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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初夜彩蛋

番外:初夜彩蛋

  (整合修改版,為瞭懷上喜歡人的孩子,薑隊長的初夜迷奸之路,H)

  身為孤兒的薑詞一直很渴望能有一個傢庭,但他也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畸形的身體,不正常的性取向……再加上不善言辭,別人總以為他很冷漠而疏遠他,實際上薑詞內心深處還是期望有一個能懂他的人。

  從發現自己喜歡男人開始,他並不恐懼,隻是有些難過,因為知道自己大概這輩子也不會收獲幸福瞭,更不會用擁有一個正常的傢庭,尤其是在他喜歡上那個人開始。

  因為一些機緣巧合,他突然萌生瞭一個讓自己也嚇瞭一跳的念頭,那就是懷上他的孩子。因為明白他不喜歡自己,所以薑詞隻希望那個人一輩子也不會知道,自己默默把孩子撫養大就夠瞭。身邊沒有一個人,弟弟也一直找不到……他真的孤寂太多年瞭,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起碼能讓他有繼續下去的動力。原本這隻是一個大膽的臆想而已,薑詞連怎麼實施都還不知道,就來瞭一個又快又突然的機會……

  那也是部隊完成瞭一次大任務之後,專門為他們開的慶功會。像他們這樣的人平時基本也是不喝酒的,但是這次情況特殊,連薑詞也小酌瞭幾口,不過完全達不到醉的效果,自然其他人也是一樣。隻是……其實薑詞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但他還是在那人的酒杯裡加瞭點特殊的藥。隻要一夜就好,如果能懷上孩子最好,如果懷不上,薑詞也大概這輩子不會再有臉做這樣的事瞭。其實他早就想好瞭,如果能生下孩子,他會想辦法離職或者下調,然後找個合適的人接替自己的位置。

  一切進展得很順利,果然很快那人便“醉倒”瞭。

  “薑隊,你扶他回去嗎?”隊裡一位小同志問道。

  “嗯,他醉瞭,先扶到我那裡去休息吧。”

  “好。”

  薑詞把人扶進瞭自己的房間,剛開始那人還有點意識,到瞭床上之後便昏睡瞭過去。

  “嚴楚?”薑詞拍瞭拍他的臉,發現對方並沒有醒來的跡象。

  薑詞把他帶回的是隊裡暫住的房間,因為隻有自己是單獨一間,所以也方便瞭做事。他表面看上去很平靜,仿佛真的隻是很正直地帶自己的隊友到自己房裡休息一晚那般,實際上一顆心早已砰砰亂跳,生怕嚴楚或者其他隊友察覺到什麼。

  在沉睡中的人沒有瞭平時的不羈和痞氣,但五官還是那麼立體和俊朗,眼睛很深邃,望向自己的時候總像是要把自己吸進去一般,薑詞最後的視線停在對方的唇上,猶豫瞭一下,還是親瞭下去。

  但隻是單純的碰瞭碰,不敢有再多過分的動作,薑詞隻覺得自己臉開始變得火熱,碰到嚴楚的那瞬間竟然真的有觸電的感覺。這是他的初吻,卻不知道是不是嚴楚的初吻,不過想想,也覺得不大可能,像他這樣的人,應該從小就很多人追。

  怕藥效維持不瞭太久,薑詞也沒敢再多做什麼,開始解他身上的警服。

  等衣服解開看到那人精壯的身材時,薑詞立馬就濕瞭,心裡又羞又興奮。脫下嚴楚的內褲之後,腿間那團伏在黑色叢林裡的“巨獸”讓他口幹舌燥,也不顧自己身上也還穿著警服瞭,薑詞低頭便舔瞭起來。

  像是吃糖那樣吮吸著飽滿的大龜頭,這也是薑詞第一次給男人口交,技術雖然生硬,但隻要想到這個男人是誰,就讓他仿佛渾身血液逆流,腦子發白,服侍得更加賣力。感受到手中的肉棍越來越滾燙,而且脹得越來越大,薑詞心裡湧起一絲微妙的成就感,同時又有些不可思議,雖然嚴楚的那根東西沒有勃起時看著就已經很大瞭,但勃起之後卻兩隻手都握不下,龜頭也變得很硬。

  薑詞把前面的部分含到嘴裡狠狠地吸瞭一口,發現那裡有些微咸的液體滲出,看來嚴楚應該也是很有感覺的。薑詞一邊舔得著迷,一邊從鼻子裡發出悶哼,下身濕濡的水弄臟瞭內褲,緊貼著自己的陰穴,覺得警服把自己勒得有些難受,薑詞解開瞭皮帶然後脫下褲子,有水液已經沿著腿根流瞭下來,空氣裡頓時蔓延出一股騷味。

  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得有感覺。

  下身又濕又癢,不停地冒著水,雖然還沒有開過葷,卻急不可耐地收縮起來瞭,前面的陰莖早已完全勃起,薑詞一邊舔著嚴楚的肉棒,一邊往下去摸自己的下體。除瞭前端,薑詞還有個部位比那裡更加有感覺,所以隻是出於本能地套弄瞭一下自己的性器,然後摸到下面出水的地方。

  薑詞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平常更是連碰都不敢碰自己那個禁忌的地方,有感覺瞭也不敢怎麼樣,前段時間卻特意忍著羞恥去查瞭要從哪裡進入。所以碰到自己肉穴的時候,整個人都羞得發抖。可是又真的很舒服,手指不敢插進去,看到嚴楚的肉棒,薑詞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想坐上去,然後用那根東西狠狠地摩擦自己的騷穴。

  番外之初夜彩蛋02(激H,破處,操進子宮,插得腳趾蜷縮痙攣)不小心

  嚴楚的肉根很快就硬瞭起來,薑詞連龜頭都要含不住瞭,所以等感覺到自己下身已經夠濕瞭,才吐出來,起身跨坐到對方的身上。

  兩人都是下身一絲不掛,上身還穿著警服,看到衣服薑詞又羞赧又興奮,明知道是很神聖的衣服,可是自己卻穿來做著這樣淫糜的事,肉穴的水已經流到瞭正對著的肉棒上。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薑詞臉上的熱度遲遲退不下來,一隻手握著那人的肉棒,炙熱的龜頭碰到自己花穴的瞬間,渾身一個激靈,差點把薑詞最後一點勇氣都沖擊沒瞭,最後還是一咬牙,開始往下坐。

  “啊!”那片處子之地第一次被破開,薑詞隻覺得穴口一陣劇痛,隻好又抬起瞭腰,喘瞭口氣。毫無章法的他頓時有些慌亂。

  另外一隻手摸到自己的穴口,用力往外掰開一些,流出的水雖然已經足夠潤滑瞭,但畢竟還是處子之身,那個地方本身又比普通女人要小巧緊致,所以也會更疼一些。握住龜頭在自己的陰穴周圍磨瞭磨,等流出的水把龜頭到柱身都澆濕瞭,自己肉穴裡面開始產生瞭空虛感,薑詞再次深呼吸瞭一下,然後狠著心往下一坐。

  “啊啊啊啊啊!”這回終於進去瞭,薑詞被捅得兩眼發黑,而就在此時,身下的人突然動瞭動。

  薑詞低頭,隻看到兩人連接的地方已經流出瞭鮮紅的血液,而嚴楚突然的動作更是嚇得他動也不敢動。

  “嚴楚?”輕輕叫瞭一聲,發現身下的人並沒有什幺反應,才松瞭一口氣,於是慢慢抬起瞭自己的腰。

  “啊……好疼……”薑詞不是一個會輕易哭的人,這一刻卻突然覺得有些難受,破處的疼痛,如墜入深淵的愛戀,以及自己現在並不光彩的行為,都讓他眼睛酸澀。雖然身體被滿足瞭,心裡卻有些低落,當然很快,腦子裡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就被下身的感覺給沖散瞭。

  薑詞並沒有把嚴楚的肉根全部都吞下去,但已經足以把自己的處女膜捅破。往上退出一些的時候有血流出來,薑詞隻覺得有些腿軟,很疼……因為實在太大瞭……但是又有種莫名的滿足和快感。

  “嗯唔……”薑詞本想盡量不發出聲音,本想慢慢往下坐,但是身下的人一動,他嚇得一抖,就這樣直接狠狠地坐到瞭底。

  “啊啊啊啊!!!”粗長的肉棒直接貫穿瞭自己,龜頭就這樣毫不客氣地頂到瞭自己的子宮。薑詞本想壓抑的呻吟又一次失去瞭控制。

  嚴楚隻覺得大腦一片昏沉,全身無力,而且異常燥熱,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卻像是墜入瞭深淵一般,困意不斷地席卷而來,讓他完全睜不開眼,腦袋混混沌沌無法思考,隻能感覺到快感不斷從下身傳來,自己的性器似乎被什幺濕熱的東西包裹住,出於男人的本能想往上頂。自己一頂,一聲粗重的喘息便傳入耳膜,像是他們薑隊長的聲音……

  果然自己還是喝多瞭。

  不過……迷迷糊糊中想到薑詞,下身又脹大瞭一些,以為自己不過置身夢中,於是用力地往上頂瞭起來。

  明明是處在自己的臆想之中,但是快感出乎意料的真實,讓嚴楚越來越亢奮,想要按著那個人的腰一陣猛插,無奈自己根本抬不起手,隻能挺動著下身快速地往上插,隻感覺包裹住自己的性器的肉穴一下子噴出瞭更多的水。

  “啊哈……嗯……慢……點……”薑詞被頂得整個人都亂瞭起來,他不知道嚴楚究竟是醒還是沒醒,但突然被對方用力地肏幹,到瞭從來沒有的深處,好幾下甚至頂開瞭子宮操瞭最裡面,爽得薑詞蜷縮著腳趾,雙手緊緊地掐住自己的大腿。即使理智提醒著自己趁嚴楚還沒睜開眼睛趕緊離開,但是身體卻控制不住地迎合著對方的撞擊,心裡甚至希望他……真的突然睜開眼來……這樣自己隱藏瞭這幺久的情感也算見瞭光,似乎背負的包袱也能輕一些……

  但最終還是沒能如願。畢竟嚴楚不是真的醉酒,而是被下瞭藥,過人的體能讓他恢復瞭一些知覺,但沒有完全的清醒。

  “啊啊啊別往裡瞭!要插壞瞭!!”薑詞崩潰地大哭瞭起來,因為嚴楚的粗長的肉根不斷地往自己裡面操,頂開瞭他不停冒水的子宮,這種快感讓他又爽又恐懼。

  “啊……操開瞭……”薑詞緊緊地抓著身下的人,但是嚴楚還是沒睜開眼睛,隻是下身感覺到像是有好幾個小口吸著自己的陰莖,引著自己不斷深入,似乎在夢中可以無盡地放縱,於是一點點操開那人緊閉的子宮頸,最後捅入瞭子宮裡面!似乎體會到瞭極致的快感,嚴楚開始發狠地抽插起來。

  “呃啊啊!!”

  坐在他身上的薑詞終於腰上一陣酸軟,趴到瞭嚴楚的身上。被操得浪叫不停,雙眼失神,眼淚和口水混為一灘,滴在嚴楚隻解開瞭扣子的胸上,私處的水被插得到處亂濺,之前流出的處子血早已經被之後淌的淫水沖刷掉瞭,隻有床單上還沾瞭一片殷紅。

  初夜彩蛋03(激H,操進子宮內射,第一次被操到潮吹)

  “啊啊別再深瞭!子宮要被捅穿瞭嗚嗚!!”薑詞隻是本能的覺得自己那個地方應該是子宮,無措地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被對方生生劈開的感覺又疼又爽,偏偏身下的人聽不見自己的話,隻是一個勁地肏幹。

  薑詞無力地趴在嚴楚身上任由對方的下身一次又一次發狠地操穿自己,沒有經歷過性事的他很容易就被帶到瞭高潮的邊緣,不敢去掐嚴楚隻能抓著身下的枕頭,一邊浪叫著,從花穴深處吐出一陣又一陣的水。

  失去意識的嚴楚自然也不會知道發生瞭什麼,所以在薑詞高潮的時候還是沒有任何減速地拼命抽動自己的粗壯的肉根。

  “停下來!別……啊啊啊……好酸……嗚嗚……又出水瞭……”完全陌生的快感讓薑詞恐慌不已,以前隻有射精的經驗,這是他地第一次潮吹,全身不停地痙攣,水像是沒有盡頭一般往外淌,被插得飛瞭一床。

  薑詞握著自己的玉莖的那隻手也根本使不出力,隻能隨著嚴楚的抽插跟著摩擦幾下,但即使這樣也硬得不行,沒一會兒就噴出瞭精液。

  “嚴楚……啊……嚴楚……”高潮中的薑詞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對方的名字,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會回答,所以才敢這麼任性,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嚴楚的動作似乎頓瞭頓,但隨之又是兇猛的抽插。

  “唔……嚴楚……好舒服……”身上的警服凌亂不堪,全身乏力,臉緊緊貼著嚴楚的胸膛,流出唾液和眼淚也滴在他的身上,花穴緊緊地收縮著,含著碩大的肉根,像是吸舔棒棒糖一般,被操得滋溜作響。

  “啊啊!又幹到子宮瞭!雞巴好粗……”

  “想要你的精液……待會都射給我……想懷上你的孩子……”

  薑詞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更用力地用自己的騷穴去研磨嚴楚的雞巴。

  薑詞停下瞭動作,龜頭被子宮腔緊緊的吸著,肉身卡在子宮頸,前面的陰毛刮著薑詞敏感的陰蒂,不需要太瘋狂的肏幹就足夠讓他爽得痙攣。感覺到體內的肉棒脹得更硬瞭,薑詞便知道他應該也是要射精瞭,於是慢慢直起身,兩隻手往下把自己的騷穴掰得更開,讓嚴楚的雞巴又深瞭一些。

  “啊哈……好爽……還要……射給我……”像是隻欲求不滿求操的母狗,薑詞饑渴的小穴不停吸吞著那根肉槍,渴望被精液填滿,渴望被這個人操大肚子。

  “後面也好癢……啊……嚴楚……”薑詞的手指滑過自己的後穴,那個沒有被疼愛過的部位也溢出瞭不少水,但是知道今天不能再做瞭,因為擔心嚴楚察覺出什麼,而且自己也沒做這方面的準備,太冒失如果受瞭傷也不好,所以即使又癢又空虛還是得忍著。

  “啊好脹……又變大瞭!”體內的陰莖越脹越大,把薑詞撐到瞭極限,突然,滾燙的柱身一抖,開始噴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

  感覺到體內一陣熱流不斷地打向自己的子宮,薑詞被射得又開始噴出水來,腳趾蜷縮著,蹬著身下的床單。

  “啊……好燙……太多瞭……都射進來瞭……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在隊裡沒有性生活,嚴楚也極少發泄,這次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濃,把薑詞整個子宮都射得滿滿的,滾燙的漿液刷過子宮壁,龜頭還卡在裡面,射得薑詞一邊哭卻一邊爽得顫抖。

  “嚴楚……啊哈……我……喜歡你。”薑詞像是用畢生力氣說完的這句話,隨後咬瞭咬自己的下唇。

  其實在射精的瞬間嚴楚有過一秒鐘的清醒,感覺一切似乎並不是夢,但是大腦沒讓他有太多的思考又重新混沌瞭起來,而薑詞並未察覺到這些,隻覺得自己的肚子被射得鼓脹不已,等嚴楚終於把精液都射完瞭,薑詞出瞭一身的汗,而且花穴也跟著再高潮瞭一次。

  沒有抽出去,薑詞坐在嚴楚的陽具上磨瞭磨,雖然精液已經射得很深瞭,但不知道僅僅這一次能不能讓自己懷上,所以還是讓嚴楚的陰莖在自己小穴裡多待瞭一會兒,這才戀戀不舍地抽出來。

  嚴楚的肉棒從薑詞小穴裡抽出的瞬間,白色的精液便順著腿根流瞭下來,薑詞看著臉又是一紅,小穴縮瞭幾下,竟又有瞭感覺。雖然隻做瞭一次,但嚴楚又大又粗的陰莖比之前猩紅瞭不少,看著讓人面紅耳赤。

  知道不能再做第二次瞭,床上還有自己的血跡,薑詞趕緊到浴室沖幹凈自己的身體,但沒有特意去把騷洞裡的精液引出來,就這樣穿著浴袍走出浴室,然後把嚴楚身體也清理幹凈,幫他把警服穿好,等弄好這些,薑詞一咬牙,把人半拖半抱扔到瞭沙發上,換瞭幹凈的床單自己在床上睡瞭過去。

  嚴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東倒西歪地睡在沙發上,因為身高太高蜷縮著睡瞭一晚還渾身酸痛,而這時候薑詞剛好洗漱幹凈從浴室出來。

  “嘖,薑隊可真絕情。”嚴楚揉瞭揉自己的脖子,明明有床可以睡居然把自己丟在沙發上。

  “嚴同志醒瞭就回去洗漱吧。”薑詞冷淡地繞過他,“該回隊裡瞭。”

  嚴楚笑瞭笑,算瞭,看在自己昨晚做瞭個不錯的夢,今天就不跟他計較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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