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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二十一)

(續二十一)

  書記這一天,除瞭出來開瞭個會,還真的在辦公室坐瞭一整天,我被她微信叫進去好幾次,又是打飯又是給她跑腿送東西的。書記恢復瞭正常的狀態,總是很和藹客氣,像是沒發生過什麼似的。舅媽下午微信我讓我晚上回傢吃飯,叮囑我晚上開車回去,她第二天要用,我答應瞭。華姐繼續約我去健身,我婉拒瞭,華姐好像有點不安,但沒多說什麼。

  臨下班瞭,我正慶幸這漫長的一天終於結束,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走人,書記打我電話叫我過去。書記問我晚上有沒什麼安排,我說晚上談不上安排,回傢吃飯,舅媽來看我瞭。書記哦瞭一聲,臉上並沒有表露什麼神情和情緒,隻是說:“我的X3扔在昨天去的飯店附近的學校裡瞭,要不要去開回來。”

  我說:“你自己開回去吧。我晚上要開這部Polo回去。”書記問我能不能送她過去,我有點猶豫,心想你打車不就得瞭。書記看我面露難色,說:“沒事,我自己過去就好,你早點回去吧。”

  華姐依然在給我微信,說天氣太熱不想乘地鐵,問我能不能回傢時候帶她一程,今天的確超熱,最高溫度快37度瞭,我沒法拒絕,答應瞭。

  華姐今天穿得特別火辣,下身一條短短的熱褲,整條大腿都露在外面瞭,白花花的很耀眼,上身穿瞭件很低領的襯衫,紮瞭個馬尾,搞得像大學女生似的,全然沒有平日職業OL的風范。舅媽的破Polo好久沒保養瞭大概,空調不給力,兩人都滿頭大汗。

  華姐用手絹扇著風,說:“你這什麼破車啊,坐著都要中暑瞭,還不如去坐地鐵呢。”我心想是你自己要坐的,又不是我要強拉你,就說:“那我送你地鐵站吧。”華姐說:“別別別,現在地鐵高峰,裡面跟悶罐頭似的,還蹭一身汗。”我說:“那你把衣服解開點唄,我保證不偷看。”

  華姐說:“那你可別違章啊,不然攝像頭拍下來很高清的,我丟不起那個人。”說話間,華姐把襯衫的扣子都解開瞭。我隻好直視前方,但向右變道的時候,我看右側後視鏡,順便瞟到瞭華姐那襯衫下的身體上僅有的胸罩,大概是要去鍛煉,穿的是很緊身的黑色的運動胸罩。

  華姐捂住自己的衣服,說:“小色狼你說話不算數,偷看我。”我說:“我在看後視鏡好吧,如果我不及時變道走錯瞭,那真的要被拍下來瞭。再說瞭,你那文胸裹得嚴嚴實實的,又不是光著的,怕什麼。”華姐的臉紅瞭,仍然不依不饒地說:“沒讓你看就是不能看,文胸也不行。”

  我不願和她扯這些,繼續沉默地開車,一直到健身房門口。我禮貌地問瞭句:“你今天一個人去健身啊。”華姐笑著說:“才不是呢,你說瞭不陪我,我就叫瞭蘭姐啦。有作伴的,健身才不悶嘛。”我說:“健身才無趣哪,我過去大學幾年被逼著做體能,已經厭煩透瞭,不過樓下那個格鬥搏擊很好玩。”華姐說:“好啊,下次我跟著你,去看你怎麼被打得鼻青臉腫,看看有多解氣。”我不服氣地說:“我又怎麼招惹你瞭,你這麼恨我。”華姐沒有看我,看著窗外若有所思地說:“我讓你陪我去健身你嫌棄我不肯去。”我說:“算瞭,你也別下次下次瞭,你趁機多做做瑜伽好瞭。”

  回到傢,舅媽坐在沙發上,臉上敷著面膜在看電視。桌上是燒好的飯菜,從廚房方向還飄來湯的香氣。話說也好久沒吃到傢裡的飯菜瞭,感覺胃口特別好。

  舅媽撩開Tshirt摸瞭摸我的肚子,說:“你這不行啊,肚子上的肥肉都出來瞭,還沒中年呢,就快油膩瞭。”我無奈地笑笑,心想還不至於吧,我同學裡發福的多的是,我這算苗條瞭呢。

  飯桌上舅媽陪我嘮瞭會兒傢常,明天她就回去住瞭,學校今年有新開的班車線路,可以到於伯伯傢附近的,以後上班方便多瞭。畢竟舅媽傢裡還有個嬰兒要照顧,也不能離開太久。我心情有點復雜,一方面喜歡和舅媽在一起,傢人的感覺,另一方面每天奔波忙其實也沒多少時間陪舅媽。

  飯後舅媽鉆進小房間去備課瞭,我洗好碗在沙發上關著靜音看電視,也看不在心事上。微信裡蘭姐在給我發照片,她和華姐在器械室裡的自拍合影,斌哥在背景裡站著,臉上熟悉的憨厚笑容。然後是華姐遊泳的時候蘭姐給拍的一組照片,照片上看姿勢還不錯。

  最讓人血脈賁張的是蘭姐在更衣室裡偷拍的華姐換衣服的照片,華姐背對著鏡頭,彎著腰在穿內褲。除瞭剛提到膝蓋部位的內褲,渾身都是赤裸的。華姐的屁股不算很大,但結實挺翹,她腰身和腿都很苗條,和微微翹出的臀構成瞭漂亮的曲線,彎腰的部分能看到一點點乳房側面,可以推測她的乳房並不大。華姐身體最大的優點還是肌膚的白皙和細膩,渾身散發著一種奶油般的質感,讓人頓生撫摸和用身體摩擦這具柔軟滑膩的身體的欲望。

  下一張是蘭姐自己的俏皮自拍,她是舉高45度向下拍的,兩隻豐滿的大乳房橫在照片中間,向下身的方向能看到露出的黝黑卷曲的一撮陰毛。蘭姐發來赤裸裸挑逗的微信,問什麼時候臨幸兩個如饑似渴的少婦。我哪有那心情,沒有回復。

  晚上睡覺時舅媽摟著我親熱瞭一會兒,說她那個還沒走,問我能不能不要瞭。我忙說當然可以。舅媽撫摸著我的身體,頭低在我的胸前,說她現在特別喜歡和我一起睡,但是我這個人一摟摟抱抱就起壞心眼,然後一折騰就是半宿,所以心情也很矛盾。

  我驚訝地說:“不是女人都喜歡這樣的嗎?”舅媽拉下臉說:“你哪裡學的歪理。天天這麼搞,要被折磨死瞭。”我說:“我看片子裡都很享受嘛。”舅媽搖搖頭說:“偶爾一次就算瞭,每次都弄得地動山搖的,正常人都受不瞭。你每次弄那麼久不結束,我是真心陪著累得慌。”我說:“你難道不舒服嗎?”舅媽說:“舒服是舒服,但身體被掏空那種累,也吃不消的啊。說實在我都有點怕瞭你瞭。”

  舅媽沉吟瞭一下,說:“我剛上班,每天得賣力表現,就不來看你瞭。如果你周末有空,就來浦東看看我。”我“嗯”瞭一聲,想想又覺得不對,說:“這周末我們迎新,恐怕會累死,不一定來得瞭。”舅媽說:“這樣啊,那我到時候過來幫你做飯洗衣服吧。”我說:“不用瞭,估計要從早忙到黑,沒時間回傢吃飯的,你還是自己在傢休息吧。”

  舅媽摟著我的脖子撒嬌,說:“那我就有十天時間看不到我的小一瞭。”我想到下下周是接小薇出院的日子,內心著實躊躇,說:“下周末我也沒空呢,單位有事。”舅媽“哦”瞭一聲,沒說什麼。我撩起舅媽的睡衣,兩隻手由輕及重地按摩著她的乳房,說:“那我今天把這二十天份的乳房按摩都做瞭吧。”舅媽說:“我呸,你怎麼不把二十天份的飯今天都吃瞭呢,沒有誠意。”我說:“你好笨啊,任何時候你都可以來住啊,我隻是周末不休息而已,又不是不回傢瞭。”舅媽“哼”瞭一聲,說:“我嫌累,平時白天忙一天,晚上還要在床上伺候你,第二天起都起不來。”

  在我的有力的揉捏按摩下,舅媽的乳頭又高高地勃起變硬瞭,嘴裡開始輕輕呻吟著。舅媽也輕車熟路地把手伸進我的褲衩,握住瞭我的陰莖。舅媽嘆瞭口氣,說:“每次不管說什麼話題談什麼事,到最後都得落實在這個上。”我說:“今晚咱倆都克制點,意思意思就算瞭。”舅媽說:“我得想個法子,讓你能快點出來,不然長期下去我的身體要被你搞壞瞭。”我也嘆息瞭下,說:“我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辦法。”

  舅媽像突然想到瞭什麼,說:“上次我跟你說起我小媽,你下面的反應好大,是不是覺得特別刺激。”我沉默沒有回答。舅媽說:“不說話那就是默認瞭。刺激大是不是比較容易快射精,快說快說。”我說:“那肯定有點關系的咯”。舅媽又皺皺眉,說:“這樣不妥,你跟我做愛的時候腦子裡想著別的女人,不行不行。”

  “對瞭”舅媽又狐疑地問:“上次我和你說我小媽的事情,好像你一點都不驚訝?”我隻好把那天恰好撞破於媽媽和於伯伯午休做愛的故事和盤托出。舅媽點瞭點頭說:“這幾年我爸的身體是有點糟糕,他們倆那方面不太和諧我是有數的。所以我小媽忍得也挺難受,隻能自己弄弄。”

  我聽她說的這麼坦蕩,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說:“我那天不是故意的。”舅媽說:“反正你都知道瞭,不用我告訴你也想得明白。”舅媽皺眉頭想瞭一下,然後有點害羞地說:“我有個大膽的主意你要不要聽一下?”我一看她神態說:“肯定是餿主意,不要聽不要聽。”舅媽掐瞭我一下,說:“反正你耍流氓這事已經沒治瞭,地獄是穩下瞭,還假裝什麼大尾巴狼。”

  舅媽見我不吭聲瞭,一把摟緊我,把嘴巴貼在我耳邊說:“要麼你幹脆把我小媽也給收瞭吧。”我大驚失色,猛地擺脫她坐起,說:“你不要胡扯八道,於伯伯於媽媽待我恩情如山,怎麼能幹這種事!”舅媽的手沒有離開我的陰莖,她一邊輕輕地擼一邊有點促狹地說:“那你媽對你恩重如山不,不也照樣那樣瞭?”我被擠兌住瞭,紅著臉說不出話來。舅媽也側起身體,加大瞭幫我套弄的力度,說:“你的身體很誠實哦,說到你媽,說到我媽,你這個壞東西都會興奮得一跳一跳的。”我說:“你別捉弄我瞭,這種玩笑開瞭我壓力很大的。”

  舅媽俯下身,舔瞭下我的下身,我舒服得頭直向後仰。舅媽吐出我的肉棒說:“我小媽正當年,這方面不滿足,人非常很辛苦,我很能理解。這樣下去很危險,與其擔心被什麼野男人給釣瞭去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瞭。何況你我的事她撞破過,如果你把她也收瞭,將來有一天她也不會沖我說三道四,又能滿足瞭身體的需要,一舉兩得哦。”

  隱隱間我已然把於媽媽和於伯伯當成我的親人瞭。雖然那天看到瞭於媽媽的事,但無論舅媽怎麼挑逗,我總是沒有辦法接受的。我一邊享受著舅媽的口舌服務,一邊默默想著自己的心事。畢業以來工作和事業上毫無進展,做瞭一個打雜跑腿的小辦事員,艷福倒是不淺,和好多人有瞭關系。其實也自問何德何能,也沒什麼錢和顏值,能得這些美女青睞。除瞭機緣巧合走進瞭舅媽的生活,舅媽對我一往情深外,其他的多還是看中我憨厚可靠,加上有點身體本錢罷瞭。之前覺得關系亂如麻,現在更亂瞭。

  舅媽吃瞭一會兒也累瞭,我順勢摟緊舅媽,示意她別弄瞭,摩挲著她的頭發,看她在我的懷裡沉沉睡去瞭。

  早上到單位開迎新部署動員會,院長又在唾沫星子四濺地扯犢子,我現在神煩院長這光說不練的架勢。扯這麼半天,幹活的都是我們,他隻負責在聚光燈下演戲就行。書記坐在臺上,一副假假的神情,用手裡的筆緩緩地敲著筆記本。書記今天穿著很職業,頭發盤起,戴著大黑框眼鏡,一身職業套裝顯得很幹練。我偷偷把手機放在褲襠位置發微信,突然院長的講話停住瞭,惡狠狠地看著我,說:“年輕人能不能註意點會場紀律,要玩手機出去玩。這樣子怎麼為人師表?”

  書記看到院長瞪著我,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院長頓瞭頓,說:“我們學院是新的,人事工作比較重,下面請吳書記跟大傢說一下對我們院外聘和校內調動教師的政策和制度安排。吳書記發言之前我插一句,大學的大是大師的大,不是大規模的大。我們院裡會重點優先支持長期貢獻的,有突出科研成績的,有豐富經驗的教師教授,鼓勵他們在崗位上為學院為自己增光添彩,建立起傳幫帶的好傳統。偉大都是熬出來的,我在出任駐外參贊之前,在機關科員位置上熬瞭多久你們知道嗎?”

  院長還想說下去,書記放下筆開始翻筆記本,院長隻好恨恨地端起茶杯喝茶,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往我這裡瞟瞭幾眼。

  我心裡明鏡似的,院長的話都是針對我的。我覺得最近的確和院長疏遠瞭,但也還沒有嚴重到讓他如此不爽的地步。我呆呆地聽著書記發言,卻一句也沒聽進去。書記說完她的官樣文章,開始部署迎新的安排,我驚奇地發現,我竟然不在現場工作組裡,我的任務隻是這兩天的數據報表和一些簡單的準備工作,這讓我深感意外。

  會議結束後,胖助理跑過來戳戳我,說:“你什麼情況啊,最後的分工我都聽不懂瞭,咱們院當打的就你一個,迎新居然不讓你上啊?”我搖搖頭表示我也不知情,我用詢問的眼光看臺上站起來整理資料準備離開的書記,書記和我對視瞭一眼,卻面無表情地挪開,管自己走出去瞭。

  回到辦公室,同事們上來七嘴八舌地討論,現在辦公室五個人瞭,兩個學工思政,兩個教務,隻有我是行政,我不去迎新現場,他們就苦瞭,大傢哀聲一片。

  不到吃午飯時間,我已經把會上安排我的事情都做好瞭。我看瞭下校工作會通知,今天周三,周五六日三天迎新。迎新我以前做過志願者,超級繁瑣,新生交通住宿各項關系,傢長接待,學校裡的所有科處都要參與進來,光是後勤一項就能累死個人。這些居然不要我做,我真應該慶幸。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問下書記這是什麼意思,但書記一直沒回我微信。我也不好意思去推她的門,整個下午就在無所事事中度過。

  快下班的時候,我鼓起勇氣就敲瞭書記的門,書記正在裡面忙著,看到我來瞭,沒有讓我坐的意思,隻是說她手上還有很多事,讓我等等她忙好瞭通知我好嘛。我看瞭下她的案頭文件,都是迎新的安排和各種表格,通知,我猜想書記自己得披掛上陣瞭,心裡有點同情,就點頭退瞭出來。

  蘭姐給我發來一份文件,是小薇的出院小結,意思是恢復一切都好,本周末就可以出院瞭,不需要等到下周。我想本周末正好沒事,就說:“那我去接她吧。”蘭姐沒接茬,隻是冷冷地問:“那李總交代的事情什麼時候辦完。”我說:“你們打算拿這個要挾我麼?”蘭姐說:“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總前兩天出差瞭,走的時候交代過瞭,小薇治好瞭就及時接回去,不阻攔不設條件,至於你答應的事,有沒有誠心做,打算怎麼做,自己看著辦。”蘭姐反問我,“我覺得李總是個爺們兒,你呢?”我無言以對,放下手機深嘆一口氣。

  下班的時候院長跑到辦公室來打瞭個哈哈,鼓勵瞭大傢一通,說完看看手表,說晚上要陪校長去參加個活動,就不陪我們加班瞭。院長走後,胖助理重重地把資料一摔,說:“加個P班,我們晚上燒烤去,讓小一請客,鬼知道他是額頭撞到哪塊天花板瞭,居然可以不用跑現場。”我尷尬地笑著,說:“好啊好啊,就萬達廣場那傢韓國燒烤吧。”

  大傢正歡呼間,書記進來瞭,她看到我們已經是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瞭,也沒說什麼,順水推舟地讓我們早點休息,休養精神備戰。胖助理忍不住跟書記說,他們抓瞭我請客吃韓國燒烤,問書記要不要一起來。書記皺瞭下眉,擺擺手說前天喝醉今天還沒緩過來呢,正好也有事要加班算瞭。書記又看瞭我一眼說:“你們先行動過去,反正那裡排隊至少二十分鐘,我找小一談點事。”胖助理點點頭帶著大傢出發瞭。

  我跟著書記來到她的辦公室,書記讓我坐下,然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我,說:“自己看。”我低頭一看,是一份調令,調我到校科研處工作,到幹部科做什麼科研行政助理。我大吃一驚,抬頭看書記,書記也盯著我的眼睛,用手指瞭下文件說:“都在這裡瞭,下周一去報到。”我皺著眉頭說:“我在這裡才剛幹滿一個月就調動,這個不合慣例啊。”

  書記示意我坐下,微笑瞭下說:“你要不要自己去倒杯茶,反正我這裡茶杯和茶葉你都熟悉得很。按規矩我要和你做調任前的組織談話瞭。”我安靜地坐下,說:“不用瞭,剛在辦公室喝瞭一下午水,肚皮都要撐暴瞭。”

  書記自己起身要去倒水,我趕緊接過來,去櫃子裡拿瞭書記最喜歡的菊花茶,這罐黃山胎菊是我托同寢室的同學去自己傢茶場摘的,比市場上的品質好n倍。

  我用調羹弄瞭一小勺蜂蜜,用溫水化開攪勻,然後把開水泡過的胎菊放進去,遞給瞭書記。書記拿著這杯菊花茶,看著杯子出神,我小心翼翼地說瞭一句,說:“書記你放心,我就是調走瞭,這個菊花我會讓同學繼續摘瞭寄過來,肯定給你供應到你退休為止。”書記好像有點傷感,摘下眼鏡擦瞭擦,然後抬起頭對我說:“現在你其實理解今天會上的安排瞭吧。”我說:“嗯,我當時隻是覺得奇怪,現在基本都明白瞭。”

  書記嘆瞭一口氣,在一張表格上寫瞭幾行字,然後對我說:“現在我們開始談話瞭,我代表組織對你的工作表示滿意,也表示感謝,希望你未來在新的崗位上發揮更大的作用,做出更大的貢獻。”我點頭說:“那是組織上的支持和信任,我個人工作上有太多需要註意和提高的地方。”書記打斷瞭我,說:“行瞭行瞭,談話結束瞭。”我詫異地問:“就這兩句話夠嗎?”書記笑瞭一下,說:“你平時幫著填表格,詞兒不也是現編的嗎?現在你不在瞭,還以為我編不瞭這個篇幅?”我說:“豈敢豈敢,書記水平比我高多瞭,我怎麼能比。”書記看瞭我一眼,說:“你幫下忙,你給我弄的這個電動百葉窗和窗簾我弄不來,你幫我把百葉窗和窗簾拉一下。”

  書記和院長的辦公室和兩個會客的大小會議室是這層辦公室風景最好的,正對著學校的廣場和人工湖,人工湖那頭也隻是一些低矮的教學樓,視線非常好,幾乎能俯瞰整個校園。夜幕下的人工湖散發著一種神秘的美,隻有湖邊的幾盞路燈,倒映在水中,粼粼的波光在輕輕搖動著。我正在欣賞著難得的夜景,感覺到書記已經走到瞭我的背後,非常輕柔地把手環上瞭我的腰。

  我心裡卻是充滿瞭焦慮和尷尬,這時候甩開她太唐突瞭,但我也不太想這樣,我隻好挪動瞭下身體,書記已經把頭倚在我的背上瞭,我隻好出聲說:“吳書記”。書記在我背後溫柔地說:“不要叫我書記,叫梅姐。”

  我轉過身輕輕摟著梅姐在懷裡,說“書……梅姐。”然後不知該說什麼。梅姐輕輕地說:“你是擔心趕不上燒烤瞭嗎?”我連忙說:“不是不是,我隻是覺得你對我太好瞭,我都沒有報答過你。”書記笑瞭一下,說:“怎麼沒有,兩天前剛狠狠地報答過瞭。”

  聽梅姐這麼說,我一下有點臉紅心熱,我有點愧疚地說:“對不起啊梅姐,那天我粗魯過分瞭。”梅姐搖瞭搖頭說:“那天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是怪你。”梅姐抬起頭看著我,說:“你是不是為前天的事情在後悔?”我遲疑瞭下,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梅姐閉著眼把臉貼在我胸膛上說:“不管你後不後悔,反正我不後悔。”我愛憐地用手摸著梅姐的頭發和她的臉,沒有說話。

  兩個人這樣站瞭一會兒,書記主動放開手,說:“我這裡沒事瞭,你去燒烤吧。”然後用手撩瞭下頭發,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問書記要不要一起去,書記搖搖頭,說工作還沒有做完。再說瞭,她去瞭大傢會放不開。

  這時我的電話響瞭,是華姐打來的。在電話裡華姐有點興奮地說有好消息要告訴我,要不要今晚請他吃飯,我回復說我和單位同事一起吃飯,華姐又問明天,我說我要忙著迎新的事情,短期抽不出空,華姐沒說什麼,把電話掛瞭。

  書記抬起頭看著我,眼睛裡都是嚴肅,說你和人事局那個小姑娘走得很近啊。我說“嗯。”書記脫口而出:“那個小姑娘是有傢庭的。”說完好像又覺得不妥,似乎聯想到瞭自己,臉紅瞭一下。

  我也很尷尬,隻好岔開話題問:“書記,這次為什麼是調我去科研處呢。”書記很奇怪地看著我,說:“安排調動的人沒有和你溝通過嗎?”我搖頭說沒有,我完全是蒙圈的狀態。書記沉吟瞭一下,說:“去科研處是個過渡,目的是為瞭今年新籌的一個合作性學院。”我猛然想起瞭於伯伯的話,問是不是汽車什麼的,書記點點頭,“是的,但這個學院開辦最早要明年中,早期要和合作方培訓一批教師,現在各系抽調瞭一些青年教師,你是其中之一。”

  無論如何,我算是擺脫這裡瞭,雖然院長讓我厭惡,但書記對我還是真心好,我心裡不禁有點不舍,但送君千裡終須一別,我起身和書記告辭瞭,囑咐她今後多保重,書記微笑看著我,說不過是調動個部門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何須如此傷感呢。

  晚飯的時候我把自己調去科研處的故事告訴大傢,大傢都對我表示同情,因為科研處是本校著名的清水衙門,權力特別小,因為科研項目都是學術帶頭人負責制的,我們處更像是個橡皮圖章加文秘,負責幫人傢各種申報項目辦手續而已,除非你要吃拿卡要,否則沒什麼工作價值。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去的目的,也沒有說破,陪大傢一醉方休罷瞭。剛來的時候大傢覺得我是院長書記親信,對我很有戒心,相處久瞭知道我也不過是個跑腿幹活的,對我的好感直線上升,兩星期下來感情融洽瞭不少。交割工作的事情他們都拍胸脯包在身上瞭,讓我直接收拾東西撤退就好。

  第二天一早我去瞭一趟人事處辦手續,人事處的一位大姐說我其他資料和手續沒問題,但戶口報在區局遲遲沒下來,讓我自己去問問看。我轉身去科研處,一棟獨立的小樓報道,一位副處接待瞭我,坦誠跟我說我們這批教師是為集訓調動的,隻是在科研處暫掛,所以處裡一時沒那麼多辦公位置,建議我們還在原院系辦公。一上午跑下來卻一無所獲,我垂頭喪氣回到瞭辦公室,辦公室同事們已經在歡送我瞭,我心想這下尷尬瞭,送是送不走瞭,還得再來混好長一段時間呢。

  說到戶口的事,我突然想起瞭華姐,她不就是對口辦理這件事的嗎?我立刻打瞭個電話給華姐,華姐很久才接,電話裡口氣也很冷淡,我問瞭下我的情況,華姐說:“你可以自己上網查啊,我們現在有網上辦事公示的啊。”我說:“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得瞭。”華姐說:“工作的事走工作的流程,你可以來現場接待嘛。”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氣,就開玩笑地說:“你這態度這麼生硬,我投訴你群眾路線走得不好啊。”華姐“哼”瞭一聲說:“我們這裡有咨詢接待制度,你要在我們這兒沒留過記錄,你告哪兒都沒用,我們不是所有的業務都提供上門服務的,別天真瞭。”

  我隻好硬著頭皮去瞭人事局,叫瞭號在大廳裡等排隊,好容易排到我瞭,窗口工作人員看瞭下我的名字,說:“周先生你的業務辦理是由學校統一處理的,建議你找學校人事處。”我說:“你們這太氣人瞭,我要找你們領導!”窗口工作人員一點不氣,說:“好啊,你到接待室等一下,我們領導馬上來。”我氣咻咻地走到接待室,心想這什麼破官僚主義機構,我要看領導怎麼說。

  等瞭大概三五分鐘,接待室門開瞭,華姐一臉嚴肅地進來瞭,很職業地跟我握瞭下手。我說:“我要投訴你挾私報復!”華姐不緊不慢地說:“你狗咬呂洞賓,我聽說你最近單位裡混得不好,讓你出來散散心,順便拿我出出氣,還竟然成瞭報復瞭?”我嘆瞭一口氣說:“別提瞭,我現在都成瞭多餘的人瞭。”華姐說:“我覺得沒什麼不好,我倒是覺得你解脫瞭。”我狐疑地看著華姐,說:“你怎麼知道那麼多。”華姐笑瞭一聲,說:“我在你們學校,何止一個眼線。”

  華姐見我心情低落,拿出一個檔案袋來遞給我說:“記得我和你說過有好事告訴你嘛。”我“嗯”瞭一聲。華姐說:“你的落戶批下來瞭,你的條件是不夠的,本科留校,科研指標不硬,按打分是不夠的。我和我們局長跟你們學校人事處說過這個情況,他們讓我們找瞭你們一個副校長,你們學校說你被選拔瞭特殊緊缺人才培訓。”華姐感嘆地說:“我才發現你的後臺好硬。”我羞愧地說:“你認識我有段時間瞭,我哪有什麼後臺,就是各種機緣巧合罷瞭。”

  兩人談話的氣氛一下變輕松瞭,華姐裝作不經意地說今天沒什麼事,可以早點下班。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假裝聽不懂,說我也沒什麼事,不過我自己先回瞭,一個人路上自在。華姐在桌子下面用腳踢瞭我一下,說:“你這人油嘴滑舌的好討厭。”

  我看著華姐眉目含春的樣子,心裡卻是沉甸甸的,內心深處的無助和糾結又在作祟。我點點頭,說:“下班瞭我來接你,一起健身去,我今晚去上格鬥課,去找人抽抽我,說不定能抽清醒點。”華姐說:“找抽何必花錢呢,下次我拿個大棒子捶你,免費的。”

  下午回到學校,突然想起我的住房要交回瞭,趕緊去後勤處找住房,後勤處說:“單身教師公寓早分配光瞭,你們院不是說你們的住房自行解決瞭嗎?”我說:“我都調科研處瞭。”後勤的人搖頭說:“那沒辦法瞭,要麼拿補貼自己找房子住去。”我心想這點補貼到昆山都租不起,搞毛啊。左思右想之下給書記打瞭個電話,書記表示她也無能為力瞭,但她提醒我說:“可能一個月後,10月份,我就要被外派長期培訓瞭,何必去租什麼房子呢,我們盡量晚點收房子,你看有親戚朋友那裡再投宿個10來8天的,等培訓結束回來瞭再看情況唄。”

  下班後我準時接瞭華姐去健身,發現華姐有點悶悶不樂,我問她為什麼,她不肯說。在健身房裡,我又被教練和同伴揍瞭個七葷八素,教練是拿捏分寸的,但其他學員手上就沒輕重瞭,除瞭斌哥舍不得用力下手,其他人真的打得疼。最後一場我打一個比我壯的,我的渾身的不爽都發泄出來,像瘋狗纏鬥一般地把他打倒打瞭半天,被教練給拉開瞭。

  教練對我的行為非常不滿,說情緒不佳就不要帶到訓練裡來,讓我停止訓練一周。雖然戴著護具,但身上打出瞭不少淤青,教練挺心疼我,結束以後親手幫我冷敷,斌哥也幫忙給我按摩推拿。看著他倆忙碌,我眼淚都下來瞭,覺得這個復雜的世界裡,能享受這一點的真誠和溫情,都是難得的。

  回傢路上華姐一言未發,臨下車瞭她隻是淡淡地道瞭再見就自顧自上樓去瞭,我有點對她這個態度感到奇怪,但也沒多想,自己回傢瞭。

  周五一早我接回瞭小薇,其實也就分別瞭二十天左右,小薇看上去精神狀態不錯,但眉眼中有一絲淡淡的憂鬱。我覺得任何一個人關在這種地方都不會開心吧。看到我的時候,她隻是緊緊地擁抱著我,不停地流淚。院裡的醫生護士都很和氣,跟我交代瞭很多出院後的註意事項,什麼煙酒不能沾,後面用藥的註意等等,我都仔細記瞭下來。

  小薇看我是開瞭X3來接她的,路上問我是誰的車,我想撒謊圓起來太費勁,就說:“是蘭姐借給我的。”小薇警惕地說:“她自己不過開個破CRV,借給你這樣的車。”我說:“嗯,反正是吧。”小薇一定要問她的住院費怎麼出的,我說是我出的,小薇又問:“你哪兒那麼多錢?”我猶豫瞭下沒說。小薇說:“你不要試圖騙我,你說一個名字我就會打一個電話核實,還錢給他。”我隻好說也是蘭姐。小薇非常不滿,說:“你是蘭姐什麼人,她為什麼又出錢又出力地給你辦這些事?”我說:“這是等價交換,他們也拜托我幫很多忙。”小薇說:“你一個窮教師,剛畢業大學生,有什麼人傢看得上眼的地方,不會是拉你下水去幹違法的事情去瞭吧?”我斬釘截鐵地說:“沒有!”小薇“哼”瞭一聲,自顧自看著窗外不作聲瞭。

  我把小薇帶回傢安頓好,然後要帶她回學校銷假,小薇說什麼也不肯,我很奇怪地問為什麼,小薇一下控制不住,失聲痛哭。我把她擁在懷裡,連聲安慰沒事瞭,一切都過去瞭。小薇掙脫開我,一個人低頭在那裡啜泣。我隻好默默地陪在旁邊。小薇哭瞭一陣,進去擦瞭把臉,坐下來平靜地對我說,在療養院的時候,開頭幾天特別想我,但越往後就越想爸媽,治療最艱難的時候,想到父母就特別難受,但也咬牙扛瞭過來。每次給爸媽打電話還得假裝沒事人,心裡特別難受。

  現在出來瞭,就覺得第一件事一定要回傢看看爸媽,我幫她請的假還有四五天,她想明天一早就走,飛回天津,陪父母幾天。我覺得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張羅著給她定好瞭第二天上午的飛機票。

  小薇不肯出去吃飯,我在傢裡叫瞭點外賣隨便吃瞭。看得出她心事重重食不甘味。飯後小薇收拾好回傢的行李,又把留在我這裡的東西打包瞭一個行李箱放好,坐在床邊發呆。小薇這次出來,一反常態,手機,電視,八卦,娛樂這些她曾經非常著迷的東東好像都失去瞭興趣。我擔心地問她的狀態,小薇面無表情地搖搖頭,說可能是藥物作用,我總是會覺得自己累,在裡面生活很規律,每晚9點就會上床睡覺,已經快到我睡覺的時候瞭。我擔心地說:“你這個狀態回去你爸媽看瞭你要起疑心怎麼辦?”小薇沒有回答我。

  小薇早早洗瞭澡,讓我給她吹幹頭發,就自己上床睡瞭。我實在是不習慣這麼早睡,又不忍心她沒人陪,就躺在床上玩手機。給小薇這麼一說,我自己都有點想傢瞭。我給我媽發瞭微信,打算下周回傢住幾天,然後四處走走玩玩。熬到10月,再看學校安排瞭。我媽很快回復瞭我,是應該回傢避避暑瞭,整個夏天上海最熱的時候我都在單位忙瞭,也該歇歇瞭。

  早上我睜眼的時候,小薇已經起床在洗臉刷牙瞭,對這個一向太陽曬到屁股蛋都不肯起的懶蟲妹子,真是很難得。我看瞭下時間,還早得很,這時小薇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我醒瞭,滿臉笑容地鉆到我的被子裡,摟住瞭我的脖子。這是我接她回來第一次看到她的舒心的笑容,我心裡一下燦爛起來,抱著她的臉親瞭一下。

  小薇化瞭點淡妝,不過青春嬌嫩的感覺是最好的妝容。我愛憐地吻瞭她嘴唇一下,她熱烈地回應我,然後對我說,你等一下。小薇背對我脫下睡衣,從衣箱裡取出一件嶄新的粉紅色的連衣裙穿戴整齊,然後坐在我的床邊拉我的手示意我起來。我剛坐起來,小薇舉起手機要自拍我們兩個,我趕緊躲在她身後說:“別拍別拍,我還光著呢,多醜啊。”小薇吃吃地笑瞭:“那還不趕緊穿衣服。”不由我分說,小薇給我找瞭一件新T-shirt和一條中長褲,穿戴整齊,的確有點金童玉女的感覺,我們倆相視而笑,小薇坐在我懷裡,用手機自拍瞭好幾張。

  放下手機,小薇把我撲倒在床,臉色羞紅地說:“哥哥你要不要我?”我皺眉頭說:“你看這大早上的,又逼得我衣服都穿起。”小薇揪著我的領口,說:“我不管,我要你脫我的衣服,親我,摸我,再狠狠地要我。”說話間,她已經用柔軟甜美的紅唇吻上瞭我的嘴,一邊伸手到我下身,隔著褲子撫摸我。

  我側身把她壓在身下,伸手到她的裙子裡,發現她連絲襪都穿上瞭。屁股和下身包裹在內褲和絲襪的雙重屏障中,我說:“你這整得太復雜瞭吧。”小薇臉更紅瞭,她一邊親著我的臉,一邊說:“我今天這身都是為你穿的,你可以為所欲為。”我開玩笑說:“那我要撕破你的絲襪瞭。”小薇說:“你撕啊,隻要你願意做的,我都配合你。”

  我愛撫著她絲襪包裹下的肉臀和修長的大腿,觸手柔軟滑膩,心裡感慨年輕真好,每一寸肌膚都是嬌嫩欲滴的。我把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部,把肩帶拉下來,這件連衣裙自帶乳罩和乳托,衣服一拉下來,兩個乳房就自動跳瞭出來,白嫩渾圓,上面兩顆小櫻桃驕傲地挺立著。我吃上瞭她的乳頭,一隻手企圖伸進她的內褲,但絲襪有點緊瞭,小薇吃吃笑著,自己把絲襪和內褲往下脫到膝蓋處,露出瞭自己雪白飽滿的下身。我伸手到她的兩腿之間,在毛茸茸的陰毛下方,是久違瞭的少女的外陰。

  我對小薇陰蒂和陰唇的愛撫和按摩讓她情不自禁地來回搓動著大腿。我能感覺到她陰部傳來的熱氣和在慢慢盛開舒張的兩片小陰唇,但讓我略感意外的是,往常很容易就濕成一片的小薇,今天下身還是幹澀的。我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小薇,小薇有點惆悵地說:“現在吃的藥,據說是有點這個副作用的。”我愛憐地抱緊瞭她青春的胴體,仍然持之以恒地愛撫她的下身,小薇閉上眼發出銷魂的呻吟聲,陰道裡開始慢慢有液體滲出,潤濕瞭陰道口,但比以前那種水淋淋像被水打過一般的感覺,還是差瞭不少意思。

  小薇跪在我的兩腿間,拉下瞭我的褲子,我的一柱擎天的肉棒一下被釋放出來,高高地指著天花板,小薇毫不猶豫地用櫻桃小口含住瞭我的陰莖。

  在一陣瘋狂的吮吸和套弄下,我的陰莖被小薇的口水徹底打濕瞭,被美女口交,肉棒受到的刺激無法描述,挺得更硬瞭。小薇用舌頭又細細地舔瞭一番,然後撩起裙子騎瞭上來。小薇低著頭,看著自己用手扶著我的肉棒,然後用自己的毛茸茸的小逼向下坐下去,因為她自己的陰道不夠濕潤的緣故,進去得有點緩慢。小薇皺著眉頭咬著牙,用力分開雙腿試圖張大一點下身,用力一點一點地把我的整支陰莖,吞進瞭她的小逼裡。

  小薇俯下身,用手端著自己的一個乳房,塞進瞭我的嘴裡。我一邊吮吸著她的乳肉,一邊用手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肉臀和大腿,感受那少女特有的彈性和柔嫩。小薇的肉洞裡火熱而緊致,隻是潤滑略不夠。我吐出她的乳房,擔心地問她:“我現在動你會痛嗎?”小薇點點頭,咬著嘴唇說:“不過我忍得住。”我開始用兩手端著她的肉臀,輕輕地托起放下,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小逼裡慢慢地活動起來。小薇親著我的嘴唇,吐氣如蘭地說:“你就挺著別動,我來動。”

  臉上帶著一絲痛苦,小薇開始上下地移動自己的下身來套弄我的雞巴,在開頭的痛感過後,陰道裡濕潤更多一點,她開始加大幅度,用力地坐下提起,口裡開始發出舒爽的呻吟聲。其實這樣略偏一點濕潤不要水漫金山那種的滑膩,給我的雞巴很大的刺激,我配合著小薇的動作,用力挺起頂著她的陰道深處。小薇開始忘情地呻吟著,小屁股開始快速地上下擺動,我能感覺她花心深處的熾熱和滑膩,在一陣瘋狂的擺動中,小薇喘息著來瞭一次高潮,從花心深處湧出的淫水沿著我的雞巴流淌下來,打濕瞭我的陰毛。

  我讓小薇趴著,自己從她的身後把陰莖如快刀切豆腐似的捅進她的身體,兩手端著她的臀胯,一陣快速地沖擊,小薇的叫床聲越來越響,終於在攀上瞭第二次高峰後,無力地趴在床上。我把她翻過來,面對面地再次插入,開始緩慢地抽插。小薇舒服得身體都要炸裂瞭,她緊緊摟著我的背,一邊俏皮地說,這次不射出來不許走。然而我在一陣沖刺後,小薇已經叫床叫得聲嘶力竭瞭,仍然沒有射意,隻好停下休息,一邊愛憐地親吻這小薇。

  小薇用手捧著我的臉,癡癡地親著我,說:“好希望一直這樣下去啊!”說完小薇又紅著臉對著我的耳邊輕輕地說:“妹妹還有個地方哥哥要不要進去。”我楞瞭一下,意識到她說的是後面,搖搖頭說:“不要瞭,一個是不衛生,一個是你肯定會受傷。”小薇臉紅紅的,說:“我的小逼和嘴都是哥哥你給開的苞,後面我也想給你。”我說:“不要瞭,那個你又沒有快感。”小薇搖搖頭,說:“你不懂的,心理上的滿足感比什麼都重要,再說瞭,我早上已經洗洗幹凈過瞭。”我見她說得堅決,就從她的小逼裡拔出雞巴,頂住瞭她的小屁眼。

  小薇紅著臉,咬著牙說:“哥哥你用力吧,我不怕!”我挺瞭挺下身,把龜頭往她的屁眼裡塞去,可是實在是太窄小瞭,根本進不去。但屁眼周圍的神經非常敏感,我每次頂的時候小薇都舒服得直呻吟,嘴裡像無意識般地說:“哥哥你把我都要瞭吧,我能忍得住。”我咬咬牙,把龜頭塞進去瞭1/3,小薇喘息著,用手緊緊地捏著我的胳膊,我實在不忍心,就拔出來瞭。

  小薇知道我心疼她,不再堅持瞭,她爬到我的下身上,用嘴含住瞭我的雞巴,快速地吞吐起來。經過這一番刺激,我的臨界點也到瞭,在她用力的吸吮套弄和舔弄下,我低吼著把精液都射進瞭她的嘴巴,我能感覺到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她的口腔喉嚨裡,小薇被嗆得治咳嗽,沒有來得及吞下去的精液,順著嘴角流瞭出來。小薇爬上來一定要我吻她,我隻好親瞭她兩下,她喘瞭口氣,把剛才沒咽下去的都舔瞭一下,吃瞭下去。

  兩人擁抱休息瞭一會兒後,小薇又回復瞭心事重重的狀態。她默默起身穿衣服,收拾東西,一言不發。

  我把小薇送到機場,在安檢前目送她默默地進去,離別的時候隻是輕輕地擁抱瞭一下,我從小薇的眼神裡讀出瞭異樣,卻無法確定。小薇越走越遠,一直到看不見的時候,我開始往回返。小薇給我發瞭一條微信:

  “哥哥,我想瞭再三,沒有辦法當面對你說。之前治病的時候我想瞭很久很久,我迷失瞭自己,也拖累瞭你太多。經歷瞭這次事情,我想還是安安靜靜做好自己,不要給別人惹麻煩才好。學校不許師生戀,我知道你也艱難,今天離別,就當我們是分手吧。兩年後我畢業瞭,如果你還活著,我一定把你追求回來。愛你的小薇。”

  雖然隱約感受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但此刻我的心情卻依然非常傷感,和小薇在一起短短幾個月,卻好像經歷瞭很多,在性與愛交織纏雜的世界裡,真正迷失的是我自己吧。

  我回到住處,不由得悲從中來,我紅著眼爬起來,打包瞭全部行李,所有帶不走的統統扔掉。我並不想領書記的情,不需要她替我去做人情讓我賴在這裡多住幾天。我把幾個箱子裝進車上,寄存在學校的教師公寓裡的寄存處。我回到辦公室,把公寓鑰匙裝在信封裡放進第一個抽屜。

  給書記打瞭個電話,說:“房子我已經清退瞭,鑰匙在我辦公桌抽屜裡,但我要請兩周事假。”書記驚訝地說:“你不是調科研處瞭嗎?”我如實相告說科研處要10月份才集結我們培訓,集結前考勤和辦公仍歸原院系代管,書記沉默瞭下,問我是不是個人有情緒還是怎麼啦。我說:“不是,就是想傢瞭,整個暑假我都提前忙瞭院裡的籌備瞭,現在可不可以算給我換休一段時間回傢休養。”書記痛快地答應瞭,另外告訴瞭我一下說戶口批文已經到人事處瞭,她會跟進辦好。

  我再三感謝瞭書記的幫助,掛電話後,上網買瞭一張回傢的機票。我給蘭姐打電話,說要出差幾天,車還給她。華姐很驚訝說:“出兩天差還什麼車,不是看小薇出院想反悔瞭吧?”我說:“那倒不是,我肯定給你們交代的。”華姐說:“那好你等著,我讓人來開。”

  20分鐘後,一個挺精幹的約30歲上下的哥們找到瞭我,執意要開車送我去機場。我推脫不過,隻好上車,他熟練地開出學校上瞭高速,他打開天窗,然後點瞭一根煙,說:“你可能還不認識我,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又涵,是敏華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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