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藍藍的,雲淡淡的,但崗川的感覺總不如過去。
即使這裡環境似乎是日本,也沒有在日本本土的感覺,可能是沒有漂亮的櫻花,沒有漂亮的女人。盡管周圍房屋都是按照日本方式住宅建築的,然而,當他看見四面八方的炮樓時,還有那些持槍的兵,他的心裡仍舊還有一種莫明的不安。
崗川到中國已經有多年瞭,早在參戰前,他就曾經多次以學者身份來到中國進行專門研究和考察。實際上,他們不是考察,而是刺探中國各地軍情,凡是有關中國經濟和政治方面的資料他們都需要,其中包括文化歷史風俗民情等。
崗川曾經是一個專門受過訓練的日本間諜,雖然如此,但他也有被抓的時候。參戰前,有一天,他到中俄邊界隨學者偷拍俄羅斯軍隊的照片,由於措施不當他當場被抓,從此他便公開進入軍界做間諜。
他有一手絕活,經常在夜間潛入中國軍事禁區,即使白天他也不忘窺探中國各地情報,還有情報檢索。
僅僅數年,他就對中國各地軍事部署瞭如指掌,尤其是各兵種無線電臺他都有紀錄。國民黨公開與日本開戰後,延安八路軍總部電臺,國民黨軍事電臺,還有南京政府電臺,包括軍統,中統各地電臺,甚至對中共地下電臺,他都瞭如指掌。尤其是,他知道中共地下電臺是由周恩來親自組織和領導的秘密情報機構,為此,他曾幾次化裝偵察,或派兵圍攻都無濟於事。
崗川的重要本事是對電臺的控制上,他抓不住中共電臺,隻好將註意力集中在奉天電臺和鄭州電臺,也包括徐洲和重慶等地電臺,連蔣宋孔陳四大傢族的私人商業電臺,他也是一清二楚,甚至連呼號波段方位,具體數據通聯時間交際用語等,他也記錄在案。這次他隨軍到上海,目的就是破壞中國軍事電臺,為日本軍隊全面進攻中國提供可靠而準確性情報。
再次來上海,因為他的身份不同,他是來替代小田次朗的。現在整個上海所有的偵緝權都集中在他一個人手上,所有城區的憲兵部隊統統歸他指揮。
由於他在中國多年,也是中國通,當他掌握上海諜報軍事大權時,各方官員都由他調遣。
他是老奸巨猾的中國能,也以學者身份參加各式各樣活動,從早到晚掌握著中國情報,分析裡面的消息和價值。
崗川還有一個習慣,這也是日本人的習慣,他喜歡看女人的裸體,看女人的每個部件。記得小時,崗川第一次看見女人的乳房時,他不知道那是何物。他問奶媽:“這是什麼,我為什麼沒有?”
奶媽告訴他:“這是女人的乳房,是撫養你長大的東西。”
他就說:“我也要。”
奶媽指著他的陰莖說:“你有那個,不可能有這個,你隻能撫摸女人的乳房。”
他當時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個,不能有那個,也不知這個是咋回事,那個是咋回事。
然而,從此以後,他對女人就有一種神秘感,也有一種占有欲望。也虐待她們的欲望不論什麼時候,隻要洗澡時,他就開始註意女人的乳房。與此同時,也註意女人的下部,觀察女人的所有部位。
歲月更換,他長大瞭,對女人已經開始不滿足瞭。
有一天,他與女同學洗澡時,發現女同學的乳房特別大,令他心曠神怡。望著女同學胸部圓鼓鼓的乳房,他心裡不知為什麼湧現一種念頭,產生一種欲望,他想撫摸女同學的乳房,撫摸那個讓人心曠神怡的肉體。然而,這欲望讓他莫明其妙顫栗,渾身的汗毛都緊張得豎立起來,他沒敢當時動女同學。
這天夜裡,他把女同學騙到傢裡,說是為她慶賀生日,為她購買瞭許多物品。她喝多瞭酒,他就趁機撫摸她的乳房,直摸著他欲望升級,不顧一切地摟住她,做瞭他們青春期常有的事。生理上的需要使他渴望與她變成現實,然後共享歡樂的現實,果然他如願以償,兩人心照不宣完成雲霧之事。從此,他對女人有瞭完全瞭解。也許,從這一天開始,他離不開女人,幾乎每天他都要女人陪同,而且要虐待女人才能更好的思考問題。
最初,他有一個相好的女人,就是他第一次的女同學。可是,這個女孩子個性強,如果有一天她沒到,他就歇斯底裡發作,沒有女人他會心神不安,有瞭女人他也心神不安,兩人都受不瞭欲望折磨,於是搬到瞭一起居住。與此同時,他接到瞭入伍通知,到軍事學院受訓。
當時,他才16歲,她15歲,正是如花季節。隨著訓練結束,他也成熟起來,對女人的需要也隨著所在地開始發展著。因為早熟,他幾乎到一處就需要女人,隨時隨地供他發泄和虐待。久而久之,他就養成瞭和女人在一起洗澡的習慣,而且洗過澡以後都會用鞭子或者是木棒,對女人進行刑虐,而且他特別喜歡的是女人身上烏黑的毛發。至今,他這習慣沒變,女人就是他身上的一個部位。
崗川在原新亞陪同下,來到瞭偵測車河野被襲擊的現場查勘。雖然是過瞭多日,但是現場還是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他仔仔細細看瞭一下四周的環境,馬上覺得這個對手選出來的埋伏地點是多麼的優秀。他可以想像的出當時河野他們根本就不能作出有效的回擊時,就被雨一樣的子彈打死瞭。
崗川走進瞭發現發報機的這座三層的小樓房裡。二樓一個房間到處是吸過的香煙煙頭,和一股濃鬱的白酒味。他非常仔細的看瞭看搜出來的電臺同一些文件,然後又看瞭看其他房間,才離開小樓房。
第三天中午時分,叛徒譚聞知走在瞭拉合爾路上,周圍跟隨20多個經過化妝的日本特高課特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