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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

  且說陳傢洛,霍青酮雲雨畢後相擁一起,霍青桐一邊享受著陳傢洛的溫柔撫慰,一邊道:「陳大哥,我想過二日便啟程去找我族人。」

  陳傢洛一怔道:「這麼快?」

  霍青桐道:「嗯,我隻怕自己多等一日,心裡便舍不得你一分。」

  陳傢洛說道:「那你可有什麼頭緒嗎?」

  霍青桐道:「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傳統祭天之日,那時可在穆爾城應該可以聯系到他們。」

  陳傢洛道:「如此甚好。」

  霍青桐道:「我一待族裡的事安定下來,便去找你。」

  陳傢洛道:「好的,隻是這樣一來,咱們未免又要離別數日,長夜漫漫,卻教我如何度過?」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個風流,便自找些借口,我早說瞭,任你三妻四妾,我都不在乎,隻求你心裡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

  陳傢洛一把擁住她道:「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你便是我心中的每一,便是拿皇帝換,我也不換。」

  霍青桐白瞭陳傢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騙怕瞭吧?」

  陳傢洛聞言想起香香公主,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將喀麗絲送於乾隆之事,一高興起來便損我幾句。」

  霍青桐見陳傢洛臉情黯然,便笑道:「陳大哥,過得不久,我便要走瞭,難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嗎?」說完,眼光柔情似水,盯著陳傢洛。

  陳傢洛心頭一動,一把翻身將霍青桐壓在身下,不懷好意地道:「桐妹,既如此,我今晚便讓你好好領教我的厲害。」

  霍青桐一撇嘴道:「你還有什麼本事,盡管施來!」

  陳傢洛一笑,緩緩地打開瞭霍青桐那一對如凝脂般的玉腿,看著玉人胯部一片黑黑的森林中露出一道讓人血脈賁張的小溝溝,因為已經和陳傢洛幾度雲雨,所以原先緊閉的玉門如今已微微張開,尤其是經過剛才一張肉搏後,那裡還殘留著一些精液,也不知道是陳傢洛的還是霍青桐的,陳傢洛一把撫摸瞭上去,手掌蓋住瞭那高聳出來的陰部,用力搓揉起來,嘴唇隨之咬住霍青桐一顆紅艷艷的櫻桃,時而輕咬向外拉扯,時而用力吮吸著,霍青桐雙手摟住陳傢洛的腦袋,嘴中不住低哼高叫著。

  陳傢洛松開嘴,蹲起身,跪在霍青桐雙腿間,笑道:「桐妹,你也別盡哼哼著,叫點別的好聽點的啊!」

  霍青桐臉上餘暈未褪,聞言好奇地道:「什麼好聽的?」

  陳傢洛仿著周綺的聲音說道:「陳大哥……快……用力,插快點啊,幹死我……」

  霍青桐才聽到這裡,粉臉已紅紅,嗔道:「你這無賴,那隻有青樓中女子才說,你偏拿來作踐我。」

  陳傢洛道:「桐妹此言差矣,你們情投意合,行的是夫妻之倫,在床上如此才生情趣,增進感情,何有作賤之說?」

  霍青桐嬌羞萬分,叫道:「你再說,我可不理你瞭!」

  陳傢洛一笑,不再搭話,左手食中二指把霍青桐陰部二片陰唇分開,露出裡邊那紅艷欲滴的嫩肉,陳傢洛雖說和霍青桐同床共度幾回,卻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窺得玉人胯下秘密,當下眼睛轉也不轉盯著那瞧,霍青桐讓他這麼盯著看,雖說觀看之人是自己心上愛郎,也不住羞從中來,「嚶」的一聲閉上瞭雙眼,任由陳傢洛欣賞著自己的私處。

  陳傢洛看瞭一會,便把舌頭伸瞭出來,就著那凸出的嫩肉吻瞭上去,霍青桐閉目中隻覺得一個又滑又軟的東西在自己陰部深處不住反復攪弄著,那滋味又酸又癢實在是平生所未經歷,心想這不是手又不是那肉棒卻又會是什麼?待到她睜開眼一看,見陳傢洛整個臉幾乎趴在自己的陰部,鉆入自己陰部深處的是何物可想而知,這一看可把她嚇瞭一跳,當下「啊」的一聲大叫瞭出來。

  陳傢洛反倒也被她嚇瞭一跳,臉部離開那誘人的陰部,好奇地問道:「怎麼瞭?」

  霍青桐雙手捂住陰部,說道:「別舔這……臟,」

  陳傢洛哈哈一笑道:「說的什麼話,桐妹身上那一處地方那有臟的,尤其是這裡,那味道可甜美的緊。」

  說完,用手將霍青桐的雙手拿開,嘴巴一張又舔瞭上去,隻舔得霍青桐忘記瞭心中的嬌羞,放開聲音叫瞭起來,一雙大腿更是用力夾住陳傢洛的腦袋,時而又將大腿張開,仿似讓陳傢洛的舌頭更深入些,雪白的嬌軀更是如水蛇般在床上扭來扭去著,不多時,一股潮水從霍青桐體內洶湧而出,陳傢洛知道這是她的高潮到瞭,嘴巴大張,將淫水盡數納入口中,這才抬起頭說道:「桐妹,舒服嗎?」

  霍青桐兀自沉浸在快感之中,聞言啐道:「好端端的一個人,卻不曉得從那裡覺得來這些個旁門左道來欺負人。」

  陳傢洛笑道:「桐妹有所不知,這可不是什麼旁門左道,卻是我從一本書來學來的夫妻行樂之法,隻怕你看過三國,卻沒看過這書吧?」

  霍青桐道:「呸,那淫書也隻有你才會看。」

  陳傢洛道:「其實書中還有一種玩法,專是為妻子為丈夫服務的,這法子啊,可是妻子必會之法,隻不知桐妹會不會?」

  「隻怕又是什麼羞人的玩意吧,不會也罷。」霍青桐道。

  陳傢洛道:「咦,難道你們回族便沒有這樣的玩法啊,我隻道天下夫妻皆然如此,原來隻有我們漢人才有。」

  霍青桐好奇地問道:「聽你說的這麼玄乎,便是怎麼玩法,你且說來聽聽。」

  陳傢洛把肉棒挺到霍青桐面前道:「書中有雲,為人妻者,當以簫侍夫之,以為天倫。」

  霍青桐不敢去看那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肉棒,轉過去問道:「什麼意思?」

  陳傢洛道:「你把我這東西含入嘴中,可不正如十四弟在吹笛子一般麼?」

  霍青桐「啊」的一聲,笑罵道:「豈有此理。」

  陳傢洛道:「你可別不信,我們漢人女子每到出嫁之時,父母總會教她這樣取悅丈夫,這才能永保感情和和睦睦。妹子,你就從瞭我吧。」

  霍青桐道:「我可不信你的鬼話。」

  陳傢洛見她言語神情之間甚為堅定,知道今日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替自己「吹簫」瞭,不禁大為失望,慢慢躺回霍青桐旁邊,霍青桐見陳傢洛悶悶不樂的樣子,便問道:「我不從你,你可生氣瞭嗎?」

  陳傢洛一笑,將她擁入懷中,道:「你可別胡思亂想。」

  霍青桐想瞭一下,輕聲地道:「這樣罷……待到有機會,我去問……四嫂……看她們怎麼說,如若她們確實如你所說,我便……從你,好不?」

  陳傢洛一喜,可轉念一想:「她去問四嫂,隻怕從那天我看四哥,四嫂尋歡的情景來盾,隻怕他們不不曾經此法,如此一來可大大不妙,」便笑道:「四嫂天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隻怕你這麼一問,不到幾日,全江湖的人都知道瞭,那我們可怎麼見人?」

  駱冰生性開朗大方,心裡藏不住話,人所共知,是以聽到陳傢洛這麼一說,便說道:「那我去問七嫂。」

  陳傢洛先是一喜,後想到如若七嫂仍心中對自己恨意未消,竟不可讓桐妹幫我吹,那怎生是好?

  第二日,文泰來與駱冰告辭而去,眾從看著二人遠去的身影,臉上露出悠然向往的神情,陳傢洛也不由地一陣出神,旁邊的霍青桐看著別人已走瞭回去,便拉瞭拉陳傢洛的手臂說道:「陳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好麼?」

  陳傢洛方始回過神來,笑道:「那有什麼不好的?」

  於是二人便攜手來到市中,其實這說是一個市,其實也就跟中原一個小鎮差不多,除瞭日常吃,喝,穿用品,其它物品幾乎沒有,要不就是價格貴的驚人。

  好在陳傢洛和霍青桐志不在此,隻是在市中信步而走,喁喁低語。

  霍青桐吃吃笑道:「陳大哥,我瞧你來這地兒,是選對地方瞭。」

  陳傢洛道:「哦,何以見得?」

  霍青桐道:「此處地荒人稀,便連個像樣的酒館和紅樓都沒有,你那幫兄弟那呆得住,都不用你催,都個個呆不住要回中原。」

  陳傢洛正色道:「兄弟們可都是為著反清的大業回去的,可不是為瞭享那清福回去的。」

  霍青桐吐吐舌頭,笑道:「喲,瞧你臉色變得,難道開個玩笑也不成麼?」

  陳傢洛道:「這等事也開得玩笑嗎?如若傳入他們耳中,那怎生是好?」

  霍青桐道:「其實我方才說錯瞭,他們心中都一心隻裝著反清的大事,唯獨你終日心不在焉,恐怕你早就把你義你遺訓給忘瞭。」

  陳傢洛長嘆一聲,手上緊瞭緊,把霍青桐身子向自己靠瞭靠,霍青桐一陣嬌羞,四下打量瞭一下,發現並無人將目光多停留在他們身上一會,心這才安定下來,心想這兒大概已遠離中土,民俗開放,幫對他們這一舉動不覺奇怪,陳傢洛把臉貼著霍青桐的秀發,感受著她身上的清香味,道:「我打一懂事,便時時得義你教誨,要以反清為已任,我豈敢忘記。」

  霍青桐道:「哦,那我發現自打你來到這裡以後,志氣便大不如前瞭,難道是我看錯瞭?」

  陳傢洛道:「想是溫柔鄉,刻骨刀,將我士氣都磨掉瞭吧。」

  霍青桐俏臉一紅,道:「這大街之上,你瘋瘋癲癲的說這沒正形的話,羞也不羞?」

  陳傢洛一笑置之,霍青桐道:「我略有猜到一起,隻不知道對與不對?」

  陳傢洛要她說說,霍青桐笑道:「我猜是這樣,經過雍和宮後,陳總舵主心裡在想啊,我身為一會之主,隻因自己一時感情用事,使得喀麗絲妹妹香消玉殞,且還連累瞭會中兄弟死傷無數,堪稱得上是千刀萬剮之罪,雖說眼下兄弟們仍信任有加,可敗軍之將,又有何德何能再去領袖群豪?」

  陳傢洛大驚之下,道「不錯,這正是這些日子纏繞在我心頭之事,霍大將軍果真料事如神。」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也不用這麼誇我,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以前也曾經歷過。陳大哥,正所謂勝負乃兵傢常事,你又何必耿耿於懷,諸葛亮縱然勇冠當時,仍不免有街亭之失,況乎你。」

  陳傢洛道:「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可是經此一劫,不但會中兄弟傷亡慘重,更大的損失是我們已暴露真正實力還有一些秘密據點,這可不是一年二年可彌補回來的。現在情勢如此,我可連個頭緒都沒有,你說我這個總舵主當的是不是很沒用?」

  霍青桐道:「漢祖劉邦文不及蕭何,武不及韓信,卻成一國之君,陳大哥,你道為何?」

  陳傢洛笑道:「你可句句說到我心坎上啦!」

  霍青桐道:「紅花會若論智謀,當以七哥為冠;論武功,又以四哥和二哥冠絕當世,然這幾人威信可一如你,畢竟你是於老前輩義子,隻有你,方可讓會中上萬兄弟心聚在一起。」

  陳傢洛長出一口氣道:「多謝你啦,聽你一席話,我心裡這下好多啦!」

  霍青桐卻又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就我而看,你們成功的機會可小的可憐呢。」

  陳傢洛道:「前幾日,你還在叫我不要灰心,現下這樣打擊我,是何道理?」

  霍青桐道:「我隻是讓你有個心裡準備,免得將來你尋死覓活的。」

  陳傢洛道:「如此多謝你啦!」

  霍青桐道:「你就不想聽聽我的原因」

  陳傢洛道:「無他,不外乎滿人天下已定,漢人人心思定,可沒有多少人和我們想到一處啦。」

  霍青桐道:「你能想到此關節,我可真是小看你啦!」

  陳傢洛道:「如此淺顯道理,不用去想,隻是以前隱隱念及,卻不敢承認這個是事實而於。現在來到這裡,遠離喧囂,許多過去想不通的事情都想明白瞭。」

  霍青桐正要說話,忽見旁邊出現瞭七,八個手持刀槍的人,站在他們跟前的是一個年約四十的漢子,那漢子長得頗為魁梧,面容端正,腰間掛著一把刀,隻聽他笑道:「二們好雅致。」

  陳傢洛一見這陣勢,心知來者不善,輕輕將霍青桐推開問道:「兄弟,有何賜教?不妨直說。」

  那漢子笑道:「賜教不敢,想請公子過我山寨一敘。這位姑娘若不嫌棄,不妨一並跟來,我胡某一向對女人很溫柔,尤其像姑娘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可疼到心裡邊去瞭。」

  陳傢洛和霍青桐相視一笑,若非在此地,天下又有那個小賊敢打紅花會總舵主的主意?

  陳傢洛不願多生事端,一拱手道:「承胡當傢看得起,不過咱們素昧平生,可不便相擾。」說完,轉完拉著霍青桐要走,那胡姓漢子打瞭一個手勢,同來之人便把陳傢洛二人圍在瞭中間。

  胡姓漢子笑道:「你二人不想去也得去,在這提爾城中,還沒有我胡楓請不到的人呢。」

  陳傢洛隻是不願多生事端,畢竟這兒雖說遠離中原,卻還是清朝管轄之地,可眼下見這胡姓漢子咄咄逼人,便也來氣瞭,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請我瞭?」

  胡楓把刀放在手中,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美人兒,你且走遠點,免得刀槍無眼,傷到瞭你,待我收瞭你相公,再帶你回去」

  陳傢洛一挽袖子,便說道:「來吧。」

  胡楓也不謙讓,腳踏中宮,一刀劈出,陳傢洛「咦」瞭聲,心想這是山西王傢伏虎刀法,怎的在這也有人會使,當下腳步一錯開,閃過一邊去,喝道:「王沖可曾識得?」

  王沖是山西王傢現時傢主。

  胡楓聞言一怔道:「原來你也是識貨之人,那老匹夫與我有授藝之恩,如今瞧在他面子上,你給我磕五個響頭,留下這個娘子,你便自去吧。」

  陳傢洛笑道:「想是你在王傢作惡多端,被趕瞭出來,是也不是?」

  這句話可真說中胡楓的痛處瞭,大怒之下,刀又借勢而出,這伏虎刀法是中原武林第一流刀法,恰如名字所言,此刀法一旦展開,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勢不可擋,亦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奈何陳傢洛當日在袁天池那裡熟識的武林各傢武功,騰轉挪移間莫不是胡楓刀法力有未逮之處,陳傢洛有心看這胡楓武功,也不忙出手,心裡在想:「瞧這傢夥武功,便是在王傢,也當得第一流好手,隻不知道為何淪落至此。」

  胡楓心中更是又驚又怕,當日偷瞭師父小妾,被師門追殺,不得已逃到這邊陲之地後便無十招之敵,眼下這人是何來路,怎的武功如此瞭得,隻怕是自己師你也沒有這般身手,心念至此,已知今日之局無法善瞭。

  正待鬱悶之際,這邊陳傢洛出手瞭,原來陳傢洛看到胡楓出手已漸緩,便左手便武當綿掌,右手使著伏虎刀法,胡楓大驚之下,登時手忙腳亂,試想以當日張召重之能初逢陳傢洛尚且落在下風,況乎胡楓!

  不幾招,陳傢洛左手拍中胡楓「動兔穴」右手打在他上身「骨門穴」,胡楓登時被全身動彈不得,一雙驚駭的眼睛看在陳傢洛身上,他帶不那幫人看到老大不出十招便被制服,目目相對,也靜立當場,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敢,當真尷尬之極!

  陳傢洛笑道:「我這套刀法使得怎麼樣?」

  胡楓面如土色:「高明之致,在下遠遠不如。」

  陳傢洛道:「好啦,我也不知你往日做瞭什麼惡事,但總歸念在你名門之後,便放你這一回,以後如若再犯在我手上,可輕饒不得!」說完,解開瞭他身上被封之穴,帶著霍青桐揚長而去。

  胡楓看著陳傢洛和霍青桐的身影不見,這才確定今日自己是有驚無險瞭,帶著手下那幾個人走瞭回去,隻見他拐瞭幾處後,來到一個屋中,隻見屋中站著一個人,卻正是那李谷子,隻聽他說道:「胡大哥,你沒事吧?」

  胡楓沒好氣地說道:「要有事,我還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嗎,你倒好,看到我被制住,便先走瞭。」

  李谷子連聲告饒。

  胡楓問:「也不知你因何得罪瞭這個人,兄弟,聽老哥一句勸,這種人咱們可惹不起。」

  李谷子苦笑道:「我不都跟你過瞭嗎,我跟他素未謀面,何來招惹之語?」

  胡楓一瞪眼道:「素不謀面?你不瞧瞧你這副模樣,他會為瞭幾顆破藥丸,點瞭你的穴。好好想想,最近可曾得罪過什麼人。」

  李谷子一下想到周綺,大驚之下,脫口道:「莫非是她?這不可能啊?」

  胡楓一聽,問:「誰?」

  李谷子道:「沒什麼?我這段時間也不曾得罪過誰。」

  胡楓「哼」瞭聲道:「不說也罷,反正這事我可不想管啦,你自己去擺平吧!」

  李谷子忙道:「別,別,大哥,我說還不行嗎?」於是他把那日怎麼在路上碰到周綺,怎麼樣給周綺兒子下毒逼周綺就范的事情說瞭。

  胡楓道:「瞧,有這種好事,便光顧的自個享受,也不叫上我。活該你被人打,我那日不要去找你,讓你給人傢殺瞭才好。」

  李谷子道:「大哥,本來呢我是想把那個女的馴得服服貼貼後再讓你上的,不料出瞭這等事。」

  胡楓說道:「你懷疑這個姓陳的和這個女的有關?」

  李谷子說道:「我是有點懷疑,畢竟這二件事出現的也太巧瞭。」

  胡楓笑道:「如果他們真是認識的,我看那日他就不止點住你的穴這麼簡單瞭,至少也要把你給煽瞭,省得你再去禍害別的女人。」

  李谷子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胡楓道:「不用想瞭,我看你尋個時間再去找那女的,如若她兒子身上毒藥已解,他們就是認識的,如若沒解,則說明他們不認識,那麼這姓陳的恐怕也確實如他所說,隻是純粹去驗明毒藥真偽而於。」

  李谷子道:「大哥果然智計過人,小弟過得一日便去探聽一下虛實。」

  胡楓笑道:「那女的果然如你說的那麼美嗎?」

  李谷子道:「確實。」

  胡楓道:「這樣的話,我倒希望這女的千萬別和那姓陳的認識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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