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氣息淫穢又曖昧,從高潮落下的路西法坐在長沙發上靠著,指揮著趙翦給他喂早餐,趙翦有求必應,氣氛肉麻得一塌糊塗。
早飯後的時間,路西法在床上窩著休養,趙翦起身去處理一些事情,順帶討要“利息”。
黑龍明白自己的人類夥伴的腦回路。正忙著籌備與“心上龍”約會的黑龍面對趙翦的垂詢,便爽快地將龍族的一種藥劑給瞭對方,一人一龍心照不宣地露出達成共識的微笑。
幾日後,路西法便“有幸”見到瞭趙翦半龍的形態。體型高大的男人顯得更加冷峻邪惡,就像傳說中的魔王一樣。趙翦自己也感覺手臂摟著路西法的纖腰,都似乎要將對方折斷瞭似的。
趙翦自身也不太適應新的變化,不過作為一個總攻,他還是表面保持著淡定,並對路西法露出邪惡一笑。被他猝不及防從身後抱住的路西法先是害怕,然後便從脖子開始變紅,最後臉上也染上瞭緋紅。
“你怎麼變成這樣瞭,好高。”
男人實際年齡本就比他年輕,而今又這麼邪魅英俊,路西法雙頰粉紅,遮遮掩掩的小聲地說。
他常年使用的珍愛的畫具散落在草叢上,四周的花草倒瞭一大片,就像被什麼猛獸襲擊過一樣,卻沒有顧及。
“老公帥嗎?”
風輕輕吹過他們之間,陽光曬得草地暖洋洋的,趙翦沒有回答他,而是湊上去親瞭他臉頰一下,隨即反問道。由於體型變大,趙翦胯下那處的尺寸更大,輕輕頂上去路西法的股溝,就讓對方感受到那裡的粗大與兇悍。
“等等,不行……”
路西法的確感覺到瞭,頓時變瞭臉色,虛弱地反對。
從平整的樹蔭處收回目光的趙翦早有預料,警惕地把人摟住,溫柔淡定地說:“乖,一定可以的。”
路西法:QAQ
……
高潮瞭第二回 ,路西法全身發紅瞭,額頭上全是被情潮悶出的細汗。他像是路旁最嬌艷的野花,擱在田埂上待人采擷,怎叫人不喜愛。樹冠的陰影還有各種樹木遮住他們交媾的身體,溪水流淌的聲音掩蓋瞭泣聲與淫靡的呻吟。
“唔啊啊啊!!……”
路西法涕泗橫流,被尺寸超過極限的男物捅到滿是男人精子的肚子深處時就像懷孕瞭一樣。半龍形態的趙翦的器官是那麼碩大,光是輕輕摩擦他潮濕的蜜穴就會讓他欲仙欲死,何況這麼全力沖刺。鋪就在芳草地上簡易的床單被他的淫水打濕瞭一片,直觀地讓人知道他是如何高潮迭起。
深紫兇悍的物件一聳到底,把輕顫的褶皺撐為一片平滑,路西法漂亮的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嫣紅的嘴唇一張一合,沒有辦法克制自己的顫抖,隨著撞擊他體內流出的液體都變成瞭白沫,裡頭是那麼濕淋滑膩,陽莖拔出之時依稀能夠看見蠕動的艷紅穴肉。
“阿……翦……嗚啊啊啊啊……不要……唔唔唔……”
而且不僅是後庭,他的尿道裡還有根不斷晃動的藤蔓,被男人的手捏著頂端在輕輕抽動。他的身體完全軟瞭,前後都被塞住,嘴裡柔軟火熱的軟舌也被攪拌糾纏,還有被霸道地吮吸,口水都流到瞭艷粉色的鎖骨上。
“為什麼不要?”
趙翦放過他紅艷的嘴唇,吻滑到瞭耳廓處,輕輕含吮住紅艷艷的耳垂,路西法喘息瞭一聲,伴隨著身後的抽送搖晃,臉頰變得爆紅。
“太……過瞭、嗚……唔嗚……”
路西法又迎來一次強烈的高潮,全身都顫瞭一下,趙翦便將那根藤蔓拔瞭出來,在路西法可憐的尿道口輕輕搔刮,上面淅淅瀝瀝地滴瞭幾滴水,然後就是一點更稀薄的清液。路西法已經被他操著排過一次尿瞭,身體能流出的隻有騷水,便隻得咬著下唇露出幾聲可憐兮兮的嗚咽。
“哪裡過瞭,是前面還是後面。”
趙翦吻他側臉,手上動作卻不斷,撫摸他敏感顫抖的下腹,赤裸的會陰處,路西法悶悶地呻吟著,變得沙啞的呻吟卻一句也透不出,眼睛紅紅的,柔軟的金色頭發也好像有瞭生命般軟軟地耷拉著,跪在瞭地上圓潤的膝蓋支撐不住般打顫,真想讓人……幹壞他。
“不行……嗚!……真的不行……”
藤蔓又鉆弄進去輕輕地轉動起來,推動著一波波的快感的浪潮,路西法簡直要瘋狂瞭,粗糲的東西從他的尿道直接撞上瞭最敏感的前列腺,可他一點力氣都沒有,臉紅的能滴出血來,隻能哭泣,前端被來回地進進出出地刺激著,麻痹的快感宛如最劇烈的毒藥,他再無主導的可能。
“好大……太大瞭……”
“搞壞瞭……要壞瞭……嗚!……”
或許是他的聲音太可憐,趙翦便手下留情,終於徹底拔出瞭那根可惡又可怕的細藤。可腿間的勃起被輕輕地揉住,路西法便不自覺地抬起瞭屁股,顫抖瞭腰肢,被輕輕放下,情潮遍佈的身體就饑渴難耐,又想著被貫穿得更深、更深,趙翦如瞭他的願,來回地頂幹的時候,他脆弱敏感的身體卻又受不瞭瞭。
“你插得太深瞭……阿翦,讓我歇、歇……嗚嗚……”
穴口那圈肉緊緊地箍住塞滿瞭內部的柱根,卻不得不被來回貫穿,甬道內淫肉蠕動著,含裹著,迎接腰力驚人的男人挺腰戳幹。路西法閉起眼睛,聲音幾乎是從鼻腔發出來的,趙翦正幹得漸入佳境,對著這麼一副淫蕩雪白的身體,還有他所喜愛依戀的靈魂,趙翦其實每一次都是欲求不滿的。
他實在很害怕,對方什麼時候又因為莫測的理由逃開,坐下瞭心病,要治療可就太難瞭,除瞭使勁做愛,好像沒有什麼適合的法子。
“我……好癢……嗚嗚、乳頭好麻、哈啊……啊……”
伴隨著呻吟還有求饒的聲音,路西法予取予求的身體又被翻轉與折疊,他的乳頭被男人的舌頭攪得纏著舌尖胡亂打轉,濕淋淋地泛起淫靡的亮澤,趙翦的舌頭撥弄他兩個敏感的突起,又專心地吮吸,兩側都一個不落地照顧到,更別提那甜蜜的、火熱潮濕的小嘴,趙翦更是從未松懈,一直往穴心頂磨。
“啊……啊啊——”
路西法瞳孔顫顫,被頂住瞭敏感點的他張大瞭嘴巴,喉嚨裡卻吐不出聲音,大腿與小腹繃緊,冷不丁又是一小股黏膩滑液從分身前端噴出。
無論他是雙性還是怎樣,男人都能很快地將他的身體弄得亂糟糟的,混亂無比。很快,他頸部中段上的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著,承受著男人粗壯的肉柱,總之他身體總有一個洞是不得閑的。趙翦的動作並不粗暴,卻讓他本以為不會羞恥的身體再度羞恥起來,他卻忍不住伸出瞭手,為對方吹喇叭。
趙翦移頂著自己的下胯,盡力不要傷瞭路西法柔軟的喉嚨。這真的是一件十分考驗意志力的事情,特別是愛人柔軟的手軟綿綿地握住自己撫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弄服侍,眼睫毛顫抖著,帶著淚珠,喉嚨內還自發自地收縮著,那感覺當真難以描述。
他緩慢地移動,摩擦裡面的軟肉,感受對方每一次呼吸與喘息,他欲望的白液噴濺入內,路西法的瞳孔收縮瞭一下,然後不由自主地咳嗽瞭起來。趙翦退瞭出去,濃稠的液體如同珍珠一般貼著對方的臉龐滾落下來,他摟路西法入懷,漆黑的眼睛還盯著那艷紅嘴唇邊際的白濁。
趙翦的龍型隨著時間推移變得沒那麼兇悍,整個人的氣質卻更為深沉瞭,好像與這副皮囊融合為一體,路西法想到瞭自己那一箱小黃書,腦子裡開起一會小差,又開始臉紅瞭。
霸道魔君愛上我什麼的,真的很令人害羞啊。
特別是對方的內心其實很溫柔。
“又在想什麼。”
趙翦摸瞭摸路西法紅紅的臉,無奈地說,將人抱去瞭小溪邊,先喂瞭點水。趙翦的腿間還飽脹著,不過路西法已經累瞭,他便克制著。反正時間還早呢。
天很藍,雲很白,基佬們的性欲也來得很快,中場休息過後,兩人的陣地便轉移到瞭山谷內一處森林裡頭。
“你一會叫我父親,好不好。” 裹著張毯子、像蠶寶寶一樣的路西法忽然道。他飽受摩擦的屁股塗瞭藥,暫時不能見風。
趙翦瞟他一眼,點點頭。
對方由於外型變得一臉傲慢狂妄的樣子,做出著這樣的動作,路西法感覺鼻血都要流下來。
森林內的石灰巖洞穴之外蔥蔥鬱鬱,有層層樹木遮掩,裡頭空間不大,勉強能容下三個人站裡面,卻令路西法格外有安全感,這裡是他剛到山谷不久後發現的,用愛巢形容也不為過。路西法被穩穩地放下後,便仰起頭親瞭口抿著唇的趙翦。
男人的“尾巴”長長地拖在瞭洞穴外頭,臉上保持著攻君的威嚴,尾巴卻一掃一掃的,路西法用旁光看見瞭,萌得不能自己。
“父親,您找我。”
趙翦的聲音文質彬彬又有點邪惡的磁性,說著這句話,配合洞穴裡頭幽暗的光線,路西法幾乎都被蠱惑瞭。
“嗯。”
如同有一根羽毛輕輕掃過瞭心臟的位置,路西法的身體有一點點發軟,對方吻住他,觸感是他極為喜歡的溫柔,輕輕含裹他的嘴唇摩擦,再深吻,好像時光倒流,他們兩人又回到瞭那座大宅。
路西法摟住趙翦的脖子,吻咬對方的嘴唇,下巴,喉結,就像變回蠱惑自己血氣方剛的親兒子的許鳳寧,就如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他們幸福又隱秘地生活在一起。
趙翦壓抑的性欲很快被引燃,性器輕而易舉地填滿瞭對方的腸道,一下一下有力地幹進瞭欲求不滿的身體內部,路西法小幅度聳著胯,修長的手臂緊緊摟纏,咬緊的嘴唇放開瞭呻吟,雙腿打開配合著男人的抽插,軟潤的臀肉被頂得一顫一顫的。
“好……啊啊……好舒服……再弄裡面……呼啊……”
“浪得你。”
趙翦粗壯熾熱的兇器再度重重推入路西法柔軟的後穴之中,碾壓過敏感的內壁撐滿瞭整個窄小的腸道,他也有些擔心對方承受能力,抽送頻率並不算高,可懷裡人這麼不安分,主動地蹭著撩撥自己,他忍得住才有鬼。
“啊嗯、啊呼嗚……好深!……嗚……”
強而有力的抽插終於正式開始,路西法被側著推倒在地,性器前端不受控制滲出透明的液體。趙翦一邊操一邊粗暴地揉捏搓弄著路西法雪白柔軟的身體,嘴唇凌亂地吻咬已挺立起來的乳尖,他不斷撐開對方軟穴,性器頂開最黏滯的腸肉,對準兩瓣白皙細嫩的臀肉,時不時就是一頓讓路西法哭爹叫娘的猛插。
“好大、太大瞭……騷穴……好麻……阿翦把我幹穿瞭……”
趙翦看著身體柔軟的男人下意識地擺動著腰部,溫熱柔軟的小穴纏絞著,吐出這麼誘人的話,一顆心就燃燒得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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