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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怎麼瞭?別哭好嗎?如果曉華得罪瞭你,或什麼地方讓彤霞生氣,告訴我好不好?”

  紀曉華在射精之後,也是茫瞭好一會兒,醒來才發現身下的彤霞仙子背轉身子,正飲泣著。

  “不是華郎的事。”

  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轉瞭回來,聲音幽幽的:“彤霞隻是一時興起,保有瞭好久的東西就這樣被奪走瞭,有一點點心有不甘而已。”

  她溫柔地吻上瞭紀曉華的嘴,纖手輕拭著他身上的汗水,破涕為笑:“反正已經什麼都給瞭華郎,彤霞也是心甘情願,不該有半分不甘,華郎也別那麼難過的表情吧!”

  “彤霞別哭瞭,好不好?曉華心裡會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慮瞭好久,輕輕在紀曉華耳邊說瞭句話,說完連耳根子都紅瞭,縮進瞭他懷裡:“彤霞……彤霞的處女身全給華郎的那……那一根奪去瞭,上面還帶著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來,華郎準不準?”

  “你高興就好,曉華哪有不準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櫻唇湊近瞭紀曉華的陽具,小舌輕吐,將上面沾著的落紅和蜜液全舔瞭個幹凈,這口交的動作兩人也不知做瞭多少次,早該習慣的她卻仍是臉紅耳赤。

  下身被吹得雄風大振,紀曉華一翻身,將彤霞仙子壓在身下,彤霞仙子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硬生生的肏瞭進去。剛破身的女子對性愛最是癡纏,尤其彤霞仙子被挑逗得久瞭,那模樣兒更是惹人愛憐。

  這一夜她也不知被幹瞭多少次,得到瞭多少次高潮,等到天明時,彤霞仙子和紀曉華都軟綿綿的倒在床上,連呻吟聲都微弱的很瞭,下體仍結合在一起,嘴邊微溢著彼此的分泌物,身上汗濕的像是從水裡爬上來,臉上泛著慵懶的笑容,再滿足也沒有瞭。

  “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再在姊姊墓前跪著瞭。”

  司徒秋瑩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但也不知為什麼,司馬空定直覺到,她的聲音之中有著強抑的震顫,像是心裡有什麼事情一般。

  “原因呢?”

  司馬空定站瞭起來,頭頂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讓他在心中嘆息著。以前司徒絲瑩還在他身邊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在這個時辰,和他一起坐在河邊,聽著河水拍岸,看著星空,赤著足踢著冷冷的寒波,輕輕柔柔的聲音述說著心情。而現在一切都不同瞭,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瞭甩頭,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從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瑩像是在怕著什麼,避過瞭他的眼光,從她下午從谷外回來後,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一點點地述說著將有大事發生。

  “令尊……司馬門主已經逝世瞭。”

  司馬空定表情上一點震動也沒有,一如往常,但他心裡的苦笑豈是旁人所看得出來的?這世間還真的有報應這回事,將司徒絲瑩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謀的司馬尋死瞭,而自己正在這裡長跪悔罪,不過對自己來說,或許司徒秋瑩聽瞭會很不高興吧!這種長跪是司馬空定現下僅有的幸福,隻有在這裡,他可以在心裡回想著以往的種種,和司徒絲瑩共有的記憶,這裡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對話的聖地。

  “謝謝你告訴我,不過這消息對空定來說,已經不重要瞭。”

  司馬空定笑瞭起來,連他自己也很難相信,自己竟笑得出來:“不過明天空定仍會跪著的,贖我的罪是空定心裡唯一的事。倒是你該註意一下外面的消息,紀叔叔就要對葉凌紫出手瞭,大概就在最近。”

  “怎麼說?”

  原本已走瞭開去,聞言後,司徒秋瑩旋風般的飄回司馬空定身邊,她也是紀曉華的弟子,但比較少和他親近,對這師父的瞭解,還不如司馬空定來得深,但關心仍是有的。

  “對葉凌紫來說,紀叔叔的敵人就隻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則因納瞭淑馨入門,相信紀叔叔不會對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現在,他一面要忙著喪事,一面心中懈怠,正是最虛弱的時候,紀叔叔若要對付他,不在這時出手又會選什麼時候?”

  “那淑馨要怎麼辦?”

  司徒秋瑩皺瞭皺眉,擱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覺地用瞭用力。雖說未曾謀面,但同門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況同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紀淑馨一樣,是因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沒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誰知道?”

  司馬空定坐瞭下來,臉上泛著苦笑:“紀叔叔自己有打算的,隻是淑馨可憐哪!這一仗不論誰輸誰贏,結果如何,她在翔鷹門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偏偏紀叔叔好勝心最強,要他放棄對葉凌紫的出手,隻怕比要他放棄對女兒的關心還難。”

  “應該也是這樣吧?”

  司徒秋瑩籲瞭一聲,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塵和灰土,像談天一般地坐在司馬空定身畔。

  “我到現在還在懷疑一件事情。”

  司馬空定閉上瞭眼睛,說出來的語音彷佛和自己一無關聯的平淡:“空定本來以為自己死定瞭,可是你這半年來的行為,對空定太過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讓我覺得你不一定會殺我。秋瑩,你的心太軟瞭一點,要是學不到紀叔叔那在適時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險的。”

  “那又如何?”

  一開始,司徒秋瑩本像是有些心驚於司馬空定的推斷,但很快地,變色的臉就恢復瞭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瑩到底會不會殺你?”

  “那隨你。”

  司馬空定笑笑:“不過到時空定會全力反擊,你要殺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本來在剛被你擄來的時候,空定還沒有從對絲瑩的自咎中回復過來,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時殺我,空定絕無怨言;可是現在空定也看開瞭,死瞭的人是不能回憶絲瑩的,無論如何,空定都要為瞭絲瑩活下去,做她沒有做過的事,看她沒有看過的美景,等到瞭大限時再把這經驗留給她。”

  “和師父說的一樣,果然不愧是他親傳的徒弟。”

  司徒秋瑩展顏一笑,那美態讓司馬空定幾乎看得呆瞭,雖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著臉,難得的笑意比之司徒絲瑩的傾國傾城絕色還要來得嫵媚。

  “如果不是為瞭親眼看到你收埋姊姊的屍體,又在姊姊墓前痛哭失聲,一連數日不離不食,秋瑩根本不會有饒恕姊夫的念頭。秋瑩現在隻是帶你來到姊姊墓前,讓你們相聚而已,要跪多久、要怎麼辦、什麼時候走都隨你的便,秋瑩再不管瞭。明天起秋瑩要去翔鷹門看著,看師父和葉凌紫的這一戰,結果到底會變成怎樣,你要來就來、要跪就跪,秋瑩絕不幹涉。”

  司馬空定一伸手,牽住瞭司徒秋瑩的薄絹衣袖:“千萬小心,翔鷹門對你的敵意未消,你武功雖高,但寡不敵眾,師父又分不出心來護著你……”

  司徒秋瑩臉上微微一紅,彩暈滿頰,但她並沒有扯回袖子,任由司馬空定牽著:“放心吧!秋瑩知如何照顧自己的。”

  長跪墓前的司馬空定從心中自成一傢的境界中醒瞭過來,感覺到有人立在身後,從那微微的女兒幽香和熟悉的氣息來看,很明顯的是司徒秋瑩回來瞭。不知怎麼著,司徒秋瑩一直沒有開口,隻是站在司馬空定的背後,微微沉吟著,像是在考慮著什麼似的,全然不覺司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進步瞭,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會有這種靈覺,想來紀曉華也曾說過,司馬空定他天賦異稟,武功應可有所大成,隻是沉著的功夫紮根不夠,太容易沖動,太容易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點,再加苦修,二十年內應能成為絕世高手,或許自己這半年來全不覺外物,專心在墓前靜坐的結果,讓司馬空定在不知不覺中大有進益。

  “怎麼瞭?”

  “沒……沒什麼。”

  司徒秋瑩嚇瞭一跳,原本抓著衣帶緊緊的手不覺捏得更緊瞭些,指甲差點兒刺破瞭手心,痛得她抖瞭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馬空定並未回頭,連動作都沒有絲毫改變。司徒秋瑩嘆瞭口氣,微微發冷的纖手輕輕按在司馬空定肩上:“好吧!我也不瞞你瞭。這一次師父和葉凌紫交手,葉凌紫吃瞭虧,被師父一掌重擊在胸口處,當場嘔血,但令尊卻率軍從後掩襲,讓師父顧不得再戰,逃瞭出去。”

  “原來是假死。”

  司馬空定聽到司徒秋瑩口中微微有些遲疑,知道還會有下文。而司徒秋瑩在好一陣沉吟之後,還是說瞭出來:“師父譏嘲令尊無膽和他對戰,隻敢假死誘他,令尊卻說……卻說……說你假扮葉凌紫名目,四出采花,玷辱門楣,他的新納妻妾已有孕瞭,根本不要你這兒子,死瞭也就算瞭……”

  “這樣啊!”

  司馬空定立起身來,步回房裡去,連看都不看司徒秋瑩一眼,隻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司徒秋瑩眼中一片霧蒙,也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麼,但卻沒有追上去,她蹲瞭下來,雙手扶著司徒絲瑩的墓碑,抓得很緊,好久好久才說得出話來,微微的、向死者祝禱的聲音從司徒秋瑩的口中慢慢流瞭出來:“姊姊……姊姊……告訴我,告訴秋瑩……應該怎麼辦?”

  她心中明知在這時候說出事實,司馬空定好不容易靜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動,很有可能隱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卻沒有選擇,司馬空定一定會再出江湖,這種轟動武林的事不可能瞞住他的,或許這事是上天要考驗他的一個契機。但從剛剛司馬空定的反應來看,他並非無動於衷,反而像是強壓住心中的激動,強迫自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隻要有這種想法,事情就會盤據心頭,久久不去,紀曉華久久以前就已告訴過她這件事。

  司徒秋瑩想瞭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頭火起,無法靜心,或者更嚴重,司馬空定會逃出此地,去和司馬尋理論,在此時這決不是明智之舉:司馬尋既已明白表示不再庇護司馬空定,葉凌紫無論如何不會放過辱妻之仇,要是在這時候給葉凌紫遇上瞭,後果可是嚴重之極,司馬空定要是心中不穩,在葉凌紫手下可是連一分的生機也沒有,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就這樣在墓前跪瞭好久,司徒秋瑩緩緩站瞭起來,俏目中浮現瞭沉靜的決意。

  夜瞭,一條人影從木屋中閃瞭出來,司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殺氣銳現,被父親的絕情刺激的他什麼也不想瞭,隻想離開這地方,去找司馬尋理論。當日進來時的秘道,司馬秋瑩並沒有告訴他,他所知離開這兒的唯一道路,隻有那片瀑佈之後,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馬空定所想,司徒秋瑩正擋在那兒,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雪白的宮裝在夜色中更顯明艷。

  “我一定要出去。”

  司馬空定的聲音不大,他也知道,在這時候用大聲來威脅她是沒有用的,如果會為表象的聲色所惑,司徒秋瑩也不配稱為紀曉華的弟子瞭。他的劍已到瞭手中,森寒的冷氣直逼對手眼目:“如果你一定要擋路,空定也隻有得罪瞭。”

  “師兄三思。”

  瀑佈之前,司徒秋瑩盈盈玉立,身後濺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她潔凈的白衣上:“據秋瑩所知,在敗給瞭師父後,葉凌紫性情大變,離開瞭翔鷹門,轉戰江湖修練武功,順道尋找師父蹤跡,他的妻妾都留瞭下來,現在的翔鷹門中,司馬尋主導一切,戒心之深如臨大敵,再加上葉凌紫和司馬尋合出必殺令,師兄和師父都在榜上。師兄現在出去實是不智之舉。”

  “就算這樣,空定還是要出去。”

  話聲未落,司馬空定已經出手瞭,長劍帶風直劈司徒秋瑩面門,以硬搏硬,以堅攻堅。

  司馬空定這一擊並非孤註一擲的冒險,他非常明白,紀曉華的內功路子並不適合女子習練,所以紀淑馨和司徒秋瑩的內功都另成一路,雖然基礎上是相同,不過練到深處,功力深淺卻大有不同,司徒秋瑩的內力絕不足以和他硬拚,隻要司徒秋瑩一閃避,他便可以此直撲之勢,沖進瀑佈之中,此後便天空地闊,任他遨遊。

  出乎司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瑩退也不退,甚至連借勢卸勁的動作都沒有,就這樣硬拚瞭一記,司馬空定連收手都來不及,強大的勁道將司徒秋瑩震飛,沖進瞭瀑佈之中。一擊得勝的司馬空定呆立在當地,一邊擺出瞭隨時可應對司徒秋瑩的攻勢之姿,一面在腦中飛快地想著,司徒秋瑩到底想做什麼,若要擋住他,卸勁再反擊才是正確的才對啊!她絕不會不知道這種事的。想瞭好久,司徒秋瑩仍立在瀑佈之中,全無反擊之意,一線靈光閃過司馬空定心頭。

  “怎麼做這種事呢?”

  司馬空定沖進瞭水中,將司徒秋瑩扶瞭出來。瀑佈下沖的力道好強,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雖然司徒秋瑩的內力在江湖上的女子高手中也是前幾名的,並非泛泛,但也擋不住這天然之威,司徒秋瑩凍得直打哆嗦,幾乎連動都不能動瞭。

  “我值得什麼?怎麼這麼傻!”

  司馬空定一手貼住她背心上的靈臺穴,內功緩緩渡去,他剛剛才想到,司徒秋瑩並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盤據他心上的不平之氣,她所要的隻是讓司馬空定靜下心來想想而已,剛剛那一怔正是司徒秋瑩所要的。

  司徒秋瑩用功瞭好久,再加上司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說出話來:“那又……如何,秋瑩絕不……絕不要師兄以……以這種樣子再入江湖……”

  她雙腿還在發軟,靠著司馬空定的攙扶才不致於滑倒在地,司馬空定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軟弱女兒嬌態。

  司馬空定這才把手收回來來,他悄悄地吞瞭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仙,猶在寒戰的司徒秋瑩衣履盡濕,貼在身上,玲瓏浮凸的傲人身材顯露無遺,再加上她發飾全給水打掉瞭,烏溜溜的長發散瞭下來,配著她嬌弱的臉兒、惹人呵護的情態,教司馬空定這好色的人心猿意馬。他強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貼瞭上去:“你這樣不行,一定會生病的,先把冷氣驅除再說吧!”

  總算將身子暖瞭起來,司徒秋瑩俏臉微偏,望向閉目運功的司馬空定,後者睜開眼來,緩緩收功。

  “師兄現在不會出去吧?”

  “不會,不過也難說的緊。”

  司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來,或許還是會選擇出去,不過我會盡量小心,不會白白送死的。”

  “這樣還是不行的。”

  司徒秋瑩挨向他的懷抱,語音嬌柔微嗔,一副撒嬌樣兒,剛剛抱她出來時,司馬空定身上也濕瞭,現在司徒秋瑩衣裳未幹,卻比他身上暖得多:“算秋瑩為姊姊求你吧!至少再留在這裡半年,以你的功力,加上師父以往的教誨,到時候師兄你或許還有求生之機吧?”

  “真的是為瞭絲瑩嗎?”

  司馬空定淡淡笑著,手指頭支起瞭她那秀氣如刀削般的美麗下頷,似是要看進司徒秋瑩的心裡:“要說實話喔!”

  “算秋瑩投降瞭。”

  司徒秋瑩嬌笑著,羞紅的臉兒埋進瞭司馬空定的懷裡:“秋瑩是為瞭自己求你,因為秋瑩真的愛上你瞭,這答案滿不滿意?壞心腸!”

  出谷黃鶯般的聲音細若蚊蚋,司馬空定貼的好緊才聽得到。

  “滿意。好吧!我答應秋瑩,不過秋瑩你得要答應我的條件才三個而已。”

  “師兄你就說吧!”

  司徒秋瑩連臉兒都不敢抬,司馬空定隻能看到她紅紅的耳根子,感覺她臉上火燙的熱度。

  “第一個,秋瑩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師兄、姊夫什麼的,叫我空定就成瞭。”

  司馬空定輕輕吻著秋瑩的耳朵,陣陣熱氣弄得秋瑩更不敢抬頭瞭。

  “嗯。”

  “第二個。”

  司馬空定半強迫地支起瞭秋瑩的臉蛋,貼上瞭她染著玫瑰般艷紅的臉頰,不準她低下頭去:“秋瑩你帶我來的時候,弄的空定好痛,空定生氣瞭,你得要賠我,隻要空定還留在這裡,每夜都要秋瑩侍寢,共享雲雨之樂,行不行?”

  “師兄……空定你壞死瞭,硬是要羞死秋瑩,這種話叫秋瑩一個女孩兒傢怎麼回答呢?”

  秋瑩連臉都低不下去,羞得眼兒緊閉,身體像發燒一般,暖暖地烘著正摟著她的司馬空定,一雙手輕輕捶著他的胸口,偏是一副不想要離開他的樣子,緊緊黏著他。其實司徒秋瑩也知道,司馬空定受紀曉華和司馬尋所影響,既好色又霸氣,自己一旦對他剖白心聲之後,這好色的男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但是她也心甘情願瞭。

  “不要就算瞭,空定也隻是想讓你快樂。”

  司馬空定故意貼上瞭她玉琢般的小耳,壓低瞭聲音,用一種很挑逗淫亂的調子說窗:“夜夜都讓秋瑩樂不可支、又松弛又舒服,保證秋瑩沉迷不返。”

  “嗯。”

  “不可以光說嗯,要很肯定的答應空定,說你喜歡這樣。”

  “空定你……你真的好壞。”

  秋瑩嬌滴滴的說,索性睜開瞭眼,小巧柔軟的櫻唇貼上瞭他的臉:“秋瑩答應你瞭,可是千萬……千萬別逼秋瑩說秋瑩喜歡這樣,求求你吧!第三個條件是什麼?”

  “等空定開瞭你這個嬌美的“原裝貨”破瞭秋瑩的身子,讓秋瑩嘗到滋味瞭,空定再告訴你。”

  司馬空定大笑,抱起瞭司徒秋瑩柔若無骨、輕盈窈窕的身子,把她抱進瞭房裡去,隻聽得房內司徒秋瑩一陣陣似爽帶痛、嬌柔的求饒聲,和她逢迎上初次承受的進犯時,肌膚相親的水聲,良久良久才在秋瑩滿足的呻吟聲中結束。

  手指頭兒輕輕劃著他的胸口,秋瑩望著司馬空定那沉睡的臉,微微噫瞭一口氣,她軟軟地倒在他那同樣一絲不掛的懷中,不想動作,下身的刺痛慢慢傳瞭上來。秋瑩臉頰微側,看著半濕半幹的下身,片片驚心怵目的落紅還沾在腿上,夜來的流泄仍留在裡面,感覺上好像幽徑之中還被插著一樣,酥麻的舒適猶在身上纏綿未去。

  秋瑩滿足地回想著昨夜的種種瘋狂,臉兒又紅瞭,尤其是當她想到第一次承受那強力的水槍沖入自己體內時的感覺,不禁夾瞭夾腿,這就是處女和少婦間的不同嗎?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男人開瞭苞,得到瞭她珍貴的初夜,這像是失去瞭什麼,又似得到瞭什麼的感覺,就是男女間事的快感嗎?

  想著想著,承受頭一次的性交和射精之後,那迷迷茫茫間的對話還在她腦中盤旋……

  “為什麼要叫秋瑩“原裝貨””

  秋瑩嬌嬌地嗔著,無力的手輕撫著司馬空定強壯的肌肉:“好像秋瑩隻是個什麼東西,隻是任你泄欲的弱女而已?”

  “對不起,如果你生氣瞭的話。”

  司馬空定捧起秋瑩猶帶汗濕的粉嫩臉蛋,吻瞭上去:“空定隻是想,秋瑩這麼樣的美,卻還沒有過床事的經驗,還是一塊未經發掘的寶藏,所以叫你原裝貨,就是因為空定要好好寵愛你、發掘你,為你這深藏的寶貝兒開封,讓秋瑩享盡風流滋味。秋瑩可滿意空定這一次的努力?”

  “滿意……唔……滿意極瞭。”

  秋瑩微微喘息著。空定剛剛邊說話來逗她,緊貼她幽徑的股間邊擠瞭擠她方被啟用的秘密寶境,一副又要再“使用”她的樣兒,接下來她又陷入瞭性愛那茫然的美境。一想到這兒,秋瑩的芳心裡不禁就馳想到,昨夜他是怎樣為她寬衣解帶,將羞澀的她帶入仙境的美妙過程……當臉紅耳赤的我被抱入房裡時,我早已渾身發軟,再沒有站立的力氣,半途上空定的手毫不閑著,從領口和裙底伸瞭進來,祿山之爪貼在我的小衣上,捏弄著我雪白的峰巒和大腿,弄得我再沒一絲抵抗能力,嬌喘地任他玩弄,不敢迎上空定的眼神,他強烈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直直地罩定瞭我,好似可以看穿衣內的少女嬌軀一樣。

  站在房中,床榻近在咫尺,我羞得不敢看,芳心裡跳得好快,對將在床上發生的事,也不知是期待還是畏懼。

  一身純白的宮裝早在和空定的磨擦之下揉得皺皺的,尤其是他那帶著魔力的手在我身上不住搓撫著,稍稍動手,我貼身的小衣便緩緩從裙下落瞭下去,他的手在我衣內恣意動作著,蹂躪著我不容侵犯的禁地,我本還有幾分少女的矜持,不願這麼容易讓他得手,可是,當他的手在我粉背上滑動時,一股熱氣驀地從靈臺穴升上,再快不過地流過瞭我體內,像是颶風一般地清洗過我周身,那內外夾攻的火力,讓我放棄瞭抗拒。

  不急著將我脫得光光的,在床上奪走我的初夜,空定好整以暇地動著手,在宮裝之中恣意地玩弄我,而我早已春心蕩漾,在他手下不扭動著,緊緊貼著他,好讓他的手行動更為方便,口裡奔馳著無比嬌柔的囈語,幽徑之中泉水淋漓,隻待他強力的開墾。

  他脫下瞭衣服,命羞得不敢睜眼的我,握住他挺直的巨棒,讓我切身地感受那即將進入我胴體的武器那灼人的熱度。我吃瞭一驚,不由得睜開瞭眼,那怒挺的肉棒驕傲地立在我眼前,青筋直冒,粗大得像是想要一口吞瞭我這嬌嫩的女兒身體。

  原先姊姊承受的應該還沒有這般可怕吧?這半年清修,讓空定功力大進,挾帶著無比青春熱力的肉棒也大為成長,變得這般巨偉、壯大、熾烈無比,一想到它將在我柔弱的幽徑中逞威,要將我溫柔占有或是蹂躪得欲仙欲死都任他高興,就讓我難以自己,這難道就是硬把他帶來這,所註定發生在我司徒秋瑩身上的報應嗎?一邊在心中畏怕,我的身體卻起瞭熱情的反應,將要臣服在這般可怕的巨棒之下,也不知到底是報應還是福氣,總之,那一定會發生的。

  “空定……饒瞭秋瑩吧……這麼……這麼又大又硬……實在進不去呀……秋瑩……秋瑩怎麼容納得下?”

  好……好過份,他不隻沒有安慰我,或者停下動作,反而褪去瞭我最後的薄衫,讓我赤裸的胴體曝露在他眼前,才一脫離束縛,我情絲蕩漾的酥胸便跳瞭出來,熱情地在他手下跳著舞蹈,脹大的乳房上,白皙的肌膚和初綻的花蕾,都在他的手下燒起瞭熱情,尤其是當他的嘴加入瞭逗弄的陣容時,更是不得瞭,我簡直就像是融化瞭一般。我躺上瞭柔軟的床褥,無比酸癢的感覺不斷從幽徑深處升起,逗得我愈發嬌嗔地求饒著。

  他滾燙的肉棒貼上瞭我嬌嫩的腿,慢慢分開瞭我,侵入瞭我最後的防線,但我早已在他的手下瓦解,防線早已崩潰瞭。逐漸地,他順著我濕膩的淫露,進入瞭我未嘗客掃的幽徑,那種脹裂的微痛,混著親蜜熨貼時,燙著我幽徑嫩肉的酥軟快感,弄得我連爽帶痛地求饒,肌膚輕擦時錯起的水聲伴奏著,房內一片片淫聲浪語,惹得空定更加欲火如焚,而淫心飛舞的我哪管得瞭這麼多?床上的愉悅現在是我的全部。

  深深地插入瞭我,空定那火烈的巨棒終於全根而入,撕裂瞭我的貞潔胴體,血紅從交合處湧瞭出來,浸濕瞭床褥。但我已來不及呼痛,也不管初次獻身的秋瑩能不能適應,空定便開始狠狠地抽送起來,雙手按緊瞭香肩,教我連掙都掙不脫,任他蹂躪,恣意地享受我處子的胴體。呼痛和呻吟都讓他更加狂野,兼爽帶痛的呻吟聲慢慢轉變成瞭純粹歡樂的喘息。我在熱烈的欲火中崩潰瞭,無比快活地迎合著,口中鶯聲迸發,叫床聲愈來愈嬌媚,在沾瞭落紅的床上,在空定的抽插之下,我被幹得熱情不已、媚態橫生。

  也不知過瞭有多久,空定終於射瞭出來,我滿足纖弱的呻吟聲久久不去,那火燙的陽精再次燒化瞭我。

  空定,你太狠瞭,秋瑩才獻身給你,初次的裂痛未褪,你竟再次上馬,狠攻猛奸著,偏偏秋瑩卻被抽出瞭淫蕩春情,在迎合聲中次次高潮,爽不可言,讓我完全崩潰,口裡喊的和心裡想的隻剩下性愛的歡悅而已。

  一夜就在我體內射瞭四次,再加上每次都先把秋瑩奸得死去活來,我終於完瞭,從處女歡愉地變成婦人,昏沉沉地倒在仙境之中,在你懷裡睡去,唇邊還帶著微笑,臉頰混著香汗和淚水,和幽徑處一樣濕潤。

  “你醒來啦?還在回味嗎?”

  正在秋瑩回想昨夜的當兒,司馬空定已醒瞭過來,在她頰上印上瞭吻。

  “嗯。”

  秋瑩像是想起什麼,抬起瞭臉:“空定,你在秋瑩的背心靈臺穴上做瞭什麼?為什麼昨晚會……”

  “你發覺啦?”

  司馬空定微微一笑,摟得秋瑩更緊瞭:“昨夜我把你從瀑佈裡帶出來,當時秋瑩身上濕著,衣服緊貼在身上,那媚樣兒叫空定再忍不住,在為你運功的時候,在靈臺穴上施瞭摧情手法,教秋瑩怎麼也忍不住我的調情,功效如何?”

  “好得很。”

  秋瑩羞答答的主動獻上瞭香吻:“不要為秋瑩解開,秋瑩要在這半年內夜夜春宵,對空定需索無度,教你知道妄用這種手法的下場。”

  司馬空定微微一笑,他正等著呢!這剛被他開苞的美女,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引人入勝,或許會累得他在谷裡多待好久呢!

  時間悠然經過,轉眼間司馬空定已在谷中待瞭半年,出谷的日子終於到瞭。

  從床上坐起身,司馬空定舒展瞭幾下,一隻白玉雕成的藕臂輕輕搭上瞭他腰間,司徒秋瑩水汪汪的媚眼半閉著,秀麗的頰上泛起瞭嬌艷的桃紅色,顯然還迷醉在昨夜的歡悅之中,被子隨著她的伸手而滑落,如雪一般的胴體裸露著,那兩顆嫣紅的蓓蕾還綻放著,似在吸引著男人采摘之意。一聲輕噫,司徒秋瑩將火熱的臉兒埋進瞭司馬空定腰間,貼上瞭他猶帶濕氣的大棒,成熟女郎的氣息差點就令他雄風重振。

  像是非常滿意司徒秋瑩的癡纏媚態,司馬空定笑瞭出來,極有自信的,他的手又扣上瞭秋瑩高挺的玉乳,感受著她的豐腴誘人。這可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的結果,司馬尋深好采補之道,司馬空定受他熏陶,對這方面本就有小成,而紀曉華的武功路子,也和男女和合之道大有關聯,雖然比不上紀曉華的老於此道,司馬空定在這方面的實力絕非泛泛,再加上這半年來,夜夜和司徒秋瑩雲雨巫山的結果,以她元陰豐沛的肉體為爐鼎修功的結果,司馬空定的內力大有進步,每晚弄得司徒秋瑩更加銷魂,纏綿床笫的她像是換瞭個人似的,變得性感嬌艷無比,每晚的需求也更加強烈瞭。

  “空定啊……別把秋瑩拋下來,秋瑩沒有你不行啊!”

  “秋瑩放心。”

  司馬空定笑瞭笑,做下瞭決定,看來自己的體質也改變瞭,或許變得和師父一樣,越多女人越精神呢!“我很快就回來,而且我在臨走前,要好好再陪你一次,保證弄到秋瑩爽到昏死瞭才走。”

  走出瞭洞外,司馬空定閉上眼,深深地吸瞭口氣,沉浸在驕陽之中,這段時間他雖在司徒秋瑩身上享盡艷福,卻也著實悶得緊瞭,正該好好出來透透氣兒。

  神色全無變化,司馬空定雙手一拂,身子似緩實快地向後滑去,貼上瞭山壁,等到看清瞭來人面目,提起的功力這才放瞭下來。

  “師父!”

  “沒想到你還叫我一聲師父,看來七折八扣下我們的情份還有些剩下來。”

  紀曉華微微一笑,嘉許地拍拍他的肩膀,別的不說,光從司馬空定一拂一退的身法,行雲流水一般,守的嚴密已極,全無半分空隙,便可知他功力大進,已足可闖蕩武林。

  “秋瑩呢?你怎麼沒帶她出來?”

  “她還在……休息。”

  司馬空定尷尬的笑笑,隨即回復瞭正色:“這回純粹是空定自傢的事,我和傢父、葉凌紫的帳,不該也不好讓秋瑩出頭。”

  他心下清楚,光從紀曉華能在此時此地出現,就表示自己和秋瑩的事瞞不過他,說不定這事還有一半是他促成的呢!紀曉華也是老練成精的人瞭,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自己出手,看來司馬空定不隻武功大進,連自信心也回來瞭。雖說紀曉華也擔心司馬空定不是葉凌紫對手,但看著他成長到如此地步,無懼於葉凌紫的絕世武功,也不禁為他高興。

  “也好,我就不打擾你瞭,這江湖本就是為瞭你們年輕人的。”

  紀曉華笑瞭笑:“隻是,在和葉凌紫真刀實槍的對幹之前,我有兩件事要你去辦一辦。”

  聽瞭紀曉華的囑咐,葉凌紫面露難色,紀曉華見狀也笑瞭,笑這小子可是越來越有主見瞭,就像當年的他自己一般:“你不去做也沒關系,就由我自己來處理。好好地去幹吧!將來你我若有機會對陣,希望到時候你我都能無悔無憾地動手。”

  看著紀曉華的背影,司馬空定久久不能言語,他知道紀曉華的最後那句話,是表示和他的決裂,也表示對他的尊重,當他是一位足以抗衡的對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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