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楚的手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兩片肉瓣的濕熱,而且脹得比之前更加肥厚,輕輕一按就有水泌出來。薑詞被他揉著花穴,眼睛開始變得濕潤起來,臉色潮紅,難耐地並著腿摩擦,一副抗拒著嚴楚的姿態,卻不知道他這個樣子隻讓旁邊的男人欲火更甚。
“啊……嚴楚……放開我!”
“越來越濕瞭,你確定要我放開?”
嚴楚感覺到對方的褲襠已經濕瞭一片,幹脆大手一撈,把薑詞整個人抱瞭起來,強行將對方兩條腿岔開背對著坐在自己身上,看上去像是摟著對方的姿勢。嚴楚把自己的腿分開一些,這樣也讓薑詞的腿分得更開,隨後一隻手摸著對方的肚子,另外一隻剛剛玩弄他下體的手鉆進瞭褲子裡。
“啊……別……”
“騷貨,昨晚不是操到流不出奶瞭幺,怎幺現在又開始流瞭。”嚴楚往上扯瞭一下薑詞的乳頭,發現那個地方今天又出瞭些奶水,昨晚明明做到最後已經流不出東西瞭,今天竟然又開始自動分泌乳汁。
薑詞根本沒有辦法回答他,被扯得呻吟瞭一聲,隻覺得腰間有些酥軟,不知不覺已經靠在瞭嚴楚身上,而下身則感覺到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正戳著自己的屁股,偷偷地縮瞭縮穴,便感覺到更多的黏液從花穴裡吐出,仿佛回憶起昨晚蝕骨的快感,粗大的肉身把小穴撐得又脹又滿,青筋狠狠地擦過自己的敏感的內壁,操到最深處噴水的泉口,頂到自己高潮。薑詞越想,被操得腫脹的肉穴就越癢,分泌出的騷水就越多。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薑詞再心裡提醒著自己不能這樣,在這樣下去一定會淪陷的,可是身體卻反抗不瞭來自這個男人的任何一點撩撥。
“屁股抬起來一點。”
嚴楚拍瞭拍薑詞的屁股,昨晚的紅腫還未退下來,身上的人因為這幾下眼角立馬滑下幾滴眼淚。
“疼……”
濕糯的語氣讓嚴楚先是一愣,下身立馬脹得更硬,沒註意到自己的語氣都變得溫柔瞭些。
“乖,我幫你把褲子脫瞭,然後給你好好揉一下你的騷逼。”
“唔。”嚴楚的話讓薑詞全身一熱,乖乖地抬起瞭屁股,任對方把礙事的褲子扒掉扔在地板上。因為懷孕,薑詞穿的褲子都是之前就定制好的,褲頭比較寬松,很容易就被脫瞭下來。
褲子褪下之後,薑詞勃起的性器和流水的肉穴都暴露在瞭空氣中,淫液直接流到地板上牽出一條銀絲。這樣光著下身,薑詞隻覺得一陣涼意,但是很快嚴楚的手便覆上瞭自己的陰莖,在上面套弄起來。
“啊啊……”薑詞發現嚴楚手上的繭子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包裹住自己的性器摩擦時有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用想也知道是拿槍拿出來的,但又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嚴楚成為特警並沒有多少年。
“薑隊,不準分心。”嚴楚舔瞭一下薑詞的耳朵,拇指在薑詞的龜頭上摩擦瞭幾下,感覺到那個小東西在自己手裡變得越來越硬之後,又往下摸到他的囊袋,那兩顆東西大概隻有自己的二分之一這幺大,顯得有些秀氣,嚴楚幾乎一隻手就能很輕松的把兩個都捏在一起。
“啊……別玩那裡……嗯唔……難受……”薑詞的理智很快就被嚴楚挑逗沒瞭,陰莖開始泌出前列腺液,身體一動便蹭到下身那個勃起的肉棒,隔著褲子頂著自己的後穴,讓薑詞後面也濕瞭起來。
“不玩這裡,是要我玩哪裡?這裡嗎?”嚴楚低笑著把手下移到那個早就泥濘不堪的花穴,手指分開他上面的陰唇,輕車熟路地找到藏在裡面的陰蒂頭,然後將指腹按在上面打圈。
“啊啊啊!”那裡本來就是薑詞其中一個敏感帶的核心,直接被人按著玩弄,淫水一下子噴發出來打在地板上,讓他一邊哭著掙紮起來,“不要……啊啊……太刺激瞭……慢點……嗚嗚……”
“很爽吧,薑隊長水越噴越多瞭呢。”聽到他說慢點,嚴楚卻壞心地加快瞭速度,兩根手指玩弄著上面,另外兩根揉弄著花穴紅腫的穴口,把人玩得緊抓著自己的手臂呻吟,“舒服嗎?”
“啊……不……”薑詞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瞭,隻能用力搖著頭。
“不舒服?”嚴楚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啊啊!不行瞭啊啊慢點要死瞭……嗚嗚!”薑詞沒想到隻是被對方的手指操弄,自己也能全身發麻,快感一陣又一陣傳遍四肢百骸,眼淚不停地往外流。
“寶貝,自己兩隻手把你的騷穴掰開。”嚴楚空閑那隻手把人往上抱瞭一些,然後緊緊地摟住,生怕薑詞一個激動滑下去瞭。而玩弄著他陰蒂的那隻手整個手掌心已經被打濕瞭,房間裡可以清晰地聽到噗嗤的水聲。
薑詞無力地掰著自己的陰唇,腦子一片空白,他快被嚴楚的手指操到高潮瞭,而對方根本還沒插進去。
“好癢……不夠……裡面也要……不要隻玩外面……啊啊……插進來……”越臨近高潮裡面就越饑渴,比任何時候都想要,薑詞開始欲求不滿地哭瞭起來,他想讓嚴楚又粗又熱的雞巴通進來,但是嚴楚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猛地把剛剛的兩根手指插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