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著她擔憂的樣子,他忍不住笑瞭,輕聲問她:“你上一次來是什麼時候?”
她微微怔瞭一下,臉就紅瞭。她肯定明白過來瞭,以前她月經都很準時,而這一次提前瞭幾天。他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壞壞地笑瞭,把她的身體側過去,拉開她一條腿。
“能不能放過我?剛剛不是……已經很盡興瞭嗎?”她艱難地說,後怕他疾風驟雨般的占有。
他不說話,拉過她的手握住他飽脹的欲鞭:“你自己看看我能不能?”,她的手丟燙手山芋一樣迅速逃開,而他則再次侵入她的身體,她依舊敏感而反應劇烈,緊緊地夾住他、裹住他、纏住他,讓他在瞬間攀上雲霄。
血依舊在流著,讓她的穴兒前所未有的潤滑,雖然仍舊緊窒的要命,然而他的出入卻不再有阻礙,順利的一切氣呵成。她的尺寸的確相對於他們的強大來說太小瞭,可大量的血液增加的潤滑度起到瞭神奇的擴容作用。他沒有瞭第一次所感覺到的局促和強行擠入的感覺,隻覺得她那裡比絲綢還要絲滑柔軟。
起初她還是叫痛,可是慢慢的她的叫聲轉成瞭呻吟,而且越來越嫵媚嬌柔,聽在他耳裡成瞭最性感的催情劑。
他知道一半是因為大量的血緩沖瞭他的撞擊,而另一個原因是放置在櫃頂的一個小小的香爐,裡面焚著迷幻的情欲之香,它是慢慢浸入骨髓的,作用很慢對人體卻很溫和。
她開始回應他瞭,嗓子裡貓兒一樣輕輕哼著,他知道藥終於起瞭作用。每一次他徹底進入,她都緊緊地夾住他,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她輕輕放松的時候,他才拔出,然後她又誘惑地吸合著等待他的再次插入,兩人玩著一種樂此不疲的情欲遊戲,看誰比誰更強,看誰讓對方呻吟的更大聲,看誰更高招。
他比第一次還更狂猛,可能是被壓抑的太久,欲望火山一樣噴薄。隨著他的出入,血不斷流出來,在他們身下開出大朵大朵的血色玫瑰,他的撞擊讓紅色飛濺開來,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她的身下、小腹、雙腿染瞭大片大片的血……
她坐在他胯上,一面咯咯笑一面扭動著身體,她的軟肉碾磨著他的粗礪,他咬牙、悶聲呻吟,恨不能立刻把她揪下來,將她壓在他身底下,不過他舍不得,想看她嫵媚調皮地笑著,玩弄他,這是她平時完全沒有的一面。
她抬動小屁股,終於把他釋放出來,而他下體隻覺得一片溫熱,大片的血兜頭淋下來,他的欲鞭整個變成瞭紅色……不管是感覺還是視覺,他都受不住瞭,興奮到瞭極點,他射精瞭……
“沒出息……”她罵他,點著他的鼻子,覆在他身上,她吻他的胸口,用舌尖調皮地轉著那兩粒小小的紅豆,用貝齒噬咬,起初隻是點到為止的挑逗,後來加重瞭力道。
他疼的叫出來,卻極度興奮,下邊的欲望高高地翹起來。
“小妖精。”他也罵她,卻任她折磨他的身體,就像他開始折磨她時一樣,互相有愛的人,連“折磨”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香爐的香終於燃盡,他幫她洗完澡把她從浴盆裡澇出來,他知道她的意識已經恢復清明,因為她臉的上的媚態已經不見瞭。他她抱上床,用大浴巾幫她一點點吸幹身體,她不反抗,隻是任他幫她忙碌。
將早就買好的衣服拿出來,那是她習慣的裝備,上班時她喜歡穿的套裙,給她在內褲裡細心地墊好衛生護墊,給她穿好衣服,吹幹頭發。
他輕輕親瞭下她的額頭:“現在你可以走瞭……”
“再見。”她拎起包迅速地走出門去。
他知道她所說的“再見”是再也不見的意思。
他拉開窗簾,看她走出瞭大樓,看她在路邊的長椅上坐瞭很久很久才坐車離開……
江新月疲憊地打開門,江雕開沖過來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兒瞭?”
“我……”她吸瞭口氣,“我去上班瞭啊……”
“胡說!我剛去公司找過你,公司的人都說不知道你去哪兒瞭,打你電話也不通,你搞什麼鬼啊……”
“我……”
江雕開不等她解釋,拉過一張報紙給她看,報紙上的圖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樓頂,正在對對面的女子說著什麼,現在以旁觀者的角度看來,也還是有點心驚肉跳。
“下次不許你再做這種蠢事,如果掉下來怎麼辦?如果……總之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這樣,我就不許你再去上班。”江雕開語氣仍舊霸道,可是她能聽出他的擔心與煩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閑事也不會落入南宮祭的陷阱,更不會再次失身。懊悔還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樣的事,她還是會一無返顧地上去救人。
“其實是因為當時……”她不想讓江雕開認為她在做無用功,雖然事實的確如此,而且她也因些付出慘痛代價,可是她想讓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則的。
“不用解釋,報紙我都看瞭,好人好事讓別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護好就OK瞭,知道嗎?”他扭動她的下巴,又讓她轉過身去看看,直到確認她完好無損才做罷,江新月心裡有點小小的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