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長的中指已經觸到瞭她兩腿間的濕潤,就著指間的黏膩輕輕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體香,將手指移到鼻間深深地吸氣,捕捉著那抹淡淡的香氣。
“原來女人的蜜水還有這種香味。”說著,他把沾染瞭她體液的中指含進瞭嘴裡,他正青春年少、嘴唇豐潤、肌膚飽滿、手指修長,那種吮吸的樣子很是邪魅。
溫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體,清純的眸眼,兩腮不自然的緋紅,雪白的雙乳因著角度而像兩顆就要滑落的碩大水珠,為他打開的雙腿張成W型,中間嬌紅的花蕊已經被花露打濕瞭。
“來,嘗嘗自己的味道。”他把沾瞭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邊,她把頭轉開,他輕聲斥責:“不乖啊,乖,把嘴張開,我們都沒有時間浪費瞭不是嗎?”
“嗯……”她輕哼瞭一聲,嘴唇很輕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開。他邪肆地探入進去,勾挑旋轉,從她嘴裡取出時,中指已經濕得滴水瞭。
挑開花瓣,將濡濕的中指直接插進她的穴兒裡去。昨天才剛被男人操弄過的小洞卻已經恢復的異常緊窒。他進去的時候,她下體抬起緊緊夾住瞭他,手指頂端感覺到推開一層層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進洞,那一層層軟肉像千萬張小嘴兒一樣把他緊緊吸住,在裡面的感覺像是子宮,溫暖、濕潤。所不同的是子宮裡充滿羊水,而她的小穴裡滿是滑潤的花蜜。
壓住她的雙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著力道,手指外壁摩擦著她的穴肉,讓快感慢慢聚集,卻不至於太過強烈。她隻是輕輕咬著唇,沒有發出呻吟的聲音,可下面的水卻越來越多,被他手指帶出來,沾滿瞭花瓣。
她下邊太緊瞭,和他在一起,她整個人都是一種緊收的狀態,從來都沒放松過。這讓他越發邪佞起來,男人喜歡清純的女人,卻更喜歡清純的女人隻在他面前淫蕩。
因為她的緊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讓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潮。可是他不,他不滿足她,在她越來越緊,越來越擠壓他的時候,他抽出瞭手指。
看蜜水從紅嫩的穴口流出來,她兩條長腿收起來不安地搓動,乳房也輕輕震動。被他手指褻玩、塞滿的下體現在一定很空虛,強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但她不會要求他要她,她隻會壓抑自己的欲望。她身子輕輕顫著,小臉兒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紅潤。
南宮祭拉開瞭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擺,腫脹的欲望釋放出來,那支肉棒又粗又長,顏色極為漂亮。
他拉開她扭在一起的雙腿,向上壓,壓到她的乳房上,她眼睛張大,有些恐懼地看著他,他抓著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剛貼過去,龜頭上就沾滿瞭她的體液,還沒有動作,甚至還沒進去,她的身體就已經顫抖起來。
那隻小肉洞一會兒功夫又隱沒瞭,他抓著自己的粗硬慢慢頂入,嫩肉被一點點分開,刮著他的頂端,快感一撥撥湧上來。
“太緊瞭。”他喘著氣,看細小的肉洞被他的粗大撐開來,一點點將他吃進去。
“嗯……嗯……”她輕哼著,微微弓起後背,被男人進入,那種空虛後的飽脹感覺強烈地襲來。
碩大的龜頭撐滿她的穴口,像一隻小蛇吃進去比它的頭大上N倍的雞蛋,那種逼仄的壓迫、緊貼而磨灼的快感隻有當事人才知它的銷魂蝕骨。他握著棒身使勁向上一挑,“啵”的一聲,肉棒從穴裡彈跳出來,向上揚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讓兩人都深深吸氣。
握著陽具摩擦水嫩的肉縫,將龜頭壓在小核兒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況他用的是他的寶貝,她受不住瞭,開始抽搐,扭動。
“不……不要瞭……不要弄那裡……”那種感覺猶如滅頂,又刺激又難過。她抽搐最厲害的時候,他就沿著肉縫下滑,“!”的一聲又鉆進被撐開一些的小肉洞裡,隻進去龜頭又“啵”地彈出來。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劇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動,小穴兒顫抖吸縮著渴求更多,身體最深入空虛地吟哦。
南宮祭真是個挑逗的高手,貞潔烈女在他身上都會變蕩婦。她從沒有覺得自己這樣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讓她收斂,讓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著折磨。
南宮祭同樣也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搗進去,狠狠地撞擊,在摩擦、抽插中獲得最大的快感。
不過他想看著純潔的小白兔變成小蕩婦,想讓她淫蕩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體起伏、收縮,水潤的唇變成幹燥的粉白色,兩頰酡紅,雙眸迷蒙,她自己並不覺得,而他卻知道那是被男人調弄勾起強烈的欲望得不到滿足的表現,可她還繃著勁兒,還不肯開口求他,他要怎麼開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肉棒蕩在她的雙乳間,他惡劣地抓著棒身用濕膩的大龜頭玩弄她的乳頭,她身子動情地抽搐,比用手褻玩她的感覺還要強烈。她抓住瞭他不停磨弄的陽具。
“不要動瞭……嗯……”可是意識到她手裡抓得是什麼時,她臉色一變,想撒手卻已經晚瞭,他裹住她的手,強迫她握著自己。
“你手裡抓得是什麼,告訴我……”他誘導著她。
她搖頭,很抗拒回答。手指亂動間卻發覺手裡的東西變得更腫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瞭。
“它是什麼,你叫它什麼?”他唇角帶著笑,繼續問,“對我有什麼難為情的?從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對我說任何話,多粗俗都沒關系,我愛聽,說說看,不說的話我就一直等著,等阿開來我們問問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說,祭,別逼我瞭……”
“我沒逼你,什麼時候想說瞭再說,你知道我有足夠的耐心……”他笑看著她,拉著她的手給他套弄。
“陽……具……”她艱難地開口,說完,臉已經像蓋上瞭紅佈,原來的“長輩”江新月已經消失不見瞭,現在的她隻是他的小白兔,隻是等著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繼續……”從她嘴裡聽到這個詞他心裡爽得很,卻還是為難著她。一手迫著她繼續套弄,一隻大手抓弄圓美的乳房,從她的呻吟聽起來,她身子已經極度饑渴,他不急,卻讓她受著雙重折磨,讓她饑餓卻不給她吃,而第三者又隨時都會來破壞現場。
“肉……肉棒……”好難過……他手指一動一收都會扯動雙腿間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嘗瞭情欲才知道那兩個地方原來是息息相通的。大腦已經變鈍瞭,理智也退到瞭一角。
“肉棒?呵……”南宮祭笑瞭,“的確,是根大肉棒,就像香腸,卻比香腸還粗對嗎?可不是我要的答案,還有再粗俗一點,想聽到它從你嘴裡說出來。需要我提示嗎,對瞭,小時候爸媽有沒有給你買過小雞當寵物?”他問,手指卻更肆無忌憚,嘴也移瞭上去。
陽具從她手指滑脫,頂著她濕漉的下體,卻不進去,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雞……巴……”她聲音都啞瞭,說完,哭出瞭聲音,他簡直把她欺負慘瞭。
她的肩膀輕輕抖著,壓抑地哭泣,眼睛也紅瞭。
“怎麼哭瞭?乖,不要哭。”他幫她擦眼淚,唇角卻揚起輕弧,頂端已經微微撐開兩片花瓣,她吸瞭口氣,身子抖得更厲害。
“說得真好聽,再說一遍,現在頂著你的叫什麼?”他笑著摩挲著她的臉,不要臉地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