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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8)

  福康安看著外面的大雨,終是不敢沖出去。好不容易等到雨停瞭,這才走回去。走到自傢門前,看到一頂轎子從裡面出來,那轎子來到福康安身邊。停瞭下來,窗簾打瞭開來,露出瞭一張美艷絕倫的面孔,正是福康安的娘,她看著福康安笑道:“安兒。”

  福康安揖瞭個身道:“兒臣參見額娘。”

  傅恒氏說道:“你也好些日子沒去拜見皇上瞭吧?”

  福康安說道:“孩兒近日公務繁忙,是以不曾抽出時間。”

  傅恒氏面色一沉說道:“胡說。天底下難道還有比面見皇上還要重要的事情嗎?你年紀輕輕的,凡事都要懂得輕重緩急。如若皇上一個不高興,便是你有天大的功勞也是與事無補。你可明白?”

  福康安道:“孩兒知錯瞭。孩兒明日就去面見皇上。”

  傅恒氏這才面露微笑,說道:“嗯,瞧你這個樣子,便跟落湯雞一樣。趕快進去洗瞭吧。我現在就要進宮瞭。”

  福康安垂手說道:“恭送額娘。”

  看著轎子往宮裡的方向去,福康安心想自從小時起,額娘每隔上三,四天因為要照顧宮裡的姑姑就往宮裡去,他自己也知道此身的榮華富貴都是因為額娘所致,所以對這位額娘他還是很感激的。

  第二天早上,福康安一看到過來開門的李沅芷秀發蓬亂,星眼微閉,面色泛紅,渾身似是有氣無力的。大吃一驚,問道:“怎麼瞭這是?”

  李沅芷苦笑道:“想是昨日淋瞭雨,所以著瞭風寒。”

  福康安道:“那趕快上床休息啊。”說完,不由分說地扶住她虛弱的身子躺到床上,替她掩上被子後說道:“你且歇著,我去幫你叫郎中。”

  李沅芷感激地“嗯”瞭聲,,看著福康安遠去的背景,心裡頭覺得熱乎乎的。

  不一會兒,福康安帶著郎中急匆匆地趕回來瞭。給李沅芷切脈,開方子後說道:“令夫人隻是小恙,照著這方子抓藥,服它個二,三天就沒事瞭。”

  李沅芷一聽郎中把自己稱作是福康安的夫人,心中一陣害羞,也不知道如何去反駁,幹脆轉過頭去,不去看福康安帶著些許微笑的臉。福康安心中卻是大為喜悅,重重打賞瞭郎中後,喚來店中小二,吩咐他去抓藥,煎藥後來到床邊坐下說道:“隻圖一時痛快,這下好瞭吧。淋瞭雨還得讓我要伺侯!”

  李沅芷道:“如果你覺得麻煩,大可離去。我不會說你無情無義的。”

  福康安笑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瞭,別說是幾天,就是一輩子照顧你我也願意。”

  李沅芷“嚦”瞭一聲,說道:“你再說這些瘋言瘋語的,我可不理你瞭。”

  福康安神色一黯,也不再說話,李沅芷看他這個樣子,心裡微感歉意和不安,兩人就這樣幹坐著,直到小二將煎好的藥端瞭上來,福康安拿著藥碗輕輕的喂著李沅芷,李沅芷本想拒絕,可看到他誠心誠意的樣子,終於沒說出口……

  在福康安的悉心照顧之下,李沅芷第三日就恢復瞭健康。她是個天生閑不住的人,這麼閑瞭幾日,待得身子一好,就跑出去瞭。她徘徊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心情卻有如煮沸瞭的開水,半刻也不得平靜,腦海一下閃過餘魚同的樣子,一會兒想到福康安多情的眼神。突然,她被人撞瞭一下,身子一個晃動,險些跌倒在地,回過頭來看時,撞她的中年漢子已經走遠,又發現自己袋中多瞭張紙條,打開一看,上面寫道:“城中老王,十四爺已經到。”

  李沅芷又驚又喜心想:“師哥回來瞭。”於是加快腳步,來到所說地點,看見周圍似是無可疑之人,敲瞭敲門,裡頭開門的是一個青年,看到是李沅芷,說道:“十四奶奶。你可終於來瞭。”

  李沅芷也不認識他,隻輕輕問道:“十四爺在裡頭嗎?”

  青年道:“在的。”

  在門關上後,他把李沅芷帶到裡面大堂,李沅芷來到這裡,才發現在場的人可不止餘魚同一個人,最驚奇的是除瞭先期回到中原的文泰來夫婦,無塵外。陳傢洛和周綺,霍青桐也在,她見眾人個個表情凝重,似乎是在討論重大事情,也不出言打擾,悄悄來到餘魚同旁邊的一個座位上,坐瞭下來。聽瞭一會兒,才明白原來是周仲英老爺和餘魚同師伯現在任武當掌教的玄沖近日被朝庭抓瞭起來,近日被押送到瞭北京。他們是趕過來設法營救的。

  徐天宏說道:“現在情況不比往年,咱們在裡面的人一個都說不上話。”

  文泰來一拍大腿道:“照我看來,跟那群狗賊也不用客氣。咱們現在人都到齊瞭,大不瞭去地牢闖它一闖,最不濟,咱們再回塞外去好瞭。真它娘的受不瞭這口氣。”

  他這麼一說,群中也有幾人迎合,徐天宏因著文泰來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也不便當眾反駁他,隻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瞭陳傢洛,陳傢洛說道:“四哥當真是血性漢子。不過這劫牢裡的事情,還得從長計議,非到不得已,不可使用。焉不知道這是賊子早就給我們設下瞭天羅地網,隻等我們往裡面鉆呢。”

  文泰來聽瞭不作聲瞭。陳傢洛又問徐天宏道:“七哥。你可有什麼妙計?”

  徐天宏笑道:“本來是沒有。可現在看到十四妹,心中有瞭些計較。隻是不知道可行不?”

  文泰來道:“最煩你說話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便說,說錯瞭,也不會要瞭你命!”

  徐天宏反問道:“各位兄弟,可知道當日我們能在皇宮全身而退。可是托瞭誰的鴻福?”

  群雄面面相覷,心想這那是誰的功勞,分明是全部人努力之故,但他們素知徐天宏智計過人,說話斷然不會無的放矢,於是均靜聽他的下文,徐天宏道:“福康安的功勞最大。眾兄弟以為然否?”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心想那日紅花會其實已深陷重圍,不但內宮高手無數,外邊更有千軍萬馬,如果不是福康安被他們抓住,乾隆因此放行,隻怕當日眾人當真盡數被滅。心念至此,機靈之人已知徐天宏之意,竟是要再抓福康安一次。

  陳傢洛笑道:“七哥的意思我等已知,隻是乾隆上一次已經吃虧,焉知這次還肯不肯為這小子再放過我們一次?”

  這才是眾人想要知道的,看向徐天宏,徐天宏卻是胸有成竹,說道:“換瞭別個,乾隆自是不會。但為瞭福康安,乾隆可是甘之如飴。”

  眾人不解徐天宏又說道:“福康安是乾隆的私生子,如若以他兒子性命換幾個人的性命,隻怕乾隆不吃虧吧!”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莫不目瞪口呆,李沅芷更是不敢相信,問道:“七哥此話當真?”

  徐天宏反問道:“聽說你們交情匪淺,難道他也不曾向你透露半點口風?”

  李沅芷粉臉一紅,心想他陪我一起,隻會說些瘋言瘋語,那曾正兒八經地說過話。想到這,心中打定主意,日後見瞭他,定要好好盤問一下。

  可惜徐天宏謀略過人,李沅芷伶俐過人也決然想不到福康安自己其實也不知道他是乾隆的私生子!

  原來徐天宏自那日脫險後,心中就心存疑問,若隻論福康安為朝庭重臣之子,也不足以讓乾隆如此痛快就放過紅花會遠去,要知道他對紅花會是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後快,陳傢洛是他親弟弟尚且不肯放過,逞論他人?是以徐天宏回到中原後,便調動會中精英去調查,終於查到瞭福康安之母傅恒氏和乾隆關系曖昧,再結合一些情況,徐天宏便做此結論!

  眾人聽瞭徐天宏一席話,臉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文泰來一拍大腿說道:“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把這小子抓瞭過來。”

  徐天宏說道:“這小子經過上一次的教訓後,現在身邊高手護衛如雲,急切間下不得手。”

  “這是什麼話?他小子難不成比乾隆老兒還難纏不成?上次乾隆還不是讓我們抓瞭過來。”文泰來急著說道。

  霍青桐笑道:“四哥莫急。七哥的意思是得尋個好法子才好下手,否則為瞭捉福康安,縱然是救出瞭周老爺子等人,到頭來又折進去幾個兄弟,豈不是得不償失?”

  徐天宏笑道:“正是如此。霍大姑娘果然深知我心。依我看來,這事還要多多勞動十四妹才行。”

  李沅芷道:“我能幫上什麼忙?”

  徐天宏說道:“你與他相交甚熟。他對你似無防備之心,你下手最好不過。”

  李沅芷聞言不作聲瞭,徐天宏又道:“此事也關系到你雙親。到時候抓到福康安,倒可以讓乾隆老兒一並把你父母放瞭。豈不更好?”

  李沅芷道:“容我考慮吧。”說完,站起身不顧其它人的驚愕的目光,徑自走瞭出去。

  李沅芷心中正自思忖,後面有人問道:“師妹,想好瞭麼?”

  李沅芷回頭看是餘魚同,見他幾日不見,也無半句溫存話語,心下大大不悅,“哼”地一聲轉過身子,冷笑道:“你們平日自詡文治武功,樣樣精通嗎?現在來找我一介弱女子,我可幫不得什麼忙。”

  餘魚同道:“剛才我想瞭想,覺得七哥所言很有道理。福康安既與你相熟,想必不會對你設防,你隻要略施手段,還不就手到擒來!”

  李沅芷道:“你們平日不是以大義著稱嗎?現在卻叫我去做這般下作之事,羞也不羞?”

  餘魚同道:“似福康安這種清狗,如何能和他作朋友。咱們講朋友義氣,也要看人不是?”

  李沅芷一下叫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中有數。用不著你來說教。我不與他做朋友,卻來跟你們紅花會做朋友,可我得到瞭什麼,爹娘因此都被關進大牢。你們倒好,個個不管不問,走得幹幹凈凈。他們我也就忍瞭。你呢,可曾把我看成你的妻子,我的爹娘不是你的爹娘?可你也走瞭。現在好瞭,聽說周伯父讓人抓瞭,全部過來搭救,我想問下,這就是你紅花會的為人之道?周姐姐是紅花會的媳婦,難道我就是外人?或者說你是在紅花會沒地位,他們連帶著沒把我放在眼裡?”

  餘魚同被她一陣搶白,臉一陣青一陣白,囁囁地說道:“我們這不也是來救我們爹娘嗎?”

  李沅芷道:“我想過瞭,我不同意你們的計劃。我爹娘是朝庭大員,生平最恨的便是你們這些反賊,且他一生為朝庭盡忠盡職,我不想因為這事累他清名。通過此法救他出來,隻怕他日後難免不怪罪於我。”

  餘魚同道:“伯父念你一片孝心,怎麼會怪罪於你呢?再說那朝庭的官有什麼好做的,待把他救出來後,我們自可尋一個清靜之地,好好過日子,不是好嗎?”

  李沅芷搖搖頭道:“師哥,許多事情是改變不瞭的。就像你為瞭紅花會可以放棄一切,我爹他也是這種人,如果他知道他是被紅花會的人救出來的。隻怕比殺瞭他還要難過。”

  餘魚同道:“周伯父,玄沖道長,你也不想救瞭嗎?”

  李沅芷道:“師哥,你們紅花會人多勢眾,為什麼非要找我呢。難道你真想陷我於不孝,陷我父母於絕境嗎?”

  餘魚同也有些火氣瞭,說道:“我看這都是你的借口推諉之詞,看來別人說的沒有錯,你是真被福康安給迷惑瞭。”

  李沅芷一下如遭雷擊,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失望的蒼白,眼眶裡滾動著傷心的眼淚,說道:“師哥,你可知道這一句話,傷我有多深?”

  餘魚同道:“你若不想讓人懷疑,便須得去證明。”

  李沅芷道:“你既然這樣說瞭,那我我現在也給你說清楚,你們要怎麼樣去對付福康安,或者把他殺瞭我都不管。可是要我去幫忙,那是休想!”

  餘魚同知她脾氣,見她話已至此,那便是再無轉寰的餘地瞭,想起徐天宏等人還等著回話,就轉身走瞭。

  李沅芷見他說走就走,心裡更為傷心,眼淚漱漱流下,終於忍不住蹲在地上綴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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