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宣從小就在一個不正常的傢庭裡長大,傢裡隔三差五地有強壯的男人上門,然後就是一陣天搖地晃的聲音還有不堪入耳的啜泣與求饒。那些人辱罵他的父親是婊子、妓女,開始嚴宣非常憤怒,但後來知道瞭,原來他的父親嚴止以前是軍妓,被放出來後,竟然還在重操舊業,等他懂事一點,就搬瞭出去,自力更生,沒想到他的還有一天能與父親碰面。
那是在一場生意後,一個土豪老板的招待,喧鬧的卡拉OK包房裡面,嚴宣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來,男人一看就知道被藥控制瞭,可能還是那種最烈的獸用發情藥,才能這樣神情恍惚,臉色發紅,盯著他的胯間看。
不管是否是被控制的,都引不起嚴宣的憐憫之心,嚴宣冷笑著松瞭松衣領,鉗住嚴止的下巴:“想舔嗎?”
“想……操死婊子……婊子想吃大雞吧……”嚴止撫摸著青年鼓鼓囊囊的褲襠,露出一種饜足的神情。
嚴宣讓男人拉開自己的褲鏈,那根勃起的紫黑大屌就啪一聲狠狠彈到瞭嚴止的臉上,在嚴止發紅的,緊促呼吸的臉上拍下一個紅印,他根本沒將這個男人看作父親,而隻是一個娼妓而已。
“好……好大……能把喉嚨捅破……”嚴止微微顫抖的眼睫低垂,服從地用臉頰去蹭血管清晰可見的大屌,龜頭上面味道很重,已經失去理智的嚴止卻不在乎的模樣,嘴角流著涎液,恨不得馬上吞咽下去,被這根粗長漂亮的大屌操松。
嚴宣很快就嘗到瞭男人伺候的功夫,軟舌包裹住瞭他的大龜頭,隨後又濕熱緊致地含吮纏繞柱身,口腔裡面因為發情而過多的口水溢出,他粗黑的,勃起後接近二十厘米的陽器狠狠地戳弄艷紅的嘴唇,沒有耐心讓男人適應地在中間張開的口腔與喉嚨裡進進出出,分泌出來的黏液將被磨紅的嘴唇打濕一片。
“真是個天生賤貨,千人操萬人插的爛嘴!”
“嗚……嗚……唔!……”男人看起來喜歡大雞吧得不行,面容坨紅,喉嚨乞求人蹂躪一般越張越開,將暴漲的大屌全部容納,吞到深處。
“騷嘴真能吸!”嚴宣每個細胞都抒發著暢快,毫無憐憫地捏住男人的鼻子,堵住他呼吸的唯一通道,讓他缺氧,前挺著滿是腹肌的勁腰,他的尺寸可不是說著玩的,碩大粗黑的長屌把嚴止的喉嚨徹底塞滿,聞到的品嘗到的都是大屌的腥臊味,帶著腥氣的黏液也被迫吞瞭進去。
低賤的男人知道如何收縮吞咽能給肆虐的嚴宣帶來最大的快感,越來越興奮的巨根硬成瞭紅鐵一樣,而那喉嚨十分軟濕,嚴宣感覺自己的胯下如同被天鵝絨包裹住,抓住男人後腦的頭發,聽著男人難耐的呻吟聲,像操弄肉洞一樣,在發亮的嘴唇間鉆動。
“說,多少人在你裡面射出來!”怒勃長屌上面全是透明的唾液。紫黑的龜頭把嚴止的喉嚨頂出一個凸起,嚴宣握住他的喉嚨摸索自己大雞吧的輪廓,胯下猛頂,把嚴止插幹得眼角直冒眼淚, 恐怖的窒息之中,嚴止竟被幹射瞭。
嚴宣被他收縮的喉嚨一夾,便再也忍耐不住,用最後的自制抽出陽莖後,夾著莖頭,將精液全射在男人坨紅的臉上。
嚴宣重重喘著粗氣,酒意醒瞭一點,圍觀全程的人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
“這婊子可厲害瞭,阿宣你居然能這樣把他幹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哈哈哈。”
“來,我也來試試。”另一個男人粗屌一捅,在嚴止軟綿的呻吟聲中,塞入瞭他發滾的喉嚨深處,在裡面狠狠研磨,嚴宣不掩飾厭惡的神色,喝瞭一大口酒。
黑屌不斷操到淪為娼妓的男人的嗓子眼,享受火熱緊致的包裹感,可是無論怎麼幹都幹不到嚴宣的效果,另一邊也是炮火連天,男人們索性讓嚴止爬到房間的另一邊,給別的男妓舔屁眼。而後又有一個女裝打扮的男人為嚴止上下套弄著柱身,撫慰著下面兩個囊袋,他們就像三條母狗交歡,最後水庫泄洪般地噴出濁熱粘稠的淫水,嚴宣終於忍不住惡心,拿著外套與手機走瞭。
人算不如天算,嚴宣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連著失眠一個月。提早下班後,他回到瞭年幼時住的筒子樓。
門沒有關,裡面擺設簡單,充滿著一股淫靡的氣味,嚴宣聽到衛生間裡有沖水的聲音,抬步便走過去,遲疑片刻,扭開瞭門。裡面的男人雙腿發抖,用花灑的水沖洗發紅的屁股,雪白的肉臀間有個艷紅張開的肉洞,白色的精液不要錢地流出。
嚴宣聽到自己腦海裡有根弦斷瞭,在男人扭頭的瞬間撲瞭上去,粗暴地擴張瞭兩下,對準瞭被扒開一樣翻出的柔軟的穴口,就整個地挺進去,緊致的肉臀一下子就繃緊起來,插幹瞭幾下後腰便現出誘人的弧度,欠操地顫抖,緊窄的腰線讓人忍不住去觸摸。
“嗚……”男人軟軟無力地悲鳴一聲,助長瞭嚴宣的侵略欲。這隻不過是個誰都能幹的老婊子,一個被拋棄的軍妓,他何必這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