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請。”
日頭漸漸西斜,廣涼殿內,手談方至第二局,宮人體貼地將正坐的二人手邊香茗更換,趙翦前面坐著一位輪椅美男,膝蓋蓋著褥子,唇色也是淡淡的。
趙翦不急著對弈,反是握住美男的手。
撫摸沒有把玩之意,坐在輪椅上的男子便沒有抽回手去,微微曲起手指,反握回去。
此人便是趙翦的姘頭——鳳雙的丈夫,周王世子,是先帝兄弟周王唯一的嫡子,名為趙深,心機深沉,人品文采上佳,更有傾世容貌,雖他身有殘疾,先帝惜他才氣,還是允瞭他為世子,而今周王離世,便即將繼承郡王爵,前來京城等候帝王的聖旨。
關系都是處出來的,承爵聖旨未下,除瞭與其餘宗室走動關系,趙深便經常入宮伴駕。
被趙翦深邃的眼眸註視,趙深移開視線,“陛下自重。”
“孤想與你春宵一度。”
趙翦與鳳雙有瞭私情,對趙深便懷著復雜的感情,他是喜歡趙深的容貌的,便借這個機會多與趙深相處,隻是他沒有特事特辦,讓內閣按流程擬封號罷瞭,並非故意晾著趙深,畢竟長得好,知道進退的人太少。不過趙翦發現瞭些不得瞭的事,回味他前兩日在禦花園中看見的刺激的一幕,想著趙深無力掙紮的,熟透的身體,呼吸都緊瞭幾分。
趙翦得到消息的時候這場偷情已進入尾聲,趙翦看到趙深春潮湧動,嗚咽著被狠狠侵犯的樣子,當日找瞭好幾個男寵,才徹底地出瞭火。原來趙深好男風,難怪對妻妾極為冷淡,多年來隻有孤零零的一名嫡女。
趙深本垂眸看向棋秤,見帝王起身,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他一瞬驚詫地睜開眸子。
趙翦喜歡趙深的反應,並多做瞭一點事後啄吻他的唇角,趙深的大半身子因趙翦動瞭手腳而陷入麻痹,不能動。
“你喜歡朕。”由於趙翦的奇遇,在接吻的時候趙翦能知道對方心裡的情緒,對方沒有一點抵抗,隻是遲疑,被占去許多唇舌便宜,趙翦見好便收,知道這麼出色的人物喜歡自己,趙翦可以稱得上是開心瞭。
“不一定要與陛下有因果。”趙深喉嚨動瞭動,喃喃自語。
“你可以繼續去找別人,陳尚書喜歡你吧。”
那日與趙深一起的就是陳尚書,年剛過不惑,是位能臣幹吏,堪配位高爵顯卻沒有實權的郡王瞭,何況趙深現在尚不是郡王,隻是世子。此時的趙深很是安靜,趙翦分不清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撫摸他的下巴托起,讓他看著自己。
“除瞭他之外,還有沒有別人。”在趙翦調查過,趙深隻有與陳尚書的蛛絲馬跡,至於在周王藩地估計隻有男寵,否則也會一同帶來。
趙深扭過頭,鑲嵌美玉的頭冠微動,趙翦知道對方是有些生氣瞭,因為那可愛的耳廓紅瞭,少瞭平日那充滿不可冒犯的孤冷。
趙翦想的沒錯,趙深也想定然是被發現瞭荒唐之事,難免對看起來靠譜的陳尚書有些失望。
“別氣,一會孤給你賠禮。”隨著聲線低沉的話說出,趙深的穴道解開瞭,對方的確善於體察人心,趙深嘴唇張開,又抿起瞭。
“我們都是男人,生不出孩子,都有地位身份,何必委屈自己。”趙深符合他的胃口,又本是男人,且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隻是被他看上瞭,趙翦便格外有耐心些。
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再晚一些,今晚趙深就得留宿宮中,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趙翦便做主瞭,吻到他的脖子,輕聲道。“你享受就好。”
那瘦削的鎖骨令人著迷沉醉,趙翦在上面留下明顯的痕跡,趙深不良於行,腿部會格外無力,但也並非不能反抗,隻是趙翦甚至沒有過多強迫壓制他,就在猶豫之間,趙深臉上禁欲的蒼白已染上一抹因為缺氧而熱烈的紅。
午後的陽光微移,趙翦的手扯開趙深的腰帶,除去那些礙事的衣物,讓它們大敞著,趙深其實先天條件很不錯,寬肩窄臀,若是年少時不出意外,定然有結實飽滿的胸腹,而今隻剩下輪廓,還是很有些男人的英武。
趙翦下移的吻遊走在趙深的胸膛與其上誘人的乳頭,開始咬吸。趙深有些艱難地喘息,俊美無匹的臉上神態難以形容。然而趙翦隻是淺嘗輒止,咬瞭咬上面軟肉,便沿著腰腹下滑,最終停留在趙深雙腿間的鼓起處。
“你希望我舔他嗎?”趙翦這麼說著,單腿跪地,漸漸在趙深衣袍間的的性器吻瞭一下,頭頂立刻傳來一聲失控的喘息,若是別人趙翦是不會做到這一步,趙翦卻願意為他口交。趙深進宮前都會沐浴更衣,以示對帝王的尊重,而今已過去一段時間瞭,分身上有些透明的液體再所難免。君王卻毫不顧忌地含住,認真舔舐他的頭莖,讓陽莖逐漸挺硬,趙深三十餘年的人生裡面都沒有這樣的感覺,那滋味好得讓他上癮發顫,趙深指節泛白,進退維谷,腰部也染瞭胭脂似的愈漸暈紅。
趙翦挑眉看他,故意深吞兩下,差點要捅入喉嚨。饒是趙深道行高深,由於趙翦身份至尊,身材英偉,明君之姿,這樣低伏服務,趙深的臉頰不免也飛紅。
“你不喜歡,我就不做瞭,不一定要深才能舒服。”
趙翦吐出趙深的性器,咳嗽一聲,手指抵上趙深飽滿囊袋,在他抓狂之前,趙深圓潤性器上的小孔被重新舔舐,春囊被恰到好處地愛撫,不輕不重地吮咬,滿室皆變得旖旎而曖昧,不遠處的卷簾已被識趣的宮人放下,形成一個半密閉的空間,趙深終是沒有起身,耳根通紅,半啟的唇艱難喘息,身體被填滿的渴望突如其來。趙翦的愛撫很克制,趙深慢慢閉著眼享受男人觸摸自己的身體,莖身微顫,被吞吐的快感更加強烈。
“嗯……嗯……”
趙翦也喜歡這樣,畢竟面前是這麼漂亮的男人,看著對方每一寸皮膚因情欲泛漾出動人的光澤,讓趙翦格外滿足,就連粗重的喘息也不令人討厭。或許是久待在室內,即便曬太陽也是推著輪椅出去,趙翦覺得趙深的身體比鳳雙的皮膚還蒼白一些,就像清冷的月光,讓人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各種殷紅的印跡。
陽精有點咸與苦澀,趙翦不在意地去漱口。趙深身體發軟,被趙翦從輪椅抱起來,伏在棋盤上。趙翦並不是什麼好人,很快,輪到趙深付出代價的時刻瞭。趙深自己的腰帶,被綁在他自己眼前,男人甜膩地吻著他,舌頭在黏膜攪拌瞭幾圈,帶著他的舌頭也不得不一起翻滾,兩人的舌頭像多年的情人一般交纏在一起,那樣的技巧高超,那樣的令人神魂顛倒,趙深感覺身上都被情愛的汗液浸透瞭,血液上湧至臉頰,沉迷在唇與唇碰撞濡濕,唔唔啊啊的低啞聲線透出濃濃的情欲。
——然後某種東西被善於麻痹獵物的男人,塞入他的後穴中。
穴口每一道細小的褶皺都在微顫,那種冰冷溫潤的感覺,讓趙深打瞭一個激靈,他像砧板上的活魚掙紮,可是帝王已不再溫柔,就像脫去束縛的野獸,將這麼一個貌美的男人壓在身下,玩出各種花樣,對趙翦來說太有誘惑力瞭,何況趙深是人夫,是鳳雙的夫君,如此雌伏在他身下,被當成女人操弄,發出雌叫,那的確很有成就感。
趙翦露出聖君面孔下的野性,吻從親吻變成對喉結的啃咬,再將俊美的世子翻瞭個面,唆弄淡色乳首,舌頭畫圈捻舔,舔吮的聲音清晰到無可遮掩,再沒給趙深留半點情面。趙深緊閉著眼睛,羞恥感在胸口裡綻放蔓延,他的雙手被緊縛,身體被壓制,猶如落入蛛網的獵物,即便叫罵也隻能激怒男人。
小穴內被陸陸續續塞入瞭十餘個棋子,將艷紅甬道塞滿塞爆撐滿,好似下一瞬就會全部失禁潮吹般噴出,趙深汗如雨下,他深刻體會到自己會被撕碎,被淫玩一個下午,但他無法動彈,男人的淫威太厲害,無論他細嫩的大腿內側如何經受著手掌粗糙的摩擦,他就像低等生物面對高等生物一樣,唯一能做的就是抽搐與顫抖。趙翦瞭解這位世子,這個俊美的男人性情薄涼,隻有足夠的權勢才能讓他臣服。無論外觀如何冷漠,心底卻是喜歡強悍的壓制,喜歡由內而外被攻占,被蠻橫地抽出插進,被鞭撻著直至痙攣著高潮,否則也不會被他看見那放蕩不顧禮法的一幕,那位陳尚書是有名的冷峻威嚴。
“為什麼不反抗。”
“世子喜歡這樣對吧。”
“夠瞭……”趙深終於說瞭一句話。然而一種冷而硬東西開始在他後臀皮膚上摩擦,他的嘴也被捂住瞭,下一瞬,後臀爆發出來的的灼痛就令其他的一切黯然失色。
“嗚……嗚!……嗚嗚……!……”
趙深蒼白無力的臉扭到一側,在破空聲中,屈從地迎上每一次皮拍的拍打,從皺眉,到浮現紅暈,流汗,再到崩潰,大腦混混沌沌,含糊的呻吟漸漸變大,宛如燒至高溫,連綿狠厲的痛讓他甚至忘瞭隱秘洞穴裡被塞滿瞭白玉棋子。帝王是在馴馬,要將看似臣服,實際桀驁不馴的他馴服,成為胯下男奴。他的嗓音無濟於事地顫動,頭部搖擺掙紮,拍擊報復地變得更狠厲,落下的紅印交疊在一起,他的臀肉顫動著,隱秘的部位開始蠕動。
“這裡開始動起來瞭。”男人提醒他得到快感的事實,撫摸濡濕的小口,然後殘忍地扼住他的囊袋摩擦。趙深眼角迅速飛起一抹濕潤濃烈的紅,身體達到瞭前所未有的敏感狀態,臀尖抖顫,趙翦心頭一熱,順勢打開瞭窗扉。
趙深眼前的腰帶被扯去,然而眼前仍是一片白光,因為疼痛也因為難言的快感。他艷情的上身趴在窗邊,束縛的手臂無力地伸出,背部與腰臀形狀極美,與哥兒不同,又有幾分雄性的魅力,當真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則太單薄。在男人的手指與大掌的交替撻責之間,趙深連瘦削的肩膀也佈滿瞭艷紅,在一次次又酥又麻的摩擦中高潮出來。
白玉棋子滾落瞭一個出來,落在地上,還有一個正正卡在穴口,趙深面色緋紅,吐著濃重的呼吸,艷情的後穴被卡住的模樣清晰展現在男人眼前。
趙翦貼瞭上來,將他摟在懷裡,在他耳旁說道:“現在這裡用力。”
趙深隻是顫抖著,沒應承,趙翦的手指便抵著那顆飽滿的玉棋子退出,再推入,慢慢令穴口微微張開,指尖再熟練地在一圈濕潤腸肉梭巡。趙深不堪這樣的漫長折磨,嗚咽一聲,腹部繃緊,一顆顆棋子排出,後穴失禁一樣,接二連三地像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落在地上,趙深生理性的淚水失控地溢出眼眶,帝王的手段比身體被撐開到極致的痛感更可怖,令趙深又羞辱又暢快。
“嗚……”
男人的手指在趙深體內晃動,好似還想看看裡面有沒有漏網的棋子,也好似叩擊著腸壁上的敏感點,趙深搖晃著頭,仿佛這樣就能趕走過激的快感一般,全身都是汗。看著趙深身體上的漂亮的色澤,趙翦覺得自己的東西太臟,連插入這玉人一樣的身子裡面都是侵犯。可是越是看,越不舍得放手,比得上自己父後的就是趙深瞭。
趙深胸膛起伏,不知不覺被撩撥著敏感的乳頭,艱難地轉頭與趙翦口中津液交換,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趙翦溫柔地吻著他的脖子和耳廓,輕咬完成最後的調教,趙深已然失去抵抗能力,變得服從。
感受到瞭這一點的趙翦興奮起來。他戴瞭一個特殊的器具,比羊眼圈更可怕,能完美包裹他的陽莖,上面滿是突起,趙深長而有力的雙腿緊緊盤在趙翦腰上,眉梢眼角掛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神色,隨著這麼淺層的操弄,眼睛劃過奪人心魄的流光,漸漸地緊閉的肉穴張成一個漂亮的小洞,粉色的陰莖接連泄出兩次,點點白黏如若梨花雨落下,今天恐怕會失禁。趙翦取來酒,自己喝瞭一口,再喂予趙深。
趙深吞下瞭一點東西,混合著酒,整個人變得暈乎乎,飄飄欲仙,疼痛與疲憊消除瞭許多,就像被麻痹瞭一樣,被摔在瞭地毯上也毫無察覺,整個人像散架似的,卻渴望男人略帶粗魯的律動,渴望被橫沖直撞地操弄。
趙翦有些後悔沒有得到他的初夜。他想看趙深從第一次開始就如同娼妓一樣賣弄風騷,逐漸習慣不能缺瞭男人的日子,連前戲都不需要就能被粗暴插入。他的大手揪起趙深充血不禁挑撥的乳頭,用力的捏磨,同時下身開始捅入摩擦,他不會讓趙深太快得到甜頭。
“別磨……啊啊……”低啞禁欲的呻吟,讓趙翦情難自制,硬根更加用力地碾磨趙深腸壁上的敏感軟肉還有濕潤穴口,不時地擠壓裡面的水分,任莖身上留下淫靡的水漬,他越是“憐香惜玉”,趙深就越無法壓抑快感,穴肉收縮著包裹性器的輪廓,茫然地隨著摩擦竟開始尖叫求幹。
“進來……陛下……深、深一點……”
“嗚……哈……嗯……啊啊……”
帶著哭腔的求歡直直抵達瞭趙翦心頭,飽脹的欲望一跳,下一瞬猛然狠刺甬道之內,擴開寸寸腸肉,頂著他最濕潤的地方,不斷突進,那小穴已容納過不少東西,趙翦無需按捺便次次狂頂到腸道的最深處,趙深敏感的內壁被不斷磨蹭著發顫,強迫地接受硬得如烙鐵的性器的霸道蠻橫,幾乎每次全部拔出來時,都會帶起裡頭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