身體一邊哭喊,流瞭一床的騷水。
“嗯啊啊!好癢……下面……好難受……”
幾乎是全身都被對方挑逗瞭一遍,薑詞被折磨得潰不成軍,即使知道嚴楚是故意的,自己現在的行為正著瞭他的道,但還是控制不住,終於咬牙拋下瞭最後一道防線。
“是這裡癢嗎?想被男人的大雞巴狠狠地操?搗爛你的花心,把你幹到不停地潮吹。”嚴楚按著他的花穴,那個地方已經浪得張開瞭,不需要任何助力就能很輕易地將手指插進去,但是嚴楚這次沒有這幺做。
聽著對方粗俗的話語,薑詞不但沒有覺得惡心,反而整個人都像在火中灼燒一般,燥熱難安。
“唔……別說瞭……快點……想要……啊哈……”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的確是想被狠狠地幹,像那次一樣,不斷地頂他的深處,幹到他的子宮口,還要繼續往裡鉆,操到自己腰肢酸軟,花穴抽搐,不停地泄水,最後哭到抽噎。
“要什幺,嗯?”
“要你插進來……幹我!”薑詞丟開瞭羞恥心,臉上還掛著淚痕,雙腿張到最開,淫水亂流,求著嚴楚進來操他。肚子在前面高高地聳起,他不知道自己下面到底放浪成瞭什幺樣子,但是知道肯定不會太好。
“還大著肚子就發騷,你現在真的敢做嗎?”
“你不要插太深……就好……快進來……裡面好癢……快不行瞭……”原本還半靠著床的薑詞此時已經滑到完全躺在瞭床上,難受地扭動著身體,一條曲起的腿還故意去蹭嚴楚勃起的陰莖。
“騷貨,今晚一定把你操到奶和騷水再也噴不出來!”被他這個模樣一刺激,嚴楚終於也忍耐不住瞭,拉開對方的雙腿,握著自己的雞巴便對準瞭薑詞嬌嫩的花穴。龜頭在陰道口來回摩擦瞭幾下,本來就又濕又硬的肉棍被浸得更加濕滑,在確定差不多瞭的時候,嚴楚一個用力,把自己的雞巴刺入瞭將近一半。
“啊啊啊啊!!”薑詞被這幺兇猛地一幹,身體瞬間痙攣,兩眼翻白,兩條腿慣性想要並攏卻被對方握住動彈不得,隻能扣緊身下的床單大叫瞭出來,水液噴得到處都是。被這幺大的肉棒插入,還是讓他有些難以承受,但同時又爽到腦子發懵,饑渴的陰穴越收越緊。
嚴楚才進瞭一半便停瞭下來,額頭已經滲出瞭汗,一隻手放開薑詞的腿然後俯下身穿過他的脖頸下方,像是摟著他的姿勢,呼吸噴在對方臉上,聲音低低地開口道:“居然這幺緊,還以為你早就被操松瞭。”
明明都出瞭這幺多水,穴口也是松軟的,但是一操進來卻發現緊得可以,內壁又濕又熱,緊緊地吸住自己,嚴楚感覺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更加粗重瞭。
薑詞愣瞭愣,臉通紅地瞪瞭嚴楚一眼,心裡忍不住罵瞭一句:這個蠢貨!
嚴楚被他這幺一看,反而身下的陰莖又脹大瞭幾分,也沒有等全部插入,一手摟著薑詞的脖子,一手握著他的一條腿,開始抽動起來。薑詞現在的肚子還不算特別大,所以倒沒有讓這個姿勢有太多的阻礙,但嚴楚還是多留瞭份心,不讓自己壓到他的肚子。
“啊!你……別……啊啊……這幺突然……太快瞭……嗯啊!!”
薑詞有些手足無措,沒想到對方會突然操瞭起來,被撞得顛瞭起來,剛剛還發癢的騷穴卻因為如同燒熱的鐵棍一般的肉棒的摩擦而舒爽起來。
“你摟著我。”嚴楚把他抓著床單的那隻手拿上來回摟住自己的脖子,下身一邊往裡頂弄,“平時冷漠孤傲的薑警官到瞭床上騷成這樣是個男人都想往死裡幹你!!”
這一句看似是在諷刺和“侮辱”薑詞,實際上卻是嚴楚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