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川忽而拿起一張紙,飛快地寫下一串數字;忽而拿起另一張紙,在上面勾勾畫畫;忽而緊皺雙眉,陷入沉思。他已經連續工作瞭九個小時,沒有休息,但並不覺得累。頭腦依然清醒,思維從容不迫,但是思路可能有點過快。為瞭趕上思維,他盡量多使用一些縮寫詞,或者使用一些工作中自造的速記符號。
啊,頭疼啊,崗川揉瞭揉太陽穴,對著門外的士兵喊到,“去,把童鳳紅帶上來。”
哈依,門外的士兵立正喊道快步走瞭。不久,走廊上傳來一陣陣的鐵鏈拖地聲,崗川的臉上露出瞭一絲殘虐的笑容,腦子裡又浮想起這個拖著腳鐐走向他辦公室的女遊擊隊隊長漂亮的臉頰,豐滿雪白的乳房和肥美的臀部。這是他在山西的一次戰鬥中俘虜的共產黨女遊擊隊隊長。
不過,她真的很堅強,一年多瞭,他帶著這個女人,走東向西的征戰著,每天隻要是想不通的問題時,就要用鞭子,用各種各樣的刑具來虐待她,但是這個女人就像一個啞巴,從不開口說話。崗川他現在也不希望她說些什麼,隻要是思考問題時,才會拿她來開心一下,讓自己也放松放松。
童鳳紅每一步都邁得非常辛苦,一個動作都會淌下無數汗珠,就是因為她穿著的高跟鞋。這種城裡女人穿的鞋子,她根本就不會穿,而且,她腳趾上的指甲剛剛才拔掉,又要穿上細小鞋頭的鞋子,就是敵人對她進行的另一種方法的折磨。
童鳳紅臉色陰森森的慘白,嘴唇更是毫無血色,她扭動著身子,走進瞭崗川寬大的辦公室。
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披著長長的頭發的女人。她身上隻穿著一件灰粗佈做的八路軍軍服,兩個豐滿的乳房在軍衣裡,左搖右晃的晃動著,而且軍衣也不能完全遮掩她赤裸的下身。每當她扭動身子時,她長滿烏黑陰毛的下身,就突顯出來。
最為怪異的是,村田他們這幫傢夥為這個身穿八路軍軍服的女人的腳,配上一雙高跟鞋。顯然這幫傢夥昨晚上又去找這個女人開心瞭,從她走路的樣子,她昨晚一定會接待瞭不少大日本勇士。不過,也有可能是腳上的高跟鞋造成她非常吃力走進來。
崗川的眼睛死死盯著走進來這個女人,一年多瞭,這個女人卻毫無悔改之心,依然是頑固不化。共產黨人到底是什麼做的?這個問題他已經問瞭自己無數次瞭,都是不能有一個圓滿的答案。是鋼是鐵這個答案是沒有人反對的瞭。但是什麼原因使她們成為鋼鐵思想,鋼鐵之身,這個問題又沒有人能圓滿的回答。
“跪下。”村田命令到。
“我隻跪父母。”童鳳紅冷冷的說道。
崗川突然從後面踢瞭一腳,把童鳳紅踢跪在地。令人吃驚的是,童鳳紅沒有屈服,而是剛毅地站起來,一臉不屈地望著崗川。她的這個舉動顯然激怒瞭村田,他一聲怪腔,把童鳳紅拖到一張椅子上,掏出瞭一條繩子,用將她的手腕吊瞭起來,將她的雙腳踝關節綁在椅子的兩條前腿上。
崗川走到童鳳紅身邊,把她的衣服解開兩個鈕扣,童鳳紅胸前露出一道深深的雪白的乳溝,胸前兩粒乳頭示威似的凸顯在粗佈的佈料下;然後又粗暴地把剩下的鈕扣都扯開,童鳳紅一對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動著,兩隻雪白但佈滿傷痕的乳房,它優美的弧線之間夾著深深的乳溝。
乳房靠近頂端處是黑紅色的乳暈,乳暈邊緣略高出旁邊的乳房皮膚,呈圓錐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粗大的乳頭,乳頭頂端有一個小小凹坑。她兩腋下長滿瞭濃密的腋毛,雙腿沒穿有絲襪,小腿豐滿結實、雪白得刺眼;腳上一雙尖頭黑色高根鞋令人聯想起法國路易時代的宮廷交際貴婦。
“不錯,村田君,你做得很好。”崗川深深吸瞭一口空中散發出的女人濃烈的體味,而且就是童鳳紅兩腋下發出來的。
“大佐閣下,這是我應該做的。”村田一個站正說道。
“太迷人瞭,童隊長你身上的氣味真的讓我魂飛魄散。”崗川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鐵絲說道。
“變態的小日本,你一定不得好死。”童鳳紅已經知道崗川下一步要做什麼。
崗川笑瞭一笑,他用粗鐵絲做成的兩個彎勾,勾住童鳳紅兩個鼻孔,然後用繩子拉起,使得童鳳紅的臉孔向上。微微的張開嘴巴,兩個鼻孔也張得大大的,露出裡面濃密的長長的鼻毛。
崗川用乖巧的舌頭舔嘗著童鳳紅腋毛上一些黃色的汗堿,腥咸中有股迷人的體香。他舔遍的童鳳紅腋毛及腋下周圍的皮膚,深深地呼吸著她的味道。感受著那兒的毛發,感覺到那毛發所散發出的冬青的味道。崗川真的快要醉瞭!
太好瞭,崗川從童鳳紅的腋下抬起頭,手中已經拿著一把鉗子。他把鉗子插入童鳳紅的鼻孔,夾住她鼻孔裡的幾根鼻毛,用力一扯,幾根帶血的鼻毛就被崗川扯出來瞭。
童鳳紅忍不住哼瞭一聲,但很快就忍耐著不叫瞭。她身子上包括腋毛,陰毛,肛門毛都讓這個變態的崗川不知拔光瞭多少次,但每次拔完,崗川都要要她的腋下和陰道有毛發的地方都塗上首烏酒。據說,這瓶首烏酒是從一個老中醫那裡搶來的,那根泡酒的首烏已經有上百年瞭。所以每次她被拔光身上的毛發,塗抹上這瓶首烏酒,身子上所有的毛發都在兩個星期長出來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烏黑,毛發也粗長瞭不少。
崗川用電筒左看右看的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不錯,都幹凈瞭。不過,今天我們要換種方式對話瞭,因為你已經不叫喊瞭。你們中國有句話老話,叫做十指連心。”崗川用手梳瞭梳自己的頭發說道:“其實這句話是非常有道理的。對於手指的傷害,能讓痛苦毫無損耗的傳到大腦裡去。而這樣的痛苦雖然刺激,卻不巨大,不會傷害到人的生命。這也是我最喜歡用的一個手段。”
崗川說完從桌上拿起瞭一把虎嘴鉗,面相和善的走到童鳳紅面前問道:“準備好瞭嗎?”
“不就是拔指甲嘛!”童鳳紅冷哼瞭一聲,咽下瞭一口血水說道:“你以前玩剩下的東西。你以為這樣的手段就能折磨老娘瞭?”
“猜的沒錯,是拔指甲,但不是一般的拔指甲。這次的拔指甲,我相信會讓童鳳紅隊長終生難忘的。它會讓我們一起享受拔指甲過程的?”崗川用鉗子輕輕的敲瞭一下童鳳紅的手指,問道:“準備好瞭嗎?”
童鳳紅深深的吸瞭一口氣,準備對付即將而來的痛楚。她轉頭盯著崗川咬牙切齒的說道:“相信我,如果有一天你落在瞭我的手裡,我保證會把你剁碎瞭煮成稀飯喝!”
“呵呵,等到那一天再說吧。”崗川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猙獰的表情,還是一臉和善的笑著,但他已經把虎嘴鉗打開,慢慢的夾住瞭童鳳紅的右手食指。
“如果我記得不錯,童鳳紅隊長應該是獵手出身吧。身為一個獵人,愛惜自己的手指應該勝過愛惜自己的生命。一旦失去瞭手指與扳機接觸的敏感度,那麼你的生涯也就走到頭瞭……”崗川沒有急著動手,卻說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真的考慮好瞭嗎?”
“你個小鬼子!王八蛋!”童鳳紅答非所問,直接又往他臉上啐瞭一口帶著鮮血的唾沫。
崗川毫不氣惱的抹掉瞭臉上的口水,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你是考慮好瞭。”說著鉗子夾住童鳳紅的食指指甲,手上發勁,開始一點一點的向外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