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推開瞭花雨包間的門,包間很豪華,但燈光昏暗,裡面坐著四男一女,當然就是江雕開的那幫朋友們。
下班後江新月收到瞭江雕開的電話,讓她去花雨找他,江新月本來不想去,江雕開邪邪地說,難道你想讓我們立刻回傢吃“草莓甜點”?江新月立刻閉嘴瞭。
“喲,姐姐來啦。”
“是啊,姐好久不見瞭啊。”
江新月一現身,高照和包大龍雙眼發亮,趕緊打招呼。
江新月沖他們點點頭,很客氣地說:“你們好。”,包小月看江新月進來臉色有點不自然,也沒有和江新月打招呼,江新月也當沒有看見她,想走到江雕開身邊坐下。
但南宮祭卻向她招瞭招手:“過來,坐這兒。”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叫姐,而且語氣很自然而微帶著命令。
江新月遲疑瞭一下,還是依言坐在瞭南宮祭和江雕開中間,不過兩人之間倒是有很大的空隙,她輕輕舒瞭口氣。
少年們正在看電影,畫面裡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兒正在花園裡玩,二十來歲的英俊男子正滿目寵愛的看著她,小女孩兒叫男子哥哥,看起來純真可愛,像個小問號一樣不斷問著哥哥問題,哥哥更像個百事通不厭其煩地回答著她。
裡面的男子真是年少俊美,而小女孩粉嫩的像個洋娃娃,隻是演員江新月覺得面生,但演技不俗,畫面處理的非常漂亮,情節也細膩溫馨,江新月不覺被電影吸引瞭。
“屋裡的冷氣開的太涼瞭。”南宮祭突然說,他轉向江新月,“新月,冷不冷?來,坐我腿上來,我抱著你就好瞭。”
屋裡一下子靜默瞭,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音的那種狀態。高照和包大龍面面相覷。而江新月一臉的尷尬。
高照用口語對包大龍說:“南宮大少這是要找死啊?”,包大龍搖瞭搖腦袋,也禁若寒蟬般不敢言語。
但出乎意料的是,江雕開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大概過瞭半分鍾,隻聽到江新月嗑嗑拌拌地說:“我……還好,不用瞭吧……”
南宮祭揚起瞭眉,聲音溫和的不能再溫和:“真的不冷?”他眼睛一直直視著江新月的眼睛,等著她回答。
江新月終於避開瞭他的視線,她微微低下瞭頭,遲疑瞭一下,就慢慢走到瞭南宮祭身邊,南宮祭唇角輕輕勾起,一伸手把她攔抱在自己膝上。
空氣中有輕輕抽氣的聲音。高照腦袋湊到包大龍耳朵邊:“靠,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哪知道。”包大龍悶悶地回應。
江新月目不斜視盯著屏幕,屏幕畫面的光影忽明忽暗地映在她臉上,她卻一臉緊張,身體僵硬。
電影繼續演著,江新月才知道裡面的小女孩兒有四個哥哥,都長得非常之英俊。15歲的四哥,17歲的三哥,18歲的二哥和20歲的大哥,四個哥哥非常疼小女孩兒,看瞭讓人動容。
可是當大哥在小女孩兒睡夢中脫去她的衣服,把她細細的雙腿拉開讓另外三個哥哥看時,江新月才驀然明白原來這是一場情色電影,虧她還以為是個反映兄妹親情的好電影。
“靠,真他媽是十二歲的小嫩屄,操起來肯定爽死。哪兒找來的演員啊?”高照一面看一面說。
“估計是導演他閨女。”包大龍說,“就一條肉縫,老子都他媽沒插過這種。”
“你們文明點,沒看到有外人嗎?”包小月小聲說。
“靠,你管是太寬瞭吧,才十五歲就是老屄一個瞭,早被我和包大龍操松瞭,你拿什麼跟裡面的小MM比呀,還好意思管我們說什麼呢。”
“你──”包小月氣結。
電影裡二哥的中指小心翼翼地插進去,可插到一半就卡住瞭。
“靠,連手指都夾住進不去瞭。”包大龍流著口氣,卻斜瞭江新月一眼。
他們的話一字不落地落在江新月耳中,而屏幕的畫面更是禁忌。這時,她感覺南宮祭的手正在她光裸的小腿上向上遊移。
“不,不要……”她輕輕搖頭,聲音小的隻有南宮祭能聽到。
“把腿打開。”南宮祭貼著她耳朵說。他的手已經移到瞭她的裙子裡,輕輕按壓著她的大腿。她的雙腿剛剛不由自主地啟開一個縫隙,他的手就已經見縫插針。
“都濕瞭……”南宮祭邪惡地說,說完,他修長的中指已經插入蜜水豐盈的陰道裡。
江新月縮起肩膀,夾緊雙腿,臉上的表情很是隱忍。南宮祭的長指很惡趣味地在狹長的甬道裡出入,眼睛卻在若明若暗的光線裡捕捉著江新月的每絲表情。
他故意加瞭力道,加瞭速度,戳得淫水四濺。
“啊~~”房間裡傳來女人的一聲婉轉呻吟。眾人皆驚訝回頭,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是江新月。
各個臉上的表情都很怪異,特別是包大龍和高照,隻是微張著嘴盯著南宮祭和江新月看,而南宮祭的手指在她體內蟄伏著,她在緊緊地收縮、收縮,掐得他快斷瞭。明明是手指,可下體卻興奮地沖血、疼痛。
江雕開走過來問:“怎麼瞭?”,江新月仰頭看他,可是在看到少年的目光時她知道江雕開根本不是來救她的,她實在無地自容,緊緊地閉上眼睛。
江雕開蹲瞭下來,手卻悄悄地潛入瞭江新月裙底,他尋到入口,手指也慢慢插入,一邊蹭著南宮祭的指,一邊摩擦和擴充著敏感的內壁。
江新月胸口劇烈地起伏,腳尖明顯地繃緊。
包小月站起來:“咱們還不識趣點?”,見包大龍和高照不願走,她又說:“現在還不走是想讓人趕嗎?他們三個都這樣瞭,要是有你們的份兒早就有瞭,我看你們這輩子別想瞭!”
包小月的話雖難聽,但包大龍和高照卻心知肚名,他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兩個人還是趕緊屎殼郎搬傢──滾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