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玩的有點奇怪,明眼的人能看出來:江雕開每一次都是針對江新月,江新月肚量卻極大,每次反而針對的是她的下傢南宮祭,南宮祭肚量更大,唇角一直都掛著淡淡笑意,他仿佛有意替江新月“報仇”每一次問題都針對江雕開,三人正好形成一個循環。
不過江新月有點背運,其他幾個人不經意的“飛箭”總是正好落在她頭上,她隻能認倒黴,差不多每一輪下來都是罰她喝酒。她也不在意,應該罰的時候她也痛快,不會磨磨嘰嘰的,她平時並不怎麼喝酒,表面上看也文文靜靜的樣子,但她知道自己是有些酒量的,幾輪下來,連包大龍都叫好,說江新月是女中豪傑。
第二個遊戲大傢轉戰到瞭客廳,把兩張茶幾拼起來,男生占一邊,女生占一邊,楚河漢界一般。包小月拿瞭隻裝瞭很多字條的玻璃罐,指著罐子說:“這裡面都是剛剛大傢寫的問題哦,而且這些問題要多麻辣有多麻辣,要多刺激有多刺激,這個遊戲的名字呢就叫做──真心話大冒險,哈哈,現在遊戲開始瞭,我先搖一搖罐子,然後從裡面抽出一張字條,然後每個人都要答,而且要答真心話,註意,不管問題有多刁鉆,都要答真話哦,不然就罰酒三杯,開始瞭。”
江新月雖然知道自己有些酒量,但也從來都沒喝過這麼多,她差不多喝掉瞭足足有一瓶半的葡萄酒,連她都開始佩服自己瞭,看來她的記錄又要刷新瞭。不過,酒勁似乎現在才開始發揮作用,頭開始有些暈沈沈的,有一瞬間眼前正在說話的包小月變成瞭兩個,她分神瞭一小下,致使包小月說的話有幾句沒有聽清。但是她的大腦是清醒的,而且異常興奮。
包小月抽出紙條,吐瞭吐舌頭念道:“目前在座的人是否還是處女或處男呢?把YES或NO寫在面前的白紙上展示給大傢。”
江新月被湧上的酒氣嗆瞭一下,咳嗽瞭兩聲,幾束目光都迅速轉向她。她站瞭起來,“那個……你們先玩兒,我先去收拾餐桌……”她要溜,被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按住,“姐,遊戲已經啟動瞭,聽到的人都必須回答啊。”
江新月呼瞭口氣,剛剛的遊戲還好,這個遊戲也太露骨瞭吧,現在的孩子都這麼開放嗎,她有點吃不消瞭。不過這些孩子都精著呢,怎麼肯放她走呢。
包小月說:“大傢比較期待誰的答案呢?”
高照慢條斯理地說:“我比較期待……姐姐吧,開始我以為姐隻有二十歲左右呢,容貌和身姿都很像處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實際年齡又不大可能,即使是處女也應該是老處女瞭吧,so……很好奇。”
包大龍也說:“我也是,但是我覺得姐姐一定還是處女。”
江新月窘死:“為什麼都要說我。”
“姐,這是你的榮幸呢,說明男生都對你有興趣啊。”包小月說,“可是我覺得該好奇的人最應該是開啊,自己的姐姐還是不是處女,呵呵,他是不是有時也會這樣好奇的想這個問題呢?”
“當然不會。”江雕開看著江新月說,“因為隻有對未知的問題才會好奇。”
大傢嘩然。江新月瞥開視線,江雕開的目光讓她腦海裡飄過“車震”這兩個詞,其實對於“性”江新月並不像她表面看起來那麼保守,她以為她和林南那隻是她自己的事,沒想到江雕開那樣在意。
大傢都亮出答案,齊刷刷的NO,隻有薑薇一個人是YES。這答案倒讓江新月有點震驚,其實她早就擔心過,可是內心還是有些逃避,心想阿開大部分上下學時間都很準時,他應該不會這麼“早熟”,況且他隻有十六歲,哪怕是到他十八歲,他再和女孩子……她還好接受一些,現在的結果完全讓她瞠目。不僅僅是阿開,連包大龍、高照、甚至乖仔南宮祭都已不是處男。
高照偏頭和包大龍咬耳朵:“我說吧,有貓膩吧,估計這妞早幾年就被開吃幹抹凈,祭也逃不瞭,他們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我看小妞早被兩人雙龍入洞瞭。”
包大龍呸瞭一聲:“不見得就是他們給開的苞吧。”
高照哼瞭一聲:“你覺得開那種人有讓別人給自己姐開苞的可能嗎?”
“那到是。”
南宮祭坐的近,他們的話絲絲縷縷飄進他的耳朵,他不經意地看著對面的江新月,唇角一直勾著一個弧度,而他腦子裡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
“薑薇,我們這些人裡就你一個人是處,是不是該罰酒啊?”包小月笑著說。
大傢一聽罰酒都興奮地叫:“該罰!該罰!”
薑薇紅瞭臉,罵道:“這是誰出的破問題,這麼讓人丟臉。”
是處女是很讓人丟臉的事,這種論點江新月還是第一次聽到,不過今天的氣氛,她不適合在這裡說教,隻能把酒杯拿過來:“我替薇薇喝吧,怎麼我也是她長輩呢。”
“姐的意思是不是說薑薇現在還是處女姐是有責任的?是姐把開看得太嚴瞭?”包小月大膽地問。江新月愣瞭一下,一笑:“我怎麼有責任呢?我如果真看得嚴的話阿開也不會是非處男瞭,我隻是怕薇薇喝多瞭酒我沒法向薑隊交待。”
眾人吃吃笑,而江雕開的眼眸卻冷瞭幾分。
有時候一根稻草就能把一個負重到極點的人壓倒,而這三杯酒對江新月就是如此。她明顯醉瞭,平時身上那種獨有的內斂自持已經沒瞭蹤影,她放開瞭,笑的更多,也讓隱藏不露的嫵媚悄悄溜瞭出來。
“第二個問題是:手熨時你的性幻想對象是誰?”
江雕開和南宮祭同時看向江新月,而江新月卻渾然不覺,她面頰紅暈,眼眸迷離,眼角眉梢有掩不住的風情。騷動的不僅僅是被她的笑聲撩撥的有些難耐的心還有下半部分,早已經一柱沖天。看到她纖細的手輕輕撥動發絲,卻恨不得拉過那雙細白狠狠地按在鼓脹的褲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