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南雲造子走到一邊說話瞭。
“美枝子,你太漂亮瞭。”南雲的手放在我的腰間捏瞭一下說道。
我裝著很害羞的樣子低下頭說,“你太誇獎瞭,我一點也不漂亮,那個張太太才漂亮。”
“她,是不錯,不過她是一個支那人。”
“你是不是想……”我紅著臉把南雲的手推開。
“哈哈哈。”南雲笑瞭起來。然後小聲的對我說,“明天上午你到菲利咖啡店,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玩玩。”
“不,不要嘛,讓司令知道瞭不好辦,再說,你是不能離開司令部和占領區的。萬一要警衛人員發現就不好瞭。”我一邊用綿綿細語試探著南雲造子。
“我不會讓人知道我們的見面,再說我會化瞭妝來的,支那人是不會發現的。”
好瞭,魚兒上勾瞭。五萬塊大洋到手瞭。我按捺著激動的心情,裝著不懂的問,“為什麼要我們單獨在一起?”
“你到時就會知道,小美人。”
“你真壞,我一定去。”我羞澀的低著頭說道。
這時我我看見崗川已經向我們走來,我微笑的向他點點頭。
“兩位小姐好啊。”
“大佐閣下好。”南雲造子一個立正說道。
“你好,崗川君。”我也低頭說道。
“美枝子不用多禮,我讀過你不少文章,真的寫的不錯。”
“寫的不好,請你多多關照。”
“那裡,美枝子小姐今年一定能奪取大東亞文筆獎。”
“那就請崗川君多多關照瞭。”
“如果讓我幫忙,我會一定做到的,東京我有幾個朋友,我給他們去電話,請他們幫忙。”
“謝謝崗川君。”我連忙向他鞠瞭一躬。
“不用客氣,以後我也會請美枝子小姐多多關照的。”
“如果我能幫上的,我一定會做的。”
“好啦,不打擾兩位小姐說話瞭,告辭。”
“崗川君慢走。”
我望著這個新來的特高課長遠去的身影,覺得有一些寒意從心裡冒瞭出來,這是一個不好對付的高手,我一定要更好小心,註意自己的行動。
崗川走進地下室,一個金發女人光著她潔白的身子,兩隻細長的手臂高高的被繩子吊著,而這個女人此時卻已經昏瞭過去。
“她開口瞭沒有。”
“報告大佐閣下,她吊瞭一個下午都不肯開口。”
“已經過去瞭六個小時,就算她現在開口,已經毫無作用瞭。蘇聯人已經把暴露的人都送走瞭。”
“是,大佐閣下。”松本山口上尉低頭回答道。但心裡卻說,“你又不讓上刑,也不讓我們上她的身,就這樣吊著,一般的間諜也不會說的。”但松本山口也知道,崗川要的就是聞一下女人身子的氣味,特別是這樣吊著的女人,一定會流瞭不少香汗,所以氣味特別濃厚。
崗川邊說邊走到卓雅莉的面前上下打量著這個一絲不掛的蘇聯女間諜。他抓住卓雅莉頭發的手把她的臉扯得仰起。從樣子來看卓雅莉長得不錯。比他在東北見過的白俄女人漂亮多瞭。兩個乳房像兩個吊鐘式,豐肥飽滿,伸手一摸軟綿綿,但彈性十足,乳頭大而呈暗紅色,她小腹平坦雪白,陰毛金黃茂密,包著整個高突如大饅頭似的,肥脹的陰戶,兩片大陰唇呈紫紅色,美艷動人。
崗川看完卓雅莉全身,崗川不失美感逐漸移到她那充滿著深深誘惑的腋下。女人越是隱藏的地方就越誘人!然而腋窩卻是一個特例,腋窩的出現隻有兩種:看得見和看不見。就個人而言,崗川是喜歡看到女人的腋窩的,不論是有毛還是無毛,那深陷的凹槽,再配上纖細的胳膊,確實很性感!他輕輕嗅一嗅,便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帶著誘人的氣息,撲鼻而來。淡淡清香,崗川很受用地輕輕的呼吸,輕輕的親吻,輕輕的舔動,輕輕的嚙咬。
他雙手扶著這柔軟的如同扶風弱柳的纖腰,輕輕撫摸。唇帶著撩人的火熱氣息落在盛滿清香的迷人仙窟上,輕輕啄吸,便覺滿齒馨香,他埋頭在她的腋窩,貪婪地吸著她的氣味,讓她的腋毛撩撥他的鼻孔。
“畜生,不得侮辱我!”卓雅莉剛剛清醒過來時,看見一個日本人不停的嗅她的腋窩和肚子崗川興奮地聞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卓雅莉,同時在她的耳邊喘息著說道。
“賤人,賣春婦。你不想死在這裡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姓名?”松本山口看著不停哭罵的卓雅莉問道。
“卓雅莉。”
“年齡?”
“30歲。”
“軍銜?”
“上尉。”
“你現在說說你的組織成員?”
“不,我不知道。我要見蘇聯駐上海的領事。”
“會讓你見的,不過不在這裡。”
“說。”
“不,不,不。”
“小姐,你的皮膚很滑,奶子也不錯。不過,身上的汗毛太多,不像支那女人。這樣吧,我們把你改造成一個支那女人,你說好嗎?卓雅莉小姐。”崗川手裡拿著一把鉗子笑著說道。
“不,不,你這個畜生,蘇聯人民是不會放過你的。”卓雅莉咬牙切齒的說道。
崗川狠狠揪著的卓雅莉頭發道:“你何必這樣堅強、這樣痛苦呢,你以為能對抗得過大日本皇軍,為你的同志,你要硬撐苦忍著,我是保證可以讓你很痛苦、很大聲的叫出來的!”
卓雅莉竭力的向旁狠甩瞭下臉,想甩開崗川的手。崗川也就狠狠甩開瞭她,然後就退後一步,專照著她秀美的陰道就是幾下暴踹!卓雅莉則先是猛烈一抽抖!喉間悶悶的出瞭幾乎聽不見的一聲,隨後就又深深垂俯著臉,竟是硬生生做到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任由崗川那一下又一下的狠跺,也聽不到她吭一聲!
“好啊,又是一個狠角色,也是一個共產黨員吧。”崗川陰沉著臉說道。
卓雅莉渾身無力一晃、驀然一抬頭,已是虛弱不堪的臉上,一雙眼睛卻精光凝聚,似滿含憤怒的狠射向崗川道。
“不錯,我是共產黨員,殺瞭我也不會叫的。”
旁邊站著的松本山口已淫笑一聲,回手一拳就搗在卓雅莉小腹上!隨後便滿嘴淫笑的逼視著她說道:“我馬上就會叫你隻能有慘叫的份,再說不出來,我可要動刑瞭!”
“我來吧,她身上的毛發我要拿來做紀念。”
崗川的鉗子已經把卓雅莉左邊腋下的幾十根腋毛夾瞭起來,他抓緊鉗子,拉瞭一拉。突然用力一扯,幾十根金黃色的腋毛,血淋淋從卓雅莉腋下扯瞭下來。毛根處有的還往下滴著細小的血珠。
啊,一聲小聲的呻吟從卓雅莉嘴唇沖瞭出來,但接著而來的拉扯也沒再聽到她的叫聲瞭。
啊,卓雅莉又一聲慘叫,她張開眼睛看見崗川正在把從她的陰部處拔出來的幾十根陰毛用一塊白佈包好,然後興奮的走到她的臀部後面。
“不,不要,你這個變態的畜生。”卓雅莉覺得肛門旁邊長著的肛毛已經被鉗子鉗瞭起來,禁不住罵瞭起來。
“啊,變態的日本豬,殺瞭我吧。”卓雅莉覺得肛門旁邊一陣陣的劇痛,讓她忍受不瞭,慘叫起來。
“山口君,你看看,鉗得幹凈吧。”崗川一邊把從卓雅莉身上拔出來的毛發用白佈包起來,一邊問道。
“大佐閣下,你的手藝是最好的,很幹凈。”松本山口不忘在任何時間也要擦一下崗川的鞋。
“好瞭,交給你們,別搞死瞭,明天就要押到東北去,交換特高課的偵緝課長玲木香子。”
“是,大佐閣下。”松本山口一個立正,目送崗川離去。
崗川還沒走出審訊室走廊,卓雅莉慘烈暴叫也隨之響起,她真是又臭又硬的挺能堅持,但是,在松本山口他們的虐待下,還不是一樣叫的又響又亮的。
我走進菲利咖啡店,咖啡店裡的人不多,隻有三兩個客人,一個穿著西服,戴著禮帽的男人坐在咖啡店一個角落裡,他的手向我招瞭招,我也認出瞭她就是化瞭妝南雲造子。
“小姐,你要點什麼?”咖啡店的服務生走過來問道。
“咖啡吧。”
“好的。”服務生轉身離去。我也上下打量著化瞭妝的南雲造子。不錯,是沒人能認得出來。
南雲的手也不老實的抓住我的手說道,“你來遲瞭,小寶貝。”
“別,別,別在這裡動手動腳的,挺難為情的。”我裝著紅著臉小聲和說道。
“哈哈哈,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什麼難為情的。”南雲造子一陣爽脆的笑聲說道。
“這也不行,這是公眾地方,也是法租界。”
“什麼法租界,以後也是我們大日本皇軍的。”南雲造子得意說道。
“那你不怕支那人找你的麻煩,聽說他們出五萬大洋要你的命。”
“戴老板,他隻能嘴上說說吧瞭,要殺我,沒那麼容易。”
“是的,你的本事這麼大,支那人真的拿你沒辦法。”
“我們結賬走吧,去我租好的酒店玩玩。”南雲在我耳邊說道。
“好吧。”我點點頭。
“你等我一下,我去一去洗手間就走。”南雲造子好像很急的說道。
“好,你去吧,不過我想問一下,你去男的,還是去女的。”
“當然去男的,門一關,誰也看不見我是男的還是女的。”南雲造子說完,就急急忙忙走向洗手間。
這時,坐在靠門口的一個男人也站瞭起來,閑逸般走進瞭衛生間。
南雲造子剛方便完後,走向水池旁,擰開水龍頭,洗瞭洗手。
此時,衛生間內隻剩下南雲造子和那個男人兩人。
男人走向瞭水池。
南雲造子雙手接水,搓洗著雙手。“嗝嗤”一聲,正洗手的南雲造子,瞬間後脖頸上被插進瞭一把鋼叉,鋼叉幾乎把她的脖子穿透。
“撲通”南雲造子一頭栽進瞭水池中,渾身在抽搐顫抖著,血順著脖子流到瞭水池中。男人冷冷地望瞭她一眼,吐瞭口唾沫,罵瞭句:“小鬼子!”返身走出瞭衛生間。他出瞭酒吧,混入行人中,沿著熙熙攘攘的街道走著,環顧四周,在確認沒有人窺視他之後,擠入人群離開瞭這裡。我也在沒人註意的情況下,放下一塊大洋也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