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的臉一下子蒼白瞭,她隻是不敢相信地看著南宮祭,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終於還是被外人知道瞭,她難以啟齒的隱密,她有生最大的恐懼,而現在那種強烈的羞恥感已經把她打敗瞭。
南宮祭慢慢走近,直到他的手摟住瞭她的腰,她才意識到現實的危險,她向後退瞭一步:“放我走……”
“我怎麼可能再放你走?”南宮祭慢慢說道:“我應該早就意識到,得到你隻能用這樣的手段,很可惜我已經浪費太多時間瞭。既然我們協議已經簽瞭,不如就替我生個孩子吧,等我把孫子抱到爺爺面前,他老人傢一定會很高興的,也一定會答應讓我娶孩子的母親,阿開不能娶你,而我能,你會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你的心你的身體,這是阿開永遠也做不到的,我可以不介意他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來他是你的弟弟或者兒子,實質上我可以允許他和我一起擁有你,你看,我都開始佩服我自己的大度瞭……”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江新月想逃走,而他隻是輕輕一推,她就倒在瞭身後的大床上,他壓瞭上去,江新月掙紮,他壓得她死死的,唇在她嘴唇上蠕動,眼睛盯著她的眼睛,邪惡地說:“我要先吻你下面的小嘴。”
她穿得是一條絲質長裙,他揭起瞭她的裙擺,拉下瞭她的內褲,雙手壓著她的膝彎,張嘴將她整個私處都含進瞭嘴裡,慢慢吮,一點點放出去。
江新月隻覺得下體一片溫熱,被他含進嘴裡吮吸,絲絲縷縷的快感放射到每一條末梢神經。她彎起身拖捶打他的肩膀:“放開我,瘋子……”
他不管她,隻管用舌尖轉著她的小珍珠,然後又用唇使勁嘬弄,江新月終於受不瞭瞭,她下體不停地抽搐,緊緊閉攏的小洞口也張開瞭小嘴兒,吐出一兜兜蜜水,而她雙手抓住瞭床單,小屁股難過地弓起來。
他嘴唇下移,吸弄那粉色的神仙洞,她的蜜水沾瞭他滿嘴,趁著滑膩他的舌頭探瞭進去,她的反應大的出奇,把他緊緊地擠住,他想如果是他那活兒,恐怕早快活的要死瞭,她實在是太緊瞭。
重新覆上她的身體,她蒼白的臉色已經染瞭些紅暈,抗拒的眼神也多瞭些意亂情迷,他俯在她耳邊說:“表面上越像聖女的女人,骨子就越有妖精的潛質,你的臉完全是天使,可下面的每一寸肌膚都敏感的要死,也騷的要死。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父親和你做愛,親眼看到阿開手臂上的掐痕,我真的要相信你是個小處女瞭,因為你的小穴兒真的比處女還要緊……”
他的嘴唇瀲灩,剛剛那張嘴還淫褻地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而現在他俯下來吻她的嘴唇,一點點的吸,一點點地攻城掠地,阿開的霸氣很強硬,像一張拉滿的弓,而南宮祭的霸氣卻柔韌,像絲一樣纏死你。
“嗚,嗚……放開……嗚……”她手指亂抓,不知道抓到瞭什麼,此時她的意識已經混亂,她胡亂地向他砸過去,他隻是哼瞭一聲就倒在她身上,她推開他爬起來向外跑,第一道門順利地打開,可第二道門卻無論如何都打不開,她使勁地拍打叫喊都無人應聲,世界仿佛就剩下瞭她一個。
她突然迷茫地回頭,南宮祭並沒有追上來,他……當“死”這個詞出現在她的腦海,她被自己嚇到瞭,她戰戰兢兢地返回去,走到小臥室門口,她驚叫瞭一聲。
南宮祭仰面躺在床上,臉上都是鮮血。
他死瞭……他死瞭……她手指顫抖,臉色蒼白……
“祭……”
“祭……”
她推著他的身體,他一動不動,她聲音顫抖起來:“我,我不是故意的……祭……”,她突然想到瞭手機,趕緊從包裡拿出來撥120,忙音總是忙音,再看手機屏幕,信號已經被屏蔽瞭。
南宮祭真是機關算盡,到頭來沒想到算到自己頭上……正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他的眼睛張開瞭,睫毛上都沾著血。
“外面櫥子裡有醫藥箱……”
她顧不得許多,跳起來去找。跪在床上幫他一點點清理傷口,他額角讓她用臺燈砸瞭很大的口子,費瞭好大勁才止瞭血,用紗佈一圈圈裹起來,終於清理停當,她虛脫地跪坐在瞭床上,手指還在輕輕地抖著。
“你可真夠狠的。”他說,臉上仍有未清理幹凈的血痕,卻無損他的斯文。她閉上眼睛,整個人後怕地顫抖個不停。
而他的手卻從她的領口裡伸進去,握住瞭她的乳房,她驀地張開眼睛。
他說:“或者接著砸,直接把我砸死,或者不要動,如果敢動一下,我就自己把繃帶扯開,讓血盡情地流幹,你選擇一樣吧。”說完,“嘶”的一聲,她的裙子被他撕開。
兩顆雪白的乳房在他眼前跳動,他的眼睛沾染瞭濃重的情欲。江新月沒有動,像一個雕塑,她黯然說道:“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嗎,這輩子一定要還上?好,我答應你……所有的債讓我今天還清吧,今天以後我們不要再有瓜葛。”
“好”他一口答應,撫摸著她的乳房:“你的身體完美的就像網上商店裡賣的性愛娃娃,連乳房都像塑膠一樣硬挺有彈性……”說著他站起來,把她的下巴向上抬瞭抬。
“既然要還債就好好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現在,看著我脫衣服。”
他就盯著她的眼睛,把身上的衣服一點點扯下去,直到一絲不掛。他的個頭和阿開一樣高,可體形卻顯得比阿開更纖長,江雕開結實而健美,而他則是修長而流暢,可是讓江新月撇開頭去的是他有和江雕開一樣粗長的性器,天賦異秉一般。
他把她的臉撥過來,那根粗長的“怪物”就在她眼前晃動,他用手抓著它撫摸:“比阿開的怎樣?是大還是小?”
“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他嗤瞭一聲,“阿開每天都會讓你親自丈量吧,它的尺寸你不是早爛熟於心瞭嗎?你不說沒關系,一會兒我會讓你真切地感覺到的,你可以說不知道,你的小穴兒卻不會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