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潔嚇瞭一大跳,當即就問「你幹什麼?放開我。」
陳五松開抓著於潔的手,恬不知恥的說「你這小娘們,你驚嚇著我們老爺瞭,還想走啊。」
於潔道「我嚇著他瞭?別胡說八道瞭。神經病!我走瞭,開門。」
金大牙一邊松開捂著褲襠的手,一邊帶著淫笑的說「姑娘,你是嚇著我瞭。不過我不怪你。作為賠罪,你坐下陪我喝壺茶再走吧。這個要求不算高吧?」
「你作為黨國的要員,打傷我們愛國劇社的人不說,還無中生有的扣押我一個普通的女演員,你到底想幹什麼?」於潔並不懼怕金大牙。
金大牙見狀,很是不快。說「你作為一個女洋學生,不要不識抬舉。大爺我請你喝茶那是看得起你。你看你那個騷樣,長得性感不說,還盡穿這麼勾人的裝束。分明是想妨害風化。實話不害羞的告訴你,大爺我今天看到你,下身的雞吧裡射出來瞭。怎麼著?你還不該陪我金大爺喝壺茶嗎!」
聽金大牙這麼一講,於潔頓時是又羞又氣,臉紅的一大片。她怒氣的說「你真是個老流氓啊,自己不要臉,該怪在別人身上,你還是人嗎?」
「好,好。好,就算我不是人吧,你今天也得陪我喝茶,不然你走得瞭嗎?你是不說想喊人啊?想喊你就喊吧,看誰幫得瞭你。」
於潔意識到瞭自己目前處境的危險,到這時候她才註意到瞭環境。金傢院子裡,屋子裡就自己和金大牙,陳五,還有院門口看門的打手。要是這個老色鬼來硬的,自己肯定是吃虧。不如拖延時間,見機行事的好。她鎮靜的說「喝茶就喝茶,不過不要用這種方式請人喝茶。你是大官,註意你自己的身份。」
見於潔肯坐下來瞭,金大牙是喜出望外。連忙上前一把抓住於潔的白皙的手,把她牽到瞭椅子上坐下。吩咐道「劉媽,陳五,給我尊貴的客人於小姐上茶。我先失陪一下。」他給陳五使瞭個眼色,叫他看好瞭於潔。自己上樓回臥室換下剛才由於窺視於潔而被自己精液潮濕瞭的內褲。梳瞭梳沒幾根的頭發,就又趕下樓來。
喝茶喝瞭近一個小時瞭,金大牙不停的誇贊於潔的美麗漂亮,說的於潔汗毛孔直豎,起瞭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也隻能不知所雲的和他胡拉扯閑話。金大牙一會是劇社發展,一會是對話劇的見解,一會是關心於潔的生活,但眼睛是不離於潔的下身和胸部。見金大牙總是盯著自己旗袍開叉處的肉色絲襪的腿和穿著白色高跟鞋的腳看。於潔惡心並本能的往回收瞭收腳。
金大牙見於潔在有意躲避自己看,便假裝彎腰去揀掉地上的雪茄煙,趁於潔沒防備,一把抓住她的那隻腳,使勁在她俊秀的腳面上捏瞭一把。於潔本能的一抽腳「金處長,請你放規矩點。」
「呵呵,不是不是,我是想看看你的鞋子是什麼牌子的罷瞭。於小姐的腳長的真美啊。你那個編劇男人和你上床時,一定捏腫過你的美腳吧?是嗎。」
「你一個處長,管著上海臨時市政府,沒想到你是一個小地痞流氓啊。問這些話你不臉紅嗎?」於潔站起身來說「時間不早瞭,我也榮幸的陪處長大人喝過茶瞭,我該走瞭。」
陳五還想阻攔於潔出門,被於潔一把推開瞭,她毫不猶豫的打開瞭房門,走到瞭院子裡。陳五急忙問金大牙「我給您抓回來,這會是好機會,您把她按住強奸瞭算瞭。」
金大牙示意不必這樣。等於潔開瞭院子門出去後。金大牙才洋洋自得的說:「老五啊,這老話說的好,好事不在忙中取。她於潔能跑到哪兒去啊,遲早是要被老子的雞吧插的半死的。再說要奸也得先奸瞭那頭號大美人張丹晨啊,這個張丹晨太有洋學生加洋太太的氣質瞭。等把她弄到手再說。然後於潔這個騷娘們也跑不掉的。我是在想在什麼時機強奸張丹晨最恰當,因為不是奸完就算瞭的,這個張丹晨我是要長期霸占的。所以不可操之過急。咱們先給她們好好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慢慢來。」
「老爺就是精明,這帳算的高明。陳五佩服。」
「陳五,你也跟瞭我多年瞭,我金某不會虧待你的。這雲水劇社裡漂亮妞還不在少數,到時候,我把姓張的和姓於的弄到手後。我批準你也奸上它幾個。」
「真的啊?那我陳五真是感恩不盡瞭。不過我最想奸的是那個新民晚報的女記者。那可是真正的俊俏娘們啊。」陳五說著口水就快流下來瞭。
金大牙一楞「你說的是那個叫歐陽佳慧的女記者啊,哈哈,那麼高貴的娘們你也敢想她心思啊。告訴你,這你可是辦不到的。她老爹是匯風商行的大老板,和軍界交往甚密,和蔣經國也有交情。那小娘子長的是漂亮,但誰敢動她啊?動瞭她,你老五的小命就沒瞭。你還是另選一個吧。」
陳五說「哦,這麼有來頭的啊,我陳五還以為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記者那。那就不想她瞭。」
快到中午的時候,黃曉河夫婦回來瞭。原來他們在醫院時商量後決定,暫時搬回表哥傢,等謝長林從南京回來後,再做商議。看完傷後,成山等三人直接回到表哥傢去瞭。黃曉河夫婦回金傢來一是通知金大牙一聲,二是順便拿點物品。
金大牙沒想到,這幫演話劇的文人居然會不買他的帳,決定就是不交房租搬走。自己連一點竹杠也沒敲詐到,實在是有點氣急敗壞。
看著黃曉河夫妻倆在房間整理東西,準備離開,金大牙走到他們的房門口說「好啊,你們這幫臭文人,真是翻臉無情啊,我就是適當的收點房租,有何不可啊?這說搬就搬啊,那明天也不來我這辦公瞭?」
張丹晨道「哦,金處長,我們暫時不再來瞭,等社長回來後,再說吧。」
金大牙說「好吧,既然你們無情,那我也無義瞭。把上個月的房租給我付清瞭。」
黃曉河說「對不起,金處長,一切等謝社長回來再說。」
「等不等你們頭回來是你們的事,是你們住我這的,你們就得付清瞭。不然你們就作為人質扣在我這,不交清房租,就送你們去警察局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