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動手的時間來瞭。不能再讓鬼子再折磨徐秀麗瞭,她可能堅持不下去瞭。我慢慢走到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徐秀麗身邊。她的頭部垂蕩在平坦的乳房前面。因為她的肛門被插入鐵棒深達到體內,所以身體僵直,在深身無力之下隻有頭部微微低垂著。
我一手抓住徐秀麗的頭發,把她的頭拉起來。一手摸瞭摸她血淋淋的陰阜。
把手指拿到徐秀麗微微張開的雙眼前面說。
“你是支那女人的硬骨頭,但你也是一個支那女人的婊子。如果你再不開口,皇軍就要對你實行比這更殘酷的刑法,你聽見瞭嗎?婊子。”
“你,你,你們,那個,狗屎,天皇就是婊子養的。”徐秀麗吃力說著,嘴角露出輕篾的笑容。
“支那女人你敢侮辱天皇,你敢侮辱大日本武士的榮譽,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裝著被徹底激怒瞭猛地把桌子上放著的一把刺刀拿瞭起來,噗地一聲刺刀從她的肋間斜刺入瞭胸膛。鋒利的刀尖一直從背後的肩胛骨後斜上穿行出來,鮮血噴濺在我的衣服上,而我的臉頰都被噴濺上瞭鮮血。
大量的血湧進瞭徐秀麗的呼吸道,驟然被自己的鮮血嗆到的徐秀麗試圖把血咳出來。而隨著胸膛劇烈的運動肺裡面的傷口一下被撕得更大瞭,這也讓更多地血流進瞭她的氣管中。幾次這樣的往復後徐秀麗就失去瞭咳嗽的力氣。重傷的她隻有任由鮮血逐漸充滿瞭整個肺部,她瞪著充滿仇恨眼睛望著我,徐秀麗痛苦的扭曲身體,就這麼抽搐的掙紮幾下,咽下最後的氣息。
幾個鬼子打手呆呆的看著死去的徐秀麗。伍長轉過身子,對我行瞭一個禮。
“美枝子小姐不用害怕,侮辱天皇的支那人都要死啦死啦的,你沒有過錯。”
“幹得好,美枝子,你是帝國的女勇士。”石野剛進來就看到我殺人的那一幕,所以也說話安慰我。
我裝著害怕的樣子,把刺刀扔在地上。
“我殺人瞭,我殺人瞭。”我尖叫著慢慢的倒在地上,坐在地上發著呆。
“不用怕,不就是一個支那女人嗎?她是該死的,起來吧,美枝子,帝國的女勇士。”
山村寧次拿過一件幹凈的衣服讓我換上。我們走出審訊室,天已開始黑瞭,晚上回去,路上不安全。我們就在據點住下瞭。
四周一片靜寂,炮樓上的鬼子打瞭個呵欠點著瞭一根煙,搖瞭搖暈暈欲睡的腦袋,深吸瞭兩口隨著煙霧地彌漫,鬼子的瞌睡漸漸消失瞭。
砰!的一聲槍響劃破瞭寧靜的夜晚,鬼子渾身一震含在嘴巴裡的香煙掉掉下來,整個人也慢慢向一邊傾斜著倒瞭下去。
砰砰兩聲槍響瞭,探照燈嘩啦一聲燈光消失瞭炮樓前方陷入瞭一片黑暗。
“敵襲。敵襲。”鬼子一面叫著,一面從據點一面向著樹林裡胡亂打著槍。
石野馬上穿上衣服,拿起指揮刀,走出房間。我也隨後走瞭出去。
我們住的地方是駐有一個中隊的鬼子和二個中隊的偽軍,三個炮樓品字形擺放在通往上海的大道上。炮樓之間都用堅固的圍墻連著,圍墻裡面有幾間平房,都是士兵和軍官的宿舍。當我們走出房間準備走向炮樓時,臥倒。
山材寧次突然驚恐地高聲喊道,身體迅地趴在我和石野身上。一個冒著青煙的黑乎乎地東西從樹林飛出來,通通隨著兩聲悶響,兩顆榴彈帶著尖嘯準確地落瞭下來,在院子中炸響,趴在地的鬼子被炸死瞭幾個。
“八嘎牙魯。”石野憤怒之極,因為我的手臂被擲彈筒的彈片擊中,疼得我捂住手臂小聲呻吟著。
“醫護兵,醫護兵快過來快過來救治美枝子。”當石野看到我手臂鮮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他立刻失去瞭方寸嘶聲嚎叫起來。
幾個鬼子把我抬起來,進瞭一個炮樓。
“石野閣下。”一個醫護兵抬頭對石野司令說道:“我們已經進行瞭簡單的包紮處理美枝子小姐的傷勢不是很重,但需要送進上海醫院進行手術,否則她的手……”
“石野君,不用急,我沒什麼事。把我的手包拿過來,我要寫一篇帝國勇士同支那人的忠義救國軍戰鬥的報道。”
“你的手沒問題?”
“我傷在左手臂,右手寫字沒問題。”
石野對著保衛他來的小林一光小隊長說道。
“大日本皇軍豈能被懦弱卑鄙的支那人所嚇倒,他們不敢堂堂堂正正地與皇軍作戰。隻會偷偷摸摸地偷襲,懦弱膽小地鼠輩無恥卑鄙的懦夫。我命令你帶著鐵甲車沖出去,把那些可惡的老鼠都消滅。”
“哈依。”小林一光挺胸立正回答道。
當鬼子的鐵甲車開出去後,忠義救國軍的槍聲慢慢的弱瞭下來,直到外面的槍聲停瞭下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啟程回上海,從小車的窗子往外望,徐秀麗和幾個昨晚戰死的忠義救國軍的士兵屍體都掛在路兩旁的木樁上。看到這一切,我的心揪得緊緊的。是我殺死瞭徐秀麗,我到底有沒有做錯什麼?
我睜開眼睛看瞭看四周,房子的墻壁是雪白的,房門緊閉。我看瞭看我的包包,原樣的放在我床邊的櫃子上。我打開看瞭看,化妝盒的記號表明沒人動過我的化妝盒。我是不是太小心瞭,一個小手術,隻不過做瞭半個小時,我又睡瞭一個小時。而且特高課沒理由再懷疑我,我在這次出去表現得很完美,自信心又回來瞭。
“南雲小姐,知道美枝子嗎?”小田次朗大佐表情復雜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一個女人道。
“報告大佐閣下,美枝子是新軍報記者,這次隨石野司令視察前線表現勇敢,殺瞭一個支那女間諜,救瞭石野司令。”
“你怎麼看這個女人。”
“不就是一個握筆桿子的,又加上是石野閣下的情婦,她沒有什麼特別的。”
“別忘瞭我們正在調查泄密的事件,這個女人還是有疑點的。這樣,你就代表特調高課去探望一下這個女人。”
“大佐閣下,是不是讓我暗中調查她?”
“對,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所以你們會有很多話題可以說的。以你的智慧,我相信你的。”
“謝謝大佐閣下的誇獎,我一定完成任務。”南雲造子立正轉身離去。
這幾天我的床頭和房間都擺滿瞭鮮花。上海日軍各個單位都派人來慰問我。
那些狗漢奸就不用說瞭,七十六號大大小小的頭目都來瞭,我煩躁的以要休息把他們都趕瞭出去。
“報告美枝子小姐,特高課一課課長南雲小姐來訪。”小林一光小隊長走進來對我說道。
南雲造子是日本特高課的色情間諜,她號稱帝國之花又被人稱為眼鏡蛇皇後現任日軍上海特務機關特一課課長。南雲造子師從著名的間諜頭目土肥原賢二她兩度謀刺蔣介石,並成功收買多位國民黨高官。她用美女計成功色誘瞭行政院主任秘書的黃浚及黃浚的兒子,使得抗戰初期最重要的軍事計劃(封鎖長江江陰江面截斷日軍艦隊退路的計劃。)未及實施便宣告失敗。後來南雲造子被軍統逮捕判處無期徒刑關押在南京老虎橋中央監獄。
令人驚訝的是她居然從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的老虎橋監獄裡安然脫逃,實在讓人匪夷所思。老蔣為此事連罵瞭幾聲娘希匹戴笠則一臉土色狼狽不堪。
這個美女蛇來訪一定不懷好意。好吧,我就鬥一鬥你這個帝國之花。
“快把她請進來。”
一身便裝打扮的南雲造子走瞭進來,她短短的頭發,眉如彎月,鼻如懸膽,唇如櫻桃,兩眼清波蕩漾。的確是一個迷死人不要錢的日本女人。
“你好,美枝子小姐,小田次朗大佐要我來看看我們帝國的女勇士。”
“那裡,那裡。我和南雲小姐比起來差遠瞭。南雲小姐可以在支那人那裡,把支那人玩的團團轉,你才是帝國的女勇士。”
“請坐,南雲小姐。”我坐在床上,指瞭指床邊的椅子說道。
“謝謝。”
“美枝子小姐真是妙筆生花,你那篇遭遇忠義救國軍的報道寫得很出色,把帝國勇士的戰鬥精神寫出來瞭。”
“多謝誇獎,寫的不好,請多多關照?”我微微低瞭一下頭回答道。
南雲造子點起瞭一根煙,“要嗎?”她深深吸瞭一口,然後遞瞭包煙給我。我也拿起一根煙點燃起來,深深的吸一口,眼中充滿著謎樣的色彩看著南雲造子。
南雲造子也透過層層煙幕看著美枝子,腦袋裡想的全都是這個美的讓所有的心都會癢癢的女人。
“心情還真復雜吶。”
“美枝子你的傷口痛不痛。”
“不痛瞭,你來看看,已經開始消腫瞭。”我拉著南雲造子的手叫她看看我有手臂。
“這麼快好瞭。”
“其實就是很小的一塊彈片。”我拉著南雲造子的手不放的說道。
南雲造子也緊握著美枝子嫩滑雪白的小手。就這樣我們握著手天南地北的談著話,直到天黑南雲造子才離開。
我躺在床上,把下午所有談的話都在腦子裡過瞭一遍,沒有什麼漏洞。我知道她會來的,我們還會見面。我要讓她慢慢的鉆進我佈下的陷阱,然後殺死她,戴老板的五萬塊大洋的獎賞我是拿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