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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你有姘頭瞭?

第109章 你有姘頭瞭?

  兩個人就這樣對望著,遺忘瞭時間和空間。突然男孩向她大步走過來,她竟然沒有害怕,隻是心緊張地突突直跳。他的手緊緊抓住瞭她的手,抓的有些疼,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她拉進瞭小巷,她纖細的身子也被他壓在瞭身下。

  天陰得更沈瞭,雨點也大瞭許多,她的紫色小傘早遺落在濕漉的地面上瞭。他的動作很粗魯,他緊緊地壓著她,掀開她的裙子撕扯她的內褲。

  江新月這時才意識到什麼,她拼命掙紮,捶打著男孩兒結實的後背,可是已經無計於事瞭,她的下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有個陌生的巨大的東西沖進瞭她的身體裡,男孩伏在她身上,小獸一樣橫沖直撞。她身體僵住、尖叫、淚流瞭滿臉。

  而他停瞭一下,漆黑的眼眸看進她含淚的眸子裡,她在他眼裡像隻驚恐的小鹿。可是在少女的眼睛裡他並不是作惡多端的野獸,因為那雙黑沈的漂亮的眼眸雖然熏染瞭濃重的情欲,卻依舊如罌粟花般致命,它混雜著陰暗、墮落、腐朽卻也帶著離奇的魅力,而現在少年的那雙眼眸還帶進瞭隱隱而陌生的溫情。

  “放瞭我……”她用嘶啞還未脫稚氣的聲音企求他。

  “不,你是上天送給我的天使嗎,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可是你的味道太甜美瞭,我控制不住瞭……”

  那是她聽到最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回蕩,而他炙熱的唇落瞭下來,吻著她的臉頰,每一寸肌膚,可是他的進攻卻沒有停止,仍舊像隻饑餓的小獸,迫不及待地舔舐著甜美的貢品。

  少女狹窄的聖潔之地必須被迫承受他的粗暴和巨碩,她的身體已經沒有瞭別的感覺,隻是撕裂和疼痛,意識也慢慢模糊起來……

  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瞭,而她躺在泥濘的小巷裡,身上的白裙沾滿瞭泥水,她眼前浮現出那雙黑而深,卻帶著毒素般吸力的眼眸,身子不禁打瞭個寒戰,爬起身時骨架酸痛,而身體下的泥水混瞭殷紅的顏色。

  她坐在泥水裡,整個人都是恍惚的,還記得那種撕裂的痛,可是更深的印象卻是那雙眼睛,那個聲音,似乎看瞭一眼,聽瞭一聲就紮紮實實地刻進瞭她的記憶。

  是真的嗎?是不是隻是一場夢?雖然身體某處還傳來隱隱的不適,女孩兒卻已經困惑瞭。

  那天她把那條臟污的內褲扔進瞭垃圾筒,跌跌撞撞地走回傢去。爸爸媽媽早已經急瘋瞭,看到她進門的樣子也嚇得半死,母親揪住她問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很淡定,她說躲雨瞭,回來路上又跌瞭一跤,母親忙著給她弄洗澡水,父親去廚房弄飯,都沒懷疑什麼。

  日子又平靜起來,仍舊是兩點一線的生活,有時夢裡她會夢到那個男孩,心裡卻越來越覺得那真是場夢瞭。初潮的時候她並沒告訴母親,隻是覺得不好意思,是同桌發現瞭她的異樣,比她早熟一點的同桌告訴她怎麼處理,而初潮過後她就再也沒有來過瞭,十二歲的女孩兒一點也不懂這是完全不正常的,她不知道已經有條小生命在她子宮裡悄悄孕育。

  而這條小生命頑固又頑強,那些日子她學習很緊張,吃的也不多,身子也纖細瘦弱,而他就頑強地附著在她稚嫩的子宮裡,吸取著少少的營養。她甚至沒有任何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平時哪裡不一樣,直到七個月的時候,還是母親在她洗澡的時候發現瞭她的異樣,因為她一向很瘦,小腹平坦的沒有一點贅肉,而現在她的小腹卻有些可疑地隆起瞭。

  從醫院回來,母親幾乎快瘋瞭,因為醫生建議他們把孩子生下來,孩子已經很大瞭,不適合再流產。母親扯著她問怎麼回事,她的回答總是不知道,那時十二歲的她幾乎是木然的,她不知道這對一個女孩兒來說會是多麼大的影響,也完全沒有懷孕和生孩子的概念,她是真的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出來的,因為她一直覺得那是一場夢。

  接下來的故事很俗套,父母幫她辦瞭休學手續,全傢出去旅遊,實際上是去瞭A城投奔薑成,而江新月的事薑成前前後後都知情,這麼多年他也一直替她探查著那個他們“想像”中的兇手。

  再次回到B城時,母親懷裡抱著幾個月大的江雕開,周圍的鄰居都知道原來江母是躲出去生二胎去瞭,但人傢準生癥早辦好瞭,誰也不會多事,而且國傢是不允許生二胎的,江母躲出去生也合情合理,誰都沒懷疑,相反很多人還過來祝賀他們中年得子。

  從此將將快十三歲的江新月多瞭一個弟弟,江傢也變成瞭四口之傢。

  在她記憶裡他就像一個黑色的天使,那段如夢般的過往並沒有給她的心理留下太多的創傷,但是隨著她慢慢長大,她開始懂瞭一些人情世故,開始懂得瞭世俗的壓力,慢慢的她開始有些無法面對江雕開,因此她和江雕開的關系才日漸疏遠起來。

  她從來都沒想過會在現實當中再一次遇到他,也再一次愛上他,十二歲時他給她的驚艷感覺仍然在,仍讓她內心悸動,也許那個時候她已經對他情有獨衷瞭,隻不過她不知道而已。

  早晨,江新月醒來的時候,奕輕城已經走瞭。她暗笑自己的悵然若失,才剛剛離別就已經開始想念瞭。穿好衣服,她輕拈起他枕邊遺落的半根發絲。

  他的頭發很特別,並不是烏黑的,而是夾著淡淡的金,不仔細看就像深栗色,就像特意漂染過的顏色,其實江新月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會隨意漂染自己的發色的。

  這樣的頭發仿佛在哪裡曾見過,江新月凝神想著,突然臉色變瞭一下,她似乎想到瞭什麼。她取出背包裡的一個筆記本,小心地把這半根發絲夾在扉頁裡。

  上午她收到瞭南宮祭兩個電話,少年要她出去和他見面,她都拒絕瞭,當然不敢真的拒絕,她隻是說太忙,明天或後天再去見他。剛接完電話,奕輕城就回來瞭,江新月不免暗捏把汗,好在時間對他們來說很寶貴,有時間他們便在一起親親我我,哪裡還有閑心管其他。

  晚上,江雕開剛打開房門就聞到廚房裡傳來陣陣飯菜的香味,他扔瞭書包,走進飯廳,看桌子上已經擺上好幾樣他愛吃的菜,而江新月從廚房裡走出來,手裡還端著一盤。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瞭?”江雕開看瞭看桌上的菜問。

  “嗯,昨天晚上加班,今天下班早點,我做瞭你愛吃的菜。”江新月殷勤地給他拉開椅子。

  江雕開並沒坐下,而是上前摟住瞭江新月的腰,把她猛地壓在瞭墻上,江新月整個人都被圈在他的范圍裡,他說:“好啊,昨天敢掛我的電話,想幾個菜就把我打發瞭?”

  “沒有。”江新月有些窘迫地撥開他,“昨天實在是太忙瞭,我不是故意的。阿開,我們先吃飯吧,菜一會就涼瞭。”

  江雕開拉住她的手,重新把她壓在墻上,他下身緊緊貼著她的身體,讓她感受到他叫囂的欲望:“不吃飯,我要先吃你。”說著他吻住她的嘴。

  江新月猛地推開瞭他:“阿開……別這樣,我們以後能不能不要再這樣,能不能回到以前,要不你還回B城上學吧……”說出這句話,江新月也愣瞭。

  “你說什麼?”江雕開的臉黑瞭下來,他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對著他,在他的目光下她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可是眼角眉梢間卻有種隱隱的嫵媚春情,他仔細研究著那張小臉兒,“你是不是愛上什麼人瞭?還是外面有姘頭瞭?”

  “胡說什麼。”江新月的臉脹紅瞭。

  “那為什麼?”江雕開的手指不自覺用瞭力道。

  “因為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即使是姐弟也不可以這樣,更何況……母子。”一提到這個,江新月的眼睛紅瞭,這永遠是她心中的最痛,是她的心結。

  “母子又怎樣?”江雕開卻嗤之以鼻,在他心裡倫理就是個屁,“誰說兒子和母親不能發生關系?不是說兒子是母親上輩子的情人嗎?而且誰說你是?你不過在血緣上是,在我心裡我隻有一個媽媽,她在B城,情感上我從來都沒承認過你是。你生我下來難道不是為瞭今天嗎?有我在我就不允別的野男人碰你,隻有我能碰你,能操你……你別想嫁男人,我不會放開你的,現在我就想操你,插進那又緊又浪的小嫩逼裡去……”

  “別說瞭……”江新月使勁推他,而江雕開已經一把將她抱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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