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好雲水話劇社的人後,吳八說:「委屈你們在這呆一夜吧,明天不送錢來,有你們好受的。」
謝長林道:「你這樣做很沒道理,他們這些人裡還有夫妻在,你把他們關起來很不人道。我想和你吳隊長單獨談談。」
吳八說:「哈哈,看看,還是當頭的有眼色,可以啊,跟我走。」
謝長林和吳八來到瞭值班室裡,吳八說道「謝老板,怎麼,有暗藏的錢吧,你挺識相的啊。痛快點,拿出來交瞭罰金,你們回傢睡你們的覺去。」
謝長林說:「吳隊長真聰明,過來我拿給你。」吳八信以為真,走到謝長林跟前。沒料到謝長林輪起巴掌就給瞭他一記大耳光,打的吳八眼冒金星。吳八正要掏槍發作,謝長林拿出一張信箋放在瞭吳八面前。
吳八一看傻瞭眼,上面是軍統局局長戴笠的親筆信。(特別證件:謝長林為我局特派員前往上海公幹,上海所有軍警部門均應全力配合。提供方便,不得懈怠。見此信者必須無條件服從謝之指揮,違者立決!)
吳八嚇的是三魂找不著二魂瞭。連連說:「是謝特派員微服蒞臨指導啊,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你老來前倒是先給小弟一聲招呼啊,我也好接待安排您老。不如這樣,我馬上給特派員您安排處所,給您洗塵。」
謝長林擺瞭擺手,「不需要瞭,我這次也是臥底這劇社的,這劇社有問題,有共黨分子化裝成劇社成員來上海和當地的地下黨接頭。我來的目的就是找到線索,一網打盡,所以不能聲張。你差點壞瞭我的事啊。」
吳八說:「那我馬上放瞭那些人就是,您老看行嗎?」
謝長林說「不行,馬上放肯定會被內部共黨分子懷疑。還是明天早上再放吧。你馬上給我整點吃的來,這臥底也不是人受的滋味。另外我來的事不許告訴你們包處長和金副處長,明白瞭嗎。」
吳八馬上討好的說「是,是,一定。您放心!這樣吧,我請特派員上百樂門去吃吧,吃罷找幾個妞陪您散散心。」
「好,可以。你小子挺會做人的,以後就跟著我吧,不過我們出去時間不能長,不然劇社裡那些人要懷疑的。另外告訴你一聲王黑頭是我們安插在劇社的人。」
百樂門,吳八點瞭一桌子菜,吃罷瞭山珍海味。吳八找瞭幾個舞女過來,被謝長林揮揮手趕走瞭。
「我不稀罕這個的,先把這劇社的共黨案子瞭結瞭為重。到時候劇社裡那些年輕漂亮的知識女子,一個也跑不掉的。那可都是良傢女人啊,好多就是大傢閨秀裡的讀書人,洋學生出身的,比起上海這些舞女來,幹起來才有風味啊。」
「哈哈哈哈」吳八大笑瞭起來,一豎大拇指道「還是特派員有眼力啊,本來我的打算是明天你們劇社不拿錢過來,就準備把那三個女的捆綁起來強奸瞭,瞧她們那俊俏的模樣,還都穿著性感的高跟鞋那,真她媽的讓人眼饞啊。現在才知道是特派員您早訂好的貨啊,小弟我也隻能看看,飽下眼福瞭啊。來,幹杯!」
謝長林說「別者急啊,大哥我一人也玩不瞭這麼多女人的,屆時你挑揀上兩個就是。」
「真的啊?多謝特派員瞭啊。到時候我就要那個姓張的女人一個就夠瞭。其他的都是您的成嗎?」
「哦,你說的是張丹晨啊,那個不行。想奸污她的男人可是太多瞭。她可是上海復旦大學國文系畢業的,不是駁你小弟的面子,這個張丹晨是我一到劇社就早盯上瞭的俊妞。可惜她和那個姓黃的結瞭婚,不然我早把她幹的死去活來瞭,玩夠瞭再說。你那,還是挑別的吧。好瞭,這事以後咱們再說瞭,咱們得趕緊回牢房瞭,不然要被懷疑瞭。」
牢房裡,劇社的人都在等著。
黃曉河問「社長你沒事吧?」成山也問道「怎麼和他們談的?」
謝長林說「沒事,和他們爭論瞭半天,他們也害怕我們告他們敲詐,說好明天會放我們出去的。」
這一夜,劇社裡的人都沒睡好。第二天,果然吳八過來開牢門瞭。表哥也被吳八通知來接人。
「你們大傢都聽好瞭,本隊長念你們年輕,又是初犯,不追究你們的責任瞭。但是今後不允許男女混居瞭。出去後把房子問題解決好。走吧!」
一行人回到表哥傢,商量起來瞭。首先是房子問題,沒房子住,別說的排演話劇瞭,就連正常住宿都成瞭問題。最後謝長林說,這樣吧,大傢都休息吧。我和成山,許軍,黃曉河去找接受處一趟,和他們協商要回房子的事。許軍的愛人於潔叮囑許軍和社長小心,不要接受處的人吵架。
社裡人走瞭後,男女演員都收拾瞭一下房間。張丹晨和孫雁去幫表哥的太太洗菜作午飯去瞭。於是於潔做在梳妝臺前,看起瞭成山才編的新話劇《不死鳥的終生遺憾》瞭。
於潔今年26歲,父母都是教書先生,自己也是畢業於蘇州師范學院,抗戰時來到上海,參加瞭雲水劇社,後來又和劇社一起轉去瞭重慶,在重慶和導演許軍結瞭婚。
於潔今天穿的是米色旗袍,長絲襪和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顯示出瞭知識女性的卓越風姿。於潔的新婚丈夫許軍是我黨的地下工作者,代號雄師。也就是謝長林要找的人。
躺在地鋪上的劇社道具師王黑子正在受謝長林指派在監視這兩口子。謝長林目前也隻是懷疑,而沒證據。而王黑子本人卻是樂此不彼,因為年輕俊秀的於潔早就是他蓄謀已久的強奸目標瞭。他數次幻想著扒光掉於潔的旗袍,舒服的奸污著這個美人的情景瞭。他百無聊賴的睡在地鋪上,盯著於潔的秀美的雙腿雙腳看個不停。但他不敢輕舉妄動,這樣會壞瞭謝長林的事,他知道那是死路一條,非被槍斃瞭不可。
看著看著,他發現自己的下身那玩意越來越硬瞭。此刻又不敢碰上於潔白一下。急的到處亂看,眼睛突然一亮,他發現床底下擺放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他知道這是劇社被譽為頭號美腳的美少婦張丹晨的鞋子。
這個王黑子當然也想張丹晨的心思,隻是他清楚,張丹晨是他的上司謝長林早霸在手裡,隻是還沒實施強奸到手的對象。所以就一般不去想張丹晨的事瞭。
但此刻自己欲火燒身,便看瞭正入迷看劇本的於潔一眼,於潔根本沒在意他。
他就悄悄的伸手去鉤床下張丹晨的高跟鞋,想鉤到手裡,手淫用。
把張丹晨的一雙鞋全鉤過來後,王黑子很激動。這是雙很性感的高跟鞋。他見於潔沒註意到他,便把張丹晨的鞋拿進瞭被子,以此遮掩。在被子裡,他把自己的陰莖貼上瞭張丹晨的鞋上,磨蹭著。看盯著於潔的雙腿看,幻想著這是自己在強奸著於潔、如此,快感很快的來瞭。他輕輕的「嗷」瞭一聲,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瞭張丹晨的鞋坷拉裡,有些射在瞭自己的被子上。
輕微的驚叫驚動瞭看劇本的於潔,她低頭望瞭王黑子一眼。見王黑子滿臉通紅,神情異樣的正看著自己。便善意的說「王道具,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沒事。許太太,您忙您的。」王黑子顧做鎮靜。
於潔覺得王黑子怪怪的,挺不舒服。放下劇本站起身來,往外走去。正好張丹晨和孫雁走瞭進來。
張丹晨說:「於潔,馬上一會吃飯瞭。吃完飯我們一起去逛逛永安商場吧。」
「好啊,正好一會社長他們回來,咱們請個假就去。不過昨天晚上被那個吳八隊長把我們關瞭一夜,弄的很瞌睡,咱們早去早回可以睡多一會兒。」
孫雁是個重慶姑娘,紮著兩條長辮子,腳蹬一雙中跟一道帶的學生皮鞋。她是重慶西南聯大的女學生,也是在重慶參加劇社的,沒來過上海,自然更想上街看看,嚷嚷著要換鞋子上街。
地鋪上的王黑子一聽不好,一會張丹晨肯定也要換鞋,趕緊草草的用被裡子擦瞭擦射張丹晨鞋裡的精液,快速的把鞋子放回瞭張丹晨的床下。
果真,張丹晨和孫雁過來換鞋瞭。張丹晨看也沒看的就從床下拿出才被王黑子射瞭精液的那雙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