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深夜,詹事府,身著暗綠色內侍服的太監低著頭,恭迎趙翦進門。
“今天他怎麼樣瞭。”趙翦轉瞭轉龍紋扳指,抬步往回廊深處進去。穿過影壁,已能聽見朦朦朧朧淫靡交歡的聲音。
“盡如陛下預料。”
趙翦在那肉色交纏的幾步外停住腳步,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庭院內鋪著白色被褥,而上面墨發披散,身軀雪白的男子,被幾個膚色深淺不一的壯漢漲粗的的大雞吧夾擊,前穴後穴都呈現開放之勢,濃稠的白色精液從下身擴散開去。
此人名為左易安,以往是侍讀學士,文采風流,狀元出身,自從趙翦當瞭太子,老皇帝就點瞭左易安為太子少傅之一,是老皇帝安插在趙翦身邊的奸細,因左易安長相俊美,為人謹慎小意,頗得趙翦眼緣,不知不覺被他套去許多信息。
幸而,大禍在釀成後被趙翦消弭瞭,付出瞭九死一生的代價。趙翦死裡逃生得歸功於皇帝的耳根子軟,他得力的屬下暗中把太子府的傢底掏空去收買皇帝的母族承恩公府,終於成功。之後趙翦就再也沒與左易安有交集,在老皇帝中風,趙翦明面上已經奪權後,就賞瞭他做左春坊大學士,由於太子已代皇帝監國,這個官職相當於閑置。不過比沒命好太多,左易安領旨謝恩,他沒有傢人,也未娶妻,倒是不懼怕死亡,可怎料被清算的這日來得這麼快。
皇帝,是不能殺自己的老師的,於是趙翦想出瞭這一計。而現在完全沒有人的詹事府,完完全全就被他掌控瞭。
見皇上來瞭,那些壯漢都停下來,左易安像塊被抽瞭骨頭一樣的爛肉癱倒在地上。
不過縱使是被幹爛瞭,還是很值得一看的。趙翦又尋來些奴隸,來調教這個不知廉恥的性奴。
四個男人都是全身赤裸,皮膚深色的漢子,隻在腰間圍瞭一塊白佈遮掩。不食煙火的美人,渾身精液地順從地爬過去,跪在一個男人胯下,雖然聞到瞭一股腥臊無比的異味,仍舊用雙手抱著男人粗壯的大腿,把臉埋在他胯下如兒臂粗的大粗屌上,灼熱的鼻息都噴在上面,然後就像一個蕩婦一樣,搓弄男人碩大的囊袋。
趙翦坐在小內侍搬來的扶手椅,嘴角微上揚,掀開茶盞,裡面是沁雪峨眉,這種味道苦澀茶還是左易安教他品的,讓他學會忍耐。呵,忍耐。他心生不悅,便擱下來,後面服侍的太監心一顫,連忙親自去安排茶水瞭。
“婊子!被多少人玩爛瞭,還敢湊過來大爺這裡!”
被男人踢開後,面前這看起來清冷的,不食人間煙火的美人,竟是重新主動將自己的芙蓉臉湊到男人胯間,以牙齒扯開男人腰間白佈,然後用臉頰風情萬種地揉搓摩擦著壯漢火熱的鐵杵,火艷的嘴唇壓在粗壯的肉柱上面,很快就柔順地含住瞭。那壯漢胸膛滿是黑毛,跟渾身雪白的冷清美人形成鮮明對比。
“唔……唔……唔……”
左易安含瞭一會,尚未伸出紅艷艷的舌尖舔舐那根兇猛的大肉柱,就被另一個男人扯去,男人握著他那根硬挺的肥屌朝著他的薄唇猛塞,立刻將猙獰的龜頭頂進肉洞深處。未得逞的男人讓他自己玩乳頭,臉泛紅潮的左易安的手馬上馴服地摸上胸膛前硬凸而挺翹的小奶頭,用力拉扯著,刺激得塞著大肉棒的口腔裡面也咿咿唔唔地。
趙翦觀賞著自己前少傅不堪入目的淫態,這樣的刺激,比趙翦讓人把這朵高嶺之花活活幹昏還令人興奮。他命人給左易安清理身體,喂點好藥再繼續,以免一會體力不支。
帝王手下的人都極其有手段,趙翦剛喝上新煮的茶,他的前少傅就渾身透著被徹底沐浴後的粉紅被抬回來。
“賤人!”
雪臀被身後的男人抬起,然後狠狠地扇瞭一巴掌,跪在地上給男人深喉的左易安激動地挺著越發豐滿的大屁股,左右搖動著求打求肏,身體裡殘餘的溫熱的水液漏瞭幾滴在地上。男人的恥毛磨得他的嘴唇麻癢難當,嘴角泛紅,滴著涎水,偏偏他面如桃腮,令人心神搖曳。他的陽根因為剛剛射出過多,短時間內隻能滴水。
因為兩個穴都已經玩松瞭,充血盈滿的粗紫肉棒毫不費勁地挑瞭一個捅進去,享受裡面的吸啜,少傅渾圓雪白的臀肉不停的抖動迎合男人的奸淫,他被研磨的是前穴,立即就有晶瑩濃稠的蜜汁由充血的肉縫中溢出,還帶著不少白絲,因為時間緊迫,那些深處的精塊實在不好清理。不過趙翦對此並無不悅,太監見皇上滿意,也松瞭口氣。
“嗚……嗚……”
那漢子一頓爆操,將冷美人少傅頂肏得喉頭幾欲幹嘔,又放慢節奏買力的抽插起來,左易安的神色由痛苦變得迷離,當粗大長聳的陰莖拍在臉上時,還沉溺地舔舐男人胯下之物,身後也不忘劇烈挺著、擺動著。
“呼哈、啊啊啊!!……爽死瞭……好……好棒……”
他兩腿之間隱約露出的穴洞深深吃入瞭大肉棒,男人捧著他雪白的屁股,從前後左右無休無止的沖擊,然後積累的大量火熱滾燙的陽精一下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龜頭猛烈地噴入他的子宮深處,大龜頭死抵子宮口噴射,讓他燙得直發抖。
左易安已經不再是那個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少傅,被大雞吧肥屌壯漢們不分日夜的調教與奸淫後,操過他的男人可以塞滿整座詹事府。趙翦給他下瞭一味毒,叫迷心,每日裡有四個時辰是清醒的,讓他不斷回味被輪奸還有瘋狂性愛的經歷,不出三天,連先皇都沒有停靈結束,左易安已徹底屈服,每次被幹都忍不住扭動屁股發出充滿快感的哼聲,很自然地捧著男人青筋盤繞的黝黑大屌,用自己的嘴唇甚至奶頭去侍奉。
“求求你們……想要大雞巴一起插進來……為蕩婦止癢……為騷母狗止癢……”
身後又換瞭一個男人,左易安如母狗一般跪伏在床上,微微撅起肥碩的美臀,穴口最敏感的嫩肉像肉花綻開,想接著被男人們連續操幹,最好還是兩根一起,他會火熱地回應著男人巨棒們的抽插。為性欲所驅使的他已完全褪去瞭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外表,徹底淪為欲望的性奴,就像他的本分一樣,被輪番爆操貫入,灌滿後穴與蜜壺。
“啊……好酥……啊……太滿瞭……幹死我這個蕩婦吧……”
左易安的求歡得到滿足,男人每一下用力的深深插入都仿佛要將他淫蕩子宮貫穿似的,瞬間的極度快感使他薄唇大張,前面男人巨大無比的肉根往他火熱緊窄的喉嚨最深處狂猛插弄,庭院隻剩下劇烈的喘息聲。又有一壯漢擠入這交合的三人中,讓他們翻一個面,連根貫入兩輪都沒被滿足的後穴,隻是一進去未能順利狂頂,而是被他的後穴套裹住瞭。
“媽的!這騷屁眼,這麼淫蕩還這麼緊,夾死老子瞭!”
微微翕開的誘人小穴,腸液接連地滲出,滋潤被操幹的甬道,男人還順帶來回地搓揉著仰躺著的左易安的小陰蒂,逼他嗚咽得更大聲。上面幹著雌穴的男人,胯下抽插的速度與力度卻加快和更猛烈,左少傅全身不停的抽搐,陽根終於又流出精液,四肢仍緊緊地把男人纏著。
男人雙腿分開,囊袋緊壓在他臉上,陰囊隨著抽插一下下地打著他通紅的臉龐,陰莖溫暖地被不遜於下面兩個小穴的嫩肉包容。突起龜頭形狀的,滾動的喉嚨深處不久發出抽泣的聲音,左易安又被深喉灌精瞭,他每一天都不知道要被男人射多少次精,都不需要吃東西。
“呀……嗯哼……啊哈……喔……磨死瞭……蕩婦、要死瞭……啊啊啊……”
巨龍從他的屁眼抽出來,又插進去,往復地幹瞭幾十次,左易安的嘴角流著涎液與精液不停地喘著,全身滾燙火熱,雖然都是巨炮,但這個男人的龜頭帶彎,很輕易就記記結實地磨過他前列腺,讓他現在本就像蕩婦的身體淪陷得更加像個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