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餓久的小獸一旦得到他垂涎已久的美食,就會不知饜足。江雕開一連要瞭她三四次,江新月早就累得精疲力盡,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瞭。江雕開從冰箱裡取來瞭牛奶和面包喂她吃,江新月的肚子早就空瞭,中午飯就沒吃,何況現在已經下午五六點鍾,可是她沒有一點食欲,搖頭拒絕他的補給。
江雕開卻威脅她:不想吃面包就是想吃我?否則就乖乖吃面包。
江新月被迫咀嚼著如同白臘一般無味的面包,江雕開一邊喂她一邊自己吃,而目光卻悠閑地在她身體上遊走。他已經迅速地補充瞭能量,還在她緩慢咀嚼著東西的時候他已經又一次侵入瞭她的身體,她閉上眼睛,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早晨,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車,一身套裝的她卻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她也不知道昨晚幾點才睡下,他不會讓她睡,一直玩著她的身體,他身上那隻龐大的怪獸出入無境般在她身體裡穿插……她的腰快斷瞭,下體仍舊腫脹,在每次走動的時候提醒她昨日種種的不堪。
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公車已經呼嘯而去,她輕輕嘆息一聲,重又把軟軟的身子靠在站牌上,思緒又陷入一片迷沼中。
花雨CLUb包間內傳出嘈雜淫糜的聲響,整面墻般巨大的屏幕上正放映著母子禁斷的毛片,少年們或站或臥,姿態不一。
包大龍逗著包小月:“哥這兒有棒棒糖,要不要吃?”,高照也壞壞地說:“我們人人都有,你顯擺個屌?”
包小月瞪瞭他們一眼:“就你們倆沒正形。”
包大龍急瞭:“什麼顯擺啊,我這兒真有。”說著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塊色彩鮮艷的棒棒糖,得意地向包小月搖著:“想不想吃?”,包小月眼睛一亮撲瞭過去:“我要吃,我最愛吃棒棒糖瞭。”
包大龍卻不給她,把手裡的棒棒糖扔來扔去逗她玩,一不小心棒棒糖掉在瞭江雕開身上。包大龍懊悔不迭一幅闖瞭大禍的樣子,包小月也用手捂住瞭嘴。
江雕開卻若無其事地撿起掉落在腿上的糖果,伸手出去,唇角還隱隱帶著一抹笑意:“喏,不是喜歡吃嗎?”,他的聲音平淡的近乎溫柔,包小月都傻瞭,反應過來之後才飛快地從江雕開手裡取過糖果,然後臉都紅瞭。
包大龍呼瞭口氣,和高照咬耳朵:“老大好像今天心情特別好誒?”
“看出來瞭。”高照也認同地說。
南宮祭轉頭看瞭一眼江雕開,今天剛見面他就發現江雕開像變瞭一個人,目光突然停在他的手臂上,那裡有些隱隱的傷痕,是指甲刺進肉裡留下的傷痕……南宮祭的臉色變瞭一下,他努力壓住心頭那些不好的預感,心想,還不會這麼快。
江新月提前一站下瞭車,去藥店買瞭避孕藥,雖然不是第一次買,但這一次卻更是不自在,好像所有人都在向她看,他們的目光刀一樣凌厲而鄙夷,她付完款匆匆逃出來,將藥吞下去,淚忍不住又落瞭兩滴,她抹瞭淚,走路去上班。
整個上午,江新月一直在恍惚中度過。手機鈴聲響瞭無數聲仍不自知。
“喂,江大小姐,江新月,你的電話!”於瑋提醒瞭好幾次她才回魂,木木地拿起手邊的聽筒:“喂,哪位……喂……”
於瑋翻瞭個白眼:“是手機不是固定電話!”,江新月看瞭看她這才拿起手機接聽,於瑋輕聲咕噥:“平時挺機靈的,今天是怎麼瞭?”
電話那頭是郭導的大發雷霆:“江新月,你的當面解釋呢,昨天等瞭你一天,你人影都不見,你去哪兒瞭,你去向誰解釋瞭……”
她去哪兒瞭……?她都恨不能她去瞭哪兒,而不是被江雕開整整扣在傢裡一天一夜……她的眼圈濕瞭,聲音也帶瞭濃重的鼻音:“對不起,郭導,對不起……”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麼呢。
已經下班瞭,辦公室的同事都走光瞭,江新月仍舊呆呆坐在座子上沒動。這時林南走瞭進來,江新月抬頭看他,接觸到他眼睛的一剎,她迅速地轉開頭去。
林南用手溫柔地把她的臉扳回來:“臉色這麼差,是昨晚沒睡好嗎?是不是想我瞭和我一樣?”他用指腹輕輕撫著她的面頰,“昨天瘋瞭一樣想見到你,可偏偏你的門壞瞭,或者你根本就是故意在罰我?今天又拼命壓抑瞭一天,怕你又要說上班的時候找你談話影響不好,我多難做啊,現在終於把你逮到瞭,不過你是在專門等我嗎?怎麼瞭?哭瞭……?”林南的臉色嚴肅起來。
江新月轉開臉搖搖頭:“沒有……”
“是不是病瞭?臉色真的很差,神色也不對頭,出什麼事瞭嗎?有什麼事就和我說……”林南撫著她的頭發,手掌寬大而暖和。
江新月低頭不作聲,好一會兒才說:“突然覺得活著很沒意思……”
“胡說”林南輕輕斥責,“不許你說這種話,到底遇到瞭什麼事讓我的新月突然會這麼說?”
“沒有。”她否認,心頭卻痛苦地揪緊,“隻是有點茫然,不知道去哪兒,又很不想回傢……”
“跟我走吧,新月,我想你瞭,想死你瞭。”林南將下巴輕輕擱在江新月發頂,摟住她的身體。江新月靠近他,伸出雙手緊緊摟住瞭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瞭唯一的一塊浮木,她的臉鉆進他的胸膛裡,冷而空蕩的心慢慢感覺到一絲絲踏實和暖和。
南宮祭有自己獨立的公寓,他偶爾會回林南那裡住,這晚,他再次收到瞭K叔打來的電話,立即開車回父親的公寓。停瞭車,他飛速上樓,當看到林南臥房門口那雙擺放整齊的女鞋時,他心頭轟地響瞭一聲,他已經來得太晚瞭。
回到臥房,打開電話,林南臥室的情景映入眼簾。
林南正坐在大床上,雙腿分開,江新月女傭一般跪在他雙腿間,她上身的衣服已經脫瞭,兩顆圓潤的乳房鴿子一般搖擺,她仰著頭,露出美麗的頸線,正幫林南口交。
林南憐惜地撫著她的長頭:“今天是怎麼瞭,平時即使我要求你都不肯的。”
江新月認真地吸著他的頂端,惻然一笑,將它大半個身子包瞭進去。
看著自己日夜都想得到的女子用盡解數替自己父親口交,南宮祭身上的血都在翻湧,妒火、欲火在身體裡流竄,眼睛都被燒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