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楊氏昨黑踢翻瓷碗吃瞭驚嚇,第二天早上又看見窗腳的灰土上印瞭自己的鞋印,趕緊用腳底給蹭花瞭。打這以後,她便曉得兒媳婦是個心眼兒靈泛的人,不像外表看起來這般好糊弄,便自覺地收斂瞭行為!隻是一想到兒子像條狗一樣給女人舔下面以及兒媳婦那如此如醉的騷浪樣,心裡老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和牛炳仁這些年,被他那根雞巴捅瞭這些年,可從來就沒用嘴給她舔過!
每天睡覺前,牛高明也留瞭個心眼,早早地就將蠟燭吹滅瞭躺到被窩裡摟著女人先睡上一覺,醒來才把女人弄醒轉來裹在身下狂幹,也不點蠟燭,一夜要弄上兩三回,有時候弄到天都亮瞭才休歇下來。蘭蘭每夜都被喂得飽飽的,可是心裡頭隱隱地覺著有些失落,似乎少瞭點什麼,自傢卻也說不上來。
轉眼三個月過去瞭,正是麥子揚花油菜幹莢時節,一過瞭農歷四月的小滿,黃牛村的莊稼漢子都脫下瞭棉衣棉褲,換上單衣單褲在山坳裡趕著種棉花,女人則留在傢裡燒好午飯和晚飯裝到提籃裡送到地裡去,看著男人們吃完又提回來。
這天傍晚,牛炳仁帶著兒子高明和長工金牛從地裡回來,叮囑完金牛回傢之前準備好牲口過夜的草料,便在屋簷下舀瞭盆冷水擦擦眼臉,隻擦得一身輕松一身爽快,仿佛把白日裡的勞累全都擦落掉瞭似的;按平日裡的習慣,接下來他會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張專屬他的大靠椅上喝碗熱茶,然後「咕嘟嘟」地吸一會水煙筒,直到頭腦昏昏然的時候才仰面靠在椅子背上眨眨眼瞇盹好一陣子才到裡屋去和妻子睡覺。
可是今兒卻不同,洗完臉後牛炳仁就徑直往裡屋裡走,一踏進門檻來便將門閂插上。坐在床沿上牛楊氏見他這般神神秘秘的模樣不同往日,心裡一樂嘴巴便合不攏來,趕忙脫瞭衣褲鉆到單被下露出張笑嘻嘻的臉兒來迎接他。
男人心事重重地走到床前來,一歪屁股坐在床沿上馬著個臉,卻不來兜攬牛楊氏,甚至耷拉著頭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等瞭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咋的瞭?誰欠你銀錢沒還清?」
牛炳仁唉聲嘆氣地隻是搖頭,女人覺著蹊蹺,再三追問之下,他才開口說道:「你有沒有瞧見……高明到地裡就無精打采的?」
「咋的啦?我送晚飯的時候,瞧著還不是跟平日一樣麼?」牛楊氏奇怪地問道,「你是看著他哪點不對勁瞭?」
「咋能一樣麼?整個後晌,我和金牛都在不停地幹活,他小子倒好,幹不瞭多大會兒就嚷著要歇歇,反反復復七八次才挨到瞭天黑……」牛炳仁說道,不安地扭轉頭來看瞭看瞭女人,「回來的路上,我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瞭,他卻說沒有哪裡不舒服,隻是頭腦有點犯暈,我看他氣色也不像得瞭大病的人,從小到大也不是偷懶的熱,從來沒叫聲累,你說蹊蹺不蹊蹺?」
牛楊氏聽瞭,一時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癥,也著急起來,便說:「有些病不浮在臉上,旁人可看不來,趕明兒起早到鎮上找中和堂的胡醫生給看看哩!要是真病瞭,得開些藥回來熬瞭吃!拖久瞭可要誤瞭出工的呀!」
「就曉得看醫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個騙子,一副藥好幾個大洋,盡賣些樹皮樹根面粉渣渣的,劃不來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來氣,高明他爺後頭這幾年在中和堂花的銀子可不少,熬煎瞭喝下去一泡尿撒完瞭一點用也不起,身子骨熬幹後終於一頭栽倒在地上死掉瞭。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鎮裡偌大的一條街,就隻他中和堂一傢拿著獨勢,」牛楊氏無可奈何地說,瞅瞭瞅男人,男人兀自沉著個臉不吭聲,便道:「掙下銀錢守著幹啥?還不是為瞭兒子兒孫,要是這獨苗苗沒瞭……」
「凈放你娘的騷屁!我牛炳仁是這樣的守財奴?連給兒子看病的錢也舍不得花?」牛炳仁見女人要說出不吉祥的話來,氣沖沖地打斷瞭她,「你生下的這頭畜牲!怕是把力氣都花在瞭蘭蘭身上,淘出癆病來瞭哩!」
「這下倒怪起我來瞭,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養下的?」牛楊氏挨瞭罵,也不甘示弱地頂撞起男人來,「要說我兒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裡去?還不是日日死皮賴臉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女人嘴快,瞪圓瞭眼珠狠狠地嚷瞭句:「我什麼我?」,氣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傢的大腿肉上,紫漲瞭臉說:「你呀!真是越老越騷包瞭,都已經等著抱孫子的人瞭,還提那有的沒的幹啥?」
牛楊氏得瞭勢頭,便越發來瞭勇氣,數落起男人來:「要怪,也得怪你親自挑的好兒媳!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模樣兒倒是俊得很,可你卻沒看到骨子裡的騷,夜夜在床上扭著要我兒的雞巴,倒把那奶子那尻蛋養得肥肥白白的,也不曉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卻苦瞭我的兒呀!」
牛炳仁聽在耳裡,心神不禁隨之一蕩:這才三個月多四個月不到的時間,蘭蘭可是脫胎換骨般全換瞭個形狀——且不說臉面越來越紅潤,露在外面的皮肉越來越白嫩豐腴,單說那奶子,原本就堅挺得很,現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脹要把胸脯上佈塊繃開似的,還有那尻子,原本緊致也緊致得很,現在卻更加肥滿活泛起來,走起路來上上下下都晃晃顫顫的,讓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們女人!身上長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長個奶子,逗得男人來捏咂,下偏要長個口子,惹得雞巴去搗弄……」牛炳仁這話說得賴皮,他深知女人的厲害,一時也沒底氣把話說滿——誰叫蘭蘭是他親自挑下的兒媳婦呢?不過換做瞭別的女子,結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誰叫你來咂著?誰叫你來搗著?還不是你們男人自己找上門來的!」牛楊氏沒好氣地回擊道,她素來是和男人吵嚷慣瞭的,說起話來像吐枇杷籽一樣利索,「這世上要是沒瞭我們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瞭,還會有你?你也不能坐在床邊說我的風涼話?還一點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說不過你,你說的都對!」牛炳仁和顏悅色地說道,在所有的口戰裡他最終都會敗下陣來,「今黑我不是來和你吵嚷的,跟你說的這些話,就是讓你瞅個空子勸勸蘭蘭,黑裡不要來得那麼勤……」
牛楊氏還在氣頭上下不來,愣怔瞭一會才搞清楚男人這是在求她,心裡又是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為瞭和她睡覺才早早進房來的,便板瞭個臉說:「這東拉西扯的囉嗦半天,原是求我來瞭哩!你倒是說說,我得瞭你甚麼好處,憑啥要幫你去說?要說你自己不會去和她說?!」
「你……這就是耍渾瞭嘛!這種事,我咋說的出口,莫說蘭蘭是女子,就是高明是我兒子,父子之間也不好提這種事呢嘛!」牛炳仁訕訕地說道,「這得你們女人自己在一處說的好,就當著是私房話,不當心就說出來,又傷不著臉面!」
「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曉得,平日裝模作樣慣瞭,怕在兒子面前失瞭威嚴哩!」牛楊氏一針見血地點道,她曉得男人最喜好擺架子裝面子,看來這事還非得她出面不可瞭,當下便不動聲色地回道:「說得倒是輕松,也不曉得婆媳關系的難處,蘭蘭剛來的時節,我說什麼便做什麼,現在不一樣瞭,不說話是不說話,一說話又直又硬,嗆得人半天回不過氣來,怕是說不動的哩!」
牛炳仁聽瞭,一時間也著起慌來,「唉!這可咋弄呀?」他撓著頭皮嘆瞭口氣,皺著眉頭沒瞭主意。
牛楊氏瞅見男人焦頭爛額的模樣,強忍著得意挪過來湊在他耳邊說:「隻要蘭蘭不是團茄子不進油鹽,辦法嘛,倒也不是沒有!可是我也不能冒著這麼大危險對不對?」男人不明就裡,茫然地點瞭點頭,女人便趕緊趁熱打鐵地說:「看你能給我啥好處,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說……」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還要跟我討好處?」牛炳仁驚訝地說道,把一雙眼瞪圓瞭懊惱地盯著女人,「都老夫老妻的瞭,你還和我講價碼?咋可都是為瞭那碎崽兒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還缺啥。
牛楊氏尷尬地收起笑臉往枕頭上一倒,扭過臉去氣嘟嘟地說:「那不成!這種費力不討好的買賣我可不做,也做不來!」
牛炳仁見女人真來瞭氣,心坎兒便低下來,湊過臉去央求道:「好吧!好吧!你倒是說你要啥?墻根角的黃貨白貨隨便你拿!」他今兒算是豁出去瞭,一身的傢當全埋在南墻根下的泥土裡,女人是曉得的。
牛楊氏心裡一喜,扭轉臉來笑嘻嘻地問道:「男子漢大丈夫,吐出來痰可不能夠吸得回去,這話當得真?」
牛炳仁自以為得計:這些黃白貨給瞭女人,將來還不是兒子牛高明的。他當下便拍著胸脯脫口而出:「當真!」
「我啥貨也不要,我要……」牛楊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著從單被面上滑到兩腿間的位置,「我要你給我舔著這裡!」她狐媚著眼說,抓著男人的手掌挨磨著那話兒,盡管隔著一床單被,卻也挨下一陣「簌簌」的癢到穴裡去瞭。
牛炳仁卻像摸在火炭上一樣地抽回瞭手,「這可要不得,你那下尿的地兒,咋能叫我用嘴巴給你舔?」他連連搖著頭說,光是想想就覺得惡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兒?我給你舔瞭這麼多回,你給我舔舔就要不得瞭?」牛楊氏氣不打一處來,籠統算下來不下二十回瞭,有幾次還是男人杵到嘴巴邊逼著他舔的,「你的雞巴就是雞巴,我的屄就不是屄?!」
「嗨!真是越說越沒譜瞭!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來,你也得不著好處呢嘛!」牛炳仁想當然地說,仿佛女人給他舔雞巴全是為瞭自己得到好處,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給女人舔屄的?傳出去可丟瞭先人瞭!」他嘟囔道。
「在我這肚皮上,你傢先人還丟的少呀!」牛楊氏真想跟他說他兒子已經給兒媳婦舔過屄,早將牛傢的先人給丟盡瞭,不過那樣也等於承認瞭自己不要廉恥偷看的事——隻有傻子才會那樣說!「你不給我舔就算瞭,扯啥先人做胯襠佈子?以後,也不要和我提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貍說啥!」她賭氣將被子蒙瞭頭面,一扭身朝裡睡下瞭。
牛炳仁吃瞭這一碗閉門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隻得站起來在床前來來回回地走,幾遭走下來便下定瞭決心,伸手推瞭推女人討好地說:「舔是可以舔,不過,就是不曉得……你那屄洗過瞭沒?」
「早洗過瞭!」牛楊氏將被子一掀,露出頭面來笑吟吟地說道,「你這回是坐在磨盤上想轉瞭,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雞巴來日,我這張屄豈不早就生下黴苔長瞭銹塊瞭?」她的眼眸裡早閃過一片迷離的光,手一揚早將被子揭開在一邊,露出整個白花花的身子來將兩腿大大地叉開成瞭「大」字。
「這浪條子,真個騷得底兒都沒瞭!」牛炳仁苦笑著閉上瞭眼,將嘴巴杵到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間移過去,還沒親到屄上,早嗅著瞭一股騷香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沒曾想聞著是這味兒,點都不臭,反而是噴香的!」
「唧唧歪歪地說啥哩!快些舔呀!」牛楊氏早等不及瞭,扯著男人的頭發拽到胯間,一挺腰將肉穴朝著他的臉面貼瞭上去,濕噠噠的穴口正蓋著瞭熱乎乎的嘴巴,舒服得她渾身一顫輕聲哼瞭一聲:「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觸到淫水四流的肉穴,便明白女人早就來瞭興致,自己是中瞭她的圈套瞭哩!不過事情到瞭著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經不可能的瞭,隻得張開嘴唇銜著兩片又軟又長的肉片兒「吱溜」一吸,吸到齒縫間輕輕地咬住瞭。
牛楊氏冷不丁打瞭個冷戰,張口顫聲叫喚瞭一聲:「哎喲喲!死鬼,你輕些……輕些兒咬哩!」她說不出這種感覺是痛還是癢來。
牛炳仁以為自己太用力弄疼瞭女人,慌忙中便松開瞭嘴巴,女人卻失望地叫瞭一聲「不要」,他隻得趕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來,將膝蓋卷曲起來推到咕嘟嘟的奶子上壓著,讓那張肥大的屄凸隆出來。
「這味兒真是美死瞭!」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瞭一下嘴皮便貼瞭上去,新刮的胡茬又段又硬,紮在女人的軟乎乎的肉團上,女人便癢得篩糠似的顫抖,張開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來。
「死鬼冤傢!甭停……甭停下來呀!」牛楊氏浪聲浪氣地叫道,一顆腦袋在枕頭上來回地翻滾,滾得頭發亂成瞭雞窩,她的屄裡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燒起來一般——這三個多月以來,兒子都不曉得給小騷狐貍舔瞭多少回哩!
濕潤的嘴筒子在稀軟的肉團上來來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液便從肉縫中泛濫出來,牛炳仁努進舌頭去探著瞭一汪溫熱的潭水,便宛轉著舌頭在內裡不停地刺探、翻攪,直攪得滿嘴的胡茬上都掛滿瞭晶瑩的液膜和黏絲。
其實男人的舌頭隻是專註在肉穴之中,並沒能顧忌其他部位,而牛楊氏卻故意騷聲騷氣地叫喚:「哎喲呵,甭舔陰核,舔得真癢……癢得受不瞭!」她一邊作出無意的暗示,一邊抓扯著男人的頭發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會瞭沒有,抬起頭來咧開濕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瞭兩聲,「我的雞巴也硬瞭,你也得給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雞巴可是個好手,關於這點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著瞭。
「今黑裡月亮打西山出來瞭咧!」女人笑嘻嘻地說道,一邊把卷曲得發麻的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脫上衣的同時她也抓著男人的褲腰往下扯——連這短暫的停滯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難得一硬的肉棒瞭。
「我要在上頭!」她推開壓上來的男人要強地說,翻爬起來騎在男人的頭上,低頭含住瞭男人那根暴漲得滾圓的龜頭,散發著麝香的龜頭在口腔裡「突突」地彈跳著,在舌頭靈巧的纏裹下歷史發出一片「賊賊」的響聲來。
「嗬嗬!我的親娘,你莫把偌大的棍子給舔化舔沒沒瞭……」牛炳仁喘著粗氣張開眼睛一看,水淋淋的肉穴正懸停在他的臉面上方,便夠起頭來伸著長長的舌頭在那鮮紅的肉褶裡上上下下地掃刷起來。
牛楊氏將柔軟的嘴皮輕輕地包裹住雞蛋一般大小光滑的龜頭,將那咸咸津津的奶酪味貪婪地裹入口中細細地品咂瞭一會,便開始搖擺瞭頭款款地套弄起來,在其間她甚至覺著自己清晰地聽見瞭肉棒中血湧流的聲音——簌刷簌刷……好戲才開頭,火熱的口腔在肉棒上套出波波的快感,牛炳仁便有些吃不消,「呼呼」地邊喘邊叫喚著:「噢呀……咂人精血的老妖精!你要將我咂死瞭才好咧!」他快活地掃點女人腫脹的肉芽,吮咂肉穴裡腥香的淫液,「咕咕」地咽到喉嚨裡吞到肚腹中——盡管他還不曉得如何才能讓女人高潮!
「嗯哼……嗯……好快活!」牛楊氏意亂神迷地呻喚著,整根雞巴都遭她舔瞭個遍,最終到達瞭肉棒下面的陰囊上,用嘴皮夾著松松皺皺的包皮拉扯,還用手將包藏在裡面的鳥蛋擠攏在一塊舔著玩耍!
「啊呀!疼得受不瞭啦,你這騷貨!」牛炳仁粗魯地叫罵著,抽出手來在女人的尻蛋上拍瞭一掌,打得女人「啊」地一聲哀嚎,那肥肥的屁股便晃晃蕩蕩地抖動瞭幾下,看在眼目裡煞是撩人。似乎是為瞭報復女人,他將攻擊部位鎖定在肉核上——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鼓動著舌尖頻頻地點擊挨磨那腫脹的發亮的肉丁。
果不其然,牛楊氏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大腿上的肉繃的一綹一綹地發緊,張著嘴大聲地叫喊著:「就是那地兒……那地兒……好受活!還要快些……快些舔……」她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腦袋裡昏昏迷迷地分不清瞭白天黑夜。
「你可別自顧自己受活呀!也快舔我的牛子……」牛炳仁不滿地喊道,掰著女人的屁股把頭紮在女人的大腿根,像隻發情的貓一樣「噼噼啪啪」地狂舔不已,直舔得那鮮紅的肉褶簇在一處攢動著泌出絲絲黏液來,扯著長長的絲線滴落在他的下頜上、脖頸上,濡得他的頸項一踏裡稀糟糟地難受。
牛楊氏升起頭來舔瞭舔亮晶晶的馬眼,重新將嘴巴打開含住龜頭緩緩地含下去。龜頭才沒入口中,男人便挺動著尻子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他將溫暖的口腔當著屄開幹瞭。牛楊氏緊張地將嘴巴嘬成一個「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出氣,任由那肉棒頻頻地插到口中發出一陣「噼啪噼啪」地聲響。
牛炳仁就這樣舔著插著,齒輪刮擦著龜頭讓他一陣陣地顫抖,小肚子裡夾裹著一團強勁的氣流,旋著旋著就將他的氣力往外抽——他曉得自己就快要撐不下去瞭,便囁嚅著將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瞭!快到瞭!」他已經開始肆意地大抽大送,準備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後一刻瞭。
牛楊氏一把攥住滑溜溜的肉棒,著急地叫一聲:「你得加把勁兒!我也快來瞭哩!」復又低頭含住碩大的龜頭急速地吞吐起來——穴裡早備好瞭一腔滿滿當當的淫液,隻要一點點的刺激便可噴男人一個滿面白!
牛炳仁依著女人的話瘋狂地順砸起來,一口煙的時間不到,那氣流便沿著雞巴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竄,慌得他咬瞭女人烏黑的肉片兩腳一伸,使勁地往女人的嘴巴入進去,頂在喉嚨眼裡「撲撲」地一陣狂噴……倉促之中牛楊氏隻得長大瞭嘴巴滿含著,滾燙粘稠的精液湧入口腔裡,滿滿當當地盛滿瞭整個口腔,她「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轉狼狽的臉面來叫一聲:「來瞭!」便歪在男人的大腿上爬伏著動彈不得瞭。
牛炳仁松開嘴巴,頭往後撤開兩寸遠的距離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張嘴巴似的閉合著,中間夾著兩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無助地瑟瑟發抖,一眨眼的功夫,緊閉的肉穴猛乍裡向外翻土出鮮紅的肉褶子來,一股濃白的淫液隨之噴灑而出,噴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臉膛上……到處都是。
牛楊氏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舔嘴麻舌地睜開瞭眼睛,肉棒還在眼前一抖一抖的顫動不肯軟塌,還有明亮的汁液混合著白色濃液的從馬眼不斷地湧出來。她可舍不得這些寶貴的瓊漿玉液,掙紮著伸出手去扳到嘴邊舔瞭個精光。
女人從身上下來調轉頭來的時候,牛炳仁早已癱軟得像一堆爛泥似的瞭,他正在氣息奄奄地呻吟著,迷瞭一雙眼有氣無力地問女人:「瞧你幹的好事!明兒還能生龍活虎地領著金牛高明下地幹活麼?」
「你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淫水流瞭這一河灘。」牛楊氏滿面含笑地找來黃表紙,給男人擦幹瞭淋漓不堪的胯襠和胸脯,俯下身來在他耳邊滿意地說:「還有你的精液,簡直就像熬稠瞭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飽足瞭,美味得很!」
「明兒你就不用吃飯瞭!吃一頓精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嚨著打趣女人,雞巴難以滿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給征服瞭,這讓他又驚又喜,「要是你覺著歡喜,往後日日我給你舔,舔幹你這眼流不盡的泉!」
「你是舔起興頭瞭咧!」牛楊氏「咯咯」地笑著偎在男人身邊躺下去,伸手摟著男人保證道:「要是你有心給我舔,舔得我高興,我就三天兩頭地從雞籠裡捉雞殺給你吃,好好地補補身子!」
「得瞭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沒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雞絕大部分都要拿到鎮子上去換成銀錢,就是女人願意給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腳耙手軟的,明兒起不來……早間我說的事,記得抽個空兒給蘭蘭說說,不要淘幹瞭那碎崽兒的身子骨,變得跟我一樣不中用……」
「好咧!我記在心頭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